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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首席总裁不好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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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脸来看方纬伦,只见方纬伦也正眉头紧锁,似乎也看不出个头绪。
气氛有些凝结,江浩然不明朗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不说话,不生气,只是喝酒,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就在两个人纳闷的时候,江浩然抿了抿嘴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忽然从怀里掏出手机,迅速地按下了一串号码。
方纬伦和谭振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暗喜,然后假装不在意地喝酒,暗地里却竖起了耳朵,只听江浩然对着电话说:“林秘书,有一个议案我觉得还得再想一想,明天上午的会议推迟到10点。”
方纬伦和谭振伟的酒只喝到一半,两个人便像当场石化一般不肯再动,只剩下酒水涎着着杯壁轻微荡漾。
江浩然挂断电话,脸上还带着公事化的表情,他听见包间里响起一阵抽气声,接着,方纬伦和谭振伟面色古怪地站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嚷:“江子,今天的帐你结,我们俩不跟你这儿瞎操心了,简直是浪费感情。”
江浩然一动也不动,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送”,就一个人开始喝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江浩然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把摆弄着手机,脸上多了几分深沉。矮几上摆满了一个个深绿色的空酒瓶,瓶口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着绚秘的光泽,混着啤酒花的香气,将他的影子映的更加落陌。
到底喝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只是有点奇怪,明明是想要喝醉的,却偏偏如此清醒……

Chapter 65
忙碌了一天却一无所获,货没进着,倒是带着陈铁军进了医院,幸好检查后,医生说没有什么大毛病,岳憬初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洗好澡,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里,突然想起周雪莉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的家不需要有多华丽,只要在我疲惫的时候有张床,万事皆可。
以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几乎认为那是至理名言。闭上眼睛,前所未有的疲惫袭上来,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手机铃音响起来,还是《忐忑》,乐曲诡异,任人听了,都会睡意全无。然而,她却以为那是作梦,扭了个身子继续睡。
音乐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继续唱,岳憬初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她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曾经想过,或者江浩然会再给她打电话,比如叫她去扫墓,或者是把爸妈还有姐姐的坟迁走。但是,自从上次被他在电话里羞辱了一番之后,她就觉得,要江浩然主动给她打电话,除非是天塌下来。
想到这儿,她浑身又是一个激灵,难道天真的塌下来了?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浓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异常清晰。她便习惯性地开始猜测,他怎么了,是生气了,还是累了,又或者是怎么了。
听了一会儿,她才弱弱地应了一声“喂”。
电话的另一头很安静,在这深长的夜里,那一声声骇人的喘息声,让人想到了恐怖的东西。
岳憬初咬了咬嘴唇,又试着说:“喂?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断了。”
“我听方子说了今天的事。”
江浩然一贯低沉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她将手机往耳外挪了挪,愣了一会儿,才又贴在耳边:“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这件事情,是方纬伦先动的手,是他有错在先。而且,铁军哥这一脚挨的不轻,到现在都起不了床……”
“铁军哥?”江浩然皱眉,顿了一会儿,又冷冷地命令道,“你出来,我们当面谈。”
“谈什么?”
“赔偿问题。”
岳憬初冷哼:“方纬伦自己怎么不出来说?不敢?你告诉他,千万别躲着,我们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至于赔偿也不必了,如果我们想要讹诈,当时就赖着不走,而且也不可能不拿谭三儿给的钱。”
江浩然勾了勾唇角:“我是说,方纬伦踹了他一脚,结果皮鞋坏了。你现在下来,我跟你细谈一下赔偿问题。”
“你说什么?”岳憬初傻愣愣地看着墙上的时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秒,她总算愤怒地吼了起来,“让我们赔鞋?你开什么玩笑?就算你们有钱有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快点下来,我十五分钟以后到你楼下。”
“我不去!”岳憬初恨恨地咬牙,“我死都不去,你还能找上门来耍流氓不成?”
岳憬初刺猬的本性露了出来,江浩然的眸光也不再是一片死寂暗沉,他的心底暗暗涌着波涛,却不得不压抑着。
“我自然不会找上门去,不过,方纬伦和谭三儿就说不好了,也许,动静大了,你们那一楼都别想安生。”
她就知道,每次跟江浩然谈条件的下场就是她会输的一败涂地。对此,她觉得挺无奈,江浩然一向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如果他也在讲话的时候被别人扔了鞋,他一定会笑着对那个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公司不出治疗脚气的产品。
可是,一但对象换了她,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要把她气得有一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感觉。
……分……割……。线……
岳憬初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学习法律,至少,背那些难背的条条款款可以让她不用受江浩然的威胁,至少不会让铁军哥在挨打之后,还要去赔人家的鞋……
这个世界这么多人,怎么所有荒唐而不公平的事都叫自己给遇上了呢?
下了楼,江浩然的车已经在路灯下面等着了。她低着头,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步一步地往他的方向蹭。江浩然打开车门,一股热气迎面直扑而来,她打了个哆嗦,毫不客气地坐上了副驾驶。
好久不见,他还是老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穿一身难看的“葬礼黑”。
其实她挺喜欢黑色,她觉得黑色很性感,可是,这个颜色到了江浩然的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古板与正统,完全不对味道。她曾经分析对比了一下,比如某男模,在穿黑衬衫的时候,会故意把扣子解开,微微敞露着胸膛。而江浩然的扣子,充其量也只是把最上面的解开,严实的甚至连锁骨都看不见。
江浩然发动了引擎,车身微微地颤动起来,岳憬初心中一紧,做了一个要下车的姿势:“你想带我去哪儿?”
江浩然不冷不淡的说:“别墅。”
“干嘛要去别墅,有什么事在车上就可以说,或者你把方纬伦叫出来,我跟他当面谈。”
江浩然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事只能我来和你谈。你只需要回答,去还是不去,或者,你现在就可以下车,我直接上楼找陈铁军,他应该在家吧?”
说完,他还挑着眉看着她,像是询问她的意见。岳憬初恨得直咬牙,能把“威胁”说成是“自由选择”的人,除了他恐怕也再没有别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完全不管这件事?只怕江浩然真的找上去,陈叔和陈婶又得担心的睡不着觉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管到什么程度,这群人完全不讲道理,她也没有把握能让他们打消“赔鞋”的念头。
江浩然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方向盘,岳憬初低着头,在心里拨弄着自己的“小九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道路两旁灯影交措,走马灯似的像后倒退。江浩然打开音响,一首经典的老歌传了出来。
霓虹灯又闪亮,夜色渐张狂,偏偏是我为爱逃亡,醉在异乡。莫非天不许人痴狂,幸福由身边流川,心好乱,谁把梦锁上……
张信哲和范文芳将这首歌演绎的淋漓尽致,岳憬初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都是心怀感触。她把头靠在车窗上,看向江浩然的侧脸,硬朗的线条,在街灯的照射下忽明忽暗。
车子在沿着熟悉的线路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外。江浩然推开车门下车,岳憬初却有些犹豫了。
“江浩然,你不是说永远不许我踏进这里一步吗?是不是我现在进去了,你要数着我到底踩了多少个脚印,然后统一收费?”
江浩然似乎对岳憬初有这样的认知感到庆幸,他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是聪明了一下,不过,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的地步。”
江浩然把手掌往门口的一个感应器上一放,锁自动就打开了,岳憬初不禁开始腹诽:这家伙到底有多少钱,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地防贼,有了电子密码锁还不够,又加了一道指纹防盗锁。
她好玩地把自己的手掌也放上去,结果墙角的报警器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还发出一阵刺耳的嘀嘀声。她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然后开始小声抱怨:“这到底是防贼,还是防女人呐……”
江浩然收住脚步,回过头来皱着眉看她,带了那么点讥诮,还带了那么点无奈:“这个指纹防盗系统我花了不到三十万,弄坏了,你要赔。”
说到这个“赔”字,岳憬初才意识到此次来别墅的目的。她收起玩心,跟着江浩然走进别墅,坐在沙发上,摆出谈判的架势,郑重其事地问:“现在可以谈了吧?”

Chapter 66
“你先等我一下。”江浩然说完,撇下她,头也不回地直奔二楼。
换了衣服,江浩然就站在二楼的角落里,点着了一根烟,缓缓地抽了起来。幽深的胴眸透过缭绕的烟雾,俯视着她小小而局促的身影。
她还是那么不老实,喜欢把两个大脚趾勾在一起,而且她有“多动症”,喜欢挠头发。他把胳膊撑在栏杆上,认真地看她每一个动作,仿佛在欣赏一部电影,对导演设计的每一个镜头充满了期待。
岳憬初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嘀嗒嘀嗒,数着秒针跳动的声音。这个大房子里有她太多的回忆,快乐的、辛酸的、得到的、失去的,她极不愿想起这些,可那些片断就是潮水一般,疯狂地向她涌来,一遍一遍地冲刷着她的记忆的沙滩。
她环视着四周,壁画、墙纸都一一地欣赏了个遍,与其说是“欣赏”,倒不如说是“加深印象”,严格起来,对于这个家,江浩然未必有她熟悉。
可是,江浩然呢?他把她扔在这里,他去做什么了?
岳憬初忽然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她站起来,抬头向上望,恰好对上江浩然的目光。
江浩然眼中的光彩瞬间泯灭,剩下的,就只有一片冷然。他熄了烟,从容地下楼,气定神闲地道:“怎么?才等一会儿就着急了?”
岳憬初看着他嘴角噙着那一丝怪异的笑,整颗心被从未有过的慌乱所占据。她强装镇静地说:“那我们就开始谈吧,反正我就一句话,方纬伦有错在先,我们不承担任何责任,包括他那双鞋。”
江浩然嗤然一笑,眼中透出一丝不异察觉的诡然:“方纬伦那鞋一万八一只,你觉得质量会差到踹人一脚就坏的地步吗?”
岳憬初的头脑一蒙,总算意识到自己受了骗,她不顾一切地回头,像疯子一样对着大门又踢又砸,她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报警器呜拉呜拉地一阵乱响,接着,江浩然毫不留情地从身后扣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挤在了门上。岳憬初张着两只手,像只蛤蟆一样被死死地压住,偏偏门上还有一些个装饰品,又尖又硬,硌得她生疼,感觉好不容易才长起来的胸脯都快被挤扁了。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急促却裹着寒意,她的耳根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江浩然,你放开我。”
“为什么要跑?害怕了?”江浩然扭住她的胳膊,像拎死猫一样将把她拽回屋里,她挣扎不了,就试图用老办法,双腿不用劲儿,坠着身子增加自身重量。江浩然的火气被拱的老高,俨然一个被激怒的“土匪”,直接抱起她,用力地把她扔在沙发上。
岳憬初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飞,身子重重地埋进沙发里,又被弹了几下,当她刚刚找回空间感的时候,江浩然已然欺身而来:“几天不见,长本事了,脚踩两条船不说,还敢上门来替那个小混混打抱不平?”
她僵硬地挺着身子,直直地瞪着他:“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要不是你那样威胁我,打死我也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再说,我脚踩两只船怎么了,我又没踩你……”
江浩然伸出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又多了一条牙尖嘴利。看来,你脱离了我,又变得像只野猫一样,四处闯祸,无法无天了。”
“所以呢,你又想怎么样?杀了我?你敢吗?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岳憬初看着他冷笑,她知道,如果他觉得无聊了,还是会把她当猴子一样耍着玩儿。他想找她的麻烦简直易如反掌,不管她做什么都能成为他发泄报复的理由。就因为当初死的那个不是她,因为她的存在,而葬送了他的幸福,所以,他见不得她好,他不容许她过舒心的日子。
江浩然咬牙,手上又加了些力气,眼中甚至多了几许快意:“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有人说,看着自己深爱的人离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才是天下最痛苦的事,医生或者是小混混,总有一个是你的软肋吧?”
岳憬初终于瞪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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