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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深度罪恶-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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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和偷拍,这两种行为安长埔和秦若男都并不觉得陌生,田阳和墨窦自然也在他们从b市回来之后,对谭和明的情况有所耳闻,商量了一下之后,他们决定回头在去找颜兴文生前接触过的那些人,让他们辨认一下是否认得谭和明。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原本咱们曾经猜测过,凶手会不会又是那种所谓的‘法外判官’,因为姜燕和沈大年都算是有过违法行为的人,但是后来考虑到若男的情况,这个设想就又动摇了,”田阳一面思索一面对其他三个人说,“这一次咱们有发现,颜兴文也并不是什么违反犯罪分子,只不过是一个碍于地方恶。势力的威胁,所以一直像惊弓之鸟一样不敢回家的普通人,甚至可以说是属于弱势群体中的,这就可以充分说明,这个凶手在选择下手的对象时,并不会出于某种固定的模式,也没有所谓的‘正义’目的,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做出了这样的目标选择呢?”

“这个问题在没有调查清楚颜兴文这件事之前我也一直觉得挺疑惑不解,但是今天在了解到颜兴文生前的情况之后,尤其是可以确定凶手对目标的选择上不具备咱们之前猜测过的那种‘正义性’之后,我反倒觉得自己看出了一点什么了。”安长埔站起身来。在白板上分别写出了三个被害人的姓名,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在最后把秦若男的名字也写在了上头,“先不提若男的事。单看前面的三个人,他们每个人的身份和特征是什么?”

“姜燕,大学里的副校长,主管人事工作。权也有,钱也有,出身不错,工作也体面,就是有点贪心,收钱不办事儿什么的太不地道。”墨窦总结了一下他印象中的姜燕。

“那沈大年呢?”

“沈大年么……狡猾,不讲义气,为了钱把同伙都给坑进去了。”

“颜兴文呢?”

“因小失大,帮人做电鱼的工具。结果自己最后成了被记恨的对象。也算是一时糊涂。为了钱把自己给卷进麻烦里去的倒霉蛋。”

“那这三个人之间你能不能看到什么关联存在?抛开他们不同的性格、性别,社会地位这些不看。”

墨窦沉默的想了一会儿,说:“难道你是说钱?这三个人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涉及到了钱。难道他们是因为贪财所以才被盯上的么?”

安长埔摇摇头:“那种都太直观了,而且如果是因为金钱。或者因为对钱的贪婪,若男为什么会中选就又说不通了,就连颜兴文其实都有些勉强。你们再考虑考虑更深层一点的关联。”

这次不仅是墨窦,就连田阳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秦若男一直都默不吭声,可能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她本人,所以在分析案情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的听着,很少直接开口。

过了一会儿,田阳的表情忽然有了变化,好像一瞬间开了窍,他看了看安长埔,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们都得罪了人?”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安长埔点点头,扫了一眼表情有些茫然的秦若男,对三个人说,“我这些天也一直在试图分析出这几个人被选作目标的原因,虽然他们各自的职业、社会地位、社交圈子都不尽相同,但是茫茫人海里面,偏偏那个凶手选择了对他们几个下手,就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燕是因为收钱不办事,沈大年是因为把自己的同伙坑了,颜兴文那边是因为得罪了当地的首富,被人寻仇……若男就更好解释了,咱们都是干警察这一行的,没谁比咱们更容易得罪人了!”墨窦听了田阳和安长埔的话,也觉得茅塞顿开,“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姜燕当初黑了李放那么多钱,还嫁祸给季承,这俩人是不是嫌疑最大?”

“话可不是那么说的,你这个判断下的有点太着急,”田阳比他们的年纪都大一些,工作经验也更丰富,一下子就听出了墨窦急切的结论里不合理的部分,“姜燕得罪了李放,或者说也得罪了季承,甚至得罪了更多的人,但是她得罪的人,不可能碰巧也被沈大年、颜兴文甚至若男都得罪过吧?”

“也对。”墨窦摸摸脑袋。

安长埔说:“这样一来,话题就又回到了墨窦你刚才提到的金钱上头,杀他们的人未必需要被这三个人都得罪过,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停顿了一下,问秦若男:“你之前不是请b市那边你的旧同事帮忙盯着谭和明么?你有没有询问一下那边的情况?”

“我还没有问,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如果有的话他们肯定早就打电话给我了。”秦若男回答。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他们对这件事的严重性了解的不够深刻,你自己如果不盯得紧一点,时常过问一下,能指望别人对你的事情多么重视。”安长埔对秦若男的这种态度似乎有些不满。

“你说的对,既然这样,你当初就应该选择把告诉我爸的事情告诉我的那些老同事。”秦若男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说出的话里也明显多了些刺。

“若男,长埔是关心你,完全出于好心,没别的意思。”田阳连忙在中间当起了和事老。

墨窦也忙说:“是啊,长埔,你担心若男所以心急我们都了解,若男她现在心里也不好受,你们都一人少说一句,这个节骨眼儿上,都克制着一点情绪,别闹矛盾。”

安长埔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着没在吭声,秦若男也瞪了他一样,不再说话,田阳无奈地摇摇头,看看时间,问:“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晚上我们还得去一趟沈大年遇害的那个房间。”安长埔朝窗外看了看,冬天的时候白昼总是很短,眼下外面已经如同泼了墨一样,变得黑漆漆的。

“还去那里?这个时候?”墨窦有些疑惑,“这大晚上的,那边黑灯瞎火的你们跑去能干什么啊?”

“我们去沈大年家,目的是住在他隔壁的连老蔫。”安长埔把连老蔫的个性介绍给墨窦和田阳听。

“你小子……”田阳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可就是感觉有点儿损呢!”

“没有办法,大路走不通,羊肠小道也得试试,不对么?”安长埔无奈的耸肩摊手。

“那行,咱们四个先把饭吃了,然后分头行动,你们去沈大年的房子,我和墨窦继续趁热打铁。”田阳起身张罗大伙一起解决晚饭问题。

安长埔和秦若男本来都要推辞,却架不住他们两个的拉扯,只好一起去了。

“你们俩刚才差一点吵起来,我们哪放心这么快就放你们俩单独行动啊。”下楼的时候,墨窦凑在安长埔身旁小声对他说。

“那呆会儿我们俩去沈大年那边,你和田玉怎么办?在我俩后脑勺各自装一个摄像头,跟踪监督?”安长埔好气又好笑的问。

墨窦耸肩:“这倒不用,咱也没那么高级的设备,人是铁,饭是钢,好歹先让你俩心平气和的把饭好好的吃到肚子里去,别的都是后话。”

安长埔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和墨窦一道下楼去,虽然说生怕刚刚在争吵边缘的安长埔和秦若男独处会又发生摩擦,四个人一起吃的这顿饭,气氛也算不得很好,秦若男一直沉默不语,安长埔也很少说话,墨窦本来就比较老实,结果只有田阳一个人试图缓和气氛,一直在寻找轻松的话题,结果一个人的独角戏也不那么好唱,最后也渐渐的不太吭声了。

一顿饭饭在极其低沉的气氛中吃完,四个人付了饭钱之后,各自分头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与田阳、墨窦辞别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驱车重新来到沈大年出事的那套房子附近,安长埔把车停在了距离房子很远的一处偏僻路边,然后下车徒步朝沈大年的房子走。周围很黑,有没有楼房的遮挡,夜晚的风格外寒冷,安长埔看秦若男走着走着,踩到了冰,身子一闪,重心有点不稳,便朝她伸出手,想要拉着她一起走,秦若男看了看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安长埔也只好有些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默默无语,一前一后的朝沈大年的住处走。

走到门口,秦若男身手摸着上面的封条,用耳语般的音量问安长埔:“你确定么?”

安长埔点了点头,上前打开了沈大年家的大门,和秦若男一起走进院子里。

一墙之隔的连老蔫家,窗口里也透出了昏黄的灯光。

 第七十九章 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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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沈大年的那间空屋子,沈大年之前是被人勒死在这里,所以现场没有太多的凌乱和血腥,加上天气还很寒冷,安长埔和秦若男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一种直往人骨头缝里钻的阴冷,安长埔用手机屏幕的光亮照着地面,避免因为屋子里太黑而发生磕磕绊绊,秦若男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摸进屋里,安长埔找了两把椅子,示意秦若男也一起坐下来,秦若男犹豫了一下,坐到了他身边不远的位置。

“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屋子里很冷,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秦若男可以看得见自己说话时呵出来的白色雾气,“咱们两个等到天黑又来到这里,总不会是为了在这儿凉快凉快,就这么静坐的吧?”

“稍等一会儿,还有点早,”安长埔示意她不要着急,“咱们才刚到,呆一会儿也不耽误事儿,等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两个尽量制造一些声音,让隔壁察觉到这边有人,但是响动最好也别太大。”

“你的意思是,想要给人一种偷偷摸摸,不小心弄出了声响的效果?”秦若男领会了安长埔的意思。

“我就是这样的意思,响动太小那边听不清,响动太大,我又怕效果会过犹不及。”安长埔轻声说。

秦若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半天谁也没有说话,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安长埔和秦若男的脸各有一半隐藏在黑暗当中,让人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若男,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安长埔终于叹了口气,开口对秦若男说。

“你说,能做到的我就一定答应。”秦若男其实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所以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提前为自己买下来伏线。

安长埔假装听不出她的意思。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若男,我不求你别的,我只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这一次的事情,无论如何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去考虑,其余的交给我们。不要让自己轻易的置身于危险当中,可以么?”

“这件事……我答应你,我会尽量的。”秦若男的回答不算很干脆。

安长埔的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若男。我知道你的性格好强不服输,但是这一次,你就不能够不要那么倔,听别人一次么?”

“不能,”秦若男果断的摇了摇头,“如果这一次的事情是与别人相关的,我绝对服从你们其他任何人的安排和要求,但是这一次,我是充当主角的人,这件事情既然把我牵扯进来。也必然会从我这里结束,现在我们在明。对方在暗,既然被盯住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如果不铤而走险的试一试,这件事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画上句号?一直这么拖下去。别说是我自己,就连你,还有我母亲那边,甚至咱们重案组里的其他人,都会被拖累的身心俱疲。”

“我没有说过拖着不解决,我的意思是,找一个相对最为稳妥的方式,而且我希望你能不要以身涉险。”安长埔不死心。

“那你说,更稳妥的方法是什么?还有比这个计划更有效,更直接,更有说服力的么?不管你所谓的稳妥是从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还是我的人身安全考虑,我都觉得有冒险的必要,有那么个典故你肯定也听说过,你把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直接扔进滚开的热水里,青蛙会受到刺激立刻跳出去逃走,但是假如你把它放在凉水里慢慢加热,等到水温升高到青蛙无法承受的时候,它也连跳出去的能力都没有了。这件事拖得越久,只会把我变成温水煮青蛙,没有别的意义。”秦若男回答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安长埔哑口无言,他心里很清楚,秦若男是理智的,她所说的也都是事实,可是偏偏就是作为当事人,秦若男的这种理智,让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是我的感受,我的出发点,你也应该理解才对。”

“理解,我不是不能理解,但是理解能解决问题么?”秦若男反问。

安长埔无言以对,心情复杂的看了看秦若男,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秦若男也似乎有意想要转换话题,主动开口问他:“你说,为什么目前的三起案子里就只有沈大年的现场发现了曾经放置过三脚架的痕迹,甚至还找到了记忆卡的塑料包装盒?为什么姜燕和颜兴文的现场都没有找到过这些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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