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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丫头,不要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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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的青春。
“我靠,真他妈的迷人,太帅了!”
男孩子们看着那酷毙的身影,嫉妒得骂出了声。
女孩子们则痴呆呆的盯着那飞驶而过的背影,张大嘴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艾友回头,警察叔叔真不是孬种,看上去也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在后面死死地追着艾友的车子,看见艾友回头,居然傲然地冲艾友招了招手,看这架势,不追上誓不罢休。
前面就是去学校的岔路口,如果往学校方向骑,还不是羊入虎口,瓮中捉鳖。
艾友犹豫了一下,决定来个迂回包抄,走外线,然后绕回到学校,悄悄把警察叔叔甩掉,主意一定,艾友便向着学校相反的方向骑去。
这是一条寂静的土道,路面很窄,前几天刚下过雨,路边的小河沟蓄满了水,哗哗地流着。路面也由于雨水的冲刷,凹凸不平。有几块大石头居然还像模像样的立在道中央。
人很少,又是下坡路,艾友回头看去,警察叔叔居然看不见踪影,心里暗暗得意:“跟我斗,大叔您还差远了!”
突然,车子咯噔一下,艾友吓了一跳,赶紧回转头,紧紧扶住车把。车子晃了晃,还好,有惊无险,车子正压到一块突起的石头上。
刚刚喘口气,突然前面拐弯的地方,明晃晃的一滩水,一个大水坑出现在前面,看不出水的深浅。心里骂道:“这路面真他妈的差,以后我自己挣钱了,首先要修理它。”
可是心底不敢含糊,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水坑,心底盘算着从它旁边绕过去。
车子很快就到了拐弯处,艾友全神贯注地盯着路面,生怕一不小心,掉到水坑里,车速却没有降下来。
一个娇小的人影出现在艾友的视线里,这个女孩手里好像拎着一个篮子,正迎着艾友走了过来。
车子的速度很快,又是下坡路,想停下来以不可能,旁边就是水坑,艾友心一横,往旁边猛转车把,车子咕咚一下掉到了水坑里,斜斜地向旁边倒去。
已经来不及了,倾斜的车把一下子就把那个女孩刮倒了,女孩惨叫一声,摔倒在水坑里。
篮子打翻在地,一粒粒红色的东西骨碌碌滚下旁边哗哗流动的河沟里。
艾友由于惯性狠狠地从车子上甩了下来,由于练过武功,赶紧屏气控制身体平衡,还是站立不稳,扑倒在路边。

第五章 :“啊呀”一声,疼得松了手

米一晴慌乱地从水坑里爬出来,焦急地寻找她的篮子。
篮子正斜躺在路边,米一晴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泥水,惊喜地飞跑到篮子旁,宝贝似的抱起篮子。
竹篮里孤零零地躺着几颗小枣,米一晴欣喜的脸瞬间变得失望,嘴角撇了撇,僵硬地站在那里。
突然,她低下头,看见地上撒落的枣子,飞速地蹲下那单薄瘦弱的身子,一粒粒捡拾地上已经和泥水混在一起的枣儿。
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上面居然还粘着几片带泥的枯黄的叶子,苍白的脸上涂满了泥水,衣服已经湿透了,浑浊的泥水顺着衣角往下滴滴答答地流着。
艾友爬起来,由于速度太快,艾友又尽力控制身体,结果,他的双手狠狠地拄在地上,火辣辣地疼。艾友伸开手掌,手心已经被蹭掉一层皮了,漏出血红的肉,混合着泥土,冒着油呢。
低头看看衣服,还好,只是膝盖蹭破了,别处完好无损。一辆货车从对面飞驶过来,艾友条件发射般地向旁边躲去。
该死,那个女孩好像没有看到货车,仍就蹲在地上。
米一晴的位置正在拐弯处,由于蹲在地上,货车上的司机根本看不清楚她,艾友心底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猛冲过去,饿虎扑食一般,裹着米一晴的身体,双双摔倒在路边的水沟里,货车飞一般从他们身边驶过。
米一晴正在专心致志地捡枣儿,虽然丢失了不少,可是刚才也捡回了大半筐,沮丧的心刚刚平稳下来。
眼前浮现出狗蛋那被枣刺划得伤痕累累的胳膊和手,米一晴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昨天晚上狗蛋捎信让米一晴在城边等他,他搭乘的车子从那经过。
天还没亮,米一晴就爬起来,顺着学校旁边的小道向城边走去。米一晴局促不安地站在道边,望着过往的车辆,焦急地等待着。一辆拉煤车开了过来,车子开得很快,在车后刮起了一阵黑黑的煤烟。
“嘎吱”一下,车子停在了米一晴的旁边,从黑乎乎的车厢里,探出一个油黑瓦亮的脑袋来,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米一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姐,我在这呢。”
米一晴惊喜的跑过去:“狗蛋。”
“姐,给你。”狗蛋递过来一个竹篮子。
“悬枣!”米一晴接过篮子惊喜的叫了起来。满满一筐的悬枣,颗颗个大,饱满,闪着红光。
“狗蛋,你的手??????”
狗蛋的手上一道一道的伤疤就像一条条虫子趴着手背上,翻开手掌,手心里一条长长的伤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处,肉向外翻翻着,已经结痂了。
米一晴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哗哗地落地狗蛋的手上。
“姐,没事,都好了。你看我不活蹦乱跳呢吗?”
“姐,我决定去煤矿干活了,以后恐怕没机会来看你了。”狗蛋嗓子有点哑,声音有点颤抖。
“煤矿?”米一晴清楚地记得村里有个在煤矿采煤的被活活打死在井下,他的媳妇哭得死去活来。村里人都说,“采煤的人拿着阳间的钱干着阴间的活,成天和阎王爷打交道”。
“姐,不是下井挖煤,是跟着货车运煤,安全着呢!”狗蛋看见米一晴一听到煤矿,小脸吓得苍白,心里一热,赶紧解释道。
“姐,工钱很高,等我挣钱了,我给你买雪花膏。”狗蛋伏在米一晴的耳边自豪地说道。
在他的印象里,给自己最疼的女人买雪花膏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他看见学校那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就曾擦过雪花膏,白白的,像挂了一层白面,而且还有好闻的香味,比山野里盛开的花都浓。
如果他的一晴姐擦上它,一定会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人了。他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挣钱了一定给最亲的一晴姐买雪花膏。
“臭小子??????”米一晴看着狗蛋那灿烂的笑容,扑哧一下笑了,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姐,你真漂亮!”狗蛋痴痴地看着米一晴。
米一晴雪白的小脸一下子红了,撅起小嘴:“不许瞎说!”
“姐,我走了,你保重啊!”狗蛋鼻子酸酸地说。
车子飞驶而去,狗蛋的那个黑脑袋一直伸出车外,不停地冲着米一晴挥手。
看着那被煤烟笼罩越走越远的车子,米一晴的眼睛也湿润了。
米一晴宝贝似地搂着这盛满悬枣的篮子,顺着小道往学校急走。
她决定在上课之前先去黄婶家,把这一筐枣给她送过去。也许这些枣治疗小弟弟的病真的有用呢?
想着小弟弟有一天能好好站起来冲着她甜甜地叫“姐姐”,米一晴的小脸泛着红光,不自禁地咧开小嘴,微笑着,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了无数的阳光和希望。
天有不测风云,米一晴一边心疼地捡着地上的枣儿,嘴里一边恨恨地骂着:“该死的莽撞鬼!看我不杀了你,绝不饶恕你!”
一个高大的身子又突然向她扑过来,她“啊!”的一声,莫名其妙地被扑倒在水沟里,嘴里连连吃了几口水。
米一晴挣扎着站起来,那个高大的身影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抱紧了米一晴那单薄的身体。
米一晴再也忍无可忍,她彻底愤怒了,猛地低下头去,照着胸前的大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艾友“啊呀!”一声,疼得松了手。先前受伤的手上,一排齐整的牙印深深陷进了肉里,渗出了血色,她居然把他的手咬出了血。
艾友冷冷地站在水沟里,额前那一绺头发粘在额头上,往下不停地滴着水。衣服全湿透了,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裹着那宽阔壮实的身体,只是那张脸铁青着,一双眼睛冷冷地透着杀气,高耸的鼻子因为愤怒鼻孔张得很大,嘴角向上翘着,嘲讽地看着米一晴。
米一晴更狼狈了,她用手抹了一下脸,满脸的泥水,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个人,那冷冷的眼神,嘲讽的嘴角,米一晴突然认出这不就是和自己碰头的那个校草吗?
真倒霉,真是冤家路窄,一阵冷风吹过,米一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哆嗦着从水沟里爬出来。不用说刚刚找回的枣儿不见了,就连竹篮也顺着水流漂走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艾友,扭头向学校方向走去。

第六章 :疯女人,这就是你咬我的代价

“咬了人还想走,没那么便宜的事!”艾友的火蹭蹭地往上窜,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打他呢,就连那个老子艾文韬也只是虚张声势地吓唬吓唬他,从没真正的下狠手。
身上一阵阵发冷,手上火辣辣地疼,刚才这泥水一浸,手上伤口的地方肯定要感染了。
看着那越走越远的小身影,艾友的脸越来越青,一下子从水沟里跃出来。
米一晴眼里含着泪水,嘴里不停地骂道:“坏蛋,可恨的家伙!”突然一堵墙横在她面前。
米一晴心里一哆嗦,赶紧收住脚,双手紧紧抱住肩膀,抬起沾满泥水的苍白的小脸,愤怒地喊道:“躲开,讨厌鬼!”
“你骂谁呢?你再说一遍试试!”艾友铁青着脸,像一座瘟神一样站在那里。
想起狗蛋历尽千辛万苦采摘的枣儿,想起黄婶家那可怜的小弟弟,看着眼前这个瘟神一样的男人,米一晴的心底突然生出无限的恨,她倔强地抬起头,像潭水那样幽深的黑眸不再充满恐惧,她瞪视着艾友,用尽全力冲着他高喊着:“坏蛋,讨厌鬼!”
“你??????”艾友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米一晴的肩膀,双手用力。
米一晴双肩一阵阵疼痛传来,可是她咬紧牙,用脚狠命地踹向艾友的腿,艾友轻轻一躲,避开了。
“自不量力!”艾友铁青着脸,双手加大了力度,那双阴冷的眼睛轻蔑地盯着米一晴。那双大大的,黑宝石一样的圆眼睛此时充满了愤怒,毫不畏惧地对视着艾友那冰冷的双眼。
艾友突然记起,这不是那天在操场上撞上他额头的那个女孩吗?
她那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脑后,上面沾满了草叶和黄色的泥土,顺着发梢正往下淌着浑浊的水滴。脸上已经被泥水涂抹成了花脸,露出皮肤的地方是如此的苍白,在早上阳光的照射下居然泛着白玉一样的光彩。
小小的嘴唇紧闭着,生气地向上翘着,可能是由于寒冷,发着淡淡的青色。今天,她没穿那宽大的校服,白底碎花的上衣已经被泥水浸得发黄,湿漉漉地粘在她那瘦弱单薄的身体上。
看着这狼狈娇小柔弱的女孩,艾友的心竟然有点变软,心底生出淡淡的歉意,双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
米一晴趁着这个空隙,一下子伸手紧紧抱住艾友的胳膊,低下头,狠狠地咬上去。
一阵剧痛传遍全身,艾友刚刚柔软的心一下子充满了仇恨,他黑着脸,两只浓浓的剑眉紧锁着,两眼怒视着米一晴,睁得大大的,好像一口就能把她吞下去。
只见他两只胳膊一用力,强健的肌肉随之绷紧,一抬腿,一脚就把米一晴踹翻在地上。
米一晴眼前一片黑,脑袋“嗡嗡”地响,全身像针扎一样疼。
她试着挪了挪那柔弱的身子,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无力地趴在地上。
她的心像有人拿刀一样在挖着,滴着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此时,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弱小和无助。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米琪琪买通野孩子围攻她,抢夺她最珍贵的宝贝——项链,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的无助,她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没有妈妈,没人疼爱!想起这些,米一晴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真想咧开嘴,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米一晴突然想起了狗蛋,是的,她还有狗蛋。那个虽没有血缘可是比亲弟弟还亲的弟弟,保护着她,爱着她。
耳边又想起狗蛋那狠命的喊叫声“兔崽子,敢动我姐,我杀了他!”米一晴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充满了无限的力量。
她悄悄擦去泪水,米一晴永远是快乐坚强的,决不能在这个像狼一样残忍的畜生面前哭泣。
艾友的双眸此时像喷了火,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又咬了他几口。
这下可好,他的手上,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排排整齐的小牙印,陷在肉里,冒着鲜血。
这丫头下嘴还真狠,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咬起人来居然是不见血不松嘴。
看着这一排排露着鲜红的肉,淌着血的牙印,艾友疯狂了。从小他就有洁癖,他的私人物品从不允许任何人碰触,他的身体更不容别人侵犯。
可是今天,这个不要命的丫头居然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烙下这么残忍的印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此时的艾友就像是一条发疯的狼,面对柔弱的小兔子一样的米一晴没有一丝怜悯。
艾友愤愤地走到米一晴的身边,一把拉起地上的米一晴,“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疯女人,这就是你咬我的代价!”
米一晴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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