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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血玫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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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

许月芳龄三十一,中等身材,多年的白领经历使她养成一种讲究外表的习惯,她平日总是比别人穿着得光亮时髦,她的工作服似乎永远也不会褪色变旧,总是整洁光鲜得令人羡慕。多年从事管理岗位工作,她还练就一套应变各种人际关系的“权术”,加上李森明里暗里直接间接愿意不愿意的支持,使许月成了在酒店上下可以叱咤一方的人物。

许月的狠招就是动刀子和高额的“租金”,许月说只要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就别想再打别的女人的主意。许月对丈夫是这样说的,对李森更是这样说,不过一开始许月的丈夫信邪李森却不信邪。

前两年酒店招来一个湛江妹子,李森见她是外地人,觉得应该关心关心。几个月后,李森和湛江妹子暗地里打得火热。一天湛江妹子病了,许月打算上员工宿舍去看望,临行前打电话给李森,打了多次没人接,正觉得纳闷儿不觉来到了李森的办公室,没想到刚要进门却与湛江妹子撞了个正着。湛江妹子一抬头见是许月,便赶忙低下头溜了。

许月站在门洞外愣了好一会,她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她像想到了什么,一抬腿直奔了李森的休息室。出来时她指着李森说:“你违约。”说完瞪了李森一眼转身就走。

湛江妹子的命运不想而知。当许月要她走时,湛江妹子红着眼睛一副委曲的样子对许月说:“李总喜欢我我有什么错?”

过了许多天,李森那天在许月身上折腾一番后,他似乎忘记了与湛江妹子的事情,意犹未尽似的一面抚摸许月赤裸的身体一面说:“这回的奖励多给一倍。”

许月伸着手说:“拿来呗。”

李森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丢在许月身旁,许月拣起来掂了掂,说:“这是租金和违约金。”

李森问:“奖金呢?”

许月说:“奖金得另外拿。”

李森顿了顿,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想起与湛江妹子那一次,他说:“别认真,太认真没意思。”

许月嗲声说:“过来,我还想要——”

李森为难说:“过两天吧?太频了没意思。”

许月继续嗲声说:“我想要嘛。”说着连拉带拽把李森拖到床上。许月摇了摇李森软不拉耷像死昏了的小鸭子似的那玩意,说:“怎么垂头丧气了?振作点好不好?醒醒,醒醒……”

忽然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李森一惊本能地向后一仰,只见许月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刀直指他的裆部,李森刚想翻身要溜,可他那口口已经被许月攥在手里了,李森慌忙衰求道:“哎哟哟,你这是干吗呀?”

许月厉色说:“干吗?你还要问我?”

李森哭腔说:“不能做但也做了!”

许月轻声说:“做了就得承担后果。”声音虽小但样子挺威严。

李森说:“刚才你不是说那是违约金吗?”

许月冷冷地说:“那是另一回事。我告诉你啊,你第一次使用我的身体时我已经声明过,可是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我最讨厌搞搞我又去搞搞别的女人,你风流快活我倒要为你承担风险……”

李森问:“你有什么风险?”

许月狠声说:“性X病,懂吗白痴。”

李森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许月担心的是性X病,这个女人真细心,怎么我老婆从来没有提过?看来除了她丈夫外,许月这枝红杏只伸到我这,这样好,这样反倒使我更放心。

李森笑笑说:“对不起。”

许月说:“对不起就行了?”

李森问:“那怎么办?”

许月说:“去医院检查检查,谁知道湛江妹子那东西是啥回事,万一……”

李森说:“你放心,她绝对没有……”

许月打断李森的话:“绝对什么?你懂个屁,现在能看得出来吗?告诉你,你这样吃吃这个吃吃那个早晚会得病。你这叫口口懂吗?”

李森说:“这怎能算口口。”

许月说:“还不是口口?告诉你,再是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李森说:“知道,知已知彼就好办了。”



第095节:你在看什么?

这是一家由A国人投资经营的高级酒店,依山傍海,建筑和装饰都是由一名泰国大师设计,整个酒店充满着“泰风”特色。

这家酒店的管理模式非常特别,客人只要在总台登记了证件,就可以进入酒店消费,而且可任意享受酒店提供的所有服务,客人进入酒店如同进入酒店超市,无论你享受什么服务,二十四小时内每人收费五千元,也就是说,那怕你在堂吧呆坐一天,离开时也得付五千元。

对于这家酒店的经营模式,四人展开了一场温和的讨论。

许月一开始便给李森“踩”了一脚,她说:“‘金南岸’的管理太老套了,应该学学别人。”

李森觉得许月的话有些剌耳,但他还是平静地说:“酒店管理没什么老套不老套,金南岸只不过是延续酒店传统的管理模式……”

许月说:“失败源于别人对你的超越,任何事情都是一样,酒店经营同样如此。”

曲穷放注意着许月的观点,他一面听一面想,这个许月站得不低,看得蛮远的嘛。他突然开口说:“说得好,这句话蛮有学术价值。”

许月向李森努一下嘴说:“他常讲的。”

李森觉得许月给回了自己一点面子,于是他平心静气又慢条斯理地说道:“管理模式固然重要,但改变管理模式需要高昂的成本代价,‘金南岸’业绩并不差,说明模式没有多大问题,如果我们能在服务、产品方面进一步创新那就更好了。”

酒店管理柯朵是外行,他们你一言他一语的,她觉得心里很不自在。不过刚才李森的话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觉得‘金南岸’员工素质并不高,如果加强培训也许会改变酒店的形象。柯朵说:“芭蕾舞是一种高雅的舞蹈艺术,如果我们在服务上加入芭蕾舞艺术元素会怎样呢?”

一时间,大家都诧异地望着她,仿佛这样的建议怎么会出于像她这样才到酒店两天的人的嘴里呢?

李森两眼放光,一脸喜悦:“哎,好,有意思。”

曲穷放用佩服的目光看着柯朵说:“这可是一个大胆的设想呀!非常有创意。”

李森说:“能不能具体些?”

许月拍了拍李森的大腿,小声说:“咱们到这里玩还是搞学术研究呀?”

李森摸摸许月的脸,说:“别急,待会我陪你玩个通宵。”

许月给李森的大腿轻轻拧了一下:“玩玩玩,喝这么多酒你还能玩吗?”李森被拧得脸朝天呵呵呵地蹦了起来。

李森笑完,装作一副赧然的样子,对许月说:“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等会咱们偷偷开溜,他们玩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保证你玩得开心。”

许月望了柯朵和曲穷放一眼,见他们正交头接耳,好像挺用心地说着话,于是靠在李森的怀里,声音悄悄地说:“今晚就别睡觉了,明天再做白日梦。”

李森笑着点头说:“好,好,玩个痛快。”

许月撅起嘴:“不许粗鲁。”

李森笑说:“得了得了,到时你别太心急才真。”

夜幕下,半沙半石的海滩一片茫然,北风轻轻的一阵阵吹过,把柯朵的长发吹散。柯朵不时用手撩撩飞扬凌乱了的头发,一声不吭。

曲穷放见柯朵盯了海面很久,他问:“你在看什么?”

柯朵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看见那盏灯火了吗?很远很孤独,如果风雨来了,它怎么办?”

曲穷放以为柯朵只是触景生情,看见茫茫然的海面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于是安慰道:“是很远,但也许并不孤独,或许它的附近还有许多灯火呢,只是我们没看见。”

柯朵自言自语似地说:“如果风雨来了呢?风雨来了怎么办?这么远它们能安全回来吗?”

曲穷放说:“或许在它们不远的地方就是彼岸。”

柯朵问:“是吗?这是或许吧?”

曲穷放问道:“你的家乡有大海吗?像这里的大海,有吗?”

柯朵摇摇头:“没有。”

曲穷放问:“那么你对大海有恐惧感吗?”

柯朵想了想,说:“我恐惧大海的风浪,尤其是狂风巨浪,那会很恐怖的。大海在风平浪静时该多好呢,没有威胁,没有恐惧,没有望眼欲穿的牵挂。”

曲穷放说:“可是大海不可能没有浪涛,没浪涛就不叫大海了。”

柯朵说:“我明白,就像这世界不可能和谐一样,你说对吧?”

曲穷放说:“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自然规律,就像一个人的生死、富贵……”

柯朵说:“冥冥之间注定了的是吧?”

曲穷放说:“其实任何事情都存在偶然性和必然性,它们都是对立统一的,在必然的事情里存在一定的偶然性,偶然的事情也许存在许多必然的因素,就拿你来说吧,你长得漂亮似乎是成为形象大使的必然,而你到江东是不是偶然呢?如果是偶然的话,前面一定有你到江东的许多必然。说眼前吧,因为李总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认识你似乎又是必然了,对吧?”

柯朵抿着嘴,痴痴地望着曲穷放,心想他怎么这样多的必然偶然,满嘴的相对论,似乎我为什么到江东来,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会不会成为好朋友他好像都知道,简直是个卜卦先生……

忽然间觉得一件衣服披上身来,柯朵条件反射似的抖了抖身体,曲穷放赶忙扶着她的肩膀说:“别动,披在身上。”

柯朵看见曲穷放身上仅剩一件单衣,霎时感动得差点流下眼泪。她明白,自从离开家以后就没人这样体贴过她,即使像父亲一样关心呵护她的莫聪,最终……高远航、林中俊就更不必说了,都是冲自己的美色来的……

曲穷放说:“外面风大,到沙篷里去吧?”

海滩上有许多沙篷,它们一溜地排在海滩上。夜色下就像一个个怪物趴在银白色的沙滩里,海滩值班的一个男生说:“就剩一个了。”

他们在沙篷的前面走过,这些沙篷有的住着一个人,有的住着两个人,多数住的是两个人,几乎都是一男一女。他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好像在静听涛声,有的似乎在呼呼大睡……忽然间,一个沙篷里传来女人呻吟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往里看,只见两个人正重叠在一张沙滩椅上,正有节奏地颠动着身体,虽然灯光昏暗,上面的人身上斜搭着一条毛巾,但大家还是一眼看出他们正做男女欢怡之事。柯朵顿时羞耻得脸上发烧,她害羞地绕到曲穷放的一边,低着头快快往前走。

“就剩这么一个了。”走到沙篷的尽头,男生说。

“行吧,只是远了些。”曲穷放往回望了一眼。

“边上好,没人打扰你们。”男生说。

沙篷里有两把沙滩椅,一张沙滩茶几,一个储存饮料食品的小冰箱;沙篷的右壁上悬挂着两个透明的塑料箱子,一个盛药品一个装性用品。男生按亮了悬在沙篷顶上拇指般大的粉红色灯泡,整个沙篷里顿时充满着迷幻的色彩。男生指着性用品的箱子说,由于地方狭小,加上白天太阳光照射,大件贵重的性用具都在酒店的健康部,小件的这箱子都有了,箱子里提供了17个国家69种不同牌子的避□孕套避孕药,还有几件挺有意思的小玩具,你们可根据需要使用。我叫艾就扬,工号是huk3265,电话1865569xxxx,有需要请打我电话。

曲穷放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柯朵躺在一把沙滩椅上,扯过一张毛毡盖在身上。

曲穷放说:“如今生活压力大,消费已经成了人们减压的一种方式。我有时觉得挺矛盾,压力来自于贫穷,而减压又选择消费,可是如果既有压力又贫穷那怎么办?”

柯朵眯着眼,静静的,她在欣赏一个接着一个拍打沙滩的浪涛,仿佛丝毫没有听见曲穷放在说什么。

曲穷放见柯朵没吭声,以为她睡着了,坐起来看看她,迷离的灯光下,只见她脸上闪着两行泪痕,于是叫了她一声:“冬阳。”

柯朵闭上眼睛,眼睑中倏地涌出两串泪珠来。曲穷放惊讶地问:“冬阳,你怎么啦?”

柯朵吸拉一下,说:“对不起,我……”

曲穷放问:“想家啦?”

柯朵点点头。

曲穷放说:“‘每逢佳节倍思亲’。记得我到江东的头两年,每逢大的节日都得回家过,我妈说你还是个大孩子,想家了就回家吧。但我爸说,男儿志在四方,二十多岁了还小啊?别动不动就往家里跑,要学会独立,学会拿得起放得下。”

柯朵笑说:“严父慈母嘛。”

曲穷放说:“我的父母对我的成长影响很大,母亲给了我仁慈的心,父亲给了我坚强的意志,如果说我在江东还算有点成就的话,应该归功于他们。”

柯朵说:“看得出你是一个既聪明又能干而且挺孝顺的人。”

曲穷放说:“中国是个礼义之邦,尊老爱幼是中国人的美德,我只是承传的一分子。”

柯朵说:“听李总……”柯朵的手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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