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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花,诱惑了年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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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正在方滟滟款款走到沈明炀身边的时候,沈华恺无声的出现,以强大的姿态挡住了单小祢一行人的去路:“小祢,刚来,怎么就要走了?”
“沈伯伯,不好意思,我和我的朋友今晚都不太舒服,如果有什么得罪的话,小祢先道歉。”单小祢走上前一步护住顾晓微,但是脸色却十分不好看。
她是今天下午才从白陌狸口中知道今晚这鸿门宴的真面目,和白陌狸大吵一架后想到的,就是顾晓微!
急匆匆地打算上前来把人带走,但是看状况,沈家的人是要顾晓微彻底地死心了……
顾晓微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护住自己的单薄背影,和那张与沈明炀酷似的成熟的脸颊,心底竟然连一丝诧异也没有,只是……寒……
好似,早就猜到了会有今天。
只是身上还穿着这身礼服,脖间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指的热度,一切都还是那么真实,只如今,再看,却滑稽地像个笑话。
“小祢,别着急走,你这位朋友……”沈华恺默默地笑,“是顾小姐吧。”
“沈先生。”顾晓微的声音平静无波。
“是个好女孩,我儿子也在我面前提起过你。”沈华恺笑着看向酒店中央站在一起的男女,“想不到是个一表人才,我家儿子劳你照顾了。”
顾晓微心痛的难以言表,身旁的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说话的语气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笃定,不愧是高手,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否决。
沈明炀冷冷地看着方滟滟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身边的人陆续传来一片赞美之词,沈明炀却视而不见。
“炀,别这样,你想要让你父亲难堪吗?”方滟滟以胜利的姿态挽上了沈明炀的手,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微小道。
“是谁?”沈明炀没有动,眉目间酝酿着一场波涛汹涌。
“是伯父的主意。”方滟滟低笑,精致的眉目此时有着些许得意,“但是我不否决自己也有参与的份,但是炀,伯父的主意你是知道的,违逆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看见你的小女朋友了,是个美人,可惜……”
她摇头低叹,却没有再说下去,之后的话是心知肚明的。
一个没有身家背景的人,一个根本不配站在这个地方的女子,就算身披着灰姑娘的魔法,也终是不能真正的融入这里。
他的身边应该是站着同样有地位的女人,而不是她。
沈明炀压抑住内心的心疼,他能想象如今顾晓微的心被狠狠地伤到的模样,冷笑一声,他在众人的诧异中有礼地抽回自己的手,不顾周围人的眼神,他低声道:“好自为之。”然后,抬步向那个丫头走去……
方滟滟倔强地抿唇,但笑不语。
“顾小姐是个聪明人,你想得到什么,只要你说,我可以尽量满足你。”沈华恺已经余光见到沈明炀正抿唇往这边来,低声向身旁的顾晓微道,丝毫没有慌张。
“沈先生。”顾晓微苦笑,她没有回头,直直地看着正缓缓而来的男人的双眼,那里面有着她所熟悉的愠怒,冰冷,唯独没有她想要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大家族是不是都是这样处理感情,不过这一次真的是我错。”她的眸里隐约有水光,让沈明炀呼吸一滞,走上前去。
“啪”——
全场都似乎寂静了。
沈明炀的脸被打的甩了过去。
他的发隐隐遮住眸中的不敢置信,还有一丝……疼。
“女人第一次相信一个男人就是傻,但是第二次相信就是贱了,沈先生,谢谢您的儿子教会了我这一点。”
顾晓微的手已经全麻了,那一掌打下去,打灭的是她对他仅有的信任,和万念俱灰的灭顶之痛,但是她的表情依旧如此淡然,仿佛这个男人,已不配拥有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沈明炀却被她眼底深深的疏离扼痛了心,拳头紧紧攥住,指节泛着青白色。
“顾晓微,你……听我解释。”沈明炀正脸去看她,那一巴掌打得他的脸火辣辣地疼,却更加能感觉到她的痛。
这是第一次,沈明炀人生中第一次有着名为不知所措的情绪。
“不必了,五年了BOSS,我累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很合适……我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最后八个字,顾晓微几乎要咬碎了牙关,最后在单小祢的陪同下,她维持着仅有的尊严,毅然离去。
只有沈明炀清楚地看见,那美丽的脊背在微微的颤抖。
那一刻,沈明炀觉得她似乎离开了他的世界。
沈华恺的眼眸深了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开新坑,存够了文就发了,是军旅(高干)文!喜欢看军旅或者高干的别错过了啊!
、奈何不可
离开了酒店,顾晓微被白陌狸和单小祢护着上了车,在脱离了记者的距离后,顾晓微要求下车,单小祢虽然担忧,但是却被白陌狸拦住,开了车门。
关上车门,顾晓微独自一人走着。
穿着美丽的此时却丧失了生气的海蓝色晚礼服,顾晓微拖着疲惫的步伐,全然不顾身边路人们诧异地目光。
看,果然。
顾晓微垂眸。
那个世界,终究不是自己能够进去的。
沈明炀,爱太累了,我也想过要爱,但是却发现,拦在我们之间的从来不是时间,而是距离。
就算你给我穿上仙度瑞拉的皮囊,但是也终还是会有十二点钟声的时候,可是我比较悲惨,没有南瓜车,所以就算双足疼痛,也要自己一步一步回到原点。
心中的疼痛,让顾晓微开始奔跑。
脚已经麻木了,但是却比不上心,仿佛只有这样奔跑,才能忘记那个人狠狠剜在自己心尖的疼痛。
“晓微她……”单小祢在车窗中看着顾晓微奔跑的背影,眼底是浓重的担忧。
白陌狸沉默不语。
这下子可闹大了,以沈明炀的性格,不会不予追究。
希望那个人还能有一丝理智。
拖着满身汗与疲惫回家,顾晓微的眼神有些放空,忽然面前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怎么那么晚?”
顾晓微茫然地抬头,便见到沈亦泉倚在楼梯边上,一身黑色礼服衬得他更加张狂不羁。
她抿唇,没有说话。
见顾晓微对自己防备着,沈亦泉双手作投降状:“别别别,别把你在那边受的气撒在我身上,我开始什么都不知道。”
很累……顾晓微索性就着楼梯坐下,全然不顾天价的礼服沾染了污迹,她默默把头埋在膝盖前,只觉得周身的寒意驱散不得。
静静地,沈亦泉拥住了她,默默地把她拥紧。
“就算那样打了他,还是不能消气吗?”沈亦泉在黑暗中的瞳眸有些缩紧。
他不懂这个女人,怎么能时而坚强如铁,能够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了自己;又怎么能那么脆弱,全身冰冷地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
顾晓微的肩膀微微在颤抖,沈亦泉抿唇,一把强硬地抬起她的脸,毫无意外地看清楚了那上面沾染的湿意。
“哭什么?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会选择你,是你不听……”
“是!我是贱!你他妈的别管我!”顾晓微被他唠叨地更加的伤心,便抗拒地推开他。
但是沈亦泉却不让,用手臂把她紧紧锁住,任她在自己怀里像野猫一般挣扎:“我他妈的就要管你!你也不看看我发什么疯要在宴会上跑出来,还等了你整个晚上,就怕你想不开!要说贱你怎么比得上我!”
他有些激动,有些挫败,渐渐地,顾晓微没有了挣扎。
“我恨他……”她呢喃,泪染湿了他胸前的礼服。
沈亦泉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不爱,何来的痛?为什么你就是要非他不可?我……不行吗?”
仿佛没有听见沈亦泉的话,顾晓微稍稍挣扎离了他的怀抱,独自站了起来,沈亦泉坐着,脸色痛苦。
“你不懂……沈明炀是我的无可奈何,而你……却是我的奈何不可……”顾晓微的手扯上项链,微微使力,脆弱的别扣顿时松开,她把项链丢给沉默中的沈亦泉身上,“亦泉,对不起。”
身后是她沉重疲累地脚步声,沈亦泉看着怀中闪烁生辉的泪钻,紧紧攥住,任由棱角刺痛掌心,如同那个女人带给自己的痛。
奈何不可……他竟然是她的奈何不可。
一路飙车回家,沈亦泉脑中竟然都是刚才那张倔强地不让自己流下一滴眼泪的脸。
心底不由低叹。
在本宅泊好车,沈亦泉默默地看了路旁熟悉的车一眼,便转身进门。
黑暗中,一个男人静静地坐着,身上有着浓烈的酒气。
沈亦泉皱眉按下了灯的开关,四处审视了一下,走过去:“冯阿姨还在发脾气?”
没有人回答,沈明炀垂头坐在沙发上,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阴霾。
“她……怎么样了?”半响,嘶哑的男声艰难地响起,沈明炀的眼底有着痛意,但是却被他死死地压抑着。
见状,沈亦泉默默地把口袋中的洛希菲尔掏出来,放在桌面上。
见到已经坏了的别扣,沈明炀全身紧绷,拳头紧紧地攥住,半响,他起身,拿过洛希菲尔上了楼。
由此至终,沈亦泉都背过身去,没有说一句话。
怎么办,顾晓微……沈亦泉默默牵起一抹苦笑。
若是那个人真的对你无心,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抢过来,但是……他却不是。
他会怎么选择?
沈明炀上了自己的房间,手指一直紧紧攥住项链,那尖锐深深地刺进手心,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布帘厚厚的,挡住了月光,沈明炀跌倒在床褥上,手握着项链摆在自己正在叫嚣着疼痛的胸口的位置,久久不能言语。
一整晚,有的人在疼痛与思索中失眠,也有人怀揣着悲伤与决绝入睡。
第二天,沈明炀去了书房,沈华恺正满脸疲色地揉着额角,见到沈明炀进来,不动声色地挑眉。
“这是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沈明炀过了一晚,眼底下泛着失眠的青色,他把一份文件放在书桌上,惹来沈华恺的凝视。
“你什么意思?”沈华恺冷声道。
“方家的订婚虽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是我会亲赴法国去找方伯父说清楚,沈家家主的位置我也不放在眼底,如果需要,你可以收回。”
“为了昨晚的那个女人?”沈华恺不动声色,却一针见血地道。
闻言,沈明炀的眼神转冷。
“我不知道你和方家做了什么交易,但是我的婚姻,我会自己做主。”沈明炀强硬却不失有礼地退后一步,“爸,我之前跟你说过,她是我的底线,可是你碰了。我不怪你,我只怪我没有保护好她。”
“你这是公然和沈氏作对,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就像你当初,是的,我知道。”沈明炀握拳,一贯冷漠的脸在对峙中隐隐有了松动,“就像你只要母亲,我也只需要她一个,如果这不被你允许的话,那活该妈讨厌你一辈子。”
“你这个臭小子……”
沈华恺松了语气。
“你妈昨晚跟我闹了一整晚,我跟她解释也不听。算了,找个时间带她回家,让你妈消消气。”沈华恺看向窗外,不由勾起一抹笑,“那个丫头不错,在我面前竟然也敢给你甩巴掌,但是这次我也不是主谋,你自己处理不好自己的事情活该你挨打,女人的信任是男人给的,怪就要怪在,你让自己的女人感到不安,在这点我这个做老爸的,也不得不看不起你。”
沈明炀沉默不语。
“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算我收不收回也对你没多大影响,‘艾薇’是你自己打下来的,我不会多干涉,但是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你妈妈给的,本来就没留给你,你要还就直接给你妈。”禁不住轻笑,沈华恺起身,心情忽的大好,陈伯此时递了电话上来,他摆摆手,示意不接,“你好好打算,方家那个丫头昨晚就送回去了,至于你那边的那个丫头……大概你要下点功夫。”
是的,今天早上顾晓微就搭了去A市的飞机。
松了松拳头,沈明炀的手暗暗放在了口袋的位置,那里静静躺着的项链隔着布料依然有一丝的凉意。
他还欠她一个答案,他会记得。
、与汝执手
第二年的春天,顾晓微坐在A市的家里,抱着腿坐在窗台上看着夜晚的星光。
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她没有了他,一样活得很好。
现实往往就是那么残酷——当你以为你非一个人不可的时候,上天往往会告诉你,没有人会因为没有了谁也活不下去的。
半年来,她剪了一直留着的长发,换了手机,换了工作,就剩下换了那颗已经筋疲力尽的心。
晚风抚摸着她绒绒的短发,还记得刚剪掉头发的时候,脖间清凉一片,竟让她有一丝的怔忪。
那个男人抚摸过的地方,少了那么多。
对于半年前顾晓微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顾宸除了大骂她一通“养不熟”“白眼狼”之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更加小心的照顾着她,为她买下了当初A大沈明炀工作时候的办公楼,让她开了一所私人小型工作室,自己接工作。
顾晓微乐得自在,自然也答应了。在她眼底,顾宸没有冲动地要去S市找某人算账她已经是谢天谢地。
哔哔——
窗外的喇叭声打破了顾晓微的发懵,微微皱眉,顾晓微忍不住低叹一声,认命地披起外套下楼,给某个已经缠了自己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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