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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劫来的逆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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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方面有没有受到影响,这个女人,想让他就此报废吗?下手这么狠!哪学来的?

要是他以后因此落下什么毛病,天呐,他还没有下一代呢,想到这一点,简直是痛不欲生了,哼,就算是没有遗留下任何毛病,他这次也一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从郝运再到自已,耻辱啊,这个女人,恨啊……

思想翻来覆去的折腾里,两天过去了,伤势明显的好转,让他思想上放松了不少,要不是伤在这个重点部位,要不是医生一再交待要多休息,他真的是不想呆在家中了,实在是太无聊太苦闷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打电话让钟铭老是过来,一来他本人也很忙,做为本市最大一家书店的销售经理,他真的是很忙!而且,面对着他,他也还是有着不能言说的羞恼,空旷房间里一个人安静的坐着,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似的!

今天一早醒来,没有心情吃东西,停止运动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僵硬和难受,等彻底好了,他一定要出去先跑上个五千米才行,然后,再好好吃一顿,再然后,是那个女人!

胡思乱想中仍是气恨交加,靠在床头,昏沉沉中竟然又睡了一觉,被吵醒时,看到钟铭,还有郝运,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他,然后听到他的大笑和嘲讽……

见战杰不吭声,郝运笑嘻嘻地凑近,“疼得厉害吧?话都说不出了,可怜!唉,你说我吧,那是被突然袭击,意外受伤!可你呢,我连警告都给过你了,让你小心,小心,可你却没当回事,结果怎么样,惨了吧,傻了吧?一世英名啊,完了,全完了!”

一脸惋惜地摊开双手,郝运的目光又看向他的伤处,刻意中又问,“你那宝贝,没事吧?还能用不?”

“你他妈的给我滚!”终于一声怒吼,顺带着一只枕头呼啸着向他飞去。

一个转身很利落地接住,郝运稍感肥胖的身体一点不显沉重,反有着港星洪金宝般的灵活和矫健,摆出一个很搞笑的武打姿式,恶作剧地看着他,洋洋得意。

不等他再次发火,他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一个收手,站得笔直,摆出一脸的郑重和严肃,慢慢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对着他,沉稳了声音很端正地说道,“素质,素质,注意素——质!”

“钟铭——,给我拿刀来!”快要吐血的战杰再次大叫。

“哈哈哈……”那边郝运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兴灾乐祸了,难兄难弟的,你美什么呀?快出去自已泡面去吧,看你的样子已经全好了,我可不伺候你了,自已弄去吧!”从客厅走进的钟铭手上端了一碗面走进来,看到两人间一怒一乐的状况,摇头说着。

“凭什么,我还没好呢,咦,怪了,这头好象还的真不吵了,”象是猛然才发现,郝运连连摇着头,一脸惊喜,“哎呀,老战,功德不浅啊,你看你一倒下我就好了,呵呵,真是舍已为人啊,值得嘉奖哦!”

“好了,火药,你别添堵了行吧,非把他惹爆了你才舒服啊,早知道你来是为了自已痛快,我就不带你来了,干脆打昏你,直接丢家里省事多了!”

“干什么?我说老枪,你也太狠点了吧?怎那么偏心呢?他当初说我那会儿,你怎么不制止啊,噢,我现在把他说我的那些还回去,他就受不了了,你还帮着他,还要打昏我?哼,好啊,就算你把我打昏了,难道我就不会醒了,醒了我就不会自已过来?非得你带着,嘁——”郝运瞪着眼睛对着钟铭就是一番数落,理直气壮,气势逼人!

“嗨,你还来劲了,想干什么呀?这已经够乱的了,你看不到啊,你还是快出去吧!什么玩意!真他妈的邪了,脑子敲打坏了是不是?”一把拉过他,直接推出去,再关上门,听到他在外面大叫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吃点吧,气也没用,他就那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也就完了!好多了吧?要不要再去医院复查看看?”坐到床边,看战杰又气又愧中变得铁青的脸,钟铭用一种很平常的口气开导着。

“好好的,你跟他说我做什么?”没发出去的火冲着他烧过去。

“哪有啊,这不是没瞒住吗?我也没想带他来你这,今天也就是想去看一看他,走时,他可怜兮兮地说,在家闲了好多天,实在是闷得慌,想出来走走,还问你怎么不去看他了,我说你有点不舒服,在家躺着呢,可没想到,这小子两眼一亮,居然一下就猜到你也中招了,精神的呀,恨不得一下飞过来才好,怎么也拦不住,更别说劝了,也真是怪了,不知怎么的,对这事他那么敏感起来,不是让安然一番敲打变聪明了吧?”

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总共三个男人,不过隔了一个星期而已,就已经折了两员大将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拿来开玩笑!

“行了,这有什么呀,都是自家兄弟,谁笑谁呀,只别让那些女人知道就行了!对了,洋洋这两天没过来?”

“没有!”

“那她会不会过来呢,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问一下!”

“问什么?”战杰看着他,对他的话很是不解。

“看她有没有要来的意思啊,你这个样子,她看到了还能不问,再怎么样,她也是你钦点的正牌女朋友啊!你准备对她怎么解释?”钟铭反问他。

“有必要吗?你别瞎操心了行不,我这已经够烦够乱的了,你让我清静一下好不好?”

“好!你清静吧,要不,我出去?”很好脾气地对他说着,顺手端起面条送到他面前。

叹口气,看着他,慢慢平静中,闻到面条香味,低头,看到碗里的面,竟不是超市买来的泡面,而是一碗手工面,“你做的?”

“可能没你的刀削面好吃,但顶饱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凑合一下吧!”

端过碗,又叹口气,带着气愤心情大口吃完,放下空碗之际,随口问着,“几点了?”

“快两点了!”

一阵手机铃响在枕边,拿起来,看到洋洋两个字在跳动,脸一阴,又生出一分不快,这个时候,他可没心情和她说话,更不会见面,按下接听键,根本没给对方说话的时间,只简单送出冰冷的四个字,“现在没空!”。

挂断,手机扔到一边,心情是更加说不出的烦闷和窝囊。

手机又响,仍是洋洋,不接,听到铃声在坚持不懈,他直接塞到枕下。

“干什么呢?”钟铭上前拿出电话,随便撒了个谎,只说他们正在外面,战杰生意上有些不顺,心情不好,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回家。

洋洋那边沉默好久,然后听到她努力压抑的不快声音,“我不想烦他,只是想跟他说一声,最近琴行事情比较多,和欧阳老师的合作也在加紧排练中,所以没空去看他,你转告一声吧!”然后挂断!

放下电话,钟铭对战杰说着洋洋的话,却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就好象没听到一样,等一会儿,钟铭象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一把钥匙配一把锁,乱了,谁也打不开谁!”

收起碗筷,他走出去,房内立刻安静了,明知那是一句善意的提醒,可他现在却实在不想去想那些,纷乱的心里,他根本就弄不清,自已到底是钥匙?还是锁?

下床,伸长手臂,缓缓舒展着身体,再慢慢走到窗边,拉开一直遮着的窗帘,打开落地窗,一丝清凉的风吹进,头脑顿时一清,目光看向开阔的外面,明明才是正午时分,可阳光却渐消,天空有些阴暗,空气中弥漫出丝丝雾气,让目光不能清晰,远远近近都混成了一片朦胧!

偌大的城市就在他的脚下,那些参差不齐的座座楼房,包容着一个个封闭了的小小空间,每一个空间里都住着不同类型,不同面孔的男人和女人,遥遥观望着,竟很迫切的想要知道,面前的广阔之中,哪一间里藏了那可恨的女人?他真的很想看到她,再次抓到她,狠狠地……。


敬意
九月,湛蓝天空忽然变得高远,白云开始悠闲,和风也在一夕之间,变成早晚单薄的凉意,日子开始过得明快而厚实了!

“啪——……啊——”一声抽打,伴着安然又一声没能压住的惊叫,琴室里依然在上演着训斥的课目。

“告诉你多少回了,这个左手小指就是改不了,总是站不起来,总是歪倒着想要偷懒,你还要我打多少回才能完全记住?”老太太瞪着两只虽昏花,却仍杀气逼人的眼睛,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我知道了,我正在改呢!”忍气吞声地答着她,一边抚着疼痛不断地吸气,自幼学琴时留下的老毛病,想要忽然一下就改掉,哪有那么容易啊,左手小指,本来就不是很好用的,力度更是难掌控,轻了声小,重了又痛,于是自作聪明地将它侧倒来弹,这一来,触琴面积增大,痛也就减轻了,虽然手式不太好看,可是并不不影响音色和节奏,只是这个投机,却被老太太一眼就看穿……

“再来!”一声喝里,她更严肃地盯住她的手。

记住,一定要记住!小指要站直,站直!默默在心里念叨着,安然开始重新弹奏!

眼看又到刚刚出错的地方,脑子里是在想着一定不能歪倒手指,可已然习惯这种弹奏方式的小指,却不受控地仍是如旧而弹,一眼看到自已不变的手式,安然顿时大惊,硬生生中一个用力,将本已歪倒,乐音已然发出一半的手指,突然竖直于琴键之上,于是,一个怪异得不可思议的拖长乐音,极刺耳地回响着,象一个本来很正常的人,忽然间变得不正常地出现在人前!

愕然!停下,怯怯中看向老太太,是比她更吃惊和无耐地表情,好长时间,她就那么瞪着她,然后听到一声好笑,“真难为你了,居然能弹出这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我这不是在纠正吗?又不是故意的!”看她没有因此生气,反而露出难得的笑容,安然才壮着胆子解释着。

“好了,休息一下吧!唉,虽是小毛病,可一时间想改得彻底,也难啊!去给我倒杯水!”说完,她靠到椅背上,闭目休息着。

吐一下舌头,安然站起,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开门来到外面,很安静,本以为没有人,可当目光看到沙发上,安静中竟然坐着郑先生!

一怔,看看墙上精致挂钟,居然五点多了,今天怎么练了这么久,得走了!目光回转到他身上,这个时候,他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烦恼?都那么有钱了,还有什么事摆不平啊,真不知足!

奇怪中走过去,听到声音,他抬头看过来!

“郑先生好!”很有礼貌地叫了一声,托老太太的福,她最近在礼貌方面实在是长进不少,冲她点点头,他问了一句,“结束了?”

“差不多了,师傅要喝水!”

“那边那个,拿进去吧!”他指着一个白色厚瓷杯说着。

端起杯子,转向之际,瞟到他目光很有兴味地看着自已,心底划出一个问号,这种目光,怎么那么眼熟,哪里见过?

“师傅,喝水了?”轻轻唤着,却看到老太太歪着头靠在椅上,鼻端发出轻微的鼾声,居然睡着了?

不知是该叫醒她,还是就这么坐等着,端着水杯,慢慢坐到琴凳上,黄昏的太阳,眷恋中缓缓而行,碎金般的光亮,一路洒到绿叶植物上,不舍中却仍是一点点地暗淡了脚步!

琴室微微显得有些暗了,没有点灯,安然看向那张熟睡中不再显得犀利刻薄的一张脸,仍是精心修饰的整齐,相得异彰的服饰,气质的冷峻严肃,行为的刻求完美,精神的挺拔不倒,所有一直强要坚持的凌厉,在这一个不经意间的昏睡里,却尽显迟暮!

仿似一幅已然在岁月风蚀中悄然褪色,早已陈旧不堪的风景画,虽然有着昂贵而精致的外框,却仍掩不住流逝中不能抗拒的丝丝悲凉!

近半月的接触,冷眼旁观之中,对她的个性已大致了解,极有主见,极有个性,极固执而倔强的一个老人,虽然家族里儿孙满堂,却是少有往来,只是独自居住,守一份清静和不变,其所思所想所行,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而是一种出类拔粹的遗世独立!

她从不出门,也不看电视,更不看报纸,外界对她而言,象一个虚幻!她只是活在自已的精神世界里,从她的心脏再不能正常的跳动,她也再不能弹琴时开始!而且,她会在教导安然的间隙,突然间进入一种失神状态,呆呆望向窗外,神情中混合了向往和留恋,还有一种隐忍的失落,应该是某段回忆吧,让她在往事的欢乐或痛苦中再次久久回味着,等到回过神,她又会转头慢慢看向安然,用一种很复杂又很落寞的表情!

在与她不止一次的沉默对视里,安然几乎每次都能够强烈地感受到,在这已然衰老了的躯体里,深藏着一颗不甘寂寞,努力想要再次坚强挺立,却又无力抗拒自然之力的无可奈何!

空寂琴室,无语夕阳,青春与衰老相顾而望,那也是两个不同的年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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