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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丑闻之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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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美琪见到陈茵非常高兴,她们相见的次数并不多。文立同已经升认某地级市市长,属北京重点培养人才,行事非常谨慎。陈茵作为妻子,在出国这件事上当然也需有充足理由。

陈茵穿一件黑色羊绒大衣,拎同色简约款包包,并无首饰,素雅大方。谢美琪抱着陈茵手臂,说:“陈老师,我听说你去H市中学教音乐?”

“是的,那帮孩子就跟当初的你那么大,非常可爱,我乐在其中。”

“你太迁就立同叔叔。”陈茵当日以优异专业成绩毕业,任职京城名校,不是没有前途的。可是为了文立同,他甘愿放弃。只因为文家爱护儿子,不忍他们两地分居。

陈茵说:“他的事业需要人支持,我义不容辞。”

“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只站在他身后?”

“美琪,我们生活环境不一样,你不应该与我讨论这些。”

谢美琪自觉失言。一年前,陈茵与文立同的婚事被文家大力反对,是文立同冒着与家族决裂的危险执意要娶陈茵,最后还是文家屈服。这样的男人,大约是值得为他牺牲的。

谢美琪带着陈茵游览纽约城,又定了钢琴音乐会的票,跟陈茵一起去。陈茵惊讶于她的贴心,她知道她不喜欢钢琴,为的是让她开心。

有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雪,她们没有出门,两人挨着壁炉喝香槟。谢美琪住的这房子是15岁时候的生日礼物,房子最早建于19世纪,室内罗马柱撑的老高,显得特别空旷。到了冬天,虽然有供暖体系,总还是不暖和。

谢美琪说:“谢安胜说立同叔叔家的房子又高又大,可是像这间一样?”

陈茵说:“我不觉得,他家人多,每次过去都觉得没处待。我反而喜欢希园,教你钢琴的那两年很开心。”

谢美琪犹疑,问:“陈老师,你一直喜欢谢安胜?”两人喝的有点晕了,说话完全没有避忌。

陈茵笑,说:“我小时候,喜欢邻居家的哥哥,那个人笑起来跟谢安胜很像。我想,那晚,应该就是这样被迷惑的。”

“迷惑?他是有那样的力量。”

“美琪,这几年过去,你还是看不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得开,他虽然不在我身边,可是依然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你坐的这个椅子,他上次来也坐那里,我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神态。还有这个吊灯,当初装修时,是他亲自选的。我们现在喝的酒,是他拖人带来。我还没有带你看我的车库,他又送我一辆跑车,通体蓝色,我第一次看到时,心跳加速,犹如看到他本人。”

“美琪!”

“我知道,你又要说,除了他我还有很多其它东西。可是没用,你看,我日日在这里,都被他包围。”

“美琪,谢安胜要结婚了!”陈茵为这消息而来,借着一点酒意才能说出口。

谢美琪却出奇平静,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等这一天,“跟谁?”她问。

“文立欣。”

哈,那个来势汹汹的女人,“我不喜欢她。我之前还以为会是荣天娇,我在华文报纸上看到她离婚的消息。”

“美琪,如果你想哭就放声哭吧。”陈茵轻轻抚着她的背。

她无动于衷,说:“其实很正常,我相信有一天,我也会结婚。他是我叔叔,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有一天我还在想,多亏他是我叔叔,要不然我可能连认识他的机会都没有。”

陈茵不忍,轻轻喊着:“美琪,美琪”

“是他叫你来告诉我?”

“是我自己想来看你。”

“他做了那么长的铺垫,原来是为了这事儿,还送了一部那么漂亮的车子。他当然知道我是喜欢他的。陈老师,我有没有给你看他以前寄给我的明信片。我那时侯还小,他却当我是个成年人,对我诉说。他很会讲故事,我每次拿到明信片,都看不懂什么意思,也舍不得给人看。就自己查字典,查资料书。他说小丑我就让家里人给我找个小丑来,他说莎士比亚,我就去读《王子复仇记》。每次都觉得这一张还没怎么弄懂,另外一张已经寄了过来。所以那几年虽然爷爷不怎么管我,我也并未觉得日子有那么难过。可是现在,他送我跑车,你知道吗,我开着车子围着长岛跑一圈,用不了两个钟头。可是我却没办法开它们回希园,因为中间隔着一片海。”她轻声诉说着,声音无限哀伤,陈茵搂着她的肩头,流下泪来。

陈茵最后看到谢美琪的那些明信片,大都字迹模糊,有一张写的是:“亮亮,剑桥里有一种植物叫翡翠葛,是移植于菲律宾热带雨林,花朵晶莹剔透,正如翡翠,很是可爱。我不知道她在热带雨林里是否会长的更好一点,但是能在此时此地见到她,我已经觉得幸运。否则,可能这一辈子我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美丽的花。亮亮,生日快乐,谢安胜。”明信片正面正是一朵翡翠葛,邮戳早就磨灭。
手戏
谢安胜的婚礼定在2001年4月,谢美琪在婚礼前一周回到希园,一直没有见到谢安胜。他因为要结婚,以前的院子早就不住,另装了其它地方作为新房。

谢美琪的房间还是15岁时候的样子,就好像她不曾离开过。她坐在钢琴前弹一首很久以前学过的肖邦夜曲,曲调优美,然而她弹的乱七八糟。荒废了就是荒废了,就如她这院子,家具门窗都一尘不染,然而毕竟是旧了,只不过三四年时间,浸透了希园的腐朽气息,沉沦下去。她不知道谢安胜是如何忍受这一切,或许是由于他热衷装修。

傅少杰约了谢美琪在北京饭店喝咖啡,他穿一件颜色很浅的蓝色细格子衬衫配天青色羊毛开衫,米色麻质裤子,休闲皮鞋,带一枚素净的肖邦表,表情身姿皆被控制的恰到好处,俨然另外一个谢安胜。咖啡厅里无论年龄大小,所有女士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来,他仿似不觉得,只是看着谢美琪。

谢美琪笑说:“傅少杰,告诉我,迷倒所有雌性动物的感觉如何?”

傅少杰说:“我怕永远也不能知道,除非你不把自己算做雌性。 ”

“我可永远记得那年你跟贺聿文一起来希园时的失望模样。”

“当时年纪小,有眼不识金镶玉,现在追悔莫及。”傅少杰无比真诚。

“那么,拿出点行动来。”

“请你去吃番茄牛肉面?”

谢美琪大怒:“傅少杰,还想用那个来糊弄我!我当时饿成那样,吃块窝头都是香的。”

傅少杰收了嘴脸,说:“四叔让我来陪你。”

谢美琪黯然:“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现在是我老板,一切以他为先。明天我以朋友身份来陪你。”

“傅少杰,为什么你不去裕能,却甘愿在永胜打工。”裕能是国有能源集团,傅家一直掌权,傅少杰进去顺理成章。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志向高远,不愿意受家族庇佑,只想通过自身努力,重新创造一片天空,你一定不信我。”

“我相信。”

傅少杰冷漠的笑笑,说:“美琪,谢谢你,我也希望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但事实是,自我父母离婚后,父亲就一直不喜欢我,他的新任妻子更是对我着力打压,我在傅家已是走投无路。”

谢美琪没想到,原来每个人的生活都这么不堪。

傅少杰看她沉默,说:“我大学有个同班同学,成绩非常好,尤其在物理方面,几乎可算天才。未及毕业,已经拿到伯克利大学物理系offer。正当他壮志拳拳,准备赴美时,家里传来噩耗:他父亲中风,因家庭经济条件有限,请不起看护,母亲也一直身体不好,不能常时间照顾病人。他是独子,照顾老父,义不容辞。后来他回到老家,当一名中学物理老师。而你,虽然是没了父母,可四叔对你的好,亲身父母也未必做到。我呢,虽在家中招到排挤,可毕竟还是傅家人,奋斗起来仍然比一般人容易百倍。你我境遇,与他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谢美琪听他无比平静的语气,不是不佩服,可是她说:“其实所有的缺失与磨难都是一样的,心痛难过的感觉也是一样,王子与平民,不过同样一副凡人躯体罢了。”

傅少杰轻声说:“美琪,每次见到你,都觉得你心里装满心事,请告诉我,你到底在难过什么?”

谢美琪喃喃的说:“我的难过正如你的难过。”

“哦?美琪,难道你竟然连自己都不喜欢?”傅少杰是不允许自己伤感超过一刻钟的人。

谢美琪一听也乐了,有个这样的朋友多好。

他们正两相取乐,谢美琪看到一个着修身旗袍的女人向他们走来,她凑近傅少杰,笑意满满的说:“傅少杰,看来你今天需向老板告假了。”

傅少杰不明所以,回头一看,正向他们走来的女子约莫30岁上下,身穿浅金色修身刺绣旗袍,一头黑色浓密披肩长发,容色艳丽,身姿曼妙。傅少杰起身,待来人走近,微微欠身,恭敬的说:“荣小姐,好久不见。”

谢美琪看清来人,只觉相当熟悉,听傅少杰一喊,才想起她正是荣天娇。谢美琪脸色微变,只坐在位置上,捧起咖啡杯看向窗外。

荣天娇与傅少杰招呼完毕,转头看着谢美琪说:“少杰,这位小姐是?”

谢美琪不说话,也不看他们,只是沉默。

傅少杰只当因荣家与谢家恩怨,谢美琪才这样不顾礼数。只得说:“这位是谢美琪。”

荣天娇眼神无法从谢美琪身上移开,谢美琪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只得与她对视。荣天娇说:“你是美琪?谢安胜的侄女?”

谢美琪不答,傅少杰正待说什么,荣天娇急促的说:“在香港那次是你?”

谢美琪想起那次,确是她故意缠着谢安胜,想荣天娇赶紧离开。她不惧不躲的答:“是我。”

荣天娇回想起当日那一幕,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缠绵,她一气之下狼狈离开。事后却再也无人见过谢安胜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她只当是个与谢安胜有一夕之欢的小模特,他故意用她来气她,不过是因为不甘心她跟别人结婚。就算他现在选择与文立欣结婚,她也觉得他是为了家族利益。而他和她始终是刻骨铭心的,为现实所制,无法圆满。


然而此刻,她却发现,也许事情根本不是那样,她低声道:“安胜,安胜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是确实厌恶她,所以才不惜用自己的侄女气走她吧。

可是,谢安胜宠爱侄女,在圈中流传已久,几年前的那场生日宴会,即使她没有到场,也能不断从各路人马口中知晓各种细节。他们开着火红色跑车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宴会,不能不让人有各种联想。他原本不是喜欢张扬的人,却为了侄女,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荣天娇脸部肌肉抽紧,极力否定那一种可能,可是在香港的那一幕不停在她脑海中翻演,当时谢美琪眼中的妒色如此明显,而谢安胜扶着她的手又那么温柔,以至于她都没有发现那女子容貌与谢安胜有五层相似。她死死的盯着谢美琪,心内翻转,忽然大笑起来,断断续续的说:“原来是这样,哈哈,文立欣还以为自己赢了,原来她输的比我还惨,哈哈。”她似已经疯狂,傅少杰怕她伤害谢美琪,挡在两人中间。

她终于镇定下来,冷笑的看着傅少杰说:“少杰,我劝你不如及早抽身。谢家人都他妈是疯子。”她说完转头离去,旗袍上的花朵在摇摆间慢慢扭曲。

“你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傅少杰问谢美琪。

谢美琪一直想她那一句“文立欣以为自己赢了,原来她输的比我还惨。”听到傅少杰声音,回过神来,匆匆说:“没有。”


谢美琪让傅少杰带她回永胜,她心内不安,只想尽快见到谢安胜。谢安胜今时不同往日,在永胜的职务已属高层,有一间大大的办公室。谢美琪与傅少杰进去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前打一通电话,衬衣袖子高卷,一手握住电话一手敲打电脑键盘,说的是公司的业务,声音果断坚决,看到他们进来,以眼神示意他们先坐。

谢美琪看到他,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热烈,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五个月前。他打电话的空当,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又快速收回,眼神如流光,无法把握。

他打完电话,眼睛不离电脑,说:“你们怎么来了?”

二人还不及回话,电话又响,他按下免提键问:“什么事?”

秘书说:“文小姐来找您。”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让她进来。”按掉电话,对傅少杰说:“今儿都跟亮亮去哪里了?”

傅少杰照实说:“在北京饭店,遇到荣天娇。”

话音刚落,文立欣推门进来,说:“她去找你们干什么?”

谢安胜皱眉,傅少杰赶紧解释说:“只是偶尔碰到,打了个照面就离开了。”

文立欣脸色缓和下来,恢复高兴的腔调,说:“美琪,你来了。我前几天还说去找你,是你叔叔说你回来一直不太舒服,在希园休息。怎么样,今天好点了吗?”

谢美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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