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剩女-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
脑子里空白的更厉害了。我推开他:“神经病。”
“你不是想结婚吗?那就结。”
我冷笑:“为什么和我结?难道是因为我是处女?”
“当然不是。”
“那就不要开我玩笑。”我气呼呼地又背过身去。其实,怎么会和关舰发展到床上来,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太孤单,太寂寞了。虽然思想保守,却没有食古不化到谁和我发生关系就要嫁给谁。
也许我只是需要一个叛逆的契机,关舰刚好撞到这个枪口上来了。
但心底又自问,如果今天的不是他,而是别人,我还会愿意吗?
关舰说:“我不开玩笑。其实结婚也没什么不好。”
“我比你大!”
“拜托,那一岁,不对,是几个月的距离,算什么?再说现在女大男小是趋势。”关舰望着我,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暖笑意,“如果你只打算把我当成一夜情对象,那,对不起,请你对我负责。”
第11章 如果我说爱我没有如果(1)
白天工作的时候,我老走神,陈艳在我桌子上叩了叩:“文静,想什么哪?”
“没,”我迅速回神,尴尬地朝她笑笑。眼神在收回来的时候,不经意掠过关舰的办公桌,他正认真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噼噼啪啪的打字。
中午和陈艳吃饭,关舰不识相地挤了过来,还问陈艳:“不介意吧?”
“不介意,人多热闹呀。”她笑笑,然而没一会儿她电话响,就自顾自拿了盒饭走了。
会议室里就只剩我们俩。关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你别可笑了好不好。”我翻白眼。
“什么意思你,始乱终弃吗?”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什么始乱终弃,那是说男人的吧?”
“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你弃了我,就叫始乱终弃。”关舰坚定地说。我默默吃饭,决定不和他废话了。他是在耍我的吧?早知道昨晚不要那么冲动,感情不要那么泛滥。什么不好学,学人家玩肉体刺激,这下好了……
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是家里电话。早上从酒店直接来的公司,竟然忘了回去和妈妈交待一声。我暗叫不好地接起电话,果然老妈在电话那端劈头就问:“你在哪里,怎么不回家?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接?”
我讪笑着解释,好不容易才让妈妈平息了怒气,挂了电话,发现关舰在看我。我心虚地回看过去,关舰道:“继续刚刚的话题。”
“食这言寝不语没有听说过吗?”
“别在这时候才想起古训,从前饭桌上咭咭呱呱地又算是怎么回事?”
我放下筷子,“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又不是玩不起的人,干吗这么放不开啊。”
“你把我当谁了?”关舰沉了脸,“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随便的人?别把自己说得多霍达似的啊,这么保守的人,学别人出来玩?”
我咬牙切齿。半晌才说:“好吧,昨晚只是一个失落综合症的体现,是意外。”
关舰的眼神更冷了:“什么意外?我们没喝醉,别拿酒后乱性来说事。发生的时候,我们俩都清醒得很!”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我凭什么要对你负责呢?”我简直五脏俱焚,我不知道关舰原来是这么罗嗦一个人。但心底深处,未尝没有一点高兴。如果他的态度真的只是玩玩,和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我怎么面对?也许只是抓到他似乎是有些喜欢自己的这个小优势,来装腔拿乔吧?
可说拿乔似乎也不准确,因为我看得清与他的距离。比他大一岁是问题,但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出身不同,两个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也存在差距。
关舰说:“那我对你负责。反正总有一个人要负责的。”我半天没说话,他说:“是不是在意公司的规定,同事之间不能谈恋爱?这你不用在意的,我们直接结婚就好了。”
我又被雷了。“是谁曾经说过,闪婚是对自己和对别人的极大不负责。”
“那要看是谁和谁闪婚了。”关舰说,“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自认为挺了解你的。你是个矛盾又懒的女人。”我闻言瞪起了眼睛,“谁懒啊!”
他笑:“不是吗?有时候连化妆都不爱,但这质朴,我喜欢;你虽然相亲了很多次,却和别人都没下文,肯定是因为你比较懒比较宅,我说的对不对?”
我惊愕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和李煜相亲的时候,你在旁边偷听呢吧?”
他嗤笑一声:“你当你是谁啊,我还用偷听?这是一部分剩女的共性好吗。”
第11章 如果我说爱我没有如果(2)
“你都研究起这些来了?还共性。”我不满地说,“就算是这样,和你闪婚有什么好?我们性格不合,你虽然二十七岁了,但心理年龄赶不上生理年龄,你打扮得和我正太似的,我早就是御女了;你在混PUB的时候,我在家里看电视睡大觉;你打高尔夫我打麻将,你开宝马我开QQ,这是差距!如果和李煜闪婚有胜算的话,和你结婚,我会输得惨败。”
关舰半天没说话,我说:“我都说到点上了吧?”
“点上个屁!”关舰忽然白了我一眼,“你知道的也就这些。其实我是个大好青年。”
“嗯,半夜才回家的大好青年。”
“半夜才回家就不是大好青年了?”
“那得看是为什么半夜才回家,”我绕口地说,“如果是因为加班,那无话可说;如果是加班泡妞把妹,那就不好了吧?”
关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爱泡在热闹的地方?不是我爱玩,而是我孤独。”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这声音像触到我心里的某根弦,久久地在心里回荡。孤独吗?豪门里出来的人,不是狐朋狗友很多吗,怎么会觉得孤独?还是说,他也知道那些建立在金钱上的所谓“朋友”,其实根本就只是贪图他出手阔绰,可以一掷千金地买单?
“你热闹惯了,就算变成两个人,也不定不会出去玩。”我说。
“不试怎么知道?”
“没有胜算的事我不想做。”决定和李煜结婚,是因为至少知根知底,又是李姨介绍的。而且李煜性格温和,相处起来不会有太大问题。关舰怎么不一样?除了他姓关名舰,他爹是神龙见着不见尾的香格里拉董事长(还常年都不来酒店上班),剩下的还知道什么?
这样闪婚的话,才叫对自己对别人都不负责任。
“我想结婚,就说明我有让我们婚姻不出现裂痕的胜算。”
我平静地看着他:“凭什么?”
“凭这个。”他突然把我的手抓过去按在他的胸膛上。我连忙缩了回来,脸却开始发烫,“这个动作太言情了吧。你有胸肌就了不起吗?”
关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少装蒜。”
“好吧,这个代表你的心,我知道了。”
“你少给我打哈哈,”关舰说道,“昨晚我没戴套。”
我的眼睛蓦然瞪了起来。平时看到电视里的女主角意外怀孕,都会替他们愤愤不平,怎么能贪图一时激情不做安全措施呢?现在轮到我自己了?
老实说,昨天晕头转向地,再加上没经验,还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过了会儿我才说:“没关系,还有事后避孕药,一定让你‘后顾无忧’。”
“叶文静!”关舰沉下了脸,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我抱起剩下的盒饭:“我们都是年青人,又不是以前的三贞九烈,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发生这种关系就要结婚,那太狗血也太傻了。”
我走出了会议室,在关门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了他的脸,冷冷的线条,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我的心紧了一紧,他想要的并不是我,他只不过想找个人结婚,好让他不寂寞吧?
其实换个角度来想,我应该高兴的,关舰家世好,有钱再加上英俊的外型,他会想和我结婚,不和童话故事里演的一样了吗?28岁,没有出众才貌,走进人群里就被埋没的女人能被他看上,换成公司里的任何女孩应该会感到幸福至死吧?
但我始终觉得太有钱的人,离我太远了。哪怕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觉得触摸不着。更何况,爱玩的男人通常都比较花心,将来出轨的可能千千万,怎么能因为他钱多有型就一头栽进去?
我鬼鬼祟祟地出了香格里拉,特意走了两条街,才在那儿的药店买到了“毓婷”。买这种东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虽然知道别人不会拿特别的眼神看我,但我就是不自在地红了脸。在路边买了瓶矿泉水把药给吞了,低头的时候,看到脚上的鞋子。今天穿的这双鞋是李煜买的。
如果没有沈薇的事,也许李煜会适合我;他温柔善良,而且体贴,虽然优柔寡断了些,但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可是人生,哪来的那么多如果?
香格里拉附近全是品牌专卖店,很容易找到一家“他她”,进去挑了双玫红色鱼嘴坡跟,拿信用卡给店员刷,她说:“直接穿走吗?那我将您这双鞋子包起来吧?”
“不用了。麻烦你帮我扔掉吧。”
第11章 如果我说爱我没有如果(3)
反正关系已经结束,还留着他的鞋子做什么呢?踩着新鞋子走上天桥,才发现有点儿紧。可是没关系,新的东西都是需要磨合的。人也一样。
下午有几个会议,我和关舰没有机会再说话,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才下班,昨晚没睡好,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发困了,脑袋很重,十分想睡觉。所以趴在桌子上小歇。
“累了?”有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懒得理关舰,没说话。他继续说:“累了休息一下,外面下雷暴,一时半会儿大概也回不去。”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同事,关舰泡了杯茶给我,“喝了醒醒神。”
“不算贿赂吧?”我接过来。他哼了哼:“你不用防狼似的吧?”我笑了,“知道自己是条狼,还不算太迟钝。”
他认真看着我:“叶文静,我的耐心有限。等我真的放弃了,你别哭。”
“我不哭的。”我很乖巧地点头。看到关舰黑眸里一闪而过的怒气,“你还真固执。”
“彼此彼此。”
关舰看了我一会儿,猛得蹬着椅子回他的格子间。我喝了口茶,偷看他一眼。我后悔了,昨晚为什么那么冲动?雌性荷尔蒙飚升了吗,那也该找别人一夜情啊,怎么能找关舰!
真是傻透了,以后这同事关系还怎么继续下去?他辞职是不可能的,我在香格里拉待了这么久,也没想过要离开;可和他恋爱甚至结婚?
总觉得那对我而言是遥不可及,而且难以掌握的东西。
外面的雨渐小,我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关舰还坐在椅子上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我也不打扰,直接下了停车场取车。
回到家里,我有点儿心虚。夜不归宿我还没经历过几次,好在爸妈态度坦然,我的小心肝才归位。
洗澡的时候,莫名的想起昨晚模糊的疼痛和快感,不禁甩了甩头,想把那些画面都甩出去。
好吧,承认吧叶文静,其实你的心也是虚伪的。你对关舰是有存在一定幻想的。可是这幻想与现实重叠,你更理性地选择了后者而已。
烦躁地让水打在脸上,擦洗干净,就滚到床上去了。昨晚没怎么睡,今天又累了一天,其实身心真的很疲惫,但躺下滚来滚去,愣是没睡着!拿过手机,上了手机QQ,在群里哀号:“有没有人在啊?”
何芬芳:大半夜地,你鬼叫个啥?
叶文静:睡不着觉啊,你们都睡了吗?
晓雯:囧,你问的好有深度啊……
叶文静:哈哈。早猜着你们都是夜猫子,这时间不可能睡觉的。问你们个事。
何芬芳:问。
叶文静:在你们看来,婚姻最重要的是什么?
何芬芳:当然是钱和感情。
晓雯:怎么不是爱情啊?我觉得有爱才能结合在一起,如果没有爱,光有钱也没意思。
何芬芳:所以说要有感情啊。有没有爱情不重要,爱情太容易消失,这感情就难说了。感情可以是亲情友情爱情,反正是可以在一起过日子的感情就行。
叶文静:你的想法还真是别致啊。那假如,有一个风流的花花公子爱上了你,他有钱,而且身家富有,你会接受他吗?
何芬芳:怎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来,你遇上这样一个人啦?
我拿着手机愣了下,何芬芳这厮还真不是一般敏感。关舰当然并不风流也不花花公子,但他贪玩,想必艳遇是不会少的。
叶文静: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只是这么一假设。
晓雯:嘿嘿,如果是我,我不接受。有钱又风流,这种男人哪儿可靠啊。
何芬芳:是我我就接受,大不了离婚呀,离婚还能拿一大笔呢,比自己赚爽快多了。
叶文静:……你实在是个极品。
晓雯:……
何芬芳:哈哈哈哈。老叶,你就给我交待了吧,是不是和关舰有上一腿了?
我大惊!这女人是不是长了透视眼?还是说昨晚我干的好事让她看见了?不过,我们从进大学开始,四个就是好朋友,连吵架的次数都很少,四个人很少有秘密,每次见面就是迫不及待把苦恼和秘密全都倒出来,除了一些实在不能告知与人的,才让它永远烂在心间。
晓雯:芳芳你可真能想啊!文静都说和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