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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凤凰花开-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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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上,一股蛮力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手指灵巧的撩拨着她的欲望。
“你,杀了我,所有爱你的可能。”她的目光一片凄楚。身上的男人略微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恨我吧”,僵硬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右手环过她的后背,一个挺身,狠狠的冲进她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一次次的索取,女人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后背,殷红的血迹染着男人低沉满足的嘶吼,灼伤了这个冰凉的夜。而多年之后,等他回顾往事,这本该旖旎的回忆,却丝毫不染□的绯丽,有的只是她冰凉的眼,以及死寂灰败的麻木神色。
钱家人在天光亮的时候才赶到包厢,房间里,沙发上的女人衣不蔽体,头发凌乱的散在胸口。钱非凡的药性过了大半,此时正蜷缩在地毯上茫然的看着岑蓝。钱父脸上阴晴不定,右手握成了拳头,青筋隐隐暴现。
“钱老,这事情……”身边的随从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倘若是旁的女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她,是顾卿恒的女人,这简直是忙中添乱,火上浇油的情形啊。“恒明那边?”侍从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钱父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厉,挥了挥手,道:“先让陈医生到枫山去,这边消息谁敢走漏了,别怪我做事不讲情面。”
两名侍从听见了吩咐,微一点头就要上前搀扶岑蓝。
原本死了一般呆滞着的女人,被旁人的手一触碰,像是有毒蛇狠狠咬了她一口,猛的缩起了身子,声音尖利:“别碰我!”
包厢霎时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这样一个女人,历尽屈辱,但并不代表她会逆来顺受的委曲求全,女人一旦带上了报复的心理,那么迸发出的狠绝比起男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钱父难免有这样的担心,他看着岑蓝,蹙着眉头,放缓了口吻:“岑小姐,你也不希望这事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话,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做法。”
沙发上的女人缓缓抬起了头,伸出了右手,抓着茶几上的印花桌布,猛的一扯,上面的果盘、酒水一股脑的甩到了地上,她拿着桌布裹住了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双手围在胸口,慢慢的站起了身走到钱父面前。“这次的事情,是有人下了绊子使坏。”通红的双眼中带着凛然的气息,岑蓝直愣愣的盯着当初这个让她觉得恐慌和焦灼的老人,语气一派平静:“我见着一个男人,手上纹了青面虎的刺青。”
“不出意外,就是这个男人。”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彷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就是他,弄出了这些事情。”身体上的痛远不如心上的痛来的厉害,这样的事情,比活剐了她还来的惨痛,她想恨钱非凡,她也确实恨他,但是恨过之后却被凉水一盆,从头浇到了底。那些人,不就是希望她恨他,她怨他,然后坐着看戏,看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码吗?
心里一股冷笑,岑蓝恨不得现在就大声的笑出来,你以为我弱,我自卑,我没胆气,我一无是处,所以这般毫无顾忌的践踏,戏弄,轻贱?我偏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我偏偏要让你看看,看看我的勇,我的笃定,我的判断力,我的重生之气!
“麻烦钱老给我派辆车,这事,在我这里,不会走漏风声。”岑蓝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周身凌厉的气场,让这位久经沉浮的老人也不禁为之一叹,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在失去了庇佑之后却会猛然的变得强大,活下去和不被打倒的信念让她们和现实争斗,最后鹿死谁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钱父紧蹙的眉头略略放松,转过头对身边人吩咐了一句,过了不多会儿,一名侍从拿了衣服给钱非凡穿上,岑蓝从另一个侍从手里接过一套干净的衣裤,下身还疼得厉害,她咬紧了牙关,做了一副目不斜视的表情,一步步的走进包厢的卫生间里换好了衣服。
上了车之后司机也没多问,直接就朝着顾卿恒的住所开去,岑蓝单手环着小腹,眼睛一片潮红。“师父,别往哪里开,到玉林小区。”眼泪一滴落在了手背上,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还能永远站在她这边,永远的爱她保护她不嫌弃她,那么只有自己的父亲,这般的耻辱,她对着顾卿恒不能说,对着陈茜瑶一时半会也开不了口,打落牙齿和血吞,她现在只想回家,回那个从一开始就属于自己的家。
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岑蓝身子虚弱的很,却坚持拒绝了司机的陪同,擦了擦眼泪,看着熟悉的景致,低着头,一声不响的往家里走去。清晨时分,公园里有了好些出来锻炼的老人,岑蓝爬几步楼梯就要歇两口气,等到站在自己家门前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指尖有些颤抖,犹豫着按了下门铃,过了不一会,屋里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门被一下子打开了,老父亲那熟悉的面容一映入眼帘,岑蓝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苦难都找到了支撑点。
“爸……”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一头扑进父亲的怀里,环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岑父向来起的早,这天刚做好了早饭就听见了有人敲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听见来人颤着声音喊了声‘爸’,他心里一喜,原来是自家闺女回来了。
“闺女,你这是怎么了?”岑父听她声音有些不大对劲,使劲的拉开她的手问。岑蓝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想哭,也只能让眼泪往肚子里流:“没事,爸,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嘛。”
岑父亲热的拉着自己孩子的手,又瞅着她脸色不大好,担心的问:“这次回来怎么不提前跟爸说一声,那小子没陪你一起回来吗?”岑蓝抽了抽鼻子,一想到顾卿恒,心里又是一酸:“他公司忙去了,我这不是坐了一晚上的飞机,所以脸色才不好。”
岑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个劲的看着自己闺女,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也别站着了,赶紧进来,爸爸刚做好了早饭,有你最喜欢的葱花煎蛋。”老人的脸笑的跟朵花似的,拉着自己闺女的手就赶忙的往屋里拽。
“吃,多吃点,”餐桌上,老人拼命的给岑蓝夹菜,她举着筷子,眼泪总是一个不小心就挤出眼眶。“爸,你自己多吃点,我头还有点晕,先进房间休息一会。”她从桌边拿过随身带着的包,来不及跟父亲好好叙叙旧,就直接躲进了小房间里。
乐观、开朗、豁达、诚挚、温情、感恩、勇敢,她一直以此为目标,不断的付出努力和实践,为了他,也为了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但是她不知道,成长的代价这般惨痛,不是因为肉体的折磨,而是那种自己为之珍惜的人和事,在现实面前变得不堪一击的感觉,令原本就不大强悍的她,一次次的濒临崩溃。岑蓝捂着嘴巴,悄无声息的哭着,眼泪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像没有尽头的秋雨,连绵着,零落着。
突然,包里的手机一阵震动,原本半瘫在床上的身子猛的一颤,死寂的目光中蒙上一层茫然,她犹豫着从包里掏出了手机,迟疑了很久才敢拿到面前。
被手一直捂着的屏幕渐渐的露出了出来,她的眼眶里包着眼泪,朦朦胧胧间看见来电显示闪闪烁烁,不断的提醒着,
“顾先生来电……顾先生来电……”


思量

那还是在北京四合院的时候,顾卿恒起的总比自己早一些,她还迷迷糊糊的裹着被子睡的正熟,就会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一下下的震动起来。心里清楚是他,故意耍着性子不去接,到了后来震动停了,音乐一阵阵的响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伸出手摸了半天,半睁着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着“顾先生来电”,心里一片温暖。
这个男人,真是幼稚,没事就喜欢把玩她的手机,名片夹从一开始的‘顾总’改到了‘少卿’,没过一小会又说那跟苏志勋的名片夹撞车了,嚷嚷着半天终于改了个‘顾先生’,末了还不忘得意洋洋,“外人一看还以为我们生分的很,就算捡了你手机也不会想到敲诈我。”他笑容狡黠,又把自己手机里岑蓝的名字该做了‘顾太太’,有事没事就拿着手机换着铃声玩。
手机铃声不依不饶的响着,岑蓝看着一闪一闪的屏幕,眼眶里的泪像是串了线的珠子。良久,等到呼吸平顺了一些,她才犹豫着接起了电话。
“岑蓝。”温和低沉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心扑扑的跳着,一双眼,掩藏着无尽的痛楚。曾经自己以为即便这世上还有不朽,那么不朽之上也一定是积满了灰尘,可是,就是他,是顾卿恒教会了自己最基本的信任,‘跌倒了,爬起来再哭’,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实践着当初他教会自己的东西,过程这般的艰难困苦,她几乎要陷在泥潭里不能自救,可是而今,一听到他的安定平和的声音,自己那颗几欲崩溃的心,又渐渐的平复下来。
“嗯。”她应了一声,语气里还有一丝哭腔。
那边的人似乎听出了些端倪,狐疑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没怎么,大早上还没睡醒呢。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她止住了眼泪,想到他的处境,急切的问了一句。
“前后打点过了,没多大要紧的。”顾卿恒仍旧不大放心,继续追问,“是不是公司那些老泼皮不给你好脸色看?还是外头又给你压力了?”
那边的男人不断的询问着,岑蓝心里血迹斑斑,她知道顾卿恒不会嫌弃自己身体上有过其他男人的痕迹,他不会恨她,但是未来的时光那么长,他那么骄傲那么自信的一个人,他终有一天会后悔会自责,会怨愤自己当初那个挥洒的决定。她爱的男人,是那个站在高台上睥睨天下的人,她又怎么舍得,看到他一败涂地的模样。
“没事,就是昨天忙了一天,又陪着朝朝玩了,所以难免有点累了,现在恒明一切都好,我们也都好。”她和他的默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惯性,当初他将私章交给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未来的路该怎么走,现在两个人都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些家里长短,各自遭遇过的惊涛骇浪,都不愿在对方面前提起。
“朝朝长高了许多,他很惦记你。”岑蓝的目光滑到留着淤青的脚踝上,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很惦记你。”
那边的人似乎放松了一点,能够想象的出他现在带着笑意的脸庞:“那就好,再过几天,最迟不过一周,你等我。”岑蓝重重的点了下头,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是这跟爱他一样,已经成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直到岑蓝的手机快没电了才匆匆告了别。
刚挂了电话,顾卿恒的脸色阴郁的像是裹了层瘴气,收起了原先温和的语气,冷着声音喝道:“给我查清楚昨天晚上那老鬼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查不到你们都直接给我跳进钱塘江里!”一声令下,屋里几个站的笔直的男人后背密密麻麻的挂了一层冷汗,门对面的沙发上闲闲的坐着个高个的男人,看着顾卿恒发火的样子,表情三分戏虐,三分认真:“看不出来你这般紧张,既然这样,当初何必推她出去做幌子。”
顾卿恒的眉间化不开的阴云,撇了那男人一眼,冷哼一声:“苏志勋你别得意,以后总有女人收了你。”高个男人轻笑一声,眼中带着一抹狠厉之色:“女人什么的我可不在乎,关键是这次,收不收的了那老鬼。”两人目光一对视,各自心里都有了打算。
苏志勋不动神色的走到了门外,话到了嘴边又死死的压了回去。消息其实早就到了,昨晚上哨岗的线人传回消息那边又有了动作,后来岑蓝进了‘夜中夜’一晚上没出来,今早钱家亲自来接人。前后一联系,他的心沉了几分,顾卿恒这个人他比谁都了解,这次他情愿跟顾家长辈起了冲突,也要执意把恒明大权交给一个毫无相关的女人,这一份信任,相当于在战场上将自己的底牌捏到了旁人手里。这次,胜了那老鬼是皆大欢喜,倘若一步行差踏错,那么别说是九死一生,简直是十死无生。
思量到此,苏志勋更是咬紧了口风,踟蹰间他回头看了顾卿恒一眼,这个时段的阳光,还没那般的灼人眼,透过了百叶窗后细碎的光线洒在了实木的地板上,光晕一圈连着一圈。坐在靠椅上的男人,低着头,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顾卿恒心中思绪杂乱,冥冥中却想起年幼时候祖母环抱着他,低声细语,一句句的念着《圣经》上的训导:“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一双眸子闪过清亮的神采,他望着窗外柔波徐徐的湖水,语气笃定着:“等我,岑蓝。”
岑蓝窝在自家的小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老父亲烧好了饭菜来叫门她才迷迷糊糊的起了床。身上的酸麻一阵接着一阵,她心烦意乱的找了件睡衣出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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