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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左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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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的人都拿她当慈善家了,没她不掺和的事,就爱献不花钱的爱心。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凡事千万不要让她掺和进来,牙碜!
二姐姐在人前说话丈义着呢,比如上课帮我喊到这种仗义的事。说话比墙头草还墙头草,可背后那精打细算能记住你的一言一行的本事,一般人,承受不了。
且老二人脉颇广,这也是她奋斗的原动力,就是为了每天睡前数数,手机里又多了几个电话号码。大家谁有问题就找二姐。二姐会真心的热心的告诉你:”我的朋友怎么怎么着了,我一定给你问明白。”然后就没了下文。
可谁要一提起个什么事时,她准会操起尖锐的大嗓门说那么几条观点。其实全是狗屁,还不如狗屎呢,拿来施施肥。
我对她是知人知面知心啊!只是低估了她的段数。平时也就以为她喜欢背后互相骂骂,挑拨一下朋友关系,没想到她那么孙子。后来我就栽在了她的手里,现在想想背后都窜凉风。真想拿刀捅了她。
这风刮的邪,早上还阳光和煦的呢,这么一会就阴风大作。看着黑呼呼的天我真不愿意起身去那个破社团开会。
人家的社团是为了集合爱好者宏扬校园文化的,我那破社团是用来减肥的。
中午不让人吃不上饭就算了,晚上还不让人睡觉。有事没事的给你找点事干,就这样还在教育我们,手脚都要勤,没事出去跑跑新闻拉拉赞助。我们社长很自豪的告诉我们,她有胃病,那是靠常年如一日的在社团操劳,奋斗出来的。
中午放学我跑到超市买了两块蛋糕,结帐时抓紧时间看了下表,距开会时间还剩10分钟。学校虽然很大可学生也不少,干什么都得要排队。我从超市飞奔到汇文楼差点就断气了,可还是迟到了。气喘吁吁的看见韩雪定定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不进去?不开了?”我奇怪的问她。我们社是不锈钢纪律,根本不怕我这种破坏分子腐蚀。没有人敢迟到,与其被损还不如不去。所以说,犯错误也得有档次的。
“等你。”她似乎对不锈钢纪律满不在意,难道她钢还硬比铁还强?
“等我?”我有点惊讶,我们的关系并没密切到需要谁等谁的地步。
“恩,走吧,上楼。”说完面无表情的径自走在前面。
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低头看她上楼的脚步。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明白,明知道会迟到了为什么还等我。我跟在后面又苦闷又心焦。更让我苦闷心焦的是,我俩因为通通挨骂,罚写保证书。
靠!真想轰了她!
我最近特喜欢骂人,只是在心里骂,我得克制一下别哪天脱口而出了,污染环境。以前骂人我还未成年,那叫不懂事。现在我骂人纯属社会逼迫!
社长安排工作,让我们多多交稿。说我们最近的稿件质量低下。我听完就想死,自从来到这里,我一周写的稿件比以前一年写的还多。我们又不是《诺贝尔文学奖作品集》说有就有啊,还得不同风格。我哪里那么善变,又不是“神奇数码宝贝”。就这样掏肝取肺,榨干自己还被无数次无情的PASS,这不是伤自尊,根本就是没自尊。
万般无奈之下,我鼓足勇气去请教社长,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我干脆直接编就算了,反正我是进入角色很快的那种人。还注重什么个人风格那种无足轻重不痛不痒的东西啊。我以大局为重,想社长之所想急社长之所急。
结果她说了句让我汗颜的话:”我看什么无所谓,关键得看院长这期需要什么样的。每次发刊之前我们都会请主任来审稿,主要目的就是了解院长想看什么类型的,我们就往那个风格上走。我听完真想把那落儿杂志扔院长脑袋上。
写完“投名状”也快上课了,我和韩雪就直接往礼堂的方向走,下午是”三个代表”的讲座。进去时礼堂的人已经坐的快差不多了,副院长是老党员他的课谁敢不来。
上课前礼堂很吵,嗡嗡的听不清说什么,感觉人很多很闷。我侧过脸看见坐在我身边的韩雪情绪不太对,眯着眼睛脸都憋红了还直冒汗。细密的汗珠粘满了鼻梁和额头。
“韩雪”我试探着叫她。
“怎么了?是不是太闷了?”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摸摸她。我的手很冰凉,一年四季都如此。我自己感觉不到,可别人无意碰到总会吓一跳。一诺总没事时就给我搓手,可一会儿又冰凉冰凉的,她就骂我冷血不是人。
“可能是吧,一天没吃有点晕。你手真凉啊,不像人手。”她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冰凉的好象很舒服。
她说饿,我才想起来刚才买的蛋糕,我们中午还都没吃饭呢。我从包里掏出蛋糕。
“给!”我递给她。
“你中午迟到就为这个?”她头靠在椅背上,侧过脸问我。
“恩,你中午都不吃饭吗?”我撕开袋子,的确又不想吃。很多时候我很饿,可看见东西就莫名其妙的心情低落,感觉饱了。
“吃啊。”她咽下一大口。
“那时间怎么来的急?”我咬下蛋糕的一角。
“早上买好带着,笨啊!”她拿蛋糕敲我的头。
“是哈”我看她有点精神了,松了一口气,笑笑说。
这堂课,老教授就围绕着”代表先进生产力”联想到了我们上网夜不归宿。网吧的崛起确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冬日的天,黑的很早。阴冷的薄暮时分,我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孤身一人的大学生活已经觉得很冷清,再加上这寒风凛冽的冬日,心情更加糟糕。
回到寝室我直奔窗子边的暖气,蹲在暖气下边靠着它再也不想起身。
窗外灰蒙蒙的天终于飘起了雪花。先是一片一片,接着越下越多越下越急。不一会,整个学校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冬日黄昏让人伤感。
“啊啊啊!下雪了!太美了。啊!”二姐姐夸张的叫着。她是南方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简直要疯掉了。
“真的,今年的第一场雪哎。我们去打雪仗吧。”三姐提议。
“好啊,快走”她们迅速武装起来,只有我蹲在暖气边一动不动。
“子维,发什么呆啊,快!”
“天都黑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我太冷了还没缓过来呢。”
我知道我不是身子冷而是心冷,谁能抱紧我?谁愿温暖我?
看着窗外的她们,张牙舞爪的在雪地里飞舞,旋转,奔跑,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时光我在雪地里嬉笑打闹。我不禁低头笑,现在的我已经身清欲寡,只是回忆只会回忆就剩回忆。在回忆中唏嘘在回忆中叹气。
宗唐,我的身边下雪了,你会看见吗?
我的电脑提示我,有一封新邮件。
是他的,他说,你那边下雪了,你的寒冷我感受的到,你的心思我明白。小维,好好照顾自己,别感冒了。
短短两行话,带给我无限温馨还有些许难堪。
今天是周末;我和韩雪相约去买衣服。她一直嚷嚷着,要我带她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现在已是初冬;这座古老的北方城市,更显现出她独有的沧桑厚重的魅力。风,刮起来,熟悉的冬季味道。每到这个季节,一诺总是喜欢拉着我满世界的到处跑,去呼吸够冬季清爽干燥的味道。冬,是她最喜欢的季节。现在这被风刮起的味道,是她最爱的气息。
学校在郊区;出来一趟不容易。我们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那条最繁华的商业街;大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快过年了,满大街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愤。
“好久没看见这么多车了。我都不会躲了。”我看着来往的车辆,紧紧张望,自嘲的说。
“人好多;你别走没了。”她看着我,笑着说。像是在关切着一个疼爱的孩子。
“哦,好;不会的。”我顺从的回答,再一次的去寻觅,那一点点不经意的关怀带来的温暖。我每时每刻都习惯的细细搜寻,她那不经意残留的温暖。就像蝴蝶的幼虫吸允树叶的汁液一般,我使劲的吸收着,那相似身躯里无意间流露出的小小情感。
“韩雪;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是吗;长的大众啊。”
“她……她很喜欢冬季。你呢;你喜欢什么季节”
“都一样;这不是我生活的重点。况且哪一个季节喜欢与否;还不都得照过”
“是吗。”我小声的回答。虽然我不赞成她的看法;可也不想和她争执。我一直很小心很努力的维系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打破这个还有些稀薄温暖的氛围,我恐惧她的离开,她是我留在这个周身冰冷的地方的唯一希望。
走了大半条街才到了,我们以前经常光顾的那间店,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那家G-Sport挺好的,应该有适合你的。”我指着前面那家熟悉又陌生服装店。
“欢迎光临。本店新款到货,请随便看。”店员嘹亮的声音大声说。
那家店以前我和一诺常去的。上次她买了五条一样的裤子,放狠话说,要搜集。因而店里的服务员记忆尤心,对她过目不忘。那个姐姐一定把韩雪当成一诺了,跟着她身后,眉开眼笑的介绍。
韩雪挑中了一套草黄色系的冬装。嫩黄色衬衫,深黄色针织坎肩,灰色粗布裤子,简约精致,把她衬托的很洒脱又不失品味。我要了一套粉绿的,也很漂亮。
“你还挺有品位的。”出门时她笑着对我说。
“那你以前不穿这种类型的?”
“以前没什么感觉,上大学后开始喜欢的,不过没买到中意的,今天多亏有你。”
“那要怎么谢我?”这家日式店对于选址很挑剔,就算是一线市场,也很鲜见。
“累了,去吃饭。”
“不是要谢我吗?先去照‘大头贴’!”
“啊?我们去照那个,不是很奇怪?”她的食指徘徊于我俩之间。
“好朋友嘛!去吧,留个纪念。”那时一诺一直嚷嚷要照,我总嫌排队很麻烦一拖再拖,可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我一定要照,就算了却心中的遗憾。
这大头帖照的还真不赖,我在她面前一直感觉唯唯诺诺。今天,我展示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子维,你眼睛好亮啊。”她翻看着照片赞叹。
“是吗?这好象是你第一次夸我啊。”
“哪有,走了,吃饭去我饿死了。”她把照片塞进包里。
“好,KFC?”
“小妹妹,你几岁啊?”韩雪夸张的笑“我们去吃火吧,麻辣火锅暖暖身子。”
“好”我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一般的坚定回答,看着她笑。我对她百般顺从,对什么都说好,对什么要求都满足。我有胃溃疡不能吃太烫太辣的,别说什么麻辣火锅了,就是火锅都得小心翼翼的吃。但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不会说,“不”。我知道她不是一诺,或许是我喜欢折磨自己。我不是不想清醒的面对一切,只是我已经先丢失了理智。
“喂,想什么呢?哪家的好吃?”
“啊,没。走啊!那边有一家挺不错的。”
我们坐定后开始点菜,她和一诺一样,点起菜来自不量力,什么都想吃,结果弄了一桌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在外面,看她点菜时的样子,恍如隔世。只要让我在这儿看着她,吃什么不可以?
“你多吃点。”她夹了一筷子红彤彤油亮亮的东西放到我碗里。
“哦,好。”我仍然沉浸在回忆的美好中,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傻笑。
“吃啊,傻了?”她用筷子敲我的碗。
“韩雪。你是左撇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伸过来的手。
“啊?”她慌了下神,手一抖,筷子弹到了地上。“哦,以前不是……后来……后来,有一天就是了。”她拿过新筷子,轻描淡写面无表情的说。
“后来……”我琢么着这个词。
“我要吃啦。”我被刚刚落地的筷子声和那个“后来”刺痛了,真想抓住她的手问问她知不知道一诺。可结果是,我忍住了,夹起滚烫的菜不顾一切的往嘴里塞,滚烫辛辣的食物先惹恼了我口腔溃疡的嘴,然后惹恼了我千创百孔的胃,它们相继爆发了了。胃尖锐的疼着,好象有万斤重物压榨着它,马上就要破了。
“给我一杯冰饮料。”我面目狰狞的对服务员说。
“真辣啊。我也要。”韩雪说。
“你不能喝!”我对她说。
“为什么?”她奇怪的问我。
“那个,太热太凉不好。你那么不怕辣,喝那么凉的干什么。”
“没事儿。”
我的胃正在翻江倒海,来不及再阻止她。就飞快的吞下了一杯带冰的可乐。
冰块顺着嗓子流进胃里,凉凉的滑滑的。嘴和胃都镇的麻木,我感觉好多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解,现在我能做的就只剩祈祷它到家再犯病,别吓到韩雪,扫了她的兴。
我正在默默祈祷着这些的时候,她拿筷子敲敲我,“喂,电话响了。”

(9。1)影子的温度

我低头看见一串陌生的号码,迟疑的接通电话:“喂,您好!”
“您好,我是程先生的律师,受程先生的委托,为您办理过户手续。”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什么,过什么户?您找我有什么事?”屋里太吵,我示意韩雪,出去接一下。
“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面谈。”
是程爸爸有什么事吗?他们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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