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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忘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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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二愣了愣,“小明生日,所以……”

那女人嘴角划出一丝笑,似乎是好意提醒,却更显倨傲,“我们家从不碰蛋糕。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不然釉看了会生气。”

釉?她叫的真是陶花釉?澄二心里一阵恶寒。而那番话更如万支利箭般戳中澄二的心,蛋糕花了她好几百块大洋,说实话她还心疼着呢。噢,这女人说一句就让她拿回去?她算哪根葱?凭什么跟他们称一家人,看她这狐假虎威的德行还好意思攀亲?这偶尔一次生日让小明吃块蛋糕会要他命吗?陶花釉要是不喜欢,完全可以不吃嘛。

澄二扭过头,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对于这种人澄二干脆装聋作哑。

“随你的便。”她拨。弄她那头□浪卷,散漫的目光有意无意一点一点打量身旁的澄二。

澄二也四处望了望,不小心瞥见那女人的前胸,大得好似两颗保龄球,澄二脸一红,没敢好意思再往那瞧。看了她自己身上那个部位似乎一下缩水好多。那女人坐姿优雅,腿型纤细曼妙,澄二也学着交叠双腿,可往那一比简直是两根树桩。她就像是个天生的狐狸精,下巴尖得像把刀,澄二自叹不如。要再这么继续比下去,身为女人的自尊心就要被粉碎彻底。

幸好陶家父子很快就回来了。这是继澄二跟陶花釉分手后的第一次见面,澄二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小了,居然还是不敢与陶花釉对视。在这一点上,连她自己都很是费解。他又不会吃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生日快乐。老师祝你学习进步,心想事成。”澄二买了本迷你的红皮英汉字典送给陶渊明。

“谢谢登登老师。”小明接过礼物,迫不及待得翻了翻,一半英文一半中文,体积只有三分之一本英语书那么大,又轻又小,方便携带。小明把那小砖头似的字典撩在桌上,对澄二大声宣布,“期末你就等着我考全班第一吧。”

澄二差点忘了他们俩那天晚上的约定,陶渊明要是期末能考进全班前三,她就欠他一个愿望。澄二只顾笑,“你要吹牛,怎么办?”

“你罚我什么,我都愿意。”陶渊明挺了挺小身板,一双眼贼亮贼亮。

“这可是你说的,你爸也听着呢,他可是证人。”澄二转眼瞥向陶花釉,见他笑也眯眯盯着自己,澄二连忙收回眼神。

他们三个一阵说笑,其乐融融,倒像是一家子。完全忽略旁人冰冷的眼神。

“黄老师不止带了字典吧。”那个所谓保姆,扭着腰身,拎出澄二带来的蛋糕。

小明担忧得看着陶花釉和澄二,愤恨得剜了眼那个不说话会死的女人。在旁的保姆诡异又得逞的冲澄二微笑。

陶花釉催促着端菜倒饮料的刘莉莉,“莉莉,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

蛋糕就这么放在一边,连绑着的丝带绳子都没解开。澄二尴尬得一言不发。桌上的熟菜都吃光了,寿面也上了,也不见陶花釉发话。难道她真就白忙乎了?柚子哥从小也没见他多讲究饮食,蛋糕就属他吃的最多。反而是三彩不喜欢花哨的蛋糕,那些五颜六色的花式就更讨厌。他过生日却从来不忌讳什么。

澄二气结,忍不住问,“你就这么讨厌蛋糕,真的只是因为反式脂肪酸?如果真是这样,那有反式脂肪酸的东西多去了,你怎么照样啃面包吃罐头?”

“这是我的家事。黄老师还是少过问。”陶花釉变了脸色,客气得拉开距离。他讨厌蛋糕的事本就不是秘密。可澄二硬要这么反着来,不知她打什么心思?

“你讨厌蛋糕,为什么要逼着小明跟你一起讨厌?”澄二不知不觉拔高了音调。

“小明也不喜欢。你不了解他。”

“放屁。他喜欢蛋糕,哪有孩子不喜欢?是你强制他不能喜欢。”

“你有我了解他?你只是个老师,而他是我儿子。”

“那你问他,到底想不想吃。”

陶渊明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听同学说父母吵架最后会延伸到孩子身上,这是个多得罪人的抉择。他要说喜欢吃就会得罪小爸,要说不喜欢就得罪了澄二,“我……”被他们两人牢牢盯着,让他坐立不安,他嚯的站起,“你们别吵了!我想吃澄二带来的蛋糕。小爸,我想过个正常的生日。”

自从那天见着陶渊明望着别人过生日那期盼的眼神时,澄二就打心眼里心疼他,希望给他买蛋糕,给他点蜡烛,看他许心愿。这孩子得有个孩子的样,成天装懂事装无所谓该多辛苦。

良久,陶花釉望住陶渊明的小脸不做声。

“都怪小爸太自私,对不起。能原谅我吗?”陶愧疚得望住小明,陶渊明点点头。陶缓缓一笑,起身端起蛋糕放在桌上。

“我来点蜡烛。”澄二划上了火柴,一根根蜡烛依次被点亮。火光照进她的眼里,璀璨而夺目。

关了灯,在烛光掩映下,陶渊明泪眼婆娑,这是他第一个点蜡烛的生日。在生日歌还没结束时,他兴奋得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并悄悄的在心底许上了一个愿望,并渴望着它的实现。

= =

看时间不早了,澄二没忘留下那块祥云。陶花釉答应过些日子亲自给她送过去,澄二客气了几句,起身准备回家。刘莉莉抢先一步,殷勤的替陶花釉送她出门,把她送出院子。她语气不善得拉住澄二往墙角里去,“你最好先搞搞清楚,我和釉马上会成为一家人。你以为三番五次过来说说教就能把釉搞到手。有我在你休想!别妄图做第三者,不然有你好看。”

“放心,我还没这打算。”澄二气得心头颤抖,严重鄙视眼前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她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浅笑,“那祝你成功。”她才不信柚子哥将来会跟这种女人有什么瓜葛,不然连他一起鄙视。

澄二潇洒的转身,心中止不住的骂,我是第三者?你才第三者,你全家都第三者!

作者有话要说:某丑要开始找工作了。。纠结。。

看着身边的人不断投简历。。终于。。最淡定的我。。也不淡定了。。

戒蛋糕是爱

坐上空荡荡的公交,她手脚冰凉,耳廓贴着手机,里面传来清晰的嘟嘟声。眼神悄然放空,像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从高处坠落,她紧紧握住面前的车扶手,拽得很紧,关节处已然泛白。脑中围绕的全是他的话。

“到家了吗?”陶花釉走在自家的院子里,他仰头看了眼夜空。

“没,还在车上。”她冷淡的回应,心里还在为那女人说她小三过意不去。

“今天,我得谢你。”【。 ﹕。电子书】

“谢什么?应该的,我为你儿子服务。我只是个小学老师,没其他本事,只会说大道理教训人。你是不是也想被服务一下?找教训?”澄二耍起泼来,她讨厌那个女人,讨厌陶花釉不把她当回事。

“脾气还不小,还在生气?”他笑了一下,笑声传进话筒。

她听到那嗤的一丝笑,眉毛一抖,撇撇嘴,“没有。”

“你说没有代表有。”

她反应迅速,“那有。”

“那挺好。承认是件好事。”

她怎么就着了他的当呢,“你……。生气也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澄二。”他用力盯着夜空,想在里面找到几颗星星。

“嗯?”

集中精力,果然可以在茫茫黑夜中找到散落着的微小的星星。屋前的路灯洒下,淡淡的银光给他英俊的眉目添了几分忧愁,“蛋糕——的确不是因为反式脂肪酸。”

她听到风声沙沙的,和着他清冷的嗓子她竟开始本能的惧怕,“你可以不用说的。”

他勾起嘴角,“没事,我想告诉你。被你说得冤枉,我心里委屈。”

澄二心里想你可真小气。为这点事还能委屈。

“——有天晚上我接到警察的电话,他们居然告诉我谁死了。我听不太懂,问了好几遍,我很愤怒,希望他们是骗子,希望死的是别人。后来我去警局看了照片,真的是她,身边放了只蛋糕盒子。那天明明不是她生日,三彩竟送了我这样一份生日礼物。她是个小恶魔,平时最看不惯我吃得比她好,现在如她所愿,我都能把蛋糕给戒了。当然,小明还小,我不该让他跟我一样。”

“对不起。”

“——你又没有对不起我,傻丫头。到了家,给我挂个电话。”

澄二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没有对不起你?她听他收了线,无力得垂下头靠在前面的椅背上,发丝纷纷流泻竭力想掩住那张悲伤的脸,可悲伤仍悄悄逃逸,晶莹顺着发丝滑下。

到了家,她没给他打电话。她怕。就像个肇事的罪犯,趁没被人发现,她只想逃。

= =

白晃晃的镜面映出少年的轮廓,伶俐的五官、略尖的下巴、因为青春期营养来不及跟上而稍显瘦削的脸颊。钱向西端着张脸往镜子前凑近了仔细瞧,时不时挤眉弄眼似要从里面寻出些端倪。呆久了,鼻尖带出的白气弄糊了镜面,他匆忙用手心去擦,下意识的摸了摸了额前的短发,像是自己也相当满意,冲镜里的他嫣然一笑,两眼睛眨了又眨,像在问我怎么长得这么帅啊我?

澄二下了班,回房放些东西。踏入房间的脚步,往回缩了缩,对着面前这个相当眼熟的少年,很明显感觉自己那根质地粗厚的神经以较大的幅度剧烈一凸。这不可能是他们家的钱向西,这个在镜前一个劲的搔首弄姿的家伙怎么会是她那一向单纯美好活泼可爱的亲爱小侄子?开什么玩笑。

她走近了些,恰好能看清镜子里的人。某人如同被人砸了脑壳,她呆呆站立,心中不禁翻腾起五味杂陈,重生后还是第一次有老了的感触。往事还历历在目,这孩子撒娇泼皮的情景像是发生在昨天,那会儿他全身又白又嫩,散发着奶香气,娇小的身子裹着小白棉袄蹦来蹦去,如朵纤尘不染的小茉莉花。澄二皱眉,如今那朵纯洁的小茉莉到底在哪呢?怎么……怎么只剩朵到处恶心人的臭喇叭花在那儿眉飞色舞得照鬼!

某人沉不住气,郁闷得挑挑眉,“钱向西,你在我这儿鬼鬼祟祟干什么?”

被问话的依然镇定,似乎认定男子照镜天经地义,他头都不回慢条斯理得答,“我可没鬼鬼祟祟。小姨,我借你镜子用用。”

“要照镜子滚回自己房间去。”

“不要,你这儿镜面大,我要照全身。”向西一把抱住面前的柜镜,非常缺乏男子气概的得冲澄二眼泪汪汪,“小姨,你真是小气!”

“我本来就小气,哟,才第一天认识我?”澄二也不是省油的灯。

“小白跟我说女人生气显老。你说你总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动气,何必呢?你看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小白?哪个小白?”澄二自动过滤某些话,不屑得抬手一挥,“他说的都是狗屁。实话告诉小姨,你是不是——思春了?”

“怎么?没。你可别瞎想。我以网吧孔先生的名誉发誓,我要骗人我上的电脑都自动关机。我确实没早恋。”

澄二对向西这种发誓已经麻木,那个孔先生有屁个名誉可言,她抖抖眉毛,继续不相信,“那你……照镜子是?”

“我随便照照。小白跟我说男人应该注重保养,等老了再意识就晚了。特别我这个年纪正是转型的关键。要我长成了帅哥,对我下半生还有我妈还有你和外婆晚年的幸福生活必定意义深远。”

这话放嘴里咀嚼半天,好像还有点道理,男人拥有一副好皮囊是会让生活过得顺当很多。前几天学校新来新招两个体育老师,一男一女,来应聘的十几号人,文凭学历差不多,其中一位男老师就因为一张较正气脸才脱颖而出,可真要论他人品真的怎样,还没接触不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漂亮能持续多久,对日后又能保持多大的影响,这很难说。褪去完美的皮衣,人们最后发现它只是只呱呱乱叫的蛤蟆。钱向西口中几次提到那个小白,澄二警觉得想他满嘴道理似乎与这个小白脱不了干系。

“咳咳。我说你那个小白还给你灌输了点什么?”

傻小子以为澄二也觉得那些话在理,于是咧着嘴笑着说,“他说人活着就那么回事,能乐就乐,能吃就吃,能臭美又干嘛压抑?他评价你,说你假正经,活着没意思。说你职业病泛滥,把大家都当成小朋友。每个人不该都是按着教条循规蹈矩的,应该百花齐放各有特色。你不能当秦始皇,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错了,错了。看来你那个小白历史没学好,秦始皇可没独尊儒术,他做了另一件坏事——焚书坑儒。汉武帝才是独尊儒术。小笨蛋。”

“噢噢噢,是我记错了。这可不关小白的事。”向西拍了记额头,心慌得怕被澄二又瞧出啥破绽,毕竟后面几句评价并非小白之口,全出自他的肺腑,跟小白同志一点儿没关系。

“我压抑过你们?让你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成了磨子里刻的模型了?”

向西发现澄二脸色有变,思忖是不是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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