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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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
“小雪,是我。”王子谦的声音。
“有事吗?你要不要上来?”这么早,不会是来我家蹭早饭的吧?
“昨天,有朋友送我一台按摩仪,我觉得阿姨有用,就送过来给阿姨用。”
我说的没错吧,讨好丈母娘是上上策。“谢谢你啊。”我边说边按了开门的键,然后挂了电话,开了家门等他上来。
去厨房系上围裙,准备早饭。爸爸去楼下花园打太极,妈妈还没起床。妈妈说要请王子谦来我家吃饭,今天早上请他吃早饭,是不是就算完成任务了?
很快,王子谦出现在门口,爸爸也跟着回来了。我招呼他坐,他给爸爸演示按摩仪怎么用,我继续做早饭。
没多久,客厅里有了妈**声音,妈妈热情欢喜地与王子谦说话,其中。我还听到妈妈邀请王子谦有空来我们家吃饭,我心里就想,我的如意算盘白打了,看来今天的早饭不算数。
“子谦啊,有空就常过来玩儿,小雪跟她爸爸一样,都是闷葫芦,想跟他们唠唠嗑儿还真不容易,我这腰疼病没治好,就又憋出别的病了。”
王子谦对付老女人那可是飞机上挂暖瓶的水准,这才见两次面,我妈就掉进他的蜜罐里不愿意出来了。
然后我听见王子谦道:“阿姨,我妈跟您年龄差不多,天天在家无事可做,我跟她说您和叔叔到海都了,她可高兴了,说什么也要让我请您们到我家里玩儿。以后您住在海都,就和我妈唠唠嗑儿,一起练练健身操。”
他**妈请我父母去他家玩儿,真的假的?
“好好好,”我妈乐滋滋地连声答应,“昨天我还说让小雪请他们老板一家过来吃顿饭的,可是我又想,我和你叔叔都是乡下人,也不知道怎么招待人家,不如到时候你也过来,帮我们招待人家。”
噗——我刚喝的一口水喷了一地。哭笑不得,还憋着不敢出声,脸部肌肉差点抽筋儿。我老妈真的太有才了,请王子谦和党寒夜一起吃饭!估计她还以为我的老板是拖家带口的一家子人。
只听王子谦笑笑道:“好啊,您什么时候招待人家,就让小雪给我打个电话,我去买菜备料。”
真不知道王子谦此时作何感想,管他想什么呢?先吃饭。
“爸爸妈妈,吃饭了,子谦过来一起吃吧。”我甜甜地叫道。
王子谦道:“不用了,我吃过了。小雪,一会儿上班坐我的车吧,顺路送你到公司。”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妈妈就热情地道:“不吃饭那怎么行?小雪都准备了这么多饭,来,子谦,一块儿吃。”
王子谦盛情难却,只好起身去洗了手坐在餐桌边,先帮我妈妈剥了一个鸡蛋,然后又帮我剥了一个。我妈妈喜欢地说:“子谦这孩子比我们家小雪懂事,我养小雪这么大。她从来没给我剥我鸡蛋。”
我无语,养女儿就是为了剥鸡蛋的吗?
饭后,我和王子谦一起出门,妈妈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口,不让送她还不乐意。
我乘王子谦的车上班,一上车我就道:“你这下子可把我妈给哄的服帖了。”
“我们这不扯平了吗?你老早就把我妈哄得唯你是从,特别最近几天,天天念叨你。”
“她是骂我吧,我把她好端端地豪门千金儿媳给搅了。”
“我退婚她当然不高兴,不过,如果你替补,她会更高兴。”他边说边坏笑地看我一眼。
“去!认真开车,不要东张西望。”我推他一把。“喂,你说你妈请我妈去你家玩儿,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吗?当然是真的,就恭候你的时间安排了。我怕你没空,没敢定时间,早上出门,我妈叮嘱了我几遍别忘了。”
这位王太太是真的要接受我这个灰姑娘做他的儿媳妇吗?虽然我考虑过跟王子谦结婚,但没想过跟王太太生活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散漫惯了我有点怕适应不了那种豪门生活。
“下午有空吗?”
“有,什么事?”
“陪我去买部手机。”
“好,几点?”他很愉快地答应。
“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他的车停在我们公司前的广场上,我下了车:“路上开车慢点,拜拜。”
“下午见,bye。”那双桃花眼一往情深的望着我笑笑,开车离开。
进了公司,又开始一天按部就班的工作。上午十点,处理完当天的主要事项,我捧一杯茶在落地窗前眺望。
今天天气不好。看样子一会就要下雨,海都深秋的雨特别寒,能寒到人的骨头里。
呜呜呜。
门响了三声,我走过去亲自开门,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太好,很多时候我说请进,外边听不到。
“寒总!”我很吃惊,党寒夜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请进。”
他进来,将盒子给我,我疑惑着看到是手机的外包装盒子,他这是他自己坐到沙发上拿起盘里的橙子就开始切,“你的手机应该是那天掉湖里了,改天我让人捞上来,不然会污染水环境。”他倒是时时挂念着水环境。
我拿着他给的手机盒子道:“您这是送我手机吗?”似乎目前为止,我用的手机都是他送的。
“哦,我怕把你丢了。”他切好橙子开始吃。
怕把我丢了,我是他的个人财产吗?“您这里边会不会又装着窃听器?”
他笑笑:“你去找林启峰帮你检查。做了一次坏人,我就永远成坏人了。”
“您是好人吗?”
他苦笑:“不是。”
“如果我不要,您是不是会从窗户扔下去?”
他意外地看了看我,点点头道:“嗯,有这个可能。”
“这里扔下去。如果砸中人,会把人砸死的,您还是扔垃圾桶吧。”我轻轻地将盒子推给他。
他没说话,吃掉最后一块橙子,站起来,拿起手机盒子出了门。
中午,大雨倾盆,我和林羽石撑一把伞去餐厅吃饭,一群男人在中间几张桌子边吃边吵闹,闹得还很热烈。其他员工都在安静地吃饭,一边笑着看他们哄闹。 我刚刚要向里走。发现那些男人中间,站起一个人,党寒夜,他是面朝里的,我看不到他的脸。
他抓起一个馒头塞到坐在他对面的侯羽箭嘴里,侯羽箭的嘴被堵住,然后抓起一把米饭抹到侯羽箭旁边的叶俊从脸上。开始众人都还在笑,因为这些人打闹取笑是经常的事,但笑声渐渐停下了,然后整个餐厅变得安静得可怕。一碗面条顺着徐立向的大头流下去,党寒夜连碗一起扣在徐立向头上,然后转过身,向外走来,我看到的是一脸阴森的气息。
他向我走过来,然后从我旁边经过,阴寒冰冷,没有一丝人间的气息,然后走进外面的暴雨里,他没有拿伞。
我不知道我站在这里愣了多久,林羽石叫我“小雪,咱们去吃饭吧。”我才知道这里是餐厅,是的,吃饭。
下午,在女厕所里,听到外面两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说话:“真是怪事儿,刚刚我在那边垃圾桶里清理出来一个盒子,里边装着一部崭新的手机。”
“玩具手机吧?”
“可不是,我让小丁帮我试了试,就是真的,他说在市场上要五六千才能买到的。”
“真的?我怎么没碰上那么好的事儿?是不是人家有人不小心丢的?你还是交上去吧。”
“我也想过,可是不小心丢地上还有可能,谁会把一部新手机不小心丢垃圾桶里?”
“对啊,也真是怪事儿!”
回到办公室,王子谦打来电话:“小雪,有空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去买手机?”
“现在雨正大,等下班的时候你来接我吧。”
下班时,雨停了。而且西边露出了太阳,还将旁边的云染成红色,这叫“西边日落东边雨,倒是无情也有情”。但是,为什么在日落的时候才有情?就算情可撼山搅海,也会转瞬即逝。
进了电梯,里边挤满了员工,大家对我笑,我也笑。公司的广播里正放着韩乐翔群星演唱的韩乐翔主题曲:“……我不想到暮年,日已西沉才牵你的手,让爱轰轰烈烈来,我的心永远都在……”
我的心猛然一震,一种尖刻钻心的疼,这首歌我听过无数遍,从没像这一次让我疼痛、战栗。
出了办公楼,远远看到王子谦正在和韩乐翔的一个保安理论:“那边不是停着车吗?凭什么不让我停车?”
保安说:“那是我们韩乐翔员工的车,这广场是我们韩乐翔的地盘,以前圈在院墙里,后来因为盖了办公楼才开放出来,但是,没有院墙不说明就允许外边乱七八糟的车可以停。”
王子谦忍着脾气道:“行行行,我开到那边路边行了吧?我不往你们广场停车。”
“那也不行。”
“喂,你总不能说马路也是你们韩乐翔的吧?那可是公共道路。”
“就是因为是公共道路才不准你停车,你要停了车,人家别人还方便行走吗?一点社会公德都没有!”我们的保安高傲地谴责道。
王子谦真的气坏了:“那你说,我把车停哪儿?”
“你爱停哪儿停哪儿,管我什么事?脑子有病!”
“你……”
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两人回头看到我,保安忙道:“薛总。”
我笑笑点点头。
王子谦狠狠白了保安一眼,上前给我开了车门。
路上,我还忍不住笑。
王子谦没好气地道:“你们韩乐翔的保安也太无厘头了!你们要不管教,迟早会出事。”
“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们韩乐翔的保安,别看他们不起眼,个个身怀绝技。”
在韩乐翔,你从来看不到像别的公司,有身穿制服,拿着对讲机游穿的保安,但是只要那里出了问题,他们就会第一时间出现处理,就像从天而降一样。说韩乐翔的保安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绝不夸张。而且这些人跟党寒夜称兄道弟,对他忠心不二。所以,我肯定,刚刚那个找王子谦麻烦的保安是故意的,而且,我还可以肯定,有一堆保安正在监控室守着监控,看到王子谦被气得脸红乐呢!
看来以后,王子谦接送我上班要经受很多考验了,我们的保安个个是精英,整人的损招无穷无尽。
“身怀绝技就该不讲理了吗?”王子谦依然愤愤不平,但我知道,更让他气愤的事情还在后边。
买了部手机,然后补了两张卡,还是我以前的两个手机号。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四十四 他化妆了
二百四十四 他化妆了
王子谦最近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他要那天不来,我妈都会念叨好几遍。除了念叨王子谦,就是关心我们老板从欧洲回来了没有,因为我一直骗她说我们老板还在欧洲。
但是王子谦也不是怎么春风得意,好像有片乌云跟在他头顶,他走到哪儿乌云就跟到那儿,向他头上下雨。
先是一次去我们公司送我上班,他的一辆宝马车的四个轮子被扎了十八个窟窿,四个轮胎完全报废。他归结为我们公司那伙缺教养的保安干的。
好吧,这个我认了,那帮保安确实不是省油灯。可是,他陪我逛街,钱包会被偷,衣服还会被人划几道口子,而且都在很让人不齿的部位;我们去吃饭,服务员好像都抽筋儿,总会把汤汤水水洒他一身;我们泡酒吧,陪酒女郎会过来找他认老相好……更有甚者,在一个为儿童的慈善募捐会上,一堆孩子跑来抱住他叫爸爸。连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这招也用上了。
而我在公司,也频频被捉弄。有时候,会有一个员工跑来告诉我:“薛总,寒总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到党寒夜的办公室,敲开他的门,问他什么事,他会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才知道上当了。
有时候,党寒夜也会莫名其妙的到我办公室问我有什么事,我们就知道都上当了。
“寒总。”
“哦。”被骗的党寒夜刚刚开门要走,被我叫住,回过头来。
“请坐下喝杯茶吧。”我邀请他。
他返回来,走向沙发,我去泡茶。
他静静坐着,不言不语,有些木然,似乎灵气在从他身上一丝一丝褪去,就像一个神者的仙脉在被慢慢抽去,逐渐堕落蜕变成一个平庸的凡人。
我将茶轻轻捧上:“先生,请。”
“谢谢。”他低头端起茶杯喝茶。
“寒先生,你能不能停止对王子谦使用那些歪门邪道、让人不齿的手段?”我正义地说道。
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就算你看他再不顺眼,也犯不着雇佣那些无辜的小孩子在慈善会上叫他爸爸吧?真的太下三烂了。”我很鄙视他。
他没说话,也没辩驳解释,放下茶杯,低低地说:“以后不会有人再找他麻烦了。”然后站起来离开。
我看到他离开时的神色特别暗淡,我心里很不是味道,我肯定我错了。他对那些事情根本不知情。我了解他,他虽然阴狠,但他更是个真正的男人。
第二天,林启峰到我办公室发飙,一边拿起我的水果吃,一边道:“薛之雪,你究竟给寒阎王吹了什么枕边风?他差点把我们安保部的房顶给掀翻!切,阎王就是阎王,骂的我左耳朵现在还嗡嗡响。”
“你右耳朵怎么不响?”我问。
“我当时多了个心眼儿,右耳朵里塞了个耳机,才躲过一劫。唉,最倒霉的是猴子,正拿着王子谦的钱包数钱,被寒阎王逮了个正着,惨呀!”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