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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爱不承欢-第2章

小说: 无爱不承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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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沈时久又多了个收藏癖,有时候为了几件突然看上的珍品,他会扔下手头的工作来往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一掷千金。有人收藏是因为真的喜欢,有人却是因为单纯的想得到,他便是后一种人,而这种人对已到手的东西通常不会再多花半点心思。
在家闲呆了半天,无殊下午跑去爬山,一鼓作气到了峭壁顶处,才知道此地已经被人征服过。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乍看人模人样,上面用红色喷漆喷了四个字:山顶冻人。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喷笔有些无奈,只好在右下角喷上“已阅”两字。
只当是仅有的一点恶趣味吧。
别说是冬季,就是春秋时节站在这个风口位置也还是很冷,她自出了事故后一直畏寒,在顶上呆了没多久,就找了一条较缓的坡道往下走。不过天公不作美,偏偏在这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山树上,啪啪作响。
她低咒了一声,想赶在山路全湿前下山,好不容易近了山脚,却踩到一虚坑,脚踝扭过,身体不自觉地失了重心,差点就从坡道上一直滚进马路上驶来的雷克萨斯车的轮子底下。
爱情输家
车子停了,一个女人从车上走下来,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男人替她打着伞。
“小姐,你没事吧?”
无殊蓦地抬头,四目相对,两张脸两副表情,有点滑稽。
“你怎么会到这种乡下地方来?”
“……我去了趟灵安寺。”几年不见,霍思倾显得有些拘谨。
无殊了然地点点头:“要结婚了,去寺里求个平安符也好。”
霍思倾不是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讽刺意味,可说到底都是自己活该,她不能也不会和无殊计较。见她的脚似乎崴到了,便说:“你要上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就住在附近。再说你这种高档车也没法开过去,几个泥坑一过,就不是雷克萨斯,而是雷死傻死了。”
霍思倾一时没了主见,后面像是保镖一样的高大男人开了口:“霍小姐,快5点了,再不走沈先生那边怕是会迟到。”
无殊朝一边移了两步,让开道:“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再见的。”
“那你多保重。”
坐进车中,霍思倾透过车窗看后方。
依旧矗立在原地的宁无殊被笼罩在朦胧雨丝下,像江中飘摇的一杆孤芦。
叫人没来由地心悸。
回到住处,无殊先进浴室洗了个澡,处理了一下肿起的脚踝,随便弄了点吃的糊弄完肚子,然后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两个在她生命中曾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人,如今就要喜结连理。
听起来就像是三流小说里最俗套的故事情节:一觉醒来,发现初恋情人竟然是只狼,不但将她吃干抹净还侵占了她的所有;昔日好友不顾朋友情谊毅然倒戈;她在他们手下输得一败涂地,最后惨淡出局……
若结局只是这样,未免有些不尽人意。她按捺着性子沉默了三年,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有足够的力量去向那个人讨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
而这,即将是一个新的故事。
桌上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有了反应,屏幕亮起,跳出只有一个省略号的短信。无殊看看它,抓起手机将电话拨了回去。刚接通,一个很大的声音就劈头盖脸而至。
“电话打不通,上门没人应,我以为你被火星人绑架了!”
“别胡思乱想了,火星和地球友好着呢。”她叹气。闻奇这个家伙,一向热情得好似七月里的大阳,在她身边转悠时总是说:哎,你要是行星,我就是恒星,行星不绕着恒星转,这也太不像话了!若再不理他,他就会理直气壮地叫:那只好让我这颗恒星绕着你这颗行星转了啊。
“还知道开玩笑。”闻奇馁下声:“算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能有什么事。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早该练就金刚不坏之身。”真的,没有什么好希奇的。
“我和小是在酒吧,你要不要过来?”
“你们玩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又在忙……”闻奇毫不掩饰他的失落,却又无可奈何:“那我挂了。”
分道而驰
无殊站起身,走进卧室打开电脑,登录MSN,找到线上的K。K是无殊在日本的老师介绍认识的,不过她一直不是很清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可以在半小时内破解美国国防部的网络系统。
“嗨,K。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中东战事一触即发,国际炒家预备借题发挥,石油价格到时肯定会大幅上涨,建议只将能源类股票趁低满仓。往年油价上调,房价一般会下跌,但这一次很难说,看谁吃得最准。”他回。
“不知道沈时久怎么打算,摩天近来对地产的投入很大。”
“我这里新出一个木马程序,你要不要拿去试试?”
翌日醒转,无殊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了整整一夜,眼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一封尚未发出的EMAIL。
九点半,她去洗了把脸,回到电脑桌前,移动鼠标按了发送键。
短时间内入侵一台电脑对于K来说不是件难事,但要在一台电脑内植入木马,并且在有所动作时安全地躲过摩天内部的查毒系统却需要机主的“配合”,于是K建议她通过电子邮件来激活病毒他留在沈时久个人电脑里的后门。
沈时久是否会看自己的邮件,无殊没有十足的把握的。如果对方不屑一顾,再多的话也就是一串串的字符而已,所以她只是说:“我回来了。”
没想到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边便有了回音。看着新邮件的提示符,她倒是有点意外,于是微微坐直了身子,点开内容。
“无殊,你在哪里?我是洛则。”
她随即下意识地看向刚才的邮件地址,的确是沈时久的私人邮箱。
那边很快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解释:“抱歉,我正在给会长的电脑做例行维护。”
精明如沈时久一向分得清孰轻孰重,南菁会有顾沅其等心腹坐镇,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乱子,他转做幕后就好。但摩天财团却复杂得多,那些被“*”的家族股东们个个都想咸鱼翻身,重新上位。他谨慎惯了,不肯用摩天原来的人,将有着金融学硕士学位的洛则从南菁会调离,留在身边充当高级助理完全合情合理。
对她来说,这是件好事。同样是背叛了宁家的人,洛则远比沈时久要有人情味得多,至少他还懂得愧疚,而愧疚的情绪往往会让人失去防范的意识。
“他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短暂的沉默后,她打了个笑脸过去:“恐怕整个南汀的人都知道了。”
她觉得压抑,离开了电脑,下楼跨上黑色的改装凯旋摩托车,纵情驰骋在无人的大道上,原本拥挤的思绪在风啸声中越来越远。
车子行至北安路十字口,前方的红灯暂停了无殊的速度。她戴着头盔,只从视镜中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红灯计时板上的数字跳至30,耳边传来低沉的汽车引擎声,凭经验可推断这辆车子起码价值五百万以上。为证实猜测,无殊转头看了一眼——布加迪威龙的最新限量版,超现代感的银灰色车体霸道得轻易成为车流中的亮点,除却速度上的无与伦比,其抗击、防爆能力更是出类拔萃。
无殊握在手柄上的指头倏地扣紧,深不见绪的眼睛看着坐在车里的两个人。
冬季和煦的晨光穿过车窗玻璃静静停留在沈时久峻冷的脸侧,他一手随意地扶在方向盘上,尔后接过霍思倾递过来的手机听了不到十秒便挂了,犀利的唇角有短瞬的紧绷,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前方的红灯计时板上。旁座的霍思倾靠向他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侧过身摸了摸她的头,亲昵之情不言而喻。
计时板上的数字跳至5,沈时久回到原来的坐姿,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地划过右侧车窗,也许他注意到了车旁的那抹黑影,却不曾有丝毫停滞。
无殊的手指握得更紧了些,一滴冷汗从额际滴落在眼皮上。
红色的电子数字跳至0,不同的引擎发动声像两只低吼着对恃的野兽,在电光石火间,冲出了前方阻截的栅栏。
该难过吗
宋西就像以前的宁无珠,睡得比鸡早,起得比猪晚。所以,太阳烤屁股的时候她还在床上死命挣扎最后无数个五分钟。熟悉的刹车声搞得楼下鸡飞狗跳,她腾地从床上翻滚了起来,拉开窗帘往下瞅去。
站在机车前的酷女人摘下头盔,侧过脸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一座摩天轮。
说起那摩天轮可大有来头,原是某个财大气粗的公子哥为了纪念和某个姑娘的相识投资造的,公子哥叫北堂皓,姑娘叫宁无殊,可惜一段浪漫的故事并没有成就一段美满的姻缘,结果是姑娘远走它乡,公子哥被流放到地球的另一半,而罪魁祸首沈魔头却在南汀独自逍遥。
“你还要在那偷看我多久?”无殊在下面问话。
宋西天生就对别人的故事充满了探索精神,至今已经不下五十回想要从宁无殊的嘴里套得她和沈大魔头的情仇纠葛*完整版,不过很明显,这一次是哪壶不开提了哪壶。因为大姐头说:“西西,陪我去喝两杯吧。”
几分钟后,她们已经到了蓝调酒吧的门口。车子刚停好,宋西从后座上滑了下来,几乎要上吐下泻。
宋西并不是井底之蛙,那种用两个轮子跑出F1速度的她也见过,可前提是道路平稳,没有太多曲折,而不是在蚯蚓似的小街小巷钻墙。虽然走小路的确省了不少时间,虽然被人吹口哨行注目礼很是飘飘然,但真的飘起来的时候就太恐怖了。
推开酒吧厚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是劲爆的DJ音乐、喧闹的人声以及混合着烈酒味的热潮。踩在用砂石铺垫的弹性黑木地板走道上,心情亦随之跳跃起来。
无殊带着宋西找了个偏位坐下,闻奇一个电话打过来,听到周围的声音就知她们在哪里,说了句等我挂了电话。
宋西拿根吸管捣鼓着饮料杯底,见无殊一直看着杂志不翻页,于是好奇地探过头。原来是关于沈时久宣布婚讯的事情。宋西小声问,“大姐头,他要结婚了,你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啊?”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初恋男友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于是一边喝得伶仃大醉,一边哭得稀里哗啦。
无殊抬眼看看她:“西西,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举着冲锋枪奔到他跟前问他到底是命还是要结婚?”
不不!她觉得理想的做法应该是穿上最*的*装把沈魔头绑在床上拿鞭子抽一顿然后目光妩媚地问他到底是要她还是要结婚。
宋西痴痴想着,差点喷出鼻血来。她马上就忘了之前的教训,伸长脖子冲无殊贼兮兮地说:“大姐头,有件事我说了你别生气噢。”
“说吧。”无殊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小是讲沈时久其实挺奇怪的,她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呀。”
稍稍被酒水呛到,无殊忙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小是还说了什么?”
宋西对了对手指:“小是说,像他那样有钱有势精力旺盛的白眼狼,如果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最少也得有七个八个情人。可是他身边很少出现女人,就连他那个未婚妻也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反倒是跟几个手下走得特别近。”
无殊敲了敲她的头:“我可以告诉你,他很正常。”
“哪里正常?”宋西扮起天真来。
话既出口,如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宋西怕是会耿耿于怀一直惦记着。无殊说得小声:“生理很正常。”
成年人当然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宋西暗暗给自己竖了两个指头,果然诱供比直接问要容易得多。她长长嗯了一声:“那也可能是后来变得不正常了。”
没想到无殊会因此僵住了脸。
宋西以为她这是生气了,于是扭扭捏捏地想要岔开话题,哪知无殊仰头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重重地放下酒杯,说:“我打过他一巴掌。”
宋西啊了一声。
无殊自嘲地说:“那个时候挺幼稚的,觉得有些事很不公平,所以就想找点平衡。”
巴掌
两个人最像的一个地方便是骨子里的骄傲不输给任何人,也都喜欢由自己来掌握局面,这会让他们觉得比较安全。
但是那一天,双方都失控了。
无殊站在沈时久的房间里说:“浴室借我用一下,我那边的坏了。”
他说好。
当她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他在门口像守株待兔的猎人,将她圈进自己的胳膊。
她被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却在接触到他期待的目光后放弃了这个念头。当时,她的脑子混乱一片。他吻她,很细致的吻,如同一片片鹅绒落在唇上轻轻旋转。她就像那单纯的小红帽,被一只狼引诱着走进茂密丛林。
两人跌落在床上,暧昧的灯光中,他身上的衬衣已经乱不成型,最后一颗扣子也被他扯开,自恋般展示着引以为豪的健美身躯。肌理饱满的皮肤如丝般滑腻,她惊讶于一个将打架视为家常便饭的人,身上居然没有半条伤疤。直到他牵着她的手,引导它触摸自己背部的皮肤,她的眼睛才亮了起来:“怎么来的?”
他说:“小时候翻围墙不小心摔了下来,背着地扎进了一些碎玻璃,因为没钱看医生,只能自己草草处理了一下,后来伤口发炎化脓,这才留下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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