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忘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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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鞋跟把白瓷疼得轻呼出声,可胳膊还是不肯放,他退而求其次,居然狗腿得迎上去跟梦西夫妇套近乎,“姐姐,姐夫,我是如假包换的处男,质量绝对保证。正好和这里的处女配对,绝对让你们俩幸福美满一辈子。”
无耻!谁是他姐姐姐夫?另外他说什么?处女?!这年头还有谁肯在众人面前因标榜自己是枚处女而沾沾自喜。那两字把澄二囧得面红耳赤。
“配对?原来——你们两个。。。。。。”黄梦西转了转眼珠子,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嘴笑着开口,“姐姐懂了。”
“啊?你懂什么了?”澄二呆呆得看着姐姐,却看不懂她胡思乱想脑子里到底明白了什么。
“老婆,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岳不群拉住黄梦西的手,又睇给白瓷一个鼓励的眼神,“咱们走吧,把地方留给伴郎伴娘。不能只顾咱们高兴。”
“嗯,不能自私,妹妹的幸福也很重要。”
澄二目送这对恩爱得溺死人还爱瞎掺合的夫妻,然后转头狠狠剜了眼那个不要脸的处男。
“你是伴娘,别离我这个伴郎那么远!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是一对金童玉女吗?”
“我是玉女,你不是金童!”
白瓷悻悻得和澄二保持距离,“诶。我说你的陶大boss过来了。”白瓷酸溜溜得碰了碰背对着自己的澄二,“不过,他不是一个人。”
澄二飞快的转头,果然陶花釉身边还多了一个人。谁给这波霸发的请帖?澄二郁闷得撇撇嘴,要是我结婚一定不请她来。
她手掌忽然一热,转头时见白瓷一脸得逞的笑。她脸色发青得望着面前的陶花釉射过来微微有些异样的目光。他滚烫的幽兰眸子逐渐收敛,轻扯起嘴角,他撇下波霸,一步一步径直走向他们。
“亲爱的,跑去哪了?”他沉着音,却说出如此暧昧的话。为了配合语境他脸上适时闪过担忧。白瓷没想陶花釉演技这么高,会出这一招,他有些措手不及得松开了手。于是陶名正言顺得强拉过澄二被白瓷牵过的手,面上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末了,面对白瓷,陶花釉换了个姿势,他长手一捞,紧紧搂过澄二的腰,偏过头优雅得冲白瓷轻轻颔首,嘴角的笑意逐渐弥漫开来,带起一抹强烈的占有欲,“劳烦白先生,帮我把女朋友交还给我。”
三个漂亮的人站一起推推搡搡很快引来众宾客好奇的目光,澄二被打量得浑身不自在,挪着步子就要走。陶放在她腰上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们紧挨在一起走过宾客云集的餐桌,腰上的铁钳传来滚烫温度,她听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面上的燥热一波波烤得她渗出了细汗。蓦地一股子湿热贴上她纤细的脖颈,惹得她轻轻得一颤。
在僻静的角落,他忽然低头探向她的脖颈,薄唇近的似要贴上那精致的肌肤,“我说过我会照顾你。”
澄二低头咬着唇,面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我说过的话不会变。”他松开了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只有我才能照顾你,其他人不准插手。”
澄二第一次感受到这男人与生俱来的霸道和强权。她有些为难得抬起头,“关于不让别人插手的问题,今天我是伴娘啊。”
“那么谁是伴郎?”
“你刚刚称呼的那位白先生。”
“他不行。”陶不高兴得皱眉,他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我来做伴郎。”
她双眼一亮,忽然笑了起来,“第一次做伴郎吧。你知道规矩吗?”
陶很老实得摇头。
“规矩很简单。请问你还保持着纯洁的处男之身吗?”
这回轮到陶花釉脸色发青,他神色有些异样得抽搐了下嘴角。很快,他恢复了常态,望着澄二好奇的小眼神,无情得泼下了冷水,“我口说无凭。如果你真想知道,到时候何不亲自实践一把?”
澄二冷哼一声,“你个色胚。我现在还不想知道。”
“这可不行,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
表打我~~
朋友的用处
史上最不务正业的夫妻恐怕要属眼前这一对。哪有新郎新娘在婚宴进行到一半时就把众宾客撇下堂而皇之得端起两大盘食物清闲又猥琐得躲进休息室,一边享用大餐一边说说笑笑打情骂俏。
“老婆,你说我们儿子以后不要姓钱好不好?”岳不群早就想让儿子认祖归宗,可惜一直找不到时机开口。这件事他光想想就心酸,他亲儿子不随他姓干嘛姓那个钱?这该多见外啊。他含情脉脉得一把握住黄梦西端着盘子的肉手,轻轻蹂躏。
黄梦西瞥了他一眼,冷淡得回应,“不好。姓是我家圣母皇太后赐的,再说姓钱可比随你要牢靠很多。”黄梦西虎着脸奋力抽出手,迅速瞄准盘子里的鸡腿,抓起来就啃。为了更能上照,穿上漂亮的婚纱,她狠心的把自己饿了三天,再加上今天化妆打扮等婚车应酬一堆三姑六婆又耗去她不少体力。现在她就是头饿狼,谁挡着她吃东西谁就是她的敌人!
岳不群默了一阵,好吧。我儿子可以暂时姓钱。反正只要在儿子领身份证之前改掉就成。咱们来日方长。“老婆,你说我们婚后搬到哪里去住?是西郊的别墅、市中心的公寓还是东亭的复式楼?”岳不群温柔得望着自己吃相可爱的宝贝老婆,自觉得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腿也乖乖奉上。
“搬?爱丽舍有什么不好。不搬,死都不搬。我可警告你,别随便提搬走什么的屁话,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了甭提多伤心了。”梦西开心得啃起了另一只鸡腿。
岳叹气,他只是娶个老婆又不是娶他们一家子。难道从此以后他必须妇唱夫随的一起住进那个破旅馆?咳,他又不是倒插门的女婿。小岳同志又换了个话题,“老婆,你说婚后你不要工作好不好,我养你。”一说完,小岳就傻笑着,向老婆大人投去满怀殷切的期待的小眼神。他死都不要她再回去开那个狗屁服装店。
谁知,梦西听后面部没有丝毫表情,挥舞着手里的鸡骨头,义正言辞道,“女人一不工作就会被抛弃。从今天起,只有我甩你的份,你没有机会甩我!!”
岳不群皱眉,严肃得绷起脸,“老婆,我们刚结婚,不要随便提甩这个字!!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我也会对你死缠烂打!!老婆,不要离开我。”岳顿时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在老婆面前装得楚楚可怜,“人家说都说你对我百依百顺可为什么一到独处的时候你就完全变样了呢?”
“但凡涉及原则性问题,我坚决不退让。至于我对你的态度实话告诉你那是我的战术,我要让别人都觉得你欠我的比较多。”黄梦西笑了笑,怎么看都显得阴险。
岳满头黑线。他支起下巴冲着玻璃外的宴会席发呆,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咦了一声,昂起头,“老婆,我记得你说过咱们小姨子是人民教师,人品样貌都一等一。可你能解释一下那是什么情况吗?小姨子身边的伴郎换了人了?”
“说什么傻话。不还是那个伴郎吗?”黄梦西把油滋滋的手往老公高级的阿玛尼西装上擦了又擦,循着澄二身边特别亲昵的男子又多看了几眼。她还是愣了愣,油光光的小嘴张了又闭上。不会吧,小妹啥时候养成了脚踏两只船的坏毛病?
岳只是对着老婆怀疑他的眼神怪叫,对黄梦西弄脏了他的西服却一点儿不介意,“老婆,我那眼神好得能做飞机师!!”
“的确是你看错了,是同一个人。”黄梦西绝对要护住妹妹的名声,就算是也要说不是。她见岳不群一副不死心据理力争的模样,索性揪起了他的耳朵,“我说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小岳装孙子似的,低头哀嚎,心里早就泪流成河。她什么时候变成了悍妇?他心里真是苦闷,她好凶,好可怕。他闷头喝了口红酒,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脑袋越来越沉还晕晕的。
黄梦西两盘食物吃干抹尽,舔舔唇角。抬头发现老公摇晃着脑袋,眼神色咪咪得盯着自己,顿时头皮发麻。
“老婆?”
“干嘛?”梦西皱眉。
“我爱你。”
“我知道。”梦西理所当然得接受,没有喜悦和激动,有的只是淡定。
“老婆?”
“干嘛?!”梦西怒,非常不耐烦得瞪了他一眼。他一喝醉酒就话多,一个词能重复N遍。
他满脸通红,双眼亮亮的,“我现在就想洞房~~”
青筋暴起,这里四周围着玻璃,外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在这里?”
他笑了笑,点点头。
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得拍了过去,“去shi吧。”
某人抱着头,哭号,“靠——谋杀亲夫~~”
陶花釉放下酒杯绕在澄二身侧体贴得给她递上一盘点心,看她精神抖擞得穿行在宾客之间替新娘挡下一杯杯红酒,还逢人就夸自己酒量好。其实她早趁人不备用雪碧偷兑了红酒。不过陶不放心,从那天她喝半杯米酒就倒下的事件就能看出她的酒量明明差得一塌糊涂。
可即便纵容也会达到极限。对着兴冲冲劝酒的众人他终于怒不可揭得拉下脸来,粗暴又蛮狠得揽下她手里的酒杯。可总会有某些人不识趣,他没法解释自己是开车过来的不能沾酒,于是他一句话没有阴沉着脸喝光了她手里的酒。喝完了,他虎着脸,凶神恶煞得朝那帮人瞪了一眼。众沉默,世界消停了。
现在看她吃下甜点,嚣张跋扈的眼角才开始放柔,“你朋友来了,我们不过去打声招呼吗?”他惯性般牵过她的手。
“我们?”澄二面上闪过错愕。他也说是她的朋友,为什么他要跟着一起来?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抬眼望他,恰好触上他垂下的视线。四目相接,霎时天旋地转。那幽兰色的眸子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引力,让她的身子轻飘飘软绵绵得跌入万丈深渊。停了一刻,她才反应过来低下脑袋,可惜小脸早不争气得红了一片。神秘幽蓝色眸子晃动着眼底的星辉,唇边的笑意更深。
“是啊,是我们。”他偏过头,气息若有似无得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放松了戒备,没觉腰上忽觉一紧,她又是一惊,像是兔子般跳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的腰有着莫名的好感,一旦她不注意那只咸猪手就像块吸铁石牢牢地贴过来。那小眼神,那小动作,那些话都显得有那么一点不正常。身边这个家伙真的是陶花釉吗?怎么看着像是换了个人。这个男人好嚣张好跋扈好霸道,等等,男人她几时居然不把他当成哥哥了。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她的脸像只煮沸的电水壶,烧得她昏头转向,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得紧随着他。
晚宴接近尾声,入口衣裙翩翩,女子身着玫瑰红裹胸长裙,松紧的布料勾勒出火辣身段。白皙水嫩的下巴略微向上抬起,纤细的手指轻捋过耳际的卷发,举手投足散发女王气场。女子打着金色眼影的双眸向芸芸众生随意又轻佻得淡淡一瞥,引得无数狂蜂浪蝶竞相追逐。
澄二站在老远一眼便发现了那朵艳压群芳的奇葩,忍不住笑场,为毛那死女人每次出场都这么高调?难道说低调一点会死?
望着自己那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对卖弄风骚这件事乐此不疲的死党,澄二竟有些抬不起头。她心里着实不愿意让陶花釉见到朋友的丑态。
拿着酒杯到处招风影碟并处在自我陶醉到无可自拔地步的银仁狐狸眼一闪,整个人就像被照妖镜照过的狐妖般原形毕露,夸张得大笑不止,她张开双臂给澄二送去一个热情得让人窒息的拥抱,“谢天谢地,咱俩还都活着!!”
澄二一阵错愕而后眼角逐渐湿润。如果那天她真的想不开也许她就再不能见到银仁更别提拥抱在一起。不过,这丫头也太夸张了,澄二险些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银丫头趁机搂住她的脖子凑近她的耳朵神秘得说,“恭喜你。”
闻见她身上香奈儿7号和红酒混合的气味不禁让澄二皱眉,“喝醉了?今天不是我结婚啊!!”
银仁但笑不语,暧昧的眼神扫过澄二身边像个连体婴似的陶花釉。而后她又冲澄二眨眨眼,不怀好意得勾着唇,“我看也快了。”
“你朋友人很好。”陶适时转头得意得朝澄二挑眉,随即又笑着对银仁说,“到时候我们请你当伴娘。”
“啊,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话说你们还真是郎才女貌,绝对的金玉良缘。如果不在一起就是造孽!!你们不能造孽对吧?”银仁越说越来劲,把肉麻恶心不要脸的拍马功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澄二,你朋友口才真好。”陶居然被银仁那几句极肤浅的夸奖引得连连发笑,一字不落得全部应承,发现银仁姑娘住了口还他表现得欲求不满,极度不要脸的对她进行不厌其烦的心理暗示,“你喜欢玉石吗?我送你张玉福堂的折扣卡。”潜台词就是你还能多说一点吗?让老子再高兴高兴。
跟人精似的银仁很快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