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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以吻封缄-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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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什么都好,只可惜……只可惜,我却要和你在一起,”黝黑的十指慢慢陷进雪白的肌肤上,叶轻被掐的脑袋迅速缺氧,连清秀的面容都跟着扭曲了,但她还是一字字讥讽地说,“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
猎鹰般的黑瞳倏然间下沉,欧阳琛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犹如刀锋:“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厌烦你,放你走了吗?”
他的手劲是那样重,叶轻仿佛能听到自己喉管裂开的声音:“叶轻,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哪怕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双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脸颊也因为窒息的痛苦而憋的通红,可是她的唇角却吃力地勾起一抹嘲讽似的笑容:“我永远也不会求你。”
“不会?”看她并不挣扎,只是一脸倔强地瞪着自己,原本嫣红的樱唇也泛起浅浅的紫色。欧阳琛忽然笑了,他慢慢松开她,左手向下一捞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皮带,右手则紧扣住她细嫩的腕,狠厉地举至头顶:“你确定不会?”
在吊灯的映衬下,皮带中央的金属拌扣辗转出破碎的锐芒,一道道箭矢般地刺进叶轻的瞳孔里。她痛咳着侧过脸,一个不留神,双手已被欧阳琛拿皮带死死的捆扎住。
抬眸凝视着欧阳琛,叶轻只觉得他像弓身捕猎的黑豹一样,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暴虐的气息。心底忽然有些怕,她动了动手腕挣扎了一下,却发现那条皮带竟勒得自己那样紧,紧到几乎要嵌进肉里去。
她微微僵住,片刻后,欧阳琛的吻已落在她的唇上,本已麻木,可她却愕然发觉,男人的舌尖竟卷来一粒苦涩的药片。
药在唇齿间缓慢地融化着,叶轻本能地抵触,欧阳琛却狠力抬起她的下颚,又用舌尖抵住那片药,逼得她一口吞了下去。
由于没有水的润泽,喉头被药的棱角格的生疼,叶轻侧过脸,不适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得更凶。但是很快,那股熟悉的晕眩感又如海潮般狂涌至心头,她浑噩地回眸,只觉得男人的眼好似鲜红的血珠子,落在满室的辉煌中,竟像是蘸了血的彩虹般,衍射出诡艳的斑斓。
药……他又给她吃了那种药。
恍然间,欧阳琛已欺身压至,他用手臂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着她:“你不是怀了他的种吗?想求我,现在还来得及。”
他在等她求饶。
拼却脑中的最后一抹清明,叶轻一瞬不瞬地看住他,只是笑,冷然而沉默地笑,笑得筋骨都快要碎开了,还是不肯停止。
这样近乎嘲弄的笑声,渐渐冲散欧阳琛仅存的冷静,他狠狠攥住她的双肩,同时身体下沉,几乎是喝斥地低吼:“不许笑。”
随着男人的动作,叶轻渐渐觉出一股撕裂般的锐痛,但她还是紧咬牙关的忍住,抬首环住欧阳琛的颈项,眉眼则慢慢展开,显露出极致的昳丽:“只有借助这些东西时,你才能让我满足。”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容颜,仿佛是烧得最旺盛的火,一把将男人的理智焚了个干净。欧阳琛抿住薄唇,蓦然就把她抱起来,带着深刻的厌恶和疯狂,一点一滴地将那种钻骨的撕痛推及到胸前的女人身上。
手挣扎着伸向男人的脊背,又无力的垂落,叶轻死死抿着唇,十指深攥着床边的棱角,床单上凹凸不平的印花便随着身体里的阵阵锐痛而左右滑动着。
暗无天日的黑夜里,仿佛长满了荆棘的刺,一道道地扎入了心口,绝望痛苦都在静谧中蔓延至骨髓。
最后的最后,叶轻恍然看到,欧阳琛仰起脸,眉端堆砌着痛苦与快慰,双手则依旧箍着她的腰。也许是嗑药的缘故,他像只愤怒的困兽,啃着她的肩胛一声声地低吼:“叶轻!为什么!为什么!”
最柔软的心窝上,仿佛被人洒了一把锋锐的玻璃渣,叶轻咬住唇,泪水蓦地就从眼眶中喷涌而出。
方才拼死忍受那样痛的滋味,她都不曾落下泪,可是此刻,她却再也忍不住了。
为什么……
她也好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最初的单纯美好都会变成现在这副欲壑难平的疯狂?为什么明明拼尽了全力去争取、却还是所爱不能拥,所恨不能弃?为什么命运……总是不放过她,不放过他们?
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欧阳琛醒来的时候,天已迟暮,他支起混沌的脑袋,刚想倚在床头的靠枕上,却发现抱枕早已被七零八落地丢在象牙白的地毯上。
刚想伸手捞起来,欧阳琛的身子却蓦然一僵,双眸迟缓地定格在那片白里的一抹嫣红上。
那是……血。
谁的血?
目光一寸寸地随着血迹上移,他愕然地发觉,地毯上、床单上、被褥上、甚至于自己的双手竟然全都是鲜红诡艳的血迹。
心脏跟着狠狠一抽,他霍然转身,叶轻就安静在躺在他的肩侧,眉目恬然、神色清婉,仿佛没有一丝痛觉。
“叶轻?”欧阳琛轻轻推她、声声唤她,她却像个面容优美的瓷娃娃般,纹丝不动的,连那浓黑的睫毛也不曾颤动一下。
心倏然间沉下去,欧阳琛咬牙掀开被子,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她的雪颈、玉臂和胸前,全都布满了色彩斑斓的淤青和血迹。而那双白如凝脂般的长腿间,绯色的血蛇依旧在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肌肤,像是在宣告着某种神秘的死亡。
胸膛仿佛被人插入了一把刃口锋锐尖刀,欧阳琛匆匆披上睡衣,几乎是疯了似的抱起叶轻,直接冲下一楼。
“天呐!叶小姐这是怎么了?”朱管家正在打扫卫生,看到这个情景,手中的吸尘器也被骇得掉落在地上。
她一面急匆匆地跑过来,一面大喊着让院子里的老钟备车。
上车时,濡湿的鲜血已沁满欧阳琛胸前的衣襟,混着他胸膛滚落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下来。他心疼地低下头,将下颌贴在她冰凉的脸颊上,恍惚间有一滴热泪悠然滑落,汨在她微颤的睫毛上。
“你不能死在我前面,你不能。”
终于挨到医院,几个会诊的专家从急诊室里匆匆进去又出来。欧阳琛眉头皱得好似山峦,终于,他忍不住,拉着一个手拿X光片的医生询问起来。
那医生沉着脸近乎喝斥地说:“子/宫颈口裂了,真不知你是怎么整的,划开了好长一道口子呢!”“
可岚的眼泪蓦地就流出来,她急迫地抓住大夫的手:“那她现在怎么样?”
医生扶了扶眼镜,叹息着摇头:“血流不止,孩子是保不住了。”
旁边一个嘴快的护士鄙夷地瞪了欧阳琛一眼:“何止是孩子啊,你要是再晚一会儿把她送来,连大人的命都保不住了呢!”
欧阳琛听得脊背一僵,钉子般地峭立在原地,背后则有个女人的哭声则由远及近地传来。
转身的刹那,秦可岚梨花带雨地揪起他的衣襟:“欧阳琛,你把叶子姐怎么了?”
“怎么,能怎么?”欧阳琛的心麻木地跳动着,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你这个禽兽!”秦可岚恨极,她痛哭着挥动手掌,狠狠一个耳光扇到欧阳琛的脸颊上,一个还不够,她还想再度挥起,却被对方敏捷的制住,“欧阳琛,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会害死她的你知道吗!”
半边脸颊火辣辣地发着麻,欧阳琛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聚焦在抢救室中,薄唇里吐出的话却依旧冰冷:“这都是她自找的。”
“没错,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都怪她居然那么傻,居然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一个根本就不管她死活的恶魔,”秦可岚激动地挣脱了他的禁锢,反手指着他的脸,声音凄厉而倔狠,“她给了他能给的所有,又被狠狠地抛弃,她痛了逃了怕了,躲不过了,又被抓回来受苦,这一切都是她活该!谁让她瞎了眼,竟然会爱上这么一个禽/兽,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肯放过的禽/兽!”
“你说什么?”欧阳琛缓缓转过眼眸,目光如雪刃般一瞬不瞬地盯在秦可岚的脸上,胸口却似被人狠狠捶了一拳,紧接着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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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最近我这边网络很不稳定,一晚上都上不去网,所以更新的迟了,抱歉!

、93,你不配做孩子的爸爸
冰冷的青柠色大门上,“急危重症孕妇产科救治中心”这几个硕大的字,在红色的萤光下微微闪烁着,让人瞧了只觉触目惊心。
秦可岚一会儿焦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一会儿驻了足合十双手默默祈祷。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叶子姐会不会救不回来了?
只是想想,她就觉得恐惧,下意识地回头望了眼角落里默然抽烟的欧阳琛,可岚愤恨地拧起眉头,如果叶子姐出事了,她就算拼了命也要告倒他!
忽然,随着“哗啦”一声响,门被缓缓拉开,几个穿白大褂面带口罩的医生先后从中走出来。
欧阳琛霍然而起,走过去沉着声音问:“人怎么样?”
主治的医生似乎疲倦极了,他极缓得褪掉脸上的口罩,冲他强笑着说:“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能撑的姑娘呢,刚刚在手术室里,我们给她输了足足7000毫升的血,中间她还休克了一次,差点就救不回来了。谁知道,她的求生意识却比一般人要强的多,就连最危险的时刻,都能硬生生地撑下来,可真是不简单。”
心中的大石倏然而落,欧阳琛微愣着向房间里探了一眼,而后双脚似是不受控制般,一步步地往里走着。
可岚却拉住医生的手:“那孩子呢?”
“最神奇的就是这个了,先前我们都以为孩子保不住了。谁知这只是先兆流产,刚才拍了B超,胎心还在,孩子暂时还安全。当然危险依旧存在,但只要血止住了,接下来的治疗又得当,这个孩子还是有保住的希望的,”医生连连惊叹着,深蹙的眉头也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宽欣,“说实话,我做妇科医生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奇迹,那么深的口子,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居然还能母子平安,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听他这么说,欧阳琛的身影蓦地顿住,他顷刻间转身,一个箭步跨过来揪起医生的衣领:“你说孩子能保住?”
“是……不不……也不是,”医生吓了一跳,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说有希望保住,现在还有生命迹象,到底能不能保住,还要看接下来几天的治疗了。”
欧阳琛黑瞳略微突起,如刀子般一瞬不瞬地胁迫着他:“我不管你们叫来多少专家,用什么方法,都务必要保住这个孩子。他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保证你们不会好过。”
那医生早已骇得满头冷汗,连连点头:“是是是,您放心,为人医者,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患者康复的。”
听他这么说,欧阳琛的身子却一僵,记忆如同浸在水里的油画,一点一滴地晕开在眼前……
恍然还是那一年初夏,他驱车跟着那个捡了少爷的女大学生,远远地,他听到女孩抱着受伤的少爷,一脸倔强地和宠物医院的老板据理力争:“为人医者,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患者康复的,你怎么能说这只小狗没救了呢!你一定有办法救它的对不对?”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抹山茶花般素白纯美的背影,以及那记清甜中又隐隐夹着丝倔狠的声音。
所以初到CLUB时,叶轻甫一开口,他就认出了她。他认出了她,也认定了她,无论她是谁要找的女人,无论她心里究竟爱的是谁,无论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去拥有,他都要定了这个女人,这辈子,此生此世。
第二天下午,走廊的电视上播了一则新闻,说是国内知名房地产商远夏和龙腾即将结成姻亲,当晚7点即为两家儿女的订婚宴。主持人还大肆渲染易北辰的重情重义,说他竟不顾新娘身体残疾,毅然决定娶其为妻。
可岚原本守得有些倦了,听到这则新闻时,登时通身一震,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拎着包就跑了出去。欧阳琛并没有管她,也无暇去管她,当然,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晚上叶轻还不见醒,站在病房外的吸烟室抽了两盒烟,一直抽到左右肺叶都似被那股子浊气给熏得烧起来时,欧阳琛才迈动步子,重新走回病房。
进门时,护士冲他笑了笑:“这姑娘的意志可真是坚强,还以为她遭了那么大的罪,会昏迷很久呢,谁知道一会儿就醒了。”
欧阳琛点点头,只觉得这话像是谁在扇他的耳光,他一步步走近叶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叶轻……”一直走到床边坐下了,他才伸手抚上她白皙的面颊,那双黑澈的眼眸几乎是哀恸地看住她,“为什么骗我?”
“你已经知道了?”叶轻却连看也不看他,她只是双目空洞地盯着窗外纷飞的雨,声音也轻柔地像雨,“真可惜,我本想亲口告诉你的。”
“你故意的。”心口蓦然一缩,欧阳琛紧蹙着眉头扣上她的手腕,大约是怒极,他的手劲也特别大,叶轻几乎听见自己腕骨的格格响声。
但她却似乎丝毫不怕,只是疲倦地闭了闭眼眸,那脆弱的模样像是朵开残的山茶花:“是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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