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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以吻封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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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涌过一股难言的喜悦,他侧脸,将唇轻轻地印在那里,粗厚的手掌则探进叶轻的睡衣里,细细密密地探寻着宝宝的位置:“真想听孩子叫我一声爸爸。”
“没几个月了,”叶轻也垂下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特属于母性的慈爱和温柔,可是没一会儿,她又被他闹得浑身燥热,便小声提醒他,“你出来吧,很痒的。”
欧阳琛抬起头,手却并没有出来,反而慢慢向上滑动,覆上一片柔软:“想我了吗?”
这样突然的袭击像电流般涌向叶轻的神经,她咬紧下唇,将双手插进他柔软的发间,缓缓摇头。
欧阳琛将身子上移,温凉的唇已贴向叶轻的耳廓,喘着气啃噬,语气是不容置疑的,仿佛是命令:“我想要你。”
叶轻躁红了脸,想起自己七个月大的肚子,慌忙伸手去推他:“不行……宝宝。”
“我轻一点。”欧阳琛没有听她的,手已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接着欺身压至。
叶轻吓了一跳,一面后退,一面急着去抓他的手,却反被欧阳琛一把箍住双腕,抬至头顶。后者还义正言辞的说:“你别闹了,当心宝宝。”
当心宝宝,你也知道要当心宝宝?叶轻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欧阳琛却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抱着她坐起来,柔软轻薄的被褥也随之滑落,两个人就这样坦然相对。
其实叶轻心里很怕,她太了解欧阳琛了,他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每每在床上,他都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征服感。他喜欢看她像只慌张的麋鹿一般在他的怀里挣扎,喜欢听她在痛苦中攀上极乐的求饶声,喜欢她的颤抖、她的喘息、她的畏惧以及臣服,仿佛只有这样,他才算是真的活着的。
可是今天他却没有这样,他变得出奇的有耐心,他搂着她,吻着她,轻轻地,缓缓地,一分一寸地引导着她,仿佛真的是她最亲密的恋人。就连那一贯深沉凝洌的目光,也温柔得似是能把人溺死了去。
这样的温柔像是一把坚硬的锤头,再一次击碎了叶轻的心防,最后她终于受不了,抬起头深深地回吻起他。
欧阳琛似乎很兴奋,唇齿撕磨间,他握紧她的腰,嗓音哑得好似颤抖的低音弦:“叫我的名字,快。”
“欧阳……”叶轻眯起眼,艰难地唤着他,双手搂在他的颈项上,渐渐磨出一层细密的汗。
欧阳琛似乎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他像一只猛然发动的铁犁,狠狠地开辟着身下女人的春土。
“琛……琛”这样的占有让叶轻的心也乱了,她用力攀住他的双肩,雪白的牙齿狠狠地咬在那寸肌理里,直到咬出斑斑血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咬他,她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他的身体里烙上自己的印记,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永永远远地记住她。
欧阳琛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黑眸倏然一黯,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还咬着她的耳朵说这样不会伤到宝宝,害得叶轻一路脸红到耳朵根。
最后的最后,他们紧紧相拥着,胸膛起伏如暴风后的汪洋,几乎是从未有之的,身和心都达到了完美的契合,连一直沉睡的宝宝都似被吵醒了,在叶轻的肚子里轻微地挪动着,让叶轻几乎羞死。欧阳琛却难得地笑起来,他好像很满足,并没有急着离开她,而是一遍又一遍,温存地吻着她的脸颊和手背,又低头亲亲躁动的宝宝,似乎想让他平静下来。
终于结束之后,叶轻只觉得身和心都被彻底挖空了,她背对着他,一遍一遍抚着自己的小腹,想着可岚,想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眼前却慢慢潮潮的氤气浸湿。
“你在哭?”欧阳琛慢慢靠过来,一只手已揽在她的胸前,细细摩挲着,声音有点冷,却并不凶狠,“哭我又欺负你了?”
叶轻紧抿着唇,没有出声,眼泪却在刹那间奔涌而出,身子也因隐忍而微微颤抖着。
“你把心搁下来吧,我不是周晋诺,不会把你逼到那份上,”欧阳琛将脸蹭在她的肩头,有浅浅的胡渣扎着她的肌肤,痒痒的,他的声音却渐渐轻了,似乎是困了,“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剖开来看看,真的剖开了,我反而不敢看了……”
叶轻的身子一僵,只觉得胸口刺刺的疼。那一瞬间,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深深爱着的那个人,早已在这三年间沉淀在她的心底,是再也无法割除的了。而北辰,那是一段回忆,一段感动,更是一段伤心,一段埋葬青春里的温暖时光。
如今,她最好的青春已逝,留下的却是满目疮痍,她试过把心交给身后这个温暖的胸膛,可她捧着的一颗真心,却被他摔了个粉碎。她甚至试过怨、试过恨、试过逃,却终究禁不住他给予自己的一丁点的好。
叶轻忍住泪,扭头望着他沉毅的睡容,穷途末路的她,又该拿什么去爱,凭什么敢爱?难道要像可岚一样,爱到最后一无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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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昨天的情节太难受了,今天先缓一缓,写个稍微温暖点的调剂一下。那个建议孕期滚床单的亲,我真的让他们滚了哦,还是大家想要的温馨式哦,不要叫我虐奶奶了哦,哈哈。预告一下:明天周少要发飙了,晋雅要遭殃了。
、104,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过两天后,周晋诺把叶轻叫去岐山,收拾可岚的遗物,他们在可岚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份类似遗嘱的东西,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由周晋诺先生赠予我的资产,我想等分成三份,在我死后,一份赠予我父亲,一份赠予我弟弟,另外一份赠予叶轻小姐。
请告知叶轻小姐:永远不要依靠男人。”
叶轻这才知道,原来可岚早就准备自杀了。她偏过头,看着周晋诺,发现他的脸色难堪至极,唇角生出薄薄的一层青荏,从前意气风发的眼窝也深深地凹陷下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厚的酒气。
看他这个样子,叶轻不由想起可岚的死,心里更难过,眼泪就唰唰地往下落着。这时屋里传来宝宝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像是小猫的爪子,绕在人的心窝上。可岚的宝宝还没来得及取名字,因为是早产,他比一般的孩子身量要小的多,通身软软的、瘦瘦的,连哭声都弱得令人心酸。
这几天,周晋诺请了个月嫂悉心带着他,他的气色才慢慢地好了一点。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这孩子从一生下来起就特别爱哭。每次哭泣时,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水雾涔涔的,瞧着让人心疼。
叶轻爱怜地抱起宝宝,温言软语地哄着,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哄睡了,放在屋中的小摇篮里。
她刚出来,周晋诺就叫住她,嗓音低哑:“能不能陪我喝两杯?”
叶轻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我不能喝酒。”
周晋诺愣了一下,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可岚还在的时候,他逗她喝酒,她也是这样爱答不理地拒绝自己。那会儿他气得要死,当场把酒杯摔了,甩门而出,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来。
谁知,再回来时,竟已天人永隔。
心中一片萧瑟,周晋诺垂眸,把手边的牛奶倒在杯子里,推给叶轻:“你喝牛奶,我喝酒。”
叶轻咬牙看着他,没有接过牛奶,也没有说话。
“你还有可岚的照片吗?”周晋诺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窗外,皎洁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映得越发黯淡,“她把家里我跟她的照片全都给烧了,你能不能给我一张,让我看看。”
原来可岚早就计划好这一切了,叶轻难过地偏过脸,周晋诺却抬起头惶然地看着她,连好看的薄唇都微微颤抖着:“我突然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了。”
“我没有。”叶轻心中悲戚万分,她倔强地扭过脸,说了个谎话。既然可岚把照片都烧了,那就说明可岚不想让周晋诺再看到她。生前,可岚被这个男人折磨了一辈子,死后,她又要让他后悔一辈子,叶轻怎能不成全可岚?
“可岚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此静默了半晌,叶轻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他,“你到底逼着她做了什么,让她非走到这一步不可?”
周晋诺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微阖着眸子,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这时,客厅的门被保姆打开了,远远地走进一个中年妇女,那女人低着头,怯怯懦懦地样子:“周先生,叶小姐。”
叶轻回头看她,不由得蹙起眉:“张妈?”
“听说秦小姐……过世了,我……”张妈害怕地抬头,瞄了周晋诺一眼,终于忍不住掩着脸痛哭起来,“我这心里不安呐,我对不起秦小姐。”
周晋诺听到这话,倏地冲过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你什么意思?”
“周先生,您送秦小姐的那些首饰,是我偷偷拿出去卖的。但我不是贪您的钱,是我儿子在远夏上班,前段日子说是要被解雇了,周大小姐把我叫去,说只要我听她的话,就能保住我儿子的工作,还给他升职,”张妈吓得通身一个猛颤,怯怯地说,“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
听她这么说,叶轻的心刹那间犹如坠入千年冰湖,伴随而来的是彻骨的冷。手指在掌中一寸寸地蜷握,她几乎能听到骨骼响动的声音,她对自己说:周晋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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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周晋雅正闲适地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身后刷的雪白的玻璃门框却被人哐当一声踹开了,她没有回头,仿佛早就猜到是谁了一般。
“可岚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周晋诺似乎怒极,他一把转过她的轮椅,逼迫她面对着自己,一双狭长的黑眸因愤慨而被染得猩红:“我回去查了记录,你安插人手在我的办公室,故意出卖我的文件机密给对头公司,然后栽赃嫁祸给可岚。你甚至还拿钱去诱骗可岚的父亲,骗他把证件交给你,送到美国大使馆。”
他说着,顿了顿,一字一句锋锐得犹如尖刀:“因为可岚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和沈安妮那个贱人联手陷害她,你把她一手逼死了,你知不知道!”
眼前的男人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公牛,但周晋雅却并不惊慌,她懒懒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住他:“逼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不愿意相信她,就像当年,你不愿意相信小纯一样,你怎么能怪我呢?”
“小纯……”周晋诺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瞳孔蓦地一缩,凌厉无比地剜在周晋雅的脸上,“当年小纯……”
“小纯没有背叛过你,还记得那双鞋子吗,你在爸爸卧房门口看到的那双鞋子?”周晋雅神情淡然地看住他,微微一笑,“是爸爸吩咐我交给她的,爸爸给了她一笔钱,拿她全家的未来去威胁她,只为让她离你远一点,好让你找个对远夏真正有用的女人。”
周晋诺的身子蓦然一震,他握紧拳头难以置信地看住她,心似被一只手狠狠地拽拉着,一直到扯出胸膛。
“就像今天秦可岚的这件事一样,爸爸找到秦可岚的家人,承诺帮他们办移民手续,让他们举家搬去美国,承诺给他们一笔钱,甚至授意我跟季明昌一起导演这出戏,就是为了让你早点改邪归正,好好跟萧宁生下一个真正的周家小少爷,”周晋雅身子前倾,伸手抚上他冷汗涔涔的额角,一字一句说的轻而缓,“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又生什么气呢?”
倏然间,千顷的日光仿佛变成时间最锋利的雪刃,一把一把地直刺进周晋诺的心窝。
“你是我姐姐……”他看着她,只觉得心寒,就像有无数碎冰裂在血肉里,一寸一寸撕得他青筋暴起。
终于忍不住,他像疯了一样,一把揪着她的衣领,野兽般暴虐地嘶吼:“你是我亲姐姐,你他/妈是我亲姐姐!为什么要和爸联手这样对我?”
周晋雅看着他眼底烈火般的痛与恨,心中闪过瞬息的不忍,但她还是偏过头,强忍着打落他的手,佯作云淡风轻地说:“我是你姐姐,没错啊,一直都是。”
“周晋雅!”周晋诺怒吼一声,伴着凌厉的风,重重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这一掌是那样的狠,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周晋雅的牙齿都跟着松动了,她垂头,吐出一小滩血,声音轻的好似天边的风:“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周晋诺:“我不妨告诉你,我之所以要这样对你,要跟你争、跟你抢,完全是因为,我的亲生母亲,就是你口口声声骂了二十年的爸爸的婊/子!”
“你说什么?”宛若被人当头浇下一斛冷冽的冰水,周晋诺惊得向后退了一步,手掌因发麻而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我骗易北辰结婚的事情,你很看不起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当年你母亲就是用类似的手段把爸爸骗到手的!爸和妈从小就青梅竹马,相知相爱,本来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爸爸都想好了,要带着妈去首都发展。可就是你那个贤良淑德的母亲,利用自己的家世和狡猾,硬生生把我爸妈拆散!”周晋雅推着轮椅,一点点挨近他,声音轻缓却犹如利刃,透着刻骨的恨与毒,“爸爸和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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