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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劫来的逆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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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没人说话,只是看着她白着脸喘着气坐在那里,没有眼泪,只是狠狠咬着嘴唇,好一会,她突然一句大声,“我还没有吃饱,我还要吃!”

啊,猛然一句题外话,让几个人一愣,忙不叠地点着头,母亲又进到厨房里,时间不长,又端了一碗热腾腾出来,她滑坐到地板上,将碗放在茶几上,一勺一勺地大口吃着,似乎满腔的愤恨,只有通过大口的吃才能有所化解……

“然然,爸爸对不起你,当初……”看她吃得差不多时,父亲的声音很艰难传来,低沉的嗓音混合了太多的难堪,一脸的歉疚里,他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仍在大口吃着,安然满口嚼得生动,眉头却皱得紧紧,好象什么都没听到,喝完最后一口,推开碗,她站起走进房间,有些撑着了,她从来没在晚上,吃过这么多的东西!

窗边站定,目光看向窗外,明月已无踪,只有满目沉沉的黑,远方树木的暗影象巨大的怪物,高而大的轮廓在远方逼视着她,风来,它舞动如魔,发出声声怪响,好象夜神发出的长啸……

这一天,听到了太多的真实,都跟她有着密不可分的息息相关,只是,象她刚刚吃的太多的食物一样,难以消化,额上沁出微微的汗意,身上也有些粘粘的,她来到衣橱前,再次打开,她要再找几件换洗衣服,她要洗个澡,去掉身上的不快,也冲去太多残留在心里的阴暗……

哗哗的水流淋下来,温热从头上贯穿到脚底,全身心的放松里,她呆呆站立了好久,眼看着氤氲水气让一切变成朦胧,一阵伤心忽然从无人知的角落涌上,趴到浴缸的边上,她终于无声地哭了…… 


云淡
一天,两天,三天,安然一直坐在窗前,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所有事情明了之后,她反而变得更加忧虑了,缄默的时间,她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那个可恨的老太太,再一次的来到时,被她一脸冰冷,再加刻薄话语堵在门口,那么苍老的一个人,站在阴阴的天里,身后飘过发黄的落叶,呆呆地看着她,而后转身黯然离去!

瘦小佝偻的背影缓缓从视线里消失,出过气之后的心里,却陡然跳出一点不和谐的隐忧,就那样站在初秋的风里,看着她消失,她竟再次落下泪来……

叹口气,她看着窗外,仍有黄叶在飘零,阴阴的天空不再柔和,一如纠结在永恒时间里的过去,那些恩恩怨怨,象一片迷蒙的景,深深浅浅,粉粉紫紫的都搁在了心里,如伤痕,时常的会在一个偶然里,隐隐的泛出一点痛!

不能忘,也不会忘,还有满心的悲哀,是的,就是悲哀,她到底在这两年里丢掉了什么?爱情?友情?亲情?还是更多?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所以她走不出人群;人性太复杂,人性又太粗糙,于是她落进了一个精心的圈套;生活是艰辛,而生活却又荒诞,所以她来来回回的在黑暗里寻找;人生特漫长,人生却又很短暂,从光明到黑暗,或从黑暗到光明,有时,也只是一瞬间!

每一个曾伤害到她的人,她真的想要他们一一的还回来吗?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曾经的苦难,她是再也不想回味了,那种充斥了无尽黑暗的日子,在提心吊胆的绝望里,除了叹息就是哭泣……

别人给予的灾难,让她失去了生命里最美好的两年,而现在,她坐在这里,仰望窗外,象思考,又象逃避,她到底该怎么做呢?怎样的做法才是对的?正确的?不让自已再有遗憾的?

无可挽回的日子,已然走远,而她还有未来,她的未来里,一定还有清新秀美的春日,雨润烟浓的长路,不能忘怀的爱恋,无法舍弃的亲人,那都是生命里最重要的组成啊,怎么可能就没有了呢?!

只是,她要怎样才能再次拥有它们呢?她的沉默,愤恨,还有固执,已然让家人象惊弓之鸟了,胆怯的眼神每次碰上她的,就会悄然闪躲到一边,她又如何能将所有情怀放下,单用一张笑脸去面对他们,那么难……

轻轻一声门响,门开了,她看到战杰!

走到她旁边,目光从她缓缓看向窗外,他心里同样纠结着成团的不能开怀,这些天,她总是静默,静默的不可捉摸,无声里,成了无形的压力,悬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上,小心谨慎中看她的脸色行事,甚至连说话和走路都透着小心,她偶尔的一个笑脸,便会让所有人欢喜,殷勤之中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精美全奉到她的面前,以补偿她曾经遭遇到的不公!

她的苦难已然过去,而她家人的苦难却正在因她而起……

目光缓缓看向他,这个强健又俊逸的男人,浑身充满了狂野气息,从未知里带着燎原的火焰走向她……最初的日子里她曾视他如魔,在给予和索取间,他从不懂得顾及她的感受,那一场劫难,到今天,却演绎成了不能释怀的爱恋!

这是一个缠绕不清的结,一个离奇的缘,她在无觉中被夺去了两年,两年里,她一无所有,却仍时时想着要争回所有!两年后,在她已然放弃了一切争斗,准备再次独自上路时,所有的一切,却又蜂涌着跳跃着,离奇般地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生活,真是太奇妙了!

他和她,在同一时间,受到恶运的诅咒!两年后,他和她,同时又得到命运的厚爱!而他在得知真相之后,为她所做的那些,让她无法不去感激,没有他,就没有她的今天!他是她的魔鬼,他也是她的天使……

“我以为,一切明朗,你会笑得开心!”他忽然在她身旁开口,语气平淡,却有浓浓的失望流出,“可是现在,我们却都不开心!”

她看向他,有些不太明白他话的意思,都不开心?是指所有人?可是跟她有关系吗?又不是她的错……

有什么在忽然间,轻轻划过她的心,悚然的一惊里,她仿佛意会到什么,蓦然转开面向着他的脸,看到满目仍是苍茫的灰色,额上渗出微微的冷汗,真的跟她没有关系吗?

她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是这样的冷漠而无情……

心一沉,原来她在无意中,已然成了另一个灾难的制造者了,明知那是一种难言的苦楚,她却将它刻意的散在了自已的周围,每一个走近到她的人,想要爱她的人,都被迫接受并保留在了心里,因为那是她的给予!

有什么权力这样做呢?都是她最亲的家人,无论是想承认的,还是不想承认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有什么益处?那隐藏在虚无中的阴冷幻影,看到她此刻同她曾经一样的阴暗着,是不是一样笑得险恶呢?原来阴谋也可以象病毒那样传染,她差点就再次上当了!

目光在惊惧里上扬,天空仍阴阴,呼吸有些急,心情却似有所改变!

也许,只要她愿意,只要她稍稍的放下一点,她现在的生活就可以是另一个样子的,她完全可以成为以前的安然,开心的笑,开心的说,开心的玩,开心的做事,开心的和家人一起看着电视,开心的对他们说着她想要说的话!

生命,在每一个转折的地方,或是每一处不常看到的角落,在你觉察得到,或是觉察不到的某个时刻,其实都隐藏着一个埋伏,只是一念间,或者天堂!或者地狱!

人生,只是短短的几十年,这其中还免不了要有误解,争战,别离,以及悲苦愁病,她已经被浪费了两年,她还远离了所有的关爱,而今,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扇被关起的门外等着她,只要打开门,轻轻的打开,再扬起一个笑脸,清清脆脆地走到他们面前去,她的生活就是另一个样了……

她为什么不那样去做呢?有爱,总是好的呀!

“为什么不试试呢?”温和的声音再次传来,仿似已看穿了她变化不定的心,看着他眼里跳动着的催促,她心里却升起一点恼火,为他的如此明了,甩一个白眼过去,她的固执让她又僵在了那里。

忽然间她的人被扭转,温软的唇再也发不出声音,眼前被黑暗笼罩,身体随后被牢牢拥紧,听到他低沉的呼吸在脸畔,轻轻的相触里,他的吻温柔如水,没有了往常的粗鲁,只感觉到异样的温情……

长长手指一路深入到她的发间,轻轻的摩擦着,火热的温度在体内节节攀升,心跳开始加快,仅余的理智想要作出阻拦,却没有丝毫力气来相助,他唇齿间的攻势一点一点地软化着她,紧紧的相拥里,思想终于放手,所有不甘尽化作彼此唇舌间消魂的共舞……

好久,她才清醒过来,偎在他怀里,看到他黑亮的眼睛又如星般闪亮,咫尺的距离里,他正微笑地看着她,等待着她!

脸一红,她想低下头,他的手却比她还要固执地不放,她只好面对着他,直到那目光逼得她再也无法承受,她才低低地发出一句不耐烦,“好了,我知道了!”

再次抱紧她,他很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追问,“现在吗?”

无奈地叹了一声,从他怀里挣出来,没有回答,她大步向门口走去,那样子颇有些视死如归,走出门,脚步又不自觉中软下来,客厅里没有人,她悄悄看向父母住的房间,空的?

她又看向窗外,父亲正一个人站在院里,他的面前是一株开败的残菊,衬着暗黄的土地,很无趣却很悲凉的场景,孤独的身影也越发显得苍老了,秋风起,他的白发在微微的动……

“然然,站在这里做什么?去看看电视吧!”妈妈的问突然从后面小心的传来,她一惊,慢慢转过身,看到她一只手上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上拿着装了药片的小小塑料杯,“我去给你爸爸送药,你晚上想吃什么?”

站在那里,好半晌她才轻轻说了一句,“我……我想吃糖醋鱼!”

“好,我给你做!”她的平静让妈妈暗地里松懈了一下,虽然不很明显,她却感觉出来了,她竟这么可怕了吗?

“去坐坐吧!”妈妈温和地又对她说了一句,然后就想离开。

“妈——”终于将心里所想的喊了出来,对面人的动作在瞬间定住,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和药,不敢看她的表情,只是快速的说了一句,“我去给爸送药吧!”

快步走出来,清凉的风让躁热的心感觉凉爽,然而,看着父亲,一点点地走近里,心,却开始跳得厉害,鼓足勇气,她的声音喊得异常地大,以至于她自已都被吓了一跳,“爸,吃药了!”

苍老身子在她那大声的一喊里,抖动了一下,猛然回头,是一脸不能相信的惊讶,嘴唇剧烈地抖动着,好久,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爸,水要凉了!”他的慌乱意外地让她平静下来,温柔地看着他,她又轻说了一句,眼底涌上一点涩涩的湿。

“啊,好,好!”忙不迭地应着她,父亲接过水杯,一口气里喝干,仍有些尴尬,却又带着喜悦冲她不自然地笑着,嘴里却开始语无伦次,“我……我来送杯子吧!你……你歇着……”

快步走过她,他脚步里的无措竟比她还要更多一些,站在外面,抿嘴她轻轻笑了,再低头,却意外看到手里握着的未被动过的药杯,她又一下怔住!

一个高大站到面前,很熟悉的气息里,她抬头,用很愕然地表情看着他,“他……他还没吃药呢!……”

握上她的手,战杰笑出一脸欣然,温柔的脸庞阳光般辉映着周边的灰色,神采飞扬里,他的帅气竟也透出一种别样的嚣张,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渐转柔和,再看看手里,忍不住也发出一串清亮…… 


风清
“凤锦苑”,仍是满目青翠,平整的草坪,艳丽的花坛,修长的石子路,看向那个熟悉的窗户,安然在进退不定间,再次悄悄地握紧了拳。

“怎么,要打老太太吗?”一句揶揄的问从旁边传来,她扭头,怒视!

举起双手,战杰作温顺的投降状,而后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唉——”长长一声叹,她抬腿迈出又一个艰难的第一步!

开门的是郑义,一眼看到安然,他睁大双眼,脸色都变了,回头看看屋里,而后挺身挡在门边,低声,“安安,别做的太过分了,你会后悔的!”

“又想吓唬我?你确定你能打得过他吗?”一伸手,她拉出站在暗处的战杰,一手很有力势地拍着他的胸口,一边眼睛很有意味的带着挑畔看着他,“这可是特种部队哦!”

对视一眼,两个男人同时表情很卡通地呆住。

“奶奶——你再不出来接我,我可走了!”一声大喊,安然就要转身。

“安安——,安安——,宝贝啊,是你吗?”零乱的回应从里面传出来,老太太一脸苍白地直走出来,看到她,伸手就要拉她。

“停停停停停——,”她大叫着躲到战杰身后,满脸厌恶“你怎么弄成这样啊,衣衫不整,头也不梳,你看看自已,乱七八糟的象什么样子,做为一个专业钢琴前辈,怎么能这样不修边幅,快去把自已弄干净,不然,别想我再来看你!”

很解气地喊完,她从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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