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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丑闻之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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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光柔和,谢安胜却瞬间脸色苍白,停了半天,说:“我不知道。”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放映室。

谢美琪看他反应,更加疑惑,苏华的话涌进脑袋,她瞬间闪过无数想法,却不敢抓住任何一个,也不敢再问谢安胜,任他离开。

谢美琪第二天去航天部找贺聿文,他看到她,非常高兴,带她参观自己工作的地方。谢美琪陪他走了一圈,终于拉着他在内部咖啡厅坐下来,说:“聿文,我今天来,有点事儿想问你?”

贺聿文疑惑,说:“你说。”

“她,我母亲,她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父亲的事儿?”

“没有,就只有那一次在你家里提了一下,之后都没再说过。”贺聿文提到往事,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面上却也努力表现平常。

谢美琪失望,说:“你有他们的联络方式吗?”

贺聿文高兴起来,说:“我有,一会儿给你。美琪,你打算原谅她了吗?”

又是原谅,到底父母对孩子做了什么样的事,需要请求孩子的原谅。她说:“我有点事儿想问她。”

贺聿文说:“美琪,她真的很爱你,当初并不是有意不要你的。”

“聿文,我不想说这个。”

贺聿文见她脸色难看,只得闭嘴,找了张家联系方式给她。

谢美琪拿到电话号码,回到卫幕,犹豫半天不知道该不该播通。傅少杰进来,看她走神的厉害,说:“老爷子还好吧?你也要注意休息。”

谢美琪说:“少杰,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父亲的事儿?”

“听大人说过一些,80年代的风云人物,你们家那辆法拉利,当时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我读大学时,学校的墙上还挂着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你跟他真的挺像的。”

“我说不是这个,还有没有其它的?”

“其它的,说是他当初追你母亲时特别轰动,80年吧,玫瑰花多难得,他直接让人种了一园子送给你母亲。还有他们结婚,据说也非常盛大,办的是全西式婚礼,你母亲的婚纱直接请法国名设计师设计,我母亲说起来简直羡慕得不得了。”

那样让人羡慕,可是她不爱他,表面上越完美的东西,里面的漏洞就越大。

“还有吗?他和我爷爷关系如何?和谢安胜呢?”

“你爷爷宠爱你父亲众所周知吧,不仅你爷爷,谢将军也一样。那时候你父亲在清华校队踢足球,谢将军亲自到场观看,清华现在还引以为荣。”

傅少杰没有提谢安胜,谢美琪看他,他说:“美琪,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谢美琪知道无法从他嘴里听到关于谢安胜与父亲的半个字,也只有说:“没什么。”

傅少杰说:“那么多年了,不管是什么事儿都不再紧要了,看看眼前的事儿和人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谢美琪现在有点听不下去他说道理,她转移话题说:“我们下部戏你有想法吗?”

傅少杰说:“当然一切听你的。我在考察院线情况,说不定等下部戏出来我们就可以在自己的电影院放映了。”

谢美琪忽然想起什么,说:“你跟荣天娇怎么样了?”

傅少杰说:“挺好的啊,她终于快要接受我了。”

谢美琪快要笑出来,说:“都几年了啊?少杰,你以前追女孩子从来没超过两个星期吧?”

“她当然是不一样的,无论多长,都是享受。”

谢美琪想起她和谢安胜,她爱他快要十年,享受吗?不见得,只是如吸毒上瘾,戒不掉。她收回心思,说:“她有跟你提过他们家和我们家的事儿吗?”

“从来没有过。美琪,她和你完全不一样,她是活在未来的人,永远都在透支明天。而你,是活在过去的人,永远都在回顾昨天。”

“那你呢?”

“我当然是活在现在的人,一直都在享受今天。”

可是过去,现在,未来,真的可以这么割裂开来吗?每一个过去都是现在,而未来,永远都不是你现在能想象的那个未来。安平之死
谢望对谢美琪又恢复到淡漠的态度,即使她每天去探望,他情绪也是淡淡的,她进去不到片刻,他就说累了需要休息。谢美琪更加疑惑,知道一切变化从那天他将她认作父亲开始。

谢美琪终于拨通贺聿文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对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拿着电话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好不容易逼出声音说:“我是谢美琪。”

对面停顿片刻,好像有一阵子的慌乱,苏华的声音混合着狂喜与哽咽,说:“亮亮,亮亮,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谢美琪将自己声音调整过来,说:“是我。”

“亮亮,你在哪儿?还在纽约吗?”

“我回北京了。”

“那,那我去看你,我这就买机票。”

“不用了,我打来有点事情想问你。”

那边声音黯然,可是仍然是激动的,说:“亮亮,你要问什么?”

“你上次说父亲的死和谢安胜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

“亮亮,我知道他对你好,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当时只是受不了你对我那么冷淡。”

“我没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边沉吟一会儿说:“那是六月份,刚刚入夏,一大清早,整个希园都找不到谢安胜。你父亲一听,就知道他又和荣天娇约会去了,赶忙开车出去找,嘱咐家里人不要告诉老爷子。那时候荣继祖的事儿还没有完你知道荣继祖吧?”

“我知道。”

“老爷子那时候正在全力对付荣家,为了谢安胜和荣天娇的事情,已经多次罚他,你父亲也说过他,他只是不听。一有机会就要溜出去,你父亲不止一次帮他隐瞒老爷子。那天到中午,他们还没回来,不知道谁把这事儿给说出去了,老爷子非常愤怒,带着人就出去了。”

“他们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回来,有人来通知我,说你父亲进了医院。我把你交给保姆,去医院看你父亲。到的时候,他整张脸苍白,已经没了呼吸。子弹从左胸穿过,血都流干净了,胸前黑黑的一块,护士帮他清理,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谢美琪的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了下来,苏华继续说:“当时老爷子和谢安胜都在,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老爷子眼睛瞪着,很吓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像是被魔鬼附身。谢安胜的身上都是血,抖个不停,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个字也不说。后来是老爷子的警卫员告诉我,说是你父亲误闯靶场,我本来是相信的。可是等到你父亲葬礼一结束,谢安胜就被送往英国,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越想越不对,可是也不敢再问人。”

谢美琪听着,想起谢安胜说:“我这辈子第二次被人用枪指着,可是你知道吗,亮亮,这个人正应该是你。”

她一颗心冷下去,整个身体如坠冰窖,无论如何,不能够相信自己猜测的那一种事实,相信事情肯定还会另有隐情。

苏华听她沉默,也慌了起来,说:“亮亮,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事实如何,你都不要难为自己,好吗?”

谢美琪想起来,是因为她不爱父亲,所以面对这样的疑问可以丝毫不去追究。她问:“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吗?”

苏华极力解释,说:“亮亮,你父亲太过耀眼,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世人瞩目,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受不了那样的压力。”

如果不爱,任何事情都可以是理由。她无力再问下去,说:“我知道了。”说完就要挂电话。
苏华那边急急的说:“亮亮,让我来看你好吗?”

谢美琪心绪复杂,不想再节外生枝,说:“再说吧。”说完不等回复果断挂掉电话。

谢美琪一向充满勇气,无论任何事,都没有退却过,可是这个时候,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觉得无家可归,希园是家吗,她不知道。18岁以前只能在那里,18岁以后是因为里面有谢安胜,可是现在,她忽然不知道谢安胜到底是谁。他送自己的前妻去精神病院,对张辰起了杀心,现在还有可能跟自己父亲的死有关,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坐在那里,回想着与谢安胜的点点滴滴,想起她15岁时,他为她过生日,舞会上的曲子仿佛还在耳边,宴会厅里皮鞋擦过地板的声音激起阵阵心跳;想起他们在苏梅岛,她与他跳贴面舞,音乐宛转微风轻送,他语气温柔深情;想起某一天他来看她工作,将她冰凉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热;想起他们在雪中散步,他在她唇上印下动人一吻;想起他的拥抱,他的触摸,他的鼻息,他狂热的眼神。可是这一切,可能马上就会离自己而去,她舍不得,像有人要拿刀从自己心上剜走一块鲜肉。那想象中的疼痛让她忽然坚定了一个想法,父亲的死肯定和谢安胜没有关系。父亲中枪,谢安胜抱着他送医院,所以身上才沾上血迹,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谢美琪迫不及待跑回家,径直去找谢安胜,她需要确认自己还拥有他。

谢安胜正在谢望的屋里,看到谢美琪通红的脸,很是惊讶。谢美琪看着他,听他与谢望交代永胜的事情,眼睛里满是疼痛与不舍。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从谢望的房里出来,她走在后面,刚出了院子,在屋后一角,她猛地上前抱住他。谢安胜震住,瞬间反应过来,去掰她的手,低声说:“你发什么神经?这是什么地方!”

谢美琪不答,松开抱着他腰的手,转上前去抱住他的脖子,去找他的嘴唇。谢安胜心里怕极,却无力抵抗,只是站在那里任她亲,她的嘴唇温润,依然是他渴望的。谢美琪的手指陷进他的肉里,牙齿咬着他的嘴唇,他以为是她恨他冷落,虽然疼痛,心里却是快意的,他们的关系似乎唯有如此,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他忘记害怕,双手抚上他的背,狠狠的将她箍向自己的身体,她让他疯狂。

“畜生!”谢望一声断喝将沉迷的两人双双拉回现实,谢安胜回头看到谢望拄着拐杖正站在身前不远处,晚上看不清楚脸色,灯光下一团黑黑的影子落在他脚背处。谢安胜一把将谢美琪拉在身后,与那影子直视。

谢望大喊:“老王,拿我的枪来!”

他的警卫员王叔拿着手枪从屋里出来,一看对面站着的谢安胜和谢美琪,没有把枪递给谢望。
谢望用拐杖敲地,说:“拿来!”

王叔战战兢兢将枪递给谢望,谢望拿过来,抬手将枪指向谢安胜。谢美琪一看慌了,用力挣脱谢安胜的胳膊,挡在他面前说:“爷爷,不要!”

谢安胜却像疯了一样将谢美琪往背后拖,哀求说:“亮亮,你快走,好不好,他真的会开枪的!”

谢望沉声喝道:“老王,把亮亮拉过来!”

谢安胜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无意伤谢美琪,反倒放松下来,放开谢美琪说:“王叔,过来把她带走!”

王叔过去拉谢美琪,谢美琪力有不逮,无法再挣脱,只是恳求谢望说:“爷爷,不要,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谢望再次对着谢安胜愤恨的说:“你这畜生!”

谢安胜在黑暗中与他对视,说:“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我是要杀了你,我早就应该杀了你。你害了谨和,害了安平,现在又要来害亮亮。你一定是前世和我有仇,这一辈子是来报仇的。”谢望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恨意。

谢美琪听了这话,整个身体软下去,害了安平,害了安平,真的是谢安胜害了自己父亲。她绝望的看向他,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只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不过片刻,便会醒来。

谢安胜看不到谢美琪的表情,只是心痛难忍,他知道父亲一直都是这么恨他,不禁也恶毒起来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亮亮,三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谢望的身体忽然像是要倒下去,王叔看到,放开谢美琪要去扶他,他却稳住,甩开王叔的手,冷酷而坚定的说:“安平是你害死的!如果他不是护着你,就不会中枪。”

谢安胜心已经疼到麻木,只求能够打击到谢望,他说:“是你杀了他,是你开的枪,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恨我?那就杀了我吧,早就应该这样了不是吗?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没得选。你将我丢在英国不闻不问,在永胜需要人的时候才急让我回来,对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我这辈子对不起母亲,对不起三哥,对不起亮亮,可是却对得起你。我没有想来到这个世界,是你生下我,却又恨我;我没有做错事,不过是爱上一个女孩,你就要杀了我。我不知道我们前世是谁欠了谁,可是这一生,是你欠了我,是你毁了我!”

谢美琪震惊的无以复加,一会儿看谢安胜,一会儿看谢望,仿佛看着两个陌生人。她的父亲,她想起她的父亲,那个众人口中神一样的人物,居然是被自己的亲身父亲杀死,而他的弟弟和妻子竟对此不闻不问。她觉得她的父亲真可怜,就像是一头美丽的羚羊,入了狼群,他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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