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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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这个纯洁善良的少女。然而,这时候传来了人的咳嗽声,谢少杰立即用双手拽住五妹子的衣裳,把她拖到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里有一个无底的深井,谁也不清楚这个无底的深井到底有多深,上面的人往里扔石头总听不到回响,当地百姓都称它叫无底井。看到这个无底井,五妹子本能地挣扎着,谢少杰用力一推,只听五妹子“呀”的一声,就消失在黑黢黢的无底井里。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四章 恶魔谢少杰被捉 弱女白寡妇伤悲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1、捕捉谢少杰
当天晚上白姐等着五妹子迟迟不来,心里很不安宁,一种不祥的预感罩在她的心头,一种本能的力量让她鼓足了勇气,她觉得不能再犹豫了,脚步不知不觉的向新兵连连部走去。当她来到连部时,发现张寅和周素华正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着情况。原来,张寅和周素华自从向九班长回报了情况,看到白连聚对这件事的态度后,十分后悔,同时,也非常担心,因此,他们晚饭后立即向连长和指导员回报了情况。白姐又把当天发生的事详细叙说了一遍,最后说:“我和五妹子说好了今晚来连部向你们回报,可是五妹子到现在每个人影,我非常担心她会出事。”连长和指导员听完他们的回报,表情严肃而凝重。
指导员深思地说:“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现在立即控制谢少杰!”他让通讯员立刻通知一排长和二排长五分钟赶到连部。通讯员刚走到门口,又被连长喊回来,他说:“也叫一排二排各班班长五分钟赶到。”通讯员应声而去。不一会,人员已经到齐,由指导员主持召开了一个简短的紧急会议,连长向大家通报了目前的紧急情况,希望大家集思广益,尽快拿出布控捉拿三排长谢少杰的具体方案。
首先一排长提出直接带人到谢少杰宿舍捉住他,他说二个排长带着六个班长对付一个谢少杰不在话下。二排长提出在连部布控捉拿比较安全稳妥,具体由通讯员去通知谢少杰来连部开会,大家都在连部守候,等他到时,听连长口令,一起下手,将其捉拿。指导员说,两种方案各有利弊,第一种方案,谢少杰不容易逃脱,但有一定的危险性,第二种方案,比较安全,但谢少杰容易逃脱,一个是谢少杰半路逃脱怎么办,因为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心里的警觉性应该是很高的,综合两种方案,指导员提出第三方案。
指导员说:“我们立刻成立行动小组,由一排长担任组长,二排长担任副组长,其他六名班长为行动小组成员,你们由一排长和二排长带队,在谢少杰宿舍外围严密布控,一排长带领一二三班班长守在院里,二排长带领四五六班班长守在院外,通讯员梁少华负责进屋通知谢少杰到连部开会。如果通讯员与谢少杰在屋里发生意外摩擦,一排长带领三名班长迅速冲入屋内将谢少杰制服,如果谢少杰随通讯员出屋,则待其出屋时将其制服,如果谢少杰侥幸挣脱,当他逃出院外时由二排长带领三名班长将其制服,此时,一排长带领三名班长迅速撤离院内与院外的二排长会和,这样,谢少杰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插翅难逃。”这个方案大家齐声叫好。连长下达命令:“出发!”
张寅和周素华也要求参加捕捉行动,连长和指导员没有批准,让他们和白姐一起在连部等待消息。指导员给他们每人到了一杯热茶,表扬张寅和周素华这件事做的对。大约两个时辰,谢少杰在战士们的押送下来到了连部,同来的还有三排的七班长刘强、八班长邵小虎和九班长白连聚。谢少杰面对连部庄严的军旗,面对同甘共苦的战友们,把头扎的很低,指导员厉声地说:“我们河南老乡的脸让你给丢尽了,我们军人的荣誉让你给玷污了,我们连队的好名声让你给毁了。”出人意料的是,谢少杰把自己的罪行毫不隐瞒地交代出来,指导员气愤地说:“想不到这几年你竟堕落到如此地步。”
谢少杰还交代了今天早上杀害五妹子的经过,连长问:“你为什么要杀死五妹子?”
“我怕她鼓动白姐去告发我。”谢少杰低着头说。
“你是怎么知道五妹子要鼓动白姐呢?”连长问。
“是九班长白连聚向我回报情况的。”谢少杰说。
“白连聚,是你向他报告的吗?”连长看着白连聚问。
“是,是,是张寅和周素华先向我回报的,我就逐级向上回报了。”白连聚又用手抹了一把鼻子。
“你就知道往裤子里拉屎!”连长瞪了白连聚一眼。
白姐知道了五妹子已经死了,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知道明天该如何向自己的婆婆交代。连长和指导员都来安慰她,让张寅和周素华把白姐送回去。这一夜,不只是白姐无法入眠,新兵连所有战士都无法入睡,最最感到头痛的还是连长和指导员,他们不知如何向上级回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无情,就像这北方的冬天,阴冷的天象死人的脸,仿佛藏着无数恶毒的眼睛,空气中回荡着死亡的气息,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象殡葬仪队的幡……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五章 闫素红痛失小拇指 杨建进愤踢飞毛腿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2、坝上冰雪
今天是队列训练的最后一个科目敬礼。整个上午就是一个动作,敬礼,礼毕。自从谢少杰出事后,新兵连的上空就仿佛被一片乌云笼罩着,在这沉闷压抑的气氛中,战士们感到精神疲惫。其他班还有间歇休息活动时间,唯独九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死死的站着一动不动,他说他们当年参加阅兵式演习接受军委首长检阅时,就是尿裤子、拉裤子也要坚持挺住,战士闫素红觉得实在坚持不住了,就举手报告要解手,也想趁机活动活动手脚,被白连聚坚决拒绝了。
这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其他班的战士们都把面军帽的双耳落下来了,可是,唯独九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坚持着把双耳绑起来,北风呼啸着,雪花飞舞着,其他班的战士们在操场上跺脚跑步热身活动,唯独九班班长白连聚让战士们一动不动地站着,张寅实在怕把双脚冻坏了,就偷偷地让脚趾在皮鞋内用力活动,战士们裸露的耳朵在刺骨的寒风中已经失去了知觉,战士们的双脚站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塞北坝上一动不动,在这冰天雪地里,九班长白连聚的鼻涕已经冻成了冰凌,他说话时牙齿在打颤,但他咬着牙,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训练一结束,战士们争着往宿舍跑去,闫素红第一个跑回去,他抢先把一暖壶热水倒进脸盆,麻利地脱去皮鞋,把双脚赶快伸进热水里。这时,白姐从屋里出来,看见了闫素红,赶快上前来制止说:“不能不能,可不能这么洗,这冻脚用热水一泡就坏了。”说时已经晚了,闫素红顿觉两脚生疼生疼的厉害,连忙用毛巾擦干穿上鞋,疼得竟无法走路了,周素华立即去找卫生员,一会儿,卫生员王卫国赶了过来,看了看闫素红的脚,摇摇头说:“坏了坏了,这冻脚怎么能用热水泡呢?恐怕这个小拇指是保不住了。”闫素红听着心里一紧,眼睛红红的,鼻子一酸,两行泪水顺着他年轻的脸庞流淌下来。
“走,找这个傻逼白连聚去!”侯军平气愤地说。
“揍这个王八羔子,走!”杨建进站起来就往外走。
侯军平紧跟着出去,张寅和周素华也跟着出去了。这两天,他们恨透了白连聚,要不是这个傻逼,五妹子能出事吗?他们心里都憋足了劲,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蛋傻逼。他们刚出院子,就见白连聚手里拿着一条军用宽皮带,一颠一颠的走来,侯军平几步跨向前,迎面就是一拳。白连聚还没有反应过来,已是满脸开花,杨建进又飞起一脚,踹在白连聚的胸部,白连聚一个趔趄趴在地上。
白连聚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不知血源是嘴巴还是鼻子,只见他用力吸了一口鼻涕“噗”地吐在地上,一颗大门牙赫然眼前,人们这才发现,原来是他的门牙刚才被侯军平一拳砸掉了。白连聚是个不服软的人,他用嘲弄的口气说:“就你们几个新兵蛋子还想和我斗,我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在哪里玩尿泥儿呢?”说完,闭眼抡起手中的那条军用宽皮带。侯军平和杨建进、周素华、闫素红都是来自武术之乡,尤其杨建进是武术世家,他自幼习武,其祖传秘招飞毛腿威震乡邻。侯军平和杨建进看到白连聚这副傻逼熊包样根本无心与他交手,刚想转身离开,谁知白连聚竟误以为对方被自己吓唬住了,于是乘胜追击,照着侯军平的后背就是一皮带。杨建进一激,只听“嗖”的一声,一飞毛腿已经扫了出去。白连聚“呀”的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直喊要命。
这时,卫生员王卫国从院子里出来,走过去俯身一看说:“坏了坏了,耳朵保不住了。”这么冷的天,耳朵冻得想像冰块,杨建进穿着部队的大头鞋用飞毛腿飞踹一下,可以想象什么效果。王卫国对白连聚说:“赶快到师部卫生院吧,也许还有希望。”白连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向连部跑去。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三十六章 新兵大会操 老乡来相聚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43、会操
谢少杰被押送到师部等候处理,白连聚到师部卫生院接受治疗,闫素红也到师部卫生院住院了,侯军平和杨建进每人背了个处分,三排长由一排长临时兼任,九班长由七班长临时兼任,队列训练刚刚结束,全团新兵连会操比武开始了。地点就设在新兵二连的练兵场。这一天,由近千名新兵分成九个方队汇聚在操场,气势壮观,团长和政委从军用小车下来,开始检阅部队。团长个子不高,声音却很洪亮,他所到之处手臂一挥:“同志们好!”战士们高呼:“首长好!”团长又说:“同志们辛苦了!”战士们又高呼:“为人民服务!”部队检阅完毕,各连分别表演队列科目。可能是新兵们第一次见到部队首长吧,显得气氛十分热烈,心情特别高涨。
在休息的时候,张寅看到了从其他新兵连过来的李建明、王云山、左发桥和刘增印。他们闲聊了一会就各自归队了。会操结束后,下午休息半天,曹小五来找张寅,说是张占武他们几个老乡想聚一聚。张寅说走吧。二人来到一排三班宿舍,张占武早已把老乡的地桌放好,地桌上摆放着六瓶罐头和一瓶白酒。张占武指了指地桌一圈的低凳说:“坐吧坐吧,今天咱们老乡聚聚。”于是张寅和曹小五围着地桌坐下,这时,李志军和刘发校从外面也回来了,他们每人用一个网兜装着一兜子罐头和啤酒。张占武说:“快坐下快坐下,张寅他们都来了。”
酒过三巡,张占武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咱们都是同乡,有事都要互相照应着点。”刘发校笑着说:“来,为了咱们在这里相聚,干一杯。”大家端起大碗一仰脖,干了。张占武神秘地说:“听说这几天新兵连就要解散了,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分到一个连队,无论到哪里,谁发达了也别忘了咱们在座的这几位弟兄呀!”张寅端起大碗说:“为了今天咱们能成为弟兄干一杯!”大家又端起大碗一仰脖,干了。大家酒意正酣,有人进来了,原来是同宿舍的战友王大槐带着四个战友来了。他们每人都用网兜提着罐头啤酒白酒之类酒菜,看来与张占武他们的想法一样。
张占武一见王大槐他们进来就向他介绍说:“这是我的同乡,我们都是一个公社的。”王大槐也说:“我们这几个也是一个公社的,咱们都是一个县的呀?”李志军说:“在这千里之外,能碰上一个县的老乡也是难得的,咱们何不来个大团圆呢?”大家一齐说好。于是王大槐又向房东要了一张地桌,与张占武他们那张并连在一起,罐头啤酒白酒往地桌上一摆,十来个年轻人围在一起,天南海北,好不快活。王大槐为他们一一介绍了杨晓军、杨峥、王军山和梁来秋。经过交谈,原来杨晓军和梁来秋和张寅也算同学呢,只是不是同年级,杨晓军和梁来秋是张寅的上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