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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残情贝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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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云有默契的等两人准备好后,才轻轻将糊上绵纸的门扉往内拉开。

「原来是唐姑娘。」白冉云见到来人便轻轻说道,警告房内的赵韦晴和苏凝露要小心候着,此人来头不小,她微侧过身子。「快请进来坐。」

「谢谢你,白姑娘。」唐偌儿点头道。

不愧是凤扬教师们赞誉有加的仕女,白冉云叹服。

瞧她轻扯裙摆莲步轻移,就算是官小姐也没她来得幽雅;想当初光这个动作她就被迫学了整整五天才勉强过得了仪态指导教师的标准;房间里头的赵韦晴和苏凝露当时也同自己一样,练了再练才勉强过关。

进入房内的唐偌儿见里头尚坐着人,礼貌的轻颔首问好。

「唐姑娘今日前来有事吗?」她的到来让白冉云颇觉讶异。

虽然凤扬只有十来个学生,大家理应像一家人一般熟稔,但因唐偌儿自视甚高,是以大家平常甚少来往,而她今日前来显得相当不寻常。

唐偌儿点头,「的确是有件事要通知你,城东贝勒府属意你为十贝勒爷的妾,待一年后你一及笄就可以正式进入贝勒府。」

「我?为何指名是我?」她压根儿不认识十贝勒或是贝勒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呀!白冉云有些呆怔。

城东的贝勒府可是道道地地的大清皇族,不是她这种市井小民想认识就可以随便认识的。一来她非出身名门,二来无势无权,何德何能引起贝勒府的注意?许是他们认错人了吧!

「这我不清楚,就我所知,今日学堂里另有二个学生分别指给城北李府和城郊商府,而你是第三个。」唐偌儿简单地向她解释,「学堂的教席要我通知你,你家人已同意这门亲事;接下来的一年,你学习的课程将会与其他人不同。」

白冉云明白她所说的不同,是指未来她学的将是为妾之道。

「我父母怎会同意让我当侧室?」白冉云不敢置信地低喃。

她可以明白十贝勒想娶偏房的心态,一个显赫的家族总想开枝散叶,所以三妻四妾倒也正常,娶她这种出身不高的女孩当侧室算是合情合理。但是,她不明白父母怎么会同意让她做小,她是他们的女儿!

「你的家世本就与贝勒府不登对,即使是侧室小妾甚至还算是高攀了。」唐偌儿淡淡的指出。

大清统治下,汉人的地位本就较满人低,虽然两族通婚已久,但这情况始终未获改善。尤其城东贝勒府是八旗子弟,她白冉云小小一个无权无势的汉人女子,相形之下更显身分地位悬殊。

听到唐偌儿所说的话,白冉云再次怔住。

做个小妾还算高攀?那要怎样才算门当户对?难道要她做三房四房?简直太贬低人了。

「话我已经帮忙传达!明天你可以找学堂里的老师商量一下课程,这些书是你这未来一年内要熟读的。」唐偌儿将几册书轻搁上案头便翩然离去。

白冉云瞧望着置在案头上的书册,宝蓝色的书背上印着豆大墨黑的字体——女戒、妇德行、妇子三从四德。

白冉云朱唇一掀,漾出一抹讽刺的笑。

这是告诉她为人妾后要视夫为天,不可违逆的顺夫、应夫、事夫吗?

「冉冉,你还好吗?你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先坐下来休息一下。」赵韦晴起身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这个十贝勒真够欺侮人的,听我爹爹说他还没娶正室呢!哼,大老婆都还没入门就急着先娶妾,简直不把我们女人当人看嘛!」赵韦晴对这种想坐拥三妻四妾的男人最不屑了。

「我不要当人家的妾,我不要、我不要……」白冉云用力拉住赵韦晴的手臂,力道大得在赵韦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印子。

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为有这样身分的相公而兀自欢喜,哪怕嫁过去只是个小妾。可自从听闻负笈出洋留学的容闳说洋人一次只能娶一个妻子后,她就对这种婚姻产生向往。

相公的爱只给唯一的妻,这种婚姻会是多么美满。

而现在她却得嫁给人做妾。

不,她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相公!哪怕那人是贝勒爷,她也不心动。

「啊!」赵韦晴吃疼的拍去白冉云的手。「别再抓了,很疼呢!」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白冉云蓦地松开手,拉着赵韦晴的手臂轻轻搓揉。

「如果你不愿意,就退了吧!」苏凝露道。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激动的白冉云不禁平静许多。

「可是我不能说退就退呀!不仅我爹娘不会同意,学堂老师不会同意,贝勒府更不会同意。」白冉云苦着脸。

女子的婚姻凭的就是父母命、媒妁言,从来不会有她们置喙的余地。

「那么,就让十贝勒开口。」苏凝露的声音依旧轻轻柔柔地,「由要娶你的男人开口说他不想要你,不是简单多了。」

是啊!只要十贝勒不中意、不喜欢,甚至不想娶她不就成了?

白冉云高兴得一把抱住苏凝露的颈项,「凝露,你就是这么聪明。」

「快别把凝露给勒死了。」赵韦晴将白冉云拉开,让苏凝露得以恢复自由。

「凝露的主意的确不错,但冉冉你想用什么法子让他死了娶你的心?就我所知,这个十贝勒不是简单的人物哦!」

「你认识十贝勒?」白冉云看着赵韦晴。

「那种皇亲国戚我当然不认识,我只是听闻他的思想和一般皇族不同。他十岁时就自愿赴洋留学,要知道当时被选派出洋留学的不是商人就是贫苦人家子弟居多,并无满清贵胄子弟,十贝勒是第一人。这件事当时还遭仕宦们一阵讥笑,认为他自讨苦吃。

今年初他学成返国后,皇上对他百般礼遇与重视,想将他延揽入宫为大清效命,却传出他勾结洋人准备打击清廷的传闻。」

「真的吗?」勾结洋人打自己人岂不是大逆不道?

「我也不清楚,只不过他似乎从不理会那些传闻;总之,十贝勒在外的名声并不好。」

「真这么差劲?」白冉云现下更确定无论用什么方法,她也要逼他退了这门亲事。

她暗自决定,明天要找个时间上一趟贝勒府会一会十贝勒,若他还算讲道理,她就直接说明她不想嫁的意愿,请他退了这门亲事;若他不讲理,那她也会另外想法子。

闇黑的房间让人无法明辨周遭环境。

在一片漆黑中,隐约可见模糊的人影在房内缓缓移动。

「啊……啊……」女人淫浪的叫声忽地划破宁静。

一声浪叫后仍是一片沉静,偶尔会传来几声床柱晃动的嘎吱声。

渐渐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愈来愈明显。

「啊……啊……」女人淫浪的大叫,显然她正处于极端的快感中。

「啊……」床柱愈是晃动得厉害,女人浪叫的声音愈大。

猛地,男人推开身下的女人,迳自下床走至窗口点了根洋烟。

看着窗边燃起火星,床上的女人愣住了,她才刚要达到高chao呀,他竟在这个时候丢下她。

「贝勒爷,别离开呀,求你……臣妾还要……」女人无耻的哀求,尚未达到高chao令她难受得紧。

她不清楚贝勒爷为何忽然自她体内退出,他分明同她一样未达高chao呀!

体内欲火灼烧得难受,她下床走至贝勒爷身前,双手自他肌肉结实的胸膛缓缓下移握住他的硬挺。

如她所料,他的欲望尚未得到纾解,掌下依旧硕大的硬挺就是最好的证明。

「求你,贝勒爷……」她开口哀求,并以双手挑逗他的欲望,渴望他能再回到床上。

即便女人的爱抚挑逗让他未熄的欲火更炙,他依旧不为所动,丝毫未改变站立的姿势。「滚!」他冷着声大喊。

从她体内撤出后,他就没有与她缠绵,这女人过火的浪叫声让他失去继续要她的兴致。

他抬手轻击了个掌。

门外的贴身侍仆闻声迅速入内,好一会儿才适应房间里的幽暗,找出主子的方位。

「贝勒爷。」呈诰恭谨的唤道。伺候主子多年,他知道这次主子并未尽兴。

「知道怎么做了?」

「是,贝勒爷。」他微俯着身子答道。

这女人今晚就得离开「馨园」,一个引不起主子欲望的女人再也没留下来的必要。

「贝勒爷,那今晚……」

「找个不会浪叫的女人过来。」

「是。」呈诰领命,迅速将女人带离主子眼前。








第二章

在贝勒府富丽堂皇的大厅等了近两个时辰的白冉云,屁股几乎坐得快发麻了。

即便如此,她仍挺直了背,双手交握在膝上保持最优雅的坐姿,虽然她很想瘫靠在身后那看起来非常柔软的椅背,让僵直的身子休息一下;但最终她还是止住那念头,要是让人瞧见她不合宜的举止可就糟了。

忍不住地,她悄悄挪动屁股。「噢!没感觉了。」她在心中哀叹。

想到稍早前她到这儿表明想见贝勒爷后,女侍先是请她坐着稍等,让她请贝勒爷的贴身侍仆过来,之后就再也没人理她。

她左等右等,枯等了近两个时辰依旧等不到那名贴身侍仆的身影;好不容易侍仆来了,却只告诉她待他身后那个女人离开后,他就会带她去见贝勒爷。

所以,尽管此刻她等得气煞累极,却还是只能继续等。

想得失神的白冉云回过神来,便瞧见侍仆拉着一名只着透明薄衫的女子下楼,她倏地双颊绯红。

女子身上的洋衣裳她曾在一家洋货店瞧过一回,那洋老板还同她说那里的衣裳穿上身保证会教男人发狂;想来可一点也没错,瞧那薄纱透明得好似没穿衣裳嘛,哪一个男人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她眨动闪着羞赧神色的水眸,将羞人的思绪自心头敛去。

那名女子不就是方才去见贝勒爷的女人吗?

虽然她身上着的不是稍早她见到时的那身绣花衣裙,不过她仍旧可以确定她就是稍早那名女子。

「那侍仆说过只要那女子走后我就可以去见贝勒爷,现下她人是走了,可现在是该等侍仆领我去或是我自己就这么去见贝勒爷?」白冉云低喃自语拿不定主意。

墙上挂着的洋大钟忽地敲响,她顺着声响抬头望去。

天!都这么晚了,她马上打消等下去的念头。也不知道那名侍仆何时回来,要是再这么等下去,她担心待会儿可能会没办法回学堂宿舍。

她不假思索的起身,发麻的屁股催促着她,她想要伸手去抚揉,但完美的训练让她不会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抬手揉捏;她尽量忽视臀上的不适,莲步轻移的往厅堂的另一边而去。

问明了贝勒爷人现在在哪里后,她直朝目的地前进。

她走在宽敞的长廊上,足下的鞋与地板接触发出一声一声规律的喀喀声。

她微蹙秀眉,早知道今天就别穿凝露送她的洋鞋。

她尽量放轻脚下的力道,然而走在这宽敞寂静的长廊上,声音还是大得吓人。

「走道尽头……」白冉云自言自语着,「啊!就是这间。」

她站定在一扇大得离谱的雕花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敲门。

叩、叩!

「没回应?难道不是这间?」她狐疑的的望向四周。

「应该是这间没错呀!」她抬手再次敲门,这次力道加重了些。

敲过门后,依旧等不到有人回应,她鼓起勇气将门扉轻轻往内推。

她知道一名教养良好的淑女,不该在没人应允的情况下随便进入别人房间,可是在没见到十贝勒之前她怎么都不能死心。

她小心翼翼地跨进一小步,闇黑的房间与外头的明亮成强烈对比,令白冉云眼睛无法适应的连眨数下。

「这么暗应该是没人,看来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她决定放弃,转身才迈出脚步,后头一道力量硬是将她拦腰拖进闇黑的房内,木门砰的一声关上,将门外射入房内的唯一光线完全阻隔。

「啊……」白冉云惊恐的尖叫出声。

猝不及防地,一张唇倏地覆上她的菱唇,将她的尖叫声吞没。

「放开,唔……」她偏过头躲避,奈何他的唇却始终不肯放过她。

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一个劲儿地闪躲他的吻,他可没有耐心陪她瞎耗。

爱新觉罗·颛顗大掌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霸道的唇旋即又覆上她的,没有丝毫温柔的逼迫她开启朱唇。

他粗暴的举动令白冉云惊骇得不已。

她的身子正被前方男子紧紧禁锢在墙角,连原本可移动反抗的头现下也被他的大掌全然掌控,她害怕得开始发抖。

忽地,一阵剧痛自她朱唇上传来,一丝血腥味先是窜进她的鼻息,接着便尝到渗进唇里的浓浓血腥。

这男人竟咬……咬破她的唇!

白冉云抖得更厉害,不是为了被他咬破唇而颤抖,而是他那势在必得的决心骇住了她,她忽地觉得……她逃不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更是使劲反抗,她不能任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地毁在一个男人手里。

颛顗尝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后,缓缓将自己的唇退离女人泛着血丝的朱唇半寸,他的鼻息充斥着的是血腥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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