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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降服高官老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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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宁低头往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压根儿没往那边看。

他恼了,一把将林易可推开,冲着何以宁就凶上了,“我要看病。”

何以宁知道他又在无理取闹,他身体健壮的像头牛,如果真有病,那也是脑子有病。

她公事化的说:“看病请到一楼挂号。”

“我是军人,不用挂号,有特权。”

“那请问这位患者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不舒服。”

何以宁暗暗深呼吸,咬牙,“好,那麻烦这位先生去我的诊室等着,我查完房马上回去。”

她一定让他把abcdefg各种超都做个遍。

他站起来,有种拔地而起的伟岸,他离她只有一步之遥,身上青橄榄的味道十分好闻,何以宁每次与他这样面对面,都有矮人一截的自卑感。

她极力避开他的目光,对刚被顾念西推开,正痛得呲牙裂嘴的林易可说:“只是普通的发烧,我会让护士来给你打退烧针。”

林易可的表情变得飞快,疼痛的五官立刻变成一脸的享受,甜甜的说:“谢谢何医生。”

何以宁将记录本插回白大褂的口袋,纤手同时窝了进去,淡然一笑,“这位先生,还看病吗?”

“看,为什么不看。”

林易可眼睁睁的看着顾念西离开,临走的时候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恨恨的捶着床,却不小心牵动了刀口,禁不住“哎呦”了一声。

顾念西来到何以宁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三张桌子,一张是主任的,一张是她和另外一个同事。

何以宁坐下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顾念西不坐,站在那里盯着她的办公桌。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的世界,原来这就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各种书籍档案有条不紊,他发现她拿起的那管钢笔,表皮已经脱漆,看起来有年头了。

他讽刺的说:“你们医院就这待遇?”

何以宁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寻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握的钢笔,于是解释,“这是我自己的。”

“我虐待你?要你用这么烂的笔?”

“我喜欢行不行?”何以宁摊开一本新的病志,开始例行公事,“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名字,你老公,年龄,比你大”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而且,他不是一直以娶了她这样的老婆为耻吗?

难道是脑袋被医院的消毒水给消毒了?突然变得善良了?

何以宁随便在病志上填了他的名字,又问:“症状。”

顾念西双臂支在桌子上,痞气的低头去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她本来就是个很美的女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更是魅力十足。

他所答非所问,“你们科室几个男的?”

“这跟你的病有关?”何以宁反问。

“有关。”他说得十分肯定。

天天拿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对着那些患者也就罢了,还要对着一屋子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个男的。”

靠,总共三张桌子,竟然有两张是公的。

靠靠靠!

 顾念西式理论

“两个男的。舒虺璩丣”

靠,总共三张桌子,竟然有两张是公的。

“你们医院有没有全是女人的科室?”他修长的食指微屈,敲着她的桌面,似乎在郑重的思考,“妇产科,给人生孩子的一定都是女的,我明天让你们院长把你调到那个科室。”

妇产科也有男大夫好吗?医生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他那是顾念西式理论吗?

如果按照他的思维推理,那神经科的大夫就一定全是神经病喽?

而且,她在这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科室,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他还真是脑袋坏掉了。

“顾念西,你还看不看病了,你要是不看病,我要去查房了。”

“看。”他坐下来,“我胸口疼。”

说着,他开始一粒一粒的解开上衣的钮扣,何以宁顿时慌了,脸色不自然的羞红。

“你脱衣服干什么?”

“穿着衣服能看病吗?难不成你还有透视眼?”

“能看。”何以宁急忙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背是凉的,而她的手心是热的,一冰一火,完美交融。

“何以宁,你摸我。”他痞气的垂下眸子,盯着她们紧贴在一起的双手。

她触电似的缩回手,脸更红了,不自然的转移视线,“顾念西,你别闹了好不好,我还有工作。”

“我也是病人。。”

何以宁刚要反驳,一个小护士匆匆敲门进来,“何医生,有一个急诊患者,请您马上过去。”

“好。”何以宁一脸严肃的起身,没去管顾念西,径自随着护士离开。

让他自己玩儿吧。

顾念西也没拦着,随手翻看着她桌子上的书籍,《医学免疫学》《身体寄生虫学》。。。

多数是医学方面的,他没兴趣。

长指在书目上轻轻滑过,最后抽出一个记事本。

这个记事本看上去也很古老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医学笔记,她的字娟秀灵气,十分顺眼。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全都是繁杂的理论知识,顾念西随手要合上本子,忽然眼尖的看到末页的一行字。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署名:顾奈赠于x年x月!

六年前顾奈送她的记事本,她竟然还珍藏着,而且日日相对?

她还想着顾奈吧,当初她嫁的人不是顾奈而是自己,她一定伤心的快疯了吧?

她心心念念的人一直是顾奈,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的位置,几年前如此,现在也一样。

既然她那么爱他,他就偏让她不如意。

她和顾奈,永远不可能!

顾念西将手里的本子毫不留情的从二楼扔了出去,只听下面一声喊,“妈的,高空炸弹。”

眼不见为净,记事本扔掉了,顾念西的胸口还是闷闷的难受。

这次,他真的是胸口疼了。

何以宁刚接诊的患者是个只有十岁的小男孩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初步断定为白血病。

何以宁看着造影,细长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

这个孩子只有十岁,小小的年纪却患上了这么缠人的病,如果家里条件好,可以进行骨髓移植,如果是普通的家庭,这笔持续治疗的费用可不是小数目。

何以宁见惯了太多患者的生死,本应该变得麻木,但每次遇到这样的孩子,她的心便柔软的不可收拾。

小男孩被推入病房,身边除了两个护士竟然没有看到家长。

“病人的家属呢?”何以宁纳闷的问,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来医院的?

护士说:“送他来的那个婆婆是他的邻居,现在已经走了。”

 白血病的小孩

小男孩孤孤零零的坐在病床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无神的望着窗外。舒虺璩丣

从这里看出去,正好能看到对面居民楼上的一个阳台,那户人家在阳台上种了许多小西红柿,此时,小柿子已经结出了青色的果实,一串串玛瑙似的挂在枝叶上。

“你饿吗?要不要吃东西?”何以宁半弯下身子,口气柔软的问,一缕发丝垂荡下来,带着淡淡的香气。

小男孩难得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头偏了过去,继续盯着对面的阳台。

护士无奈的说:“他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谁也不理,我们登记的档案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可是这个号码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何以宁拿过病例本翻到第一页,在姓名栏上写着两个字“萧萧”

“你叫萧萧?”她指着用黑色钢笔写得名字,柔声问他。

小男孩听到这两个字,眼皮动了一下,再次将目光挪到何以宁的脸上,这一次比上一次多看了两秒钟,然后又挪开了。

“既然你不否认,那我就叫你萧萧了。”何以宁索性挨着他坐下来,他似乎有些防备,身子往里挪了挪。

“能告诉姐姐,你的家人去哪里了吗?或者说,你能记住他们别的联系方式吗?”

小男孩不语,眼睛好像长在了那几盆西红柿上。

小护士先气馁了,“何医生,这件事还是上报给行政科吧,毕竟我们这里不是收容所。”

何以宁听了,一时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小护士说得对,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没有义务免费治疗病人,所有这样的例子都会被上报行政科,然后由他们来处理,最坏的结果就是把这个小男孩送到孤儿院。

“何医生,让行政科把这个小孩儿送到孤儿院吧,如果那个老人出现了,我们再联系孤儿院把他接回去。”

何以宁只能点头表示赞同,对这个小刺猬一样的小家伙,她也觉得无可奈何。

正欲起身,白色的衣角忽然被人抓住,她吃惊的低下头,看到一只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衣服,他抬起乌黑的眼睛望着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何以宁还是读懂了那层黑色中掩盖的祈求。

他不想去孤儿院。

何以宁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当初自己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年纪比他还小,她只记得孤儿院白色的墙壁,灰色的台阶,还有好多好多同她一样孤僻的小朋友,只是比起他们,她要幸运的多,五岁,爸妈将她接回家,从此,她像很多小女孩儿向往的一样,过上了公主一般的生活,直到三年前,她嫁给顾念西,她向往的平淡人生,全部改变了。

“何医生。”小护士见她在发呆,忍不住喊了一声。

何以宁依然盯着那只小手,半天,她终于说:“这件事别上报行政科,他以后的所有治疗费用,我来出。”

“何医生,他可是白。。。”

何以宁立刻严肃的打断她的话,脸上是不容置喙的坚定,“照我说得做。”

小护士只得咽下就要出口的话,何以宁平时看起来温和大方,但她认真的时候,不苟言笑,这些护士还是蛮害怕的。

说完这句话,小男孩的手松开了,然后继续望着窗外发呆,好像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又恢复了安静。

何以宁拧着眉头,心中泛着隐约的心疼。

这个孩子究竟经历过什么,他的家长呢?为什么她从他的身上只能感觉到绝望的灰色。

 她丢了东西

何以宁替萧萧办了入院手续。舒虺璩丣

小护士说得对,萧萧患得是白血病,这种病没有一定的经济条件根本无法治愈,她的工资不算低,但也只能维持日常的治疗费用,想要手术,还是得找到萧萧的家人。

她默默的存下了那个打不通的手机号码,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拨上几次,但回复她的永远是冰冷的机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突然间对一个陌生的小孩大发善心,这么多年,她没少遇到这样的病人,多数是因为没有钱而最终放弃治疗,但这次,只因小男孩一个与她当年相同的眼神,她便出手相助了。

她不是财神爷,指着顾念西倒贴她,那是做梦。

想到顾念西,何以宁匆匆回到办公室,屋子里只有一个同事在写手术日志,早就没了顾念西的影子。

她见惯了他的神出鬼没,空来雾去,根本就没在意。

何以宁坐下来,像往常一样去抽书架上的记事本,每次遇到疑难问题,她都会做下记录,萧萧的白血病虽然很常见,但也是顽疾,如果不抓紧机会治疗,将来后患无穷。

纤指在书架的目录上轻轻滑过,却没有在熟悉的位置找到她的记事本。

何以宁将脑袋凑过去,一本书一本书的翻找。

同事小季从书案中抬起头,好奇的问:“何医生,你找什么呢?”

“我的笔记本不见了。”何以宁急得一头汗,那可是她用了数年的本子,上面有许多重要的病例和疑难问题,她几乎每天都要翻看一遍。

她将书架上的书本全部抽出来堆到一起,然后又弯腰到抽屉里找。

小季也过来帮忙寻找,两人几乎将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最终也没有找到何以宁的笔记本。

她懊恼极了,跟丢了多么值钱的东西似的,不,钱丢了还可以再赚,但是这种东西丢了却是钱也买不回来的。

而且。。。

那是顾奈送她的。

想到顾奈,脑海里自然的勾勒出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笑得淡若青菊的俊脸。

时光好像很遥远了,就像这本早就破烂的笔记本一样,如果不是时常翻阅,你会记不起它本来的样子。

顾奈,你好吗?

何以宁丢了笔记本,一个下午都是魂不守舍,直到小季提醒她下班时间到了,她这才慌忙去换衣服。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余坤,他笑着打招呼,“何医生,下班了?”

“恩。”何以宁的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淡淡笑了下。

“我正好不值班,送你回去吧。”

全医院的医生几乎都有车,上到轿车,下到摩托车,只有她何以宁,永远公交加11路。

何家以前也是大家族,只不过几年前败落了,所以,她没车,众人也表示理解和同情。

何以宁一心想着她的笔记本,所以不是太想讲话,而且,她也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她婉言谢绝了余坤的好意,余坤也没勉强,只说下次有机会一定送她,何以宁便独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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