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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强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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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她终于忍无可忍。他妈的他还是不是人,情圣就到那女人面前去,到她面前卖弄算什么东西!说她嫉妒也好,说她矫情也罢,她实在被恶心着了。虽然说,她觉得施浩晨已经是人渣中的人渣,极品中的极品,但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是她见识少,根本不知道这个林子是这么大,什么鸟人都有!跟他相比,施浩晨可以说得上是有爱了。
她根本不忍心再看他那副恶心的嘴脸,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变态,妈的,还一直埋伏在她身边,枉她还为他稍稍动过心。
虽然觉得他很恶心,但是她还是挺赞同他的方法,于是她又重新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级,在电影点播频道里点了一部催泪指数为满分的电影。
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女主角那一张一合的嘴,渐渐觉得睡意袭来。果然,她根本不适合看电影。
当她迷迷蒙蒙地醒过来的时候,微微张开惺忪的眼睛瞥了一眼电视,发现女主角的样子已经沧桑的了很多。很多好戏已经上演了吧?她想。因为姿势不正确,她的身体有点发麻,她活动了一下,歪歪地倒在沙发上。
“啊!”她的头枕到了一块温热却又结实的领域,跟沙发的触感全然不同。那感觉诡异无比,让她不自觉地惊叫出声。她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坐直了身体,借着荧屏发出那幽幽的光,她终于看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在这里?大晚上不睡觉的,来这里吓人!”她用力地推了他一下,随着她的动作,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半拖延到地上,一半还歪歪地挂在她脚上。
很明显,他同样是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被她那一下推得几乎要栽下沙发。“唔,我无聊。”
“无聊就去找女人啊,找静言,来这里不是更无聊吗?你看你都睡着了。”她将被单都砸到他的脸上,妹的,居然把她的床单拿到客厅,都弄脏了,她还要不要盖啊!他以为这是在他家,每天几个佣人候着给他换床单么!气死人了!
他终于清醒过来,将被单抛到地上。“怎么对静言这么放不下,木木,你在吃醋吗?”
吃醋?怎么可能!“你神经病!”她马上反驳。
“他是李叔的女儿,最近才回香港。我只把她当成妹妹,你不用想太多。”他索性放松了身体,悠悠地说。
“谁是李叔?”她记得静言说,施泽文来香港了,那时,应该是与这位“李叔”在一起了。
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虚咳了一声,才说:“那次在别墅替你检查身体的医生,你还记得吗?”
毫无预兆地,她飞身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上。她的膝盖屈起,跪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也不顾他那只受伤的手臂,将他挤在沙发上,磨牙道:“施浩晨,你够狠!居然拿我来还你的狗债!你还是不是人!”
他连反抗也没有,还在她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扶了她一把。手臂传来的痛楚和身体的晃动让他眼前一黑,而后慢慢恢复,便看见安凝木一副凶狠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几缕头发垂下来,缓缓地拂过他的脸,□无比,让他觉得挠心挠肺。
“那时,你不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么?”由于她的手一个劲的收紧,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许的变调。但他的神色如常,彷如一边在喝着下午茶,一边谈论着八卦新闻。虽然满心愧疚,但他想到当时她又骗了她一次,明明她跟尹尚是认识的,但她却一直不肯告诉她真相,枉他还憋屈了那么久。
“贱人!我要灭了你!”话毕,她便想用膝盖狠狠地撞到他双腿间那最薄弱的一处。
他那样的了解她,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动作。他一拐脚便将她搁到,一个翻身便让两人的位置调转,将她压在身下。单手制住她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她。
“当时你们演戏演得还是挺逼真的,我都上当了。你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他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不足半秒,又消失不见了。“不过,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当时真的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再次出现,明明我可以将你忘掉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他几近是低声的咆哮,她的手被他捉得几乎断掉。以前,他们是兄妹,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不能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于是他只能疯狂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后来,他对她是爱恨交缠,每每想起她都是矛盾非常,心里像有千万根绳子在拉扯、纠缠,让他暴躁非常。唯一能做的,只有发泄,通过对她的施暴以发泄自己的积怨以及,那经久压抑而扭曲的爱意。
昨天,他跟他父亲吃饭了。经父亲的一再暗示,他不得不
承认,他又跟木木纠缠在一起。当时,施父并无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默默地将菜夹进碗里。
他一时琢磨不透,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爸?”
“你要是还想喜欢木木,就好好地跟她过日子。我不会反对。”施父淡淡地说。
“您都知道?”他实在惊讶,他明明是藏得很好的,父亲为何可以看出。
施泽文将菜咽下,才说:“你是我的儿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会不懂你?再说,木木那孩子一心怨你,所以才什么都不知道。”言下之意,便是你做的事,明显的很。
莎士比亚也言,爱比杀人重罪更难隐藏。
他眉头一皱,“这话怎么说?”她到底是何故怨他?在他的记忆里,木木一直对他极为尊重,平时除了听话乖巧,甚少有其他的小动作。一个那样小绵羊的女孩子,居然,怨他?
“卢考玲自杀后,我找过安翊龙。”
施浩晨的眉心锁得更紧,“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包括木木的身份?”难道说,他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这个必要。反正,你最后还不是知道了。”沉默了一会儿,施泽文最终还是将所知一切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心中的情绪翻涌,千层万丈的浪花迎面向他扑来。
消化完父亲的话,他倒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曾经见过她为班里的女同学抱打不平,才发现她原来身手极好,那样一个健壮男子居然能在一分钟之内被她搁到。他也发现她出入酒吧,有一次因与一个醉汉发生口角,她不假思索便将玻璃瓶往他的头上砸,只是她的力度和角度控制得极好,醉汉尽管头破血流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那动作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并不是一时冲动可以达到的。而最让他不解的是,她经常会在看他的时候,流露出一种十分复杂的神色。只是,当他转头看她的时候,她便会迅速隐藏,动作快得不可思议,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他眼花或者多心了。原来,这一切,比他想象中还要简单,但解决起来,却又那么的复杂。尤其是,他已经将她伤得那样的深。
他觉得无望。只是,今晚她居然来电,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那股不安之感又涌上心头她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他打电话的,她应该还在与他怄气,还是说,她还恨着他呢。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
于是,他急急忙忙地接了电话。那头聊无声息的,他微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明明她不在眼前,但满脑子都是她的模样,或娇或媚或喜或怒。
知道她在家后,他随便换了衣服便往她家赶。由于他的左手不便,扣扣子的时候非常比较困难,于是只好随意扣了几颗。他巴不得马上往她身边飞,衣冠不整什么的都是浮云。进屋后,他发现客厅的电视机尚未关闭,细看后发现这是近期很火的电影,随后又将视线放到她身上,她的头因轻度睡眠而一垂一垂的,可爱无比。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一团团的纸巾或者其他不明的垃圾,他终于放下心来。
他坐到她的身旁,却又不敢伸手将她拥抱入怀。他知道她不待见他,也不喜欢她的触碰,所以,他只好在空气中感受着她的气息,知道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非常安宁。她越发觉得这个空间处处也流淌着诱惑,她身体散发的香气若有似无地传到他的鼻端,无论他怎样控制自己,也无法将注意力牢牢地锁定在电影之上。
转过头看着她纯真的睡颜,恰觉时光流转。时光如绣,岁月结茧,那记忆中的美好,原来并没有与现实南辕北辙。她还是她,她是他一直放在心上的人。以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烟云,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幸好,幸好,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至少,她还是会想起他来。



、第三十七章

看着她□的手臂,便走进她的房间将被子拿出来;轻轻地替她盖上。随后;他也坐到她身边,不一会儿也睡着了。那小憩;是他近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安凝木讨厌死他将她压在身下;他那动作充满了强迫性,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的话她不懂;但是看着他眼中那翻滚的情绪,她有点惊怕;只能诺诺地说:“我不出现了;再也不出现了。”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调整了一下姿势;便将她拥入怀中。“幸好你还在这里;幸好你还在这里……”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喃喃道。
一室寂静,只剩下两人耳鬓厮磨的声音。
安凝木接受不了他一惊一乍的反应,有点呆了。刚刚才像发疯一样质问她为什么要出现,不过几秒,又改变了答案。她僵硬地被他抱在怀中,满心疑问。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他的身体像一个火炉,两个人贴得极紧,他的体温一点一点地传过来,让她有点迷乱。
他稍稍放开了她,然后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无处可放,只是搭在他的肩上。他抬头看她,“我每一次看到你,都非常暴躁,只想一个劲的掐死你。但是,我看不见你的时候,又很想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觉得他真是烦,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每次都那样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说一些矛盾得不能再矛盾的话。她已经经不起他的折腾了,他想做什么也没有关系了,给她一个痛快就好,不要老对着她发疯。
“木木,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哑深沉,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越发的温情诱人。
她几乎是跳离他的怀抱,身体失衡,而他只有一只手可以灵活活动,故来不及将她拉住,于是她便“咚”的一声撞上了茶几。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她警惕地看着他。他想伸手将她拉起来,却被她甩开。
“别碰我!”她根本不想接受他的触碰,如此的话,确实让她慌乱无比。难道说,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待她反复无常的原因?她痛,他也不见得轻松;她恨,他也不见得快慰;而她失去了一个孩子,他的神色比她还要痛苦。她觉得荒诞,这样的一个男人,说不上完美,但在她眼中,至少是无所不能的,而他,居然说,喜欢她?
“别坐地上,小心着凉。”他温声劝导。
“与你无关!”她恶狠狠地说。把
自己摔倒在地和头磕上茶几都归咎到他身上。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假如病了,则对孩子的影响会比较大,打针吃药对也有较大风险。”他似是无意地说。
安凝木又一次被震撼了。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你……为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明她掩藏得那样的好,连一丁点的情绪也不曾表露,她天真地以为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可惜,他只是假装被蒙在鼓里,然后不动声色地掌控着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
“那晚你晕倒了那么多次,我就猜到你是操劳过度引发了流产的后遗。于是便带你到医院检查。当日替你检查的医生,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以也检查得非常仔细。她说你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只是虚弱罢了。更重要的是,通过超声波检查得知,你的卵细胞正好成熟。这些,你大抵是知道的。”
他顿了一下,弯下腰单手将她抱到沙发上。而她不言不语也不反抗,只是由着他。
“那晚你出现了,我反倒觉得意外。依你的性子,居然还怕我的威胁?当时我还沾沾自喜地觉得,你宁愿跟我在待在一起,也不愿留在安家。不过,事实证明,我还是太低估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算计我。若不是发现得早,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说你对我没感觉,你倒愿意替我生孩子;说你对我又感觉,我却又……”
“谁替你生孩子?”她打断了他不合常理的揣测,而后,又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直说了。我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就像你们男人一样,可以将性和爱分得很开、身和心是可以完全脱离的。至于为什么是你,那完全属于不确定因素,恰好你有那样的需要,我也愿意而已。你也别说我算计你那样严重,我还没有怪责你在我身体里胡乱排泄废物呢!”
他脸色铁青,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况且,你也不用那么急着质问我。虽然我有那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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