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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何以趋近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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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曈本就比他矮,身形细弱,头再一垂,在陆彬杨面前毫无优势可言。可她很快就镇定了,抬头直视陆彬杨:“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第 15 章

 

 陆彬杨笑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小时,目的很单纯,我定在了路对面的咖啡馆,我们可以去那儿谈。其实我也认为这样太费周折,如果你觉得在这里谈更省时间我也没意见,你看呢?”

陆彬杨边说着,手对一旁的陈峰轻轻一挥,那意思:“你可以走了。”

陈峰正趴在车窗上听得津津有味,这下无趣了,只得把车开到稍远处的树荫下。

郝曈等车走远了才说:“我想你应该是很潇洒的人,不管你想说什么都与我无关,请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陆彬杨摇头:“我觉得,你我之间除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还可以有其他方面的发展,比如吃饭、喝茶、宵夜之类。”

有这么简单?何况发生那天的事情之后。

郝曈摇头:“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联系。咱们不是一类人,各走各的道比较好。”

“那也未必,认识我,对于你来说只有好处,毕竟,你也没什么可再失去的,不是吗?”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郝曈气恼的瞪他,陆彬杨双眉一扬:“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找错人了,我不想给人当情妇。”

“不是情妇,是女朋友。”

郝曈冷笑:“女朋友?你会和我结婚吗?”

“结婚?原来你还挺传统。”陆彬杨笑,好像郝曈说的是一个笑话。

郝曈气的推了车子就走,陆彬杨的一只手早就搭在她的车把上,手一用力,连人带车都被他扣住了。

恰好有下班的同事出来,见郝曈和一个如此醒目的男人站着说话,纷纷和她打招呼,目光却都飘向陆彬杨:“郝曈,去哪儿消遣?去晚了没雅间了。”

郝曈装做自然的同他们一一告别,不敢再和陆彬杨揪扯她的车了,心里想着怎么才能速战速决。

陆彬杨的手还在自行车上搭着,手型修长,肤质匀净,指甲长而饱满,修剪的很齐整,同他一样的体面。郝曈的手握着车把,却大相径庭,轮廓比他小了一圈,应该更细致一些,却是青筋显露,粗糙干裂,指甲的边缘都有干裂的肉刺儿。

僵持的两人目光都无意的落在这两只手上。

陆彬杨的目光移向了郝曈,刚才若不是她出门时旁边跟着缓行的车,人丛中很难发现她:没有化妆,长发扎成马尾,普通的棉质T恤,腿上一条的七分裤。素净舒适,但是在色彩缤纷的夏天就很不起眼儿了。不过必须承认的是她的身材是好的,比例匀称,紧身的裤子愈发衬得一双长腿细而直,想修长的筷子,露出的一截小腿光洁纤细,比那天飙车时穿着的长裤多几分性感。

陆彬杨忽然想看她穿裙子的样子,活色生香的站在他面前。于是低头向她倾身想说话,吓得郝曈直向后躲,神色戒备。陆彬杨笑了:“那个开着雪佛兰的人不适合你,他太平庸,你太复杂。”

“不用你管我的事情。”

“他被你的表象骗了,郝曈,你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何必找平凡的纸灯笼?害人害己。你也知道我今天来的意思,不管你以前什么样,我可以让你以后的生活很舒适——在你我都能接受的时间长度内,你不妨考虑一下。”

“用不着考虑,陆彬杨,你看错人了,我是要安安分分找人结婚的……”

“你安分吗?”

“你……”

“被我说中了?女人大可以想开些,年轻时享受下,这毫不影响你日后嫁人。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我先走,过两天约你,就不来医院接你了,打电话吧。”

一个如此猥琐的“建议”被他说的光明正大且理由充分,倨傲的模样倒像是他在施舍她。实在是不能把他怎么样,郝曈又实在是气不过,忍不住车把一拐,前车轮就撞在了陆彬杨的小腿上,黑色的裤子上清晰的一道车轮印。

陆彬杨低头看着那道明显的土黄色印迹,不认同的摇头:“幼稚!”然后没事儿人似的走到树荫下,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郝曈在心里咒骂陆彬杨和陈峰子无数遍,蹬着脚踏车挨家去找家政公司招聘小时工。

车里的陆彬杨心情却大好,那道尘土印儿他拍了几下拍不干净,也就不再去管,时而看到忍不住就想笑。

开车的陈峰有心无心的说着:“其实还有更好的人选,你非要选她?万一缠上甩不掉可麻烦了。”

陆彬杨无所谓的样子:“找别人更麻烦,紧着一个招惹吧,我也不想太像演戏。”

“老爷子也是好心,见安雅订了婚心里替你急,想让你尽快成家,毕竟三十多的人了,你非要和他对着干,别以为找个挡箭牌就没事儿了。其实安雅多少也是因为被你拖得太久才和那个眼镜跑了。可她前脚订婚你后脚就领出来个‘未婚妻’,是不是也太狠了?”

陆彬杨不叹气也不说话,闭目养神。

陈峰却是要叹气的:“看你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

陆彬杨老神在在:怎么收场都可以。

车溜出不远,停在了医院街对面的咖啡馆,林安雅早就在里面等他们了。陈峰进了包厢先声夺人:“你老公呢?”

他这是在提醒陆彬杨和林安雅这对多年的青梅竹马:见了面悠着点儿,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分寸还是要有的。

林安雅一腔热情随即被陈峰这句话泼得冰天雪地直下霜,白了一眼陈峰,问向陆彬杨:“外面热吗?”

“你不是从外面进来的?不知道外面冷热?”陈峰好奇的睁大桃花眼。

林安雅就恼了,冷眼看陈峰,陈峰乐呵呵的才不管她。

陆彬杨也好奇了:“真的,你老公呢?不是说一起来的?”

“你老公”这三个字从林陆彬杨嘴里不打磕巴的说出来,只让林安雅更心凉。她换上白领做派,端起咖啡轻抿,姿容优雅,外交语调:“在开会,一会儿就来。”

陈峰对这样的气氛还是比较满意的,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郑重的递给林安雅:“你订婚我们正好都不在,没参加,不过哥哥们对妹夫那是相当满意的,对你的日后也就放心了,这是我和彬杨一起送你的订婚礼物,笑纳笑纳。”

这番话说的还是很动情、很有诚意的。林安雅打开锦盒,看到一枚胸针,宝石和珐琅被铂金丝线缠绕在不规则的椭圆形镂空底座上,简约风格、设计前卫。一看就是陆彬杨的眼光,陈峰只是送礼的合伙人而已。

可是陈峰果然讨厌,林安雅还沉浸在感谢感动中,他就又恢复了那张令人败兴的嘴:“这可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一个当红设计师的作品展上拍的。嘿,你说这世道真是怪了,这么个东西没有巴掌大,成本最多几千块,怎么就被拍出那么高的价来?反正大师做的东西就贵,大师的毛笔掉在纸上溅个点子都是艺术。”

林安雅看着陈峰不说话,陈峰恍然大悟般急忙解释:“这可是诚心送你的,精挑细选的,真的真的!”

正好陆彬杨的手机响起,他看一眼来电,出门去接电话。林安雅仔细的对陈峰说:“装!你好好装!你来存心就是来让我不痛快的!”

陈峰卸掉嬉皮的表情,靠进座椅深处,点头承认:“是,我就是来让你不痛快的,你头天晚上还和彬杨喝交杯酒,第二天就和别人订婚了,我们能来陪你‘喝咖啡’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为什么和别人订婚你应该去问陆彬杨!”

“问他?他让你和那个‘眼镜’订婚了?”安雅的未婚夫戴一副高度数的眼镜,文质彬彬的斯文人,很让“赖皮”出身的陈峰鄙视,于是从第一面开始就简化他的名字为“眼镜”。

“陈峰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瞎掺和!”

“我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彬杨就那种个性,他说会和你结婚就会结,是你自己等不及。”

“我等不及?这么多年你不知道他心里最在意谁?那个女人送他的玉坠他到现在都戴在脖子上,换我是你你能忍?”

“可笑,你敢保证‘眼镜’的脖子上就没有挂着女人送的东西?说不定那副眼镜就是别的女人陪他配的,摔碎了都不扔。”

林安雅忽的站了起来,目光能喷火,声音高而颤:“陈峰子!你乌鸦嘴!”

陈峰见她真火了,气势渐矮,声音低低的:“这完全可能嘛。”

林安雅忍无可忍,飞快的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杯。

陈峰一看就知道她要干什么,飞身跳起往后撤,指着安雅手里的杯子:“放下!你放下!那是热的,烫着我我跟你没完!”

正好门开了,陆彬杨和安雅的未婚夫一前一后的进来,见到剑拔弩张的两人都是诧异万分。陆彬杨皱眉看陈峰:“你又胡说什么了?”

陈峰哪里敢重复刚才的对话,学着电影里老外的模样耸肩摊手,貌似无辜。

安雅看向陆彬杨,他衬衫的领口敞着,能看到一根已经磨旧的红线,那根红线上系着一块玉观音——很廉价的玉。

未婚夫自然要安抚安雅,温和的过去问:“怎么生这么大气?”

安雅眼眶就红了,一眼又看见他的脖子里也系着一根红绳,不知绳上系着什么,就想起陈峰子刚才说的话,不禁气的头晕,眼里转着泪花,大步出门就跑了。

眼镜忙追了出去。

陆彬杨无奈的看着陈峰,觉得累:“你气她干什么?”

峰子很有理:“谁让她敢甩你?彬杨,其实以你的家底,现在追她回来她家人绝对没意见,不就是有钱人家的联姻么?”

陆彬杨认真的看看陈峰:“我问你,我女朋友跟别人订婚了我都不气,你至于揪着不放气成这样吗?”

陈峰被问得一愣,眨眨眼睛,正要开口,陆彬杨阻止他,继续说:“我为什么一直和她不冷不热的拖着,陈峰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送你一句话:以你的家底,现在追她回来她家人绝对没意见,不就是有钱人家的联姻么。”

似乎一场大雪消融在即,大地里深埋的嫩芽就要迫不及待的疯长起来,揭露连泥土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陈峰被陆彬杨说的心慌,坐下来,拿起杯子掩饰的喝一口咖啡:“怎么冲着我来了?”

正是那杯险些被林安雅泼在他身上的咖啡,微温的热度,眼看要凉。

 

  




第 16 章

 

 短短一星期,郝曈换了三个小时工。原因很简单:小时工挣不了多少钱。干这个的不是一时找不到合适工作的人临时干两天;就是勤工俭学的学生体验生活,这样的孩子又什么都不会,也坚持不了几天。

接二连三的换人,郝曈的生活安排和计划全被打乱了。就像现在,原以为中午有人做饭收拾家,她想要节省路上来回一小时的时间在单位看书,可上午十一点,家政公司打来电话说派不出人来,郝曈只得早早下班买菜做饭。

这样下去不行,看来得雇个全天保姆,贵就贵点儿,凑合到她考完试,也就两个月时间,多花几百块。

职称考试不能再耽搁了。瑾儿和她一起来的医院,早早的晋了中级,工资已经比她高出很多了。前两年是陪爸爸去北京看病错过了考试时间,今年无论如何得考过。何况不光是钱的事儿,搞技术业务的医院里,博士教授一抓一大把,她晋个中级职称比别人晚好几年,只能让人小瞧。

中午吃饭时,郝曈发现爸爸的精神不太好,一边吃着一边就要睡着了似的,可昨晚他睡得很踏实,今早起床也很晚,按理应该精神百倍的。郝曈看向母亲,妈妈也很紧张的在看她,两人又都惴惴不安的看向坐在餐桌边上打盹儿的父亲:去年也是这个时节,他突发脑梗,大病一场,前兆也是这样反常的嗜睡。

“要不,下午再送到医院去查一下吧?”妈妈和郝曈商量。

“吃完饭就去吧。”凶吉未卜,郝曈心里着了火,扒拉几口饭,扔了锅碗和母亲推着轮椅就出了门。父亲行动不便,身体重,两个女人光是带他出门过一道道的门槛就已经很费力了,还要搀到出租车上,何况他本就想睡,不喜欢被人这么折腾,发着脾气闹着要回家,在车上几次差点儿拉开车门掉下去,出租车司机看得胆颤心惊。

郝曈和母亲耐着性子安抚他,一路胆战心惊的到了医院。郝曈此时已经忘了迫在眉睫的职称考试,只盼着检查一圈下来后一切正常,一家三口能回家过消停日子,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不留在医院里日夜陪床折腾。她现在已经怕了住院陪床了。

病房值班大夫正好是和郝曈关系很好的孟大夫,父亲的几次住院她都是管床大夫,对他的病情了若指掌。看手忙脚乱的郝家母女不容易,陪着她们一起去做CT。

可是世事总是喜欢雪上加霜,CT的片子冲出来要等好久,郝曈和孟大夫就直接进了CT的医生办,从仪器里调出片子看。

郝曈看不懂,只知道眼巴巴的看着孟大夫每一丝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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