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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血玫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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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曲穷放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呢。他倏地坐了起来,一定神,方知道不是梦。因为外面正有人吆喝着,木屋的通道上仿佛有许多急乱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他断定出事了,头脑里忽然闪过:警察?于是他急忙穿衣,提起那个装着现金的帆布袋就夺门而出。

柯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门一看,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不见了。她站到门外,晨曦下隐约可见走廊里乱成一团,但很快又不见了。正当她感到纳闷时,只见两个影子向她这边飞奔。是曲穷放和阮兄。

“快走,警察来了!”曲穷放声音异常焦急。

“不像警察。”阮兄说。

“是警察。一定是警察。”曲穷放小声道。他们都注视着走廊的东头,生怕从那边出现危险人物。

“怕什么?咱们又没干坏事。”柯朵疑惑地望着曲穷放。

“不不不,不是这样。”曲穷放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纠正道:“警察也有做坏事的,我们国家这样,更何况A国。”

“或者来的是抢劫。”阮兄说。

“不管怎样,一定来者不善。”

曲穷放话音刚落,“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接着就是女人的哗叫声。几个男人吆喝着,声音怪凶恶的。阮兄说:“快走!”

三人一惊,急忙跳进树丛里。

就在他们消失在树丛里的瞬间,背后有人大声吆喝起来。曲穷放问:“他们说什么?”

阮兄说:“他们说‘有人跑了’!”

“砰——砰砰——”木屋上又传来两声枪响,这响声划破黎明的夜空,回荡在深谷里。

顺着来时的方向走。可是快一个小时了,山下的那片沙石地在哪呢?小涧怎么也找不着啦?曲穷放突然停下来,说:“糟糕,也许走反了!”

“啊!怎么办呀?”柯朵已经精疲力竭,她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阮兄显得冷静,他寻找着高处,他要判别一下方向。

“走错了!”阮兄说。

“走错了?”曲穷放爬上阮兄那块大石头,往外望了望,心里惊恐道:我的妈呀!真走错方向了!刚才深蓝的天空怎么不见了?曲穷放锁着眉道:“完了,真走错方向了!”

“不会吧?”柯朵神色惊恐,她希望是他们判断错了。

“我们走进树林里了!”曲穷放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办,往回走?”阮兄问。

“不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如果盲目往回走,有可能越走越远,别说有危险,光体力就吃不消。原地呆着吧!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冬阳,休息一会。”曲穷放折了一些小树的枝叶,铺在地上。

三人坐成一堆。曲穷放和阮兄背靠着靠。半个小时过去了,曲穷放问:“阮兄,睡着啦?”

“没有,那能睡得着。”阮兄答道。

“那你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唔……我在想我们怎么会走错了呢?到天亮时我们怎么走回去?那帮人会不会还呆在那呢?还有……”阮兄显得有些疲倦。

“还有什么?”曲穷放问。

阮兄站起来:“走,去方便一下。”

曲穷放和阮兄钻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柯朵对这次几乎任性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影响工作不说,还忍受了一个晚上恐惧的折磨。忽然地守在她门外的那个男人的话又回响在她耳边:“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四下里望了一眼,他们去哪了?方便一下怎么去这么久?

曲穷放和阮兄向着同一个方向使劲给一些小灌木浇灌着。“昨天那个女孩挺奇怪,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吓了我一跳。”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曲穷放说。

“她在我身上弄了好久,当我……的时候,她突然昏厥,一头栽倒在床上,像死了一样。”阮兄打了三个颤悚,拉上裤链。“当时我真以为她死了,一动不动的,把我吓了一跳。”

“哈哈哈……阮兄,别以为你什么都懂,这点知识你就不懂了!告诉你这叫‘性昏厥’,兴奋过度出现的暂时窒息,说明你厉害呀!”

“那有你厉害。”阮兄笑了笑,“从没见过。还好我算胆子大,要不可能真让她吓死了!”

“嘘——小声点,别让冬阳听见了。”曲穷放回头望了一眼,“注意,别说漏嘴了!”



第108节:真好喝

太阳出来了,几束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斜插下来。曲穷放仰着头,凭着那些阳光判别着方向。不一会,他决定顺着山坡往下走,找到了合水线,然后再沿合水线往低处走,这样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曲穷放满怀信心。他说:“走吧,应该很快就找到出路了!”

柯朵觉得又饥又渴,她后悔死了,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得腿都已经发软了。望着两个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恼怒地撅起了嘴。可是曲穷放和阮兄似乎忘了她一样,只顾一个劲地往下走。柯朵赌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她不走了!

曲穷放和阮兄已经走出一百多米,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里。柯朵急了,两眼一红大声喊声道:“穷放——”

曲穷放一惊,方知道柯朵并没有跟上来。他急忙折身往回走,一直走到看见柯朵艰难地走来时,咧了咧嘴说:“对不起,我只顾着有没有走错方向,把你忘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仍不见心中那片沙石地。曲穷放不由得紧张起来。糟了!我们到底在哪?到底往哪里走才对。

“完蛋了!彻底迷失了方向!”

“阮兄,别这么说,信心很重要对吧?”曲穷放抬起头,望了望,然后问阮兄:“太阳是从哪边过来的?”

“谁知道。我已经搞不懂东南西北了!”

“太阳好像从这边过来的,但不敢肯定。”柯朵举着左手,惊诧地望着曲穷放。

往低走没错,可是这山有多高?合水线在哪呢?

“啊——”阮兄忽然大叫一声。

柯朵被阮兄的喊叫声吓坏了,大喊着飞奔到曲穷放身边。

曲穷放猛一转身,只见阮兄正向他这边连连退着步。没等曲穷放完全反应过来,一声野兽的怪叫传来,他惊骇地向前一望,浑身顿时一阵寒颤。

“野猪——”阮兄的声音颤抖着。他退到了一棵大树后。

这野猪大概也怕人,只见r‘嚎叫一声,但也没敢向前半步,一双慌张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人。阮兄以为野猪也就这么点胆量,尽管两只弯长的獠牙怪吓人的,可是遇上人似乎也得三思而行。阮兄冷笑一声,倏地拾起一块石头,他要向野猪砸去!

“不!!!”曲穷放见阮兄高举起石头,猛然一惊。他要阻止阮兄的无知行为,可是来不及了,他手中的石头已经在空中划成一道直线。眨眼间,那石头毫不犹豫地“拍”一声,沉闷地砸在野猪身上。他知道坏事了,野猪不会轻易放过袭击它的人。就在这近乎刹那间,野猪大吼一声向阮兄冲来。曲穷放见状,一把将阮兄推开,同时提起脚,朝野猪的腮部猛一踹,百多斤重的家伙竟然被踹得四肢歪了一下。

野猪大概觉得遭受了无故打击,顿时暴怒起来,只见它那脊毛瞬间竖起,长嚎一声,然后笨拙地掉过头来,直奔曲穷放。

“穷放小心——”柯朵惊叫着。

曲穷放赶紧躲到大树背后。野猪又吼一声,一个箭步向曲穷放狂窜过去,曲穷放慌忙一闪,闪到了树的另一面。

阮兄手里攥着一块石头,他正瞧着机会再给这疯狂的东西砸去。野猪也实在太穷凶极恶的,r‘窜了个空后又再向阮兄窜来,阮兄举起的石头像从九天堕落一样,“咣隆”一声,石头不偏不歪,正好砸在那长长的嘴上。也许因为被打,野猪觉得奇耻大辱,于是长吼一声,后腿一登,那嘴巴正到曲穷放的腿上。曲穷放刚想闪开,但他闪不动了,那两只弯长的獠牙已深深钩进他的小腿里。曲穷放顿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两眼突然暗黑,接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兄傻了似的愣在一边。他看见曲穷放倒下的时候,心中顿时感到一种绝望。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知道曲穷放伤势不轻,靠自己行走是不可能的了,得赶快走出去,不然……他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别说再窜出两头来,那怕是一头小的恐怕也只能让r‘当美食了。阮兄不敢多想,背起曲穷放就往下走。

“有水吗?”曲穷放从昏迷中醒来,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喝水。”

阮兄赶紧将曲穷放放下。“他想喝水。”柯朵说。

“哎呀!这鬼地方去哪里找水呢?”阮兄拧着脑袋四处张望。

柯朵急得眼圈发红。她下意识往四周望了一眼,只见树高林密,阴森森的,仿佛永远别再指望见到天日一样。

“水!有水吗?!”曲穷放微睁着眼睛,嘴唇开始干裂。

“兄弟,等等,我们在想办法呢。”阮兄安慰着曲穷放。

“你守着他,我去找水。”柯朵思索再三,终于把心里嘀咕的说了出来。

“不行。太危险了!”阮兄很吃惊。

“危险也要去。”柯朵说。

“要去我去。”阮兄站起来,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柯朵犹豫起来,她想如果你去了不回来怎么办?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要去一起去,“阮兄,我也去!”

“你留下看着曲老板,我去一下就回。”

“不,不不,还是一起去。我看这样吧,咱们折些树枝把曲老板遮盖起来。我和你一起去。”说着,柯朵就折起树枝来。

不一会,曲穷放被树枝遮蔽得严密,只见枝叶不见人。高高堆起的枝叶,仿佛像一个绿色的坟墓。

“阮兄,小心方向。”柯朵突然想起待会得按原路线返回,否则到时候找不到曲穷放那就完了。

阮兄停下,回头望了望:“我记住了,我们走的是直线。”

柯朵忽然想起小时候爹给她讲过当兵时的故事。爹二十多年前在江东当过炮兵,“按图行进”是他们训练的重点课目,爹说除了用指北针判别方向外,还可以根据地物的自然特证去判别方向,走过的地方也可以留下痕迹。“阮兄,等会儿,快折些树枝给我。”

“干什么?”阮兄不解地问。

“别问,快折些树枝给我。”柯朵一边快速折着小树枝一边说,“快点,别愣神了。”

柯朵抱着一大把的枝叶按原路边往回走边把枝叶丢在地上。阮兄望着柯朵的身影,“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还真有办法!”

走了二十多分钟,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空旷和清亮。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怪石林立。怪石的上面空荡荡的,几乎没一棵大树,留下一个宽大的“天井”。

“大山里怎么找点水都这么难。”阮兄爬上一块大石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别灰心。到前面看看。”

石头大多数有人这么高,柯朵和阮兄在石头间穿行。突然前路断了,脚下是十多米深的断崖。

“好家伙,下面有水啊!”阮兄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兴奋地向柯朵招手,“快过来看,下面有水。”

柯朵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她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在阮兄身边趴着,只见崖下一泓怪清澈的水,正溢过一处低矮的岩石潺潺向外流淌着。“太好了!终于找到了!下去吧?”

“下去吧?”柯朵又问了一声。

“哦!走走走……我……我们喝水去。”阮兄爬起来,眼睛不由得在柯朵的屁股上看了一眼。

柯朵兴高采烈,爬起来就往下跑。阮兄望着眼前有些脏乱的背影,不一会,一种奇怪的冲动倏地从丹田下三寸的地方暴发起来。他吞了口唾沫,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这水可以喝吗?”柯朵捧起水正想喝下,忽然想起在学校里野外生存课老师的话,老师说在没有污染源的地方,地下水一般是可以喝的……。虽然这是在大山里,谁知道有没有污染源呢?

“你看,比江东的自来水好得多呢。我先喝,一个小时后你再喝。”阮兄说着,双膝下跪,头向水面一伸,像牛似的整整喝了一分钟。

看见阮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粗气,柯朵忽然醒过味来,想“一个小时后你再喝”,简直开玩笑,一个小时后是啥时候了,得赶快喝够了就走,曲老板还在那儿躺着呢!柯朵毫不迟疑,学着阮兄双膝下跪,翘起屁股,嘴巴一伸……

阮兄喘息未定,胸口忽又突突突地狂跳起来。他想这个姿势要是在床上……不禁全身一个哆嗦。他又想这不是书里介绍的“狗仔式”吗?要是我能在她后面……

“真好喝。”柯朵喘着小气直起身来,用手背揩了揩脸上的水,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看着阮兄。

阮兄还没看够呢!他刚才在琢磨如何找个理由在她屁股上摸一把。说她裤子从树上掉下了一个虫子?说她裤子有许多泥巴脏兮兮的……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直起腰来。阮兄说:“再喝。喝多点。”

“够了。”柯朵抿抿嘴。

“再喝,喝个够。因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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