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装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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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合适了!你也喝点儿吧!”
她将碗端了起来试图让他也喝。她的性子他了解,他生怕妻子将汤洒出来而烫着她。于是,将毛巾一甩,搭在了肩上,顺手将梳子插在了屁股后头的裤兜里。伸手端过妻子手里的汤碗,用汤勺舀了两勺汤进嘴里。像哄孩子似的对着妻子笑了笑:“确实很不错!”
“嗯!”她一听,扭头看着他,单纯而快乐地笑了起来:“是很好喝。你多喝点儿吧!”
“好了,我喝了!”将汤碗放回桌上,伸手摁妻子的头上,将妻子的小脑袋瓜扭回去:“来!你多喝点儿!”
然后,妻子继续喝汤。他继续为妻子打理头发。
“皇震霁!”
“嗯?”
“蒋若晨也调查出了,那个刀疤脸洪正雄的所作所为了吗?因此,才赶到了这边。”
他一听心道:那个刀疤脸的所作所为绝对会超乎你的想象啦!可是,他不打算告诉妻子这些。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可怕的东西。
皇震霁耸了耸肩:“蒋若晨的父亲‘宙斯’,得了严重的心脏病……”
“欸?”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圣约翰医院,蒋若晨就找过她。让她看了一份关于心脏病人的完整病例和病理报告。并且希望她能够保密。现在回想起来,貌似那份病例和病理报告就是蒋若晨的父亲的喽?
皇震霁专心地为妻子梳头:“因为蒋若晨只是‘宙斯’的私生子。因此,在组织内部不是太被人承认。尤其他们组织里,不少的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打算的。所以喽,大家都巴不得让‘宙斯’的女儿莉莎出任组织的头领。原因很简单,莉莎是个很好控制的天真女人。只要控制了莉莎,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情‘宙斯’也不愿意看到。可是,他现在也无能为力了。一个断掉了獠牙的狼王,就和大势已去的落魄帝王没有两样。现在的‘宙斯’就是如此。”
“‘宙斯’想将儿子推上去?”钟婉玲放下了手里的汤勺。
“对啊!可是蒋若晨是私生子,这个问题成了个巨大的障碍。”
“其实……”钟婉玲轻轻冷笑了:“……嘴里吼着所谓的不承认,并且服从蒋若晨的人,只是些为了自己利益打算的家伙而已。而蒋若晨是私生子,也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
皇震霁嗤笑而已:“其实,不管是什么借口。只要是可以用的借口,就都是有用的借口。”
“你的这话很经典!”她点了点头:“因此,今天蒋若晨是来找你要回那个刀疤洪正雄和其他人的?”
“对啊!蒋若晨只是想将这些人要回去惩罚,杀一儆百!树立他自己的威信。”
“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她偏着头……
皇震霁笑着给了妻子一个爆栗:“死丫头!你怎么看出来不简单的?”
“想要树立自己的威信,他大可以在现场直接和你交涉,并且就将那些人带走的。干嘛还要听任你手下的人将刀疤脸他们带走?后来还到你的书房里和你扯半天?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揉了揉妻子的小脑袋:“其实……”他将毛巾丢在旁边的椅子上。将梳子放在饭桌上之后坐在了她的身边:“其实在废弃工厂里,我瞧蒋若晨不急着向我交涉的时候,就大致猜到他此行不是太单纯。”
钟婉玲微微垂下眼帘,随后抬头看着丈夫:“他是想和你谈合作?”
皇震霁讶然,随即释然地浅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深吸一口气,皱了皱眉头:“换成我是蒋若晨。我一定会在四周情况于我不利的情况下,寻找合作伙伴。一个混黑道的,如果和一个资金雄厚的白道合作。那么就必然会带来更多的现实利益。只要他的手里有足够的钱。那么他就可以支配更多的权利……不对……等等……”说到这里,她觉得哪里不合适了。
“怎么了?”他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瞅着妻子。
“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她手里拎着汤勺,用勺子敲着自己的唇瓣。
“哪里不对劲?”
“你只是一个开公司的,而且你又是个不大问世事的懒家伙。那个蒋若晨绝对不会……除非……”
“除非什么?”他笑着在妻子的唇上啄了一下。
她伸手捂住了丈夫的唇:
“除非你拥有足够的势力和财力为他做后盾。如此一来,他才会寻找你和他合作。可是,你一个开公司的,哪儿来的势力和黑道拼?”她扭头看着丈夫,然后联想到丈夫打架的阵势。越想心里越乱。
“你想太多啦!”他猛地捏住她的下颚,激烈地吻上她,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恣意与她缠弄着,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及她小脑袋中的所有意识。
有些事情,还是暂时不让她知道的好。
晚饭后,她在休息室看电视。他回书房处理一些事情。管家送上咖啡后,就直接矗立在书桌前没有打算走了。
“少爷!”
“嗯?”他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十指不停的翻飞敲打着键盘。
“那个洪正雄是‘宙斯’的手下?”
“是啊!”
“我听谢宇飞说过杀人网站的事情。那个洪正雄……”
“是啊!那个杀人网站就是洪正雄开办的。”皇震霁耸了耸肩:“反正,现在的无聊家伙蛮多的。喜欢花钱看那些网站上的东西嘛!有人看就有钱赚,这很正常。”
“那么那个洪正雄抓莫小姐和周小姐……”
“是因为年向刚和傅凌峰发现了这个杀人网站的罪恶。于是,在网络上组织了一个黑客团队。大肆攻击这个杀人网站。谢宇飞就是傅凌峰和年向刚他们团队里的成员。只是,他们在网络上认识。现实中,彼此都不认识而已。如果不是因为洪正雄抓了莫婷婷和周巧玲。并且,刚才从洪正雄那里打听到了一些细节。那么谢宇飞到现在,还不知道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就是傅凌峰和年向刚。”就在刚才,谢宇飞还打电话过来兴奋地告诉他这事儿呢!真是的,他们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幼稚。
“因此,那个洪正雄才那么恨年先生他们了?”
“不止!”皇震霁摇了摇头:“年向刚他们还将洪正雄做的缺德事儿捅到了‘宙斯’那里。虽然‘宙斯’现在确实无能为力。但是,他有个叫蒋若晨的儿子。蒋若晨知道了这事儿,于是用比较铁血的手段,硬是将洪正雄逼出了组织。使之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正在蒋若晨要对洪正雄出手做最后打击的时候。他们组织力有人又想要闹事儿了。蒋若晨忙着去处理闹事儿的人,一时疏忽,让洪正雄溜到了中国,找年向刚他们报仇。”说到这里,皇震霁咬了咬牙根。邪恶的黑色瞳孔里隐隐透着一股阴冷的血光闪闪烁烁,恨声而语:“这些可恶的东西。他们曾经杀过什么人,jian杀过多少女人都跟我无关。这次……他们居然将丫头牵扯了进来!简直是不可原谅!”
如此的冰冷狠绝,阴狠毒辣的气势,让管家不禁心头一窒:“少……少爷……”
“我一定要将他们玩死为止!”皇震霁搁在电脑键盘上的双拳握得死紧:“那群可恶的东西!”
管家叹了口气,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恭敬地退出了书房的,他往休息室走去。却看到原本看电视的钟婉玲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女仆找来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管家招呼着女仆退下……
当他处理好手头的事务来到休息室的时候。看到妻子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不禁失笑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下,穿着厚厚的白色居家服的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那黑缎子般的头发披散在沙发扶手!肤色雪白,红唇粉嫩如花瓣,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粉颊上,犹如两把小扇子。睡熟了的她,还不时可爱地咂巴着嘴巴。
“死丫头!”他笑骂着蹲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她。
而她那雪嫩的肌肤也活似刚凝固的果冻一般。由白里透出水漾的红晕,细致的娇俏模样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滴出。
突然,她的眉头皱了皱,倏然睁开双眼,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皇震霁……救救我……救救我……”声音悲戚而绝望……
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坐在妻子沙发上。将妻子抱进怀里。
“丫头!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大手轻轻地拍着妻子的背:“别怕……我在这里……”
“皇震霁……我……”她在他的怀里呜咽着。
不管她如何坚强。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卸掉心防的时候……她的脆弱让他心疼。
“别怕!丫头……”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将她紧圈在他怀中:“没事了!我在这里……”
将妻子抱起来,走进卧室。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妻子哄睡着。
那些可恶的混账东西!他真的想亲自剥了他们的皮。
小心都将妻子护在怀里。她的小脸在他结实而温暖的胸膛上舒服地蹭了蹭。紧紧地环绕住妻子纤细柔软的身子,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充斥鼻端,却又让他原本狂暴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切,如此的不可思议。
正文 第九十章 谜题!
柏林的冬天很冷!
但是“冬天过后就是春天了!”
这句话,是薇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然而如今……
一切都不在了!没有了……
希望是什么?光明是什么?温暖又是什么?
他不懂,也不想去懂!
雪,像是死神手里的镰刀一样。看似轻飘飘,看似柔软无害。却极其残忍地将他砍得遍体鳞伤!
雪很白!
然而,他却发现他自己很脏!
在一条破败的巷子里,坐在一排垃圾桶旁看着天上的雪花!任凭肩膀上的伤口流着血而没有任何感觉!红色的血流到了地上黑灰色的煤渣里,甚至看不到血的颜色。也就只有天上雪掉在了煤渣上,吸收了血的颜色,让他知道他至少还是个人!
一个活着的,流着红色血的人!
要不然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
然而,这样的“提醒”却那么残忍!他多希望他现在就是个死人咯!那样的话他的心至少没有现在这样死寂……
对……
死寂的心,已经感觉不大什么温暖了!
天色渐黑,他缓缓起身!慢慢地走出了这条透着垃圾臭味的小巷子!他是打算死了,但是还没有的打算死在一个遍地垃圾的地方!这是他的习惯,虽然他现在觉得在什么地方死都没啥区别。但是人的习惯是很不容易改过来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已经走了半天了,对……
就在刚才,他杀了十个所谓的摄影师。
从他“办完事”之后就开始走了,每走那么一步都是对他的无情拷问和血泪的控诉!
西郊的一个大型建筑工地!
圣诞节到了,这里当然就是一片寂静!看守工地的管理人员,也因为天气太冷而跑到附近的旅馆去解酒瘾去了!他慢慢地走在这片工地里,努力地寻找着和录影带里相符合的建筑!最后,他停在了一幢快要竣工的大楼前!
走进大楼
一层又一层地攀爬着,一层又一层地寻找着
仔仔细细,不遗漏任何线索
眼泪,一滴一滴地跌出了眼眶!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最后,他在八楼的一个房间里停下了脚步。他看到,房间里有一大滩红黑色的痕迹。而这个房间里的所有角度,都和录影带里的完全符合。
那一瞬间,他彻底崩溃了……
他的妻子,还有他那再四个月就出生的孩子。他们的生命在这里痛苦地结束了。他们离去前有多痛苦?他的妻子该有多么无助?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无法想象。
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切割了他的浑身的神经……让他痛不欲生……
那一刻,他死去了!
因为剧烈的疼痛,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而他多么希望曾经发生的可怕事情都是梦。梦醒了,妻子和孩子都平安!可是,现实却往往都是残忍的。
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雪,下了一夜。
窗外,一片洁白。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病号服躺在一张干净的白色病床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白色也有这么美丽!这么可恶!
因为,这样的颜色让他想到了他自己!他本来以为他可以从那一刻就得到解脱了的。但是,如今他却还死赖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
这样的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他赶走了所有医护人员,拔掉了吊针!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妖艳的红玫瑰。玫瑰的馥郁花香,幽幽的萦绕在他的鼻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会觉得这花香中,透着一种从容的沸腾。似乎要将他身体里的血液,慢慢烤干似的。
这一抹如血一样的颜色点缀在这间病房!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送给薇儿的红玫瑰。一想到薇儿,他的心再次抽痛了起来,身上的伤痛似乎更痛了。
玫瑰花的红,
让他想到了血!
那些薇儿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