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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以吻封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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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咕咕咕咕的声音,叶轻顺着声响望过去,几只鸽子落在露天的阳台上。
她隐约想起,有次她和欧阳琛坐在阳台上吃晚餐,黄昏的海滨似是被一层缤纷的薄纱柔柔地笼住,忽然有几只无家可归地鸽子飞过来,眼巴巴地瞅着他们俩。
她试图赶它们走,欧阳琛却制止了她,而是叫朱管家从厨房拿了一把小米,撒在地上喂给它们。自那日起,这些鸽子就成了往来门庭的常客。
如今,这一双鸽子竟然大着胆子跳到隔门边往里探头,四只乌黑圆滚的眼睛望住她,满心满眼的全是期待。而阳台的角落里,那个装有小米的塑料带子早已见了底儿,残破不堪。
叶轻心口猛然一顿,警觉地发现自己就像是这些鸽子,这些年,他对自己的所有照顾,都不过是一时高兴的施舍,而她呢,竟然会因此而变得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不知所措。
刹那间,欧阳琛让周晋诺利用女人时的冷酷无情,和沈安妮共赴酒店时的意态轻松,戏谑北辰和自己时的漠然玩弄……这些不堪的记忆都如乌云密布般地席卷而来,直至压覆了叶轻心底仅剩的那一抹温存。
葱白纤弱的手指在掌心慢慢地收紧,渐渐地撺握成拳,不要爱上他,不可以爱上他,也不可能爱上他。
她恍惚地回眸,欧阳琛已经长身而起,拉起椅背上的西装外衣套在自己身上,修长有力的指利落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领口:“我出门一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冷漠像是一把尖锥似的冰,直直地戳进叶轻的心窝里,那一刻,她凝望着他的背影,暗掐着自己柔软的掌心暗暗发誓: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上他。
永远。
那夜里死去的韩小姐是海滨某知名企业董事长的太太,而且跟远夏一直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周晋诺亲自出面,把事情给瞒了过去。可是可岚似乎并不开心,叶轻几次去看望她,总觉得她和周晋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好像两个人达成了什么并不令人愉快的协议似的。
很快,周晋诺和萧宁订婚的消息便铺天盖地般地在业界里传开了,什么金童玉女、佳偶天成,什么才子佳人、一见钟情,总之是怎么幸福美满怎么来。
叶轻却隐隐感到疑惑,萧宁……她记得萧宁明明是易北辰的秘书,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京都萧氏的千金大小姐、远夏集团未来的大少奶奶?
还有可岚,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每次叶轻去看她时,她都始终是笑意晏晏的,好像外面疯传的那些事情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她眼眸里偶尔流转出的清愁却出卖了自己,叶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她早就看穿了这一切,根本不需要安慰,就像现在的自己。
春天短暂得像是一夕璀璨的流萤,初夏的夜里已灼意腾腾。
欧阳琛交待过不回家吃饭,叶轻就自己去外面吃独食,去的还是上次和他一起去的那家街边烧烤店,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去那里,可当她一坐在那里,往昔的一幕幕却像电影的慢放镜头般影影绰绰地铺陈开来。
就这样悼念着,她突然觉得心酸,她和欧阳琛的那些过去,就像是做了一个美梦,醒来的那一刻还是会觉得惆怅跟遗憾。
天气热得紧,回家时叶轻的身上已腻了一层细密的汗,讶然的是欧阳琛比预料中提早回来,正坐在沙发上小憩。
叶轻还没走近他就闻到了刺鼻的酒气,忍不住退开两步,他却蓦然睁开黑眸,一把拉住她的手。
知道他眼底的炙热和微醺代表着怎样的疾风暴雨,叶轻笑着推开他的手:“你在屋里等我一会,我先去洗个澡,身上粘的很。”
洗澡的时候叶轻心乱如麻,她清楚的很,这也许就是她最后一次陪着他了。
再过几天,她就要永远离开他。
慢慢深吸一口气,叶轻裹上浴巾微笑着回来,却发现欧阳琛正双眉深锁着,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而他的掌心竟握着她的手机。
听到声响,他懒懒回眸,俊脸寒得像结了一层薄冰,薄唇却微弯,似笑非笑的瞳子里透出危险的锋芒。
叶轻心里突地一跳,勉强笑着挨近他:“怎么了?”
随手把手机丢到叶轻的怀里,欧阳琛口气淡淡地说:“张玉给你打电话了。”
犹如被人当头浇上一盆冷水,叶轻怔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从他的逼视中缓过神:“原本想找个更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但是没想到……”
“合适的机会?”
欧阳琛云淡风轻地绕着指尖的打火机,唇边的笑意却更冷:“是不是等你走了,机会就合适了?”
心底蓦然一颤,叶轻刚想开口解释,欧阳琛却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摔到床上,另一只手则迅捷地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仰视着自己,吐气森寒,字字慑人:“说,你心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他的眼神恐怖得像是要把她一口吞噬进肚子里,叶轻心里其实很怕,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捞出一张薄薄的金卡,而后郑重其事地递到他手里,“欧阳先生,这张卡,我想还给你。”
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似的,欧阳琛的冷峻面庞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斜斜地睥了一眼:“噢。”
叶轻咬咬牙,抬起眸子深深注视着他:“我以后,不会再向你要一分钱,请让我离开。”
“离开?”欧阳琛歪着眼眸上下打量着她,玩味似的咀嚼着起这两个字。
“不要急着说什么侮辱我的话,”想起上次提出离开时,他说自己犯*,叶轻心有余悸地说,“我会用我自己的双手去赚钱给我妈妈治病,但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
叶轻觉得自己在发抖,也许是因为他的脸色平静得吓人,又也许是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要她到死都必须陪着他。
一股近乎焦灼的气息在房间里肆意弥漫着,这是他的房间,如果自己惹怒了他,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拆筋扒骨?
“你刚才说什么?”欧阳琛蓦然一笑,这样含着醉意的冷酷笑容却比他板着脸时还要阴森恐怖,“再说一遍。”
“玉姐说了,CLUB的新老板苏总,想要收我回去。她还说,苏总定下一个规矩,三个月内拿下店内营业额第一的,可以得到三十万元的奖金……所以……”心跳快得似乎都要跳脱胸膛,叶轻将樱唇抿了又抿,终于决定豁出去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
眯着黑眸,欧阳琛的唇边依旧含着恰到好处的冷笑,手指却继续下滑,最终温柔地圈住女人细嫩的脖颈,再缓慢的收紧……
呼吸被男人无情地扼住,那手劲大得似乎能随时掐断她的喉咙般,叶轻惊愕地睁大眼睛苦苦挣扎着,却渐渐地气若游丝。
她求的一条生路,他却判了她死刑。
生死一线的时候,她仿佛又看到那对眼巴巴地瞅着他们喂食的鸽子,快要僵住的心脏蓦然跳动起来,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她已吃了两年的嗟来之食。
如今,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
   纸醉金迷 54,天亮之后说再见
 更新时间:201244 20:57:27 本章字数:4030
扼住她喉头的双手一寸寸毫不留情地收紧,欧阳琛低下头,将自己的额抵上叶轻的,让叶轻昏眩的眼眸里界便全是他的阴影,再没有半点光明。
“不要……”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叶轻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滚烫的泪顺着憋得通红的两颊倏然滑落。
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叶轻睁大了双眸,渐渐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只是徒然地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永远也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不要放弃,不要……
手指间不断地施加着力气,欧阳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快要被掐得咽了气,看着她的泪水在自己冰冷的掌心里越积越多,自己的心口却像忽然被人淋了一锅滚烫的热油,灼烧般的rela刺得他在最后一刻,猛然间松开双手。
“咳咳……”逃出生天的叶轻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般,倚靠着床头慢慢地滑落下来,双手则吃力地捂住胸口,咳得涕泗横流,肺腑都是rela辣的痛。
看着她虚弱的可怜样子,欧阳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坐下来一把拉起她的手臂,眼神锐利的好似刀锋:“说,还想不想走了?”
近乎虚软的上身没有半分力气,就这样被他生生提起来,叶轻含着泪断断续续地哀求他:“不管……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我都已经决定了,欧阳……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把你留给我最后一点美好都抹去了。”
欧阳琛微闭了闭眸子,接着霍然而起,伸出手臂直直地指着她纤秀的鼻尖,紧抿薄唇几度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目光如鹰般地刺了她一眼,便转身“嘭”的一声关掉了房门。
很快,楼下就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嗡嗡地像是在驱赶谁的心魔。
他走了。
叶轻怔怔地望着空寂的房间,和眼前凌乱的床褥,整个人麻木地滑落床沿,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转头望向窗外,此时天空黝黑得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在经久的时光里,一点一点地剥落,露出乌云惨淡的浑浊底色。
屋里的灯光倒是亮得耀目,可叶轻的眼前却模糊一片,她忽然想起两年前初遇欧阳琛时,也是这样的天气。
再也忍不住,她垂下头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失声痛哭……
欧阳琛似乎是去外地谈生意,走了就再没回来过,他走的时候还顺手把叶轻的手机给没收了。叶轻试图向外界打电话,发现电话线被掐断,想出门时却看到窗外的院落里站着二十四小时轮班的保镖。
保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高头大马的,往那太阳底下一站就是大半天,连动都不动一下,那像模像样的架势就跟B社会的小弟似的,比打了鸡血还敬业。
当时叶轻脑子里蒙蒙地,恍恍惚惚就想起这么一个词——非法禁锢。
想想也真***可笑,这个小言里烂俗了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比起可笑,她更觉可怕,欧阳琛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做得忒顺手了,顺得好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可是叶轻也实在没心情去想他怎么能把坏事做的这么行云流水,只是盘算着自己该怎么逃出去。她试过跟那些棺材脸的保镖交流,可人家只许她在门口二百米范围内溜溜狗,还是在两个保镖贴身跟着的情况下。
终于明白这次欧阳琛是玩真的,叶轻的绝望就像是在心底封冻千尺的寒冰,她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一走就是大半个月,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是盛夏里暑气泛滥的时节了。
进门时,叶轻照例卑躬屈膝地接过他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他却头一歪,漫不经心地睥了她一眼:“丑了。”
谁被这样囚犯般的关上一个月还能花枝招展起来啊?
叶轻忿忿地想抬眼瞪他,却意外地发现那张坚毅冷峻的脸依旧是眉清目朗,可一双幽深的黑瞳里却浸透出一种近乎疲惫的孤单落索。
倏然间,所有愤怒的话都就此吞回肚子里,叶轻垂下眼眸,心口蓦地就闪过一丝短暂的心疼。
想想自己也真是贱,心疼他做什么,他再痛苦、他再落寞,也全都是自作自受。
这么一想,心里果然好受多了,欧阳琛话不多,许是天太热,他进门就直奔楼上的浴室。叶轻则忐忑不安地坐在浴室旁的卧室里,有些问题不去面对不代表就不存在,所以该谈开的事情早晚还是谈开的好。
正在思忖一会儿该怎么跟他交流,主卧里的座机却轻玲玲地响起来,这是欧阳琛从浴室打过来的,说是沐浴液告罄了。
叶轻恍然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他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什么都将就惯了,也没注意那么多。
从浴缸外的储物间拿了一瓶沐浴液,叶轻站在隔间门口把东西递给他,他修长的手臂却猛然一用力,把她跟沐浴液一同拽进去。
叶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刚想挣脱,却被他按在浴缸旁的墙壁上狠狠地吻起来,身上薄薄的真丝睡衣都被泛起的水花溅湿,潮腻的感觉令她不适地侧了侧脸。
欧阳琛却用力扳过她的下巴,逼迫她承接他的吻,双手因为几近透不过气的窘迫而微微挣扎着,一不小心就触到了灯阀的开关,“嘭——”的一声,整个房间黑顿下来。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对方急促焦灼的呼吸,这样毫无光亮声息的缠绵像是一把燃烧在幽潭里的火,起势缓慢,却越燃越凶。
叶轻渐渐被他吻出了感觉,再也不想忍耐,伸出双臂缠绕起他灼热的脖颈……抵死缠吻间,他突然起身,把她翻过去抵在墙壁上,接着大手一扬,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
“欧阳……痛!”叶轻无力地叫了一声,想回头哀求,却被他死死按住后脑。
欧阳琛俯身趴在她的耳畔,啃噬间嗓音嘶哑,夹着冷冷的隐痛:“不痛,怎么记得住?”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要她记住什么?
叶轻刚想问,水波起伏间,却湮没了所有声音。
结束后,欧阳琛半躺在床上抽起雪茄,浓郁的气味在空荡的房间里丝丝缕缕地绕起来,将他脸上那抹孤寞、冷寂、以及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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