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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何以趋近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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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吗?一点儿都不伶俐,又死板又没趣,她要是聪明也是心里的聪明——有心计,不过能让我哥乖乖结婚的人肯定不简单。”

“曾经追她的男人排成集团军。”项临说,那情境仿佛就在眼前。

“那么受欢迎?”馨柳酸酸的:“你追过她没?”

项临叹气:“唉,认识你太早,没来得及。”

馨柳娇嗔的白他一眼:“讨厌!”

“其实林安雅最适合你们家,家事背景相当,人也精明,你哥是独子,将来继承家业,两人志同道合,还能辅佐你哥。郝曈只是个药剂师,能帮他什么?”

馨柳不以为然:“我哥有我帮就行了,他喜欢谁就娶谁,管那么多干嘛。我不就没嫁那些商场官场的人,嫁你个没钱没势的小大夫,可我喜欢,我高兴。”

把一头□浪的卷发挽成松散的髻,馨柳觉得自己很漂亮,有种夜晚慵懒的风情,开心的对自己抛个媚眼。

项临笑:“你哥用你帮?你看你爸妈听说他们回来时高兴的样子,成家立业后,子承父业,这是规律,你个嫁出去的姑娘就靠边站让我养吧。”

馨柳鼻子里哼他一声:“你个封建脑瓜!我爸我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我现在是公司的副总就能说明一切问题。”

项临看着天花板,喃喃的:“你等着瞧吧,天下大乱。”

 

  




第 29 章

 

 郝曈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陆彬杨冲凉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她还是进门时的样子,没换鞋也没换衣服,包都没摘,还挎在肩上,问:“你吃什么药,我下楼去买。”

郝曈坐起来,刘海的头发被压得贴在脸上:“陆彬杨,咱们分手吧。”

房间里静得吓人,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一个无力,一个悠长。

郝曈等着他问,可陆彬杨迟迟不问,她主动解释,语速很快,恨不得一句话说完:“我不知道你的家庭这么复杂,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有钱的小老板。陆彬杨,你家门槛太高,我害怕,应对不了。我们分手吧,我欠你的,会想办法还你,事情也没有弄得举世皆知,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陆彬杨坐下来,有些烦,手指按在皱起的眉间:“好好地,你怎么冒出这么个念头?因为我是李胤的儿子,你害怕,有什么可怕的?他们只是我的家人,我跟他们来往极少,你会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郝曈铁了心:“我真的做不好,会被小瞧,给你丢人……”

“是不是馨柳的霸道让你受不了?她被惯坏了,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天老大、她老二,什么都不怕。但她心地是善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她,”陆彬杨忽然被自己的话提醒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配不上你,我……”

不再听郝曈的借口,陆彬杨顺着思路往深想:“住在一起半个月都太平无事,从今晚出门到回来,两个小时一顿饭的时间,什么能让你突然反悔想出这么个褶子来?”

陆彬杨的目光锁定郝曈,郝曈眼神闪躲:“你想多了,我只是个目光短浅的小市民,对你们家望而生畏……”

陆彬杨冷不丁问:“你遇到什么人了吧,今晚见了馨柳、项临、出来时饭店门口我遇到几个熟人,那些人你也不认识……”

“不是,你别瞎猜……”郝曈急忙说:不能让陆彬杨知道她和项临的事,馨柳万一知道了难保不会和项临闹得天翻地覆,他们毕竟已经结婚两年了,过的甜蜜幸福。

陆彬杨更笃定了:“看来我说对了,馨柳、项临你都认识,那会是谁……”

越描越黑,郝曈意识到自己犯了愚蠢的错误,不能让陆彬杨再想下去,索性承认:“是,我是遇到一个人,让我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荒谬的事情。”

陆彬杨双手交叉相握,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郝曈说:“你曾经问我从前的男友,我今天遇到他了。是刚到饭店、你停车我在大堂等你的时候,这也是我整晚难过的原因,见到他我才意识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次见面也让我更加的自卑,因为我的结婚只是为了钱的交易,这让我难受,觉得自己卑鄙、轻贱,对你也不公平。这就是原因,陆彬杨,你怎么可能容忍枕边人有念念不忘别的男人?”

郝曈已无话可说,坦然的接受他凌厉目光的审视。

陆彬杨沉默依旧,良久,才长长的呼出口气,叹息声沉闷,像是被巨石压了很久。郝曈听着难过的咬紧了嘴唇:都是她,是她的介入把陆彬杨、馨柳和项临之间单纯、温馨的感情和亲情拉进了沼泽。如果没有她,四个人的未来都会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下去,平稳无波。所以必须离开退出,现在还来得及。

陆彬杨的声音传来,冷静的像是一切都无所谓:“没有忘不了的事情,我又没要求你爱我。”

郝曈急了:“可我不行,我不能忍受和你在一起时心里想着别的人,我害怕自己把持不了,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到时大家都不好看。”何况这个人就是他的家人,一辈子都躲不开,时时在眼前晃荡,项临又会怎么看她?

陆彬杨居然笑了,像是听了笑话:“你不就是因为忘不了‘别的人’才和我发生第一次的?旧情难了,我理解,完全理解,今天你受刺激了,去睡一觉,以后这样的话请三思。”说完他利落的起身径直回卧室。

郝曈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反应,追了过去,高跟鞋响得急促:“不,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后悔了,无论如何不能再……”

陆彬杨忽然转身,郝曈脚步没收住,撞进了他怀里。不待她反应过来,头就被他生硬的扳了起来,温热的唇残存着薄荷牙膏的味道就压在了她的嘴上,这个吻生硬辗转,像是在侵略,满是怒气和惩罚。

郝曈下意识的挣扎,陆彬杨力道一松,她被扛进了卧室,扔在了床上,被摔得一阵头昏,陆彬杨就压了上来,撕扯她的衣服。颈项交错,他戴着的那枚玉坠硌的郝曈生疼。

郝曈放弃了抗拒,她没有拒绝的立场:如果他坚持在一起,这是他的权力;如果他同意分手,她是违约方,这也是她该付出的代价。他是花了钱的……

陆彬杨感觉到了她的软化,也变得温柔,在她耳畔轻轻说:“你既然知道自己嫁进了什么样的人家,就别起傻念头,乖乖的陪我回家见父母,下一步婚礼庆典也要大办,想离婚?李家丢不起那人,下辈子吧!”

郝曈偏过头,看到夜风吹起薄如蝉翼的紫纱窗帘:“你会后悔的。”

陆彬杨摇头:“你不了解我,离开我的代价,你想象不出来。”

凌晨,郝曈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把母亲给她的那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送父母去北京都是他联系的,花了不少钱,应该还给他。感谢未雨绸缪的妈妈,让她还有退路和离去的资本。

灰蒙蒙的清晨,陆彬杨的睡颜比他清醒时少了凌厉和深沉,头发蓬乱,像淘气贪睡的孩子,但是英俊依旧,郝曈竟无法移开双眼。

他是个好人,可遇不可求,对她也很客气,这比她最初的想象已经好到天上去了。相处的这段时间,也曾无数次的暗自庆幸,感谢命运的再次眷顾,她甚至偷偷的憧憬过未来,小心翼翼的,像是怀揣着不属于自己的水晶鞋。

郝曈笑笑,转身离开,下楼。

初秋的清晨气温已有了秋的隐约,穿着裙子竟有些不胜寒凉。阳光却同夏日一样,亮的很快,早早的提醒做梦的人们,该醒了。

陆彬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似乎是被房间里虚无的安静惊醒的,一看表,十点多,慌忙起身上班。郝曈今天是白班,应该已经去医院了。陆彬杨出卧室去卫生间,忽然就站住了,脚步退了回来,看着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皱眉。

想想公司里没什么要紧事,他去了医院看奶奶,逗老太太开了会儿心,他去敲护士长办公室的门。瑾儿见是他,热情的把他请了进去:“来看奶奶?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放心交给我们就是了。”

陆彬杨笑笑:“谢谢,辛苦了,我今天是来找你。”

“哦,什么事?”

“关于郝曈,她过去的那个男朋友是什么人?”

瑾儿笑容一滞,又乐了:“嗨,好几年前的事了,谈谈恋爱玩玩闹闹,做不得准的,结了婚以后自然而然就都忘了。”

“可她说刻骨铭心,恨不得要殉情,要跟我分手。”陆彬杨又看见瑾儿桌上郝曈的那张照片:“他们为什么分手?”

瑾儿的大眼睛扑闪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可能?她那天还说要对你好,”忽然想起陆彬杨和项临似乎认识,不敢多说了,问:“你知道了?

陆彬杨摇头:“知道我就不来问你了。”

瑾儿为难:“郝曈的事情我不能说,她如果觉得应该告诉你她会说的,我得尊重她的想法。”

陆彬杨没为难瑾儿:“我明白,看来问题还真不小。”想想,他不禁就笑了。

瑾儿紧张:“郝曈是被他迷惑了,时间长了肯定会认清他本质的,她是个好女孩,你多给她点时间……”

陆彬杨准备要走了:“你了解情况,你劝劝她吧。”

瑾儿忙起身相送。

送走陆彬杨她就给郝曈打电话,却是关机,于是打到药房找她:“郝曈你疯了,陆彬杨从我这儿刚走,你怎么找了那么个烂借口和他分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是穿梭的同事们,郝曈手绕着长长的电话线:“瑾儿,你知道吗,肿瘤外科主任是他的亲妹夫。”

瑾儿尖声叫了起来:“什么?!这怎么可能?”

郝曈喃喃的:“瑾儿,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是空白,郝曈缓缓的放下听筒,手放在电话上忘了离开,呆立在放电话的办公桌边,与紧凑的工作气氛格格不入。

有同事叫她:“郝曈,有人找。”

“哦。”郝曈回神,就往出走。

同事调皮的向她挤眼:“大帅哥哦。”

郝曈对她应付的笑笑,心里知道是谁了,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还以为会打电话约时间地点的,她预想中的时间是下午下班后。

陆彬杨站在药房门口,也是医院闹哄哄的大厅拐角处,这里较为僻静。他与生俱来一种孤僻冷凝的气质,发号施令时霸气十足,有主导一切的威严和气势;郝曈所见的更多的时候,他安安静静的旁观世界,局外人一般,就像现在。可她知道,表面的安静下,是莫测缜密的心思。

郝曈直接换了衣服,出门。陆彬杨看见她:“你下班了?”

“提前走一会儿。”

“那走吧。”

 

  




第 30 章

 

 一夜未眠,郝曈憔悴了很多,仿佛一夜回到当初勉力支撑家庭时的无力和疲倦,当事人自己最知道:感情的事有多么折磨人,有时比为钱财病痛劳心劳力还痛苦煎熬。

陆彬杨看着她,竟有些无力:“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做的决定最正确,所有的事你都能解决处理,就像你对待你父母那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征求别人意见的?”

郝曈无言以对。

陆彬杨拿出那张卡,稳稳的放在郝曈面前:“你哪来的钱?”

“妈妈给的”

“他们存下来的养老钱?”

郝曈点点头。

陆彬杨不认同:“你怎么忍心用这样的钱,你没有这个权力。”

“是我欠你的,你给我们花了不少钱,也是我反悔在先,算是对你的弥补。”

陆彬杨扑哧笑了出来:“那岂不是从我包养你变成了你包养我?我的价钱可高了,这点钱根本不够。”

郝曈被他奚落的垂下了头。

陆彬杨觉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说了过去几个月的话,舌头都累了,言归正传:“直说了吧,分手、准确的说是离婚,你就别想了,你以为还钱就解决问题了,郝曈,这不是游戏。”

“为什么?”郝曈铁了心要坚持到底:就算最后撕破脸闹上法庭,她也未必不是赢家,陆彬杨凭什么说不行?

陆彬杨看穿了她的心思:“这么说吧,你唯一的办法是去打官司,也许你会赢,这我承认。但是我可以让这场官司一打几十年,你等着天天被法院传唤吧,诉讼费、律师费、违约金,几辈子都还不完,除非你有比我还硬的关系网和势力。”

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是没动过的饭菜。郝曈的心就像陆彬杨点的那盘冰点山楂,冰的发酸。

她的表情太过悲哀,绝望到无法掩饰。陆彬杨看着,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给她夹了肉放在碟子上,声音很软,吓自己一跳:“吃饭吧。”

郝曈一眨眼,眼泪就掉在了那块焦黄色的肉上:“我吃不下……”

陆彬杨干脆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散心。”

郝曈木偶般的跟着走,上车、下车,再走。陆彬杨忍不住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急着找个人结婚就抓到了你?”

“……”

“郝曈,那纸合约不过是个游戏,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回去就撕了它,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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