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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豪门爱情游戏-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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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安慰对方,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是独自苦撑着这种心境。
谁都帮不了你,人类永远无法和躲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敌人正面接招。
江闻杰默默听着。
同样都失去了亲爱的人,他想,他此时的伤痛谷雨洁一定了解;唯有走过相同道路的人们,才能体会个中滋味。
因此,他对谷雨洁产生了信任,渐能放松心情。
江闻杰整理思绪,回到现实,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安排。
正想提出返回城市之事,不料刚一开口,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使得鼻头不断酸痒起来。
谷雨洁赶忙递过纸巾。“哎呀!好烫!”当她碰到江闻杰滚热的手时,惊呼了一声。
“你受了风寒,快吃片感冒药吧!”
见她修长的身影隐没于墙后,江闻杰突感自己深深被谷雨洁女性温柔的气质牵动心弦,而益发强烈地思念起刚刚分手的魏含笑。
几个月的鱼雁往返,使谷雨洁和江闻杰间的情感跨越了一大步。
两个人都期待见到绿衣使者,有时晚了半天,还会不死心地再打开邮筒找一找。
这一年,江闻杰放弃了原来的公司,受雨洁的影响在茶叶市场上闯荡,希望延续过去的经验,开创一些机会。
谷雨洁知道他的成绩并不理想,也曾鼓励他改行换业;她认为如果茶叶市场难以如愿,何不转往其他方面发展。
“反正还年轻,换个产品并不代表原先的开发企划派不上用场;东西是死的,点子是活的。”谷雨洁虽在信上这么表示,其实她心里比江闻杰还急;只是,长久的飘泊,她也见识过不少现实和理想存着差距的例子,所以也就渐渐沉淀出“随遇而安”的淡泊心志。
江闻杰回信的措词超乎想像的激烈,信末尾端,他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后,立即主动道歉,并再三宣称,这世间只有她可以包容他的任性。
对于谷雨洁提出的建议.江闻杰表示仍不服输。她是那么真诚地支持他。
除了编织创作,谷雨洁每天最兴奋的事,就是收到江闻杰的来信。
她一遍又一遍地读,眉宇之间尽是欢喜;偶尔抬起头看见猫咪走来,她会神经兮兮地对着猫咪念着来信,直到猫咪受不了逃走为止。
看完了信,她还舍不得收起来,隔了几个钟头,还要再拿出来温习一番。
连“永恒艺廊”的老板——罗俊辉在谷雨洁的作品中也看出她内心的转变。
“怎么春天来了”他技巧地试探。基于关心与呵护,罗俊辉对于这位比自己小上二十岁的女孩,有着说不出的感情。尤其是他的女儿早夭,家中三个壮丁又充满阳刚之气;所以,在谷雨洁洁净白皙的面容上,他发现了年轻女孩特有的曼妙、愉悦。
他的试探,谷雨洁只是淡然一笑。
罗俊辉有些担忧,在情感上,谷雨洁是一张白纸,白得透明,白得无瑕,万一遭受伤害,任谁看了也都会不甘心的。
毕竟,她不是罗家的女儿,纵然为她操心,但缺乏立场,总不好因此而造成她的人情压力。罗俊辉暗自遗憾,但仍尽其所能地一旁注意着。
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际,谷雨洁必会放下手边事务,换上舒适的睡衣,扭开音乐频道,让心情归零,准备好自己献给远方的他。
贝壳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她细细地和江闻杰在纸上谈心。
透过笔尖,谷雨洁的情意源源不断地奔流而出,她毫不保留,因为天地之大,只有江闻杰和她最亲。
她的思想、情感、生活都牢牢地系在江闻杰身上了。
秋天来临时,茶园附近冒出了成山成海的芦苇。
谷雨洁爱上了在芦苇浪潮中观赏光影的变化。
浸浴于漫山遍野的芒花里,她内心胀胀的,因为有太多感受想倾吐,而且冲动得驱使她几乎想找个人抱一抱。
惊讶于自己的改变,谷雨洁难以自持地对江闻杰苦苦思念起来。
要是他在身边,那该有多好
谷雨洁羞于启口,只在信中形容着风景的美好,生活的平静,而心底真正的渴望被她悄悄地隐藏了。
张弛提着一袋青绿未熟的木瓜,两瓶红葡萄香槟果汁,敲响了“栀花房”的大门。
在室内编织的谷雨洁放下工具,开了门,见到张弛高兴的大叫:
“弛哥!一个多月不见人影,你上哪里去了!”
张弛的身后紧跟着一只白色大秋田狗,它兴奋地从张弛身边挤进室内,对着谷雨洁亲热地摇着尾巴,而且还张开宽大的嘴巴叫了几声。
“哎呀!是你呀!小熊!”谷雨洁抱着它的颈子亲吻了几下,才抬起笑意如春的粉颊对张弛说:“你怎么失踪了”
张弛扬了扬手上的青木瓜道:“去受训了!我去参加农会办的研究班。哦!把这个木瓜放在米桶里,过两天就可以吃了!今天,我烧一道‘木瓜牛肉’给你尝尝。”
他手脚利落地进入厨房,套上谷雨洁的围裙,三两下地将木瓜去皮、切片,又从袋子里翻出牛肉解冻、腌渍后,大火一炒,香喷喷的“木瓜牛肉”就这么上桌了。
看他娴熟的手上功夫,谷雨洁一边帮忙,一边再搭配两样小菜,冲泡个简单的海菜江,嘴中念着:“还是你行!将来谁要是有福气嫁给你,包管吃喝不愁!”
张弛咧嘴嘿嘿一笑。
猫咪正厌恶地急于摆脱小熊的示好,它跳上屋内最高的书架顶端,居高临下的呼唤着谷雨洁。
忙着铺上桌巾,谷雨洁对小熊说:“小心,惹毛了猫咪,你又会被抓得哇哇叫!”
小熊似乎想起了多次的创伤,扫兴地趴在沙发旁,叹了一口气后便无聊地休息去了。
“弛哥,你洗个手,咱们开饭了。”
张弛把刚才存放在冰箱里的香槟果汁取出,小心地打开软木塞,倒入透明水晶杯里。
红滟滟的葡萄香槟在杯子里翻滚着气泡,谷雨洁看了好开心,立即忍不住地偷喝了一口。她满意地闭上眼睛,微笑着说:“这么好喝,一定很贵吧”
张弛看她淘气的神气,心中怦然一动,随即接口这:“便宜,两瓶才六十元而已!现在进口的果汁花样可多呢!竞相促销,打折是最有效的方法。”
谷雨洁把日光灯都灭了,点上腊烛台,七只彩色长蜡烛在室内燃烧着,明幽不定,说不尽的诗情画意。
“弛哥,你不应该读植物系的。”谷雨洁知道张弛喜欢这种气氛;每回他来,总是精心经营着谈心的环境。久而久之,谷雨洁也懂了,不用他动手,
她自然会把一切安排妥当,让彼此在这种美好气氛中享受生活点滴、艺术动态或倾听张弛的新诗朗诵。
“你是天生的诗人,老爹早该让你念中文系的。”谷雨洁举杯说,“敬你!”
张弛也高举酒杯,而且一仰而尽。
两人显然都很愉快,尤其是张弛,他为她夹了几片木瓜肉片在碗里,期待地问:“味道如何”
谷雨洁吃了一口,睁大眼睛望着张弛。“天哪!木瓜竟然可以好吃到这种程度!”
“本人的独家菜单才刚开始呢!以后你会陆续吃到各种特殊的‘家常菜’!”他得意的说。
“这就怪了!既然‘家常’,怎么又会‘特殊’”

####感怀伤情
103.感怀伤情
“姑娘有所不知,家常是指——寻常百姓家随手可利用的材料及作法,特殊则是你不常吃到的菜嘛!”
“好,放你一马,瞧你说得‘似通非通’,好在我智慧过人,懂啦!”
谷雨洁的嘴角、眼波带着信任及赞赏抛向张弛。
她好喜欢这个人,恨不得自己是他的亲妹妹,能一辈子在他的关爱中尽情享受家的温暖。
而谷雨洁的一颦一笑,张弛全部接收并且贪心地收藏好。在他的心底,有一处宽广的空间,那里留着谷雨洁的影子;张弛相信,这将是他这一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张弛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她的情人。
但他不以为忤,只要她健康、快乐,任何一种角色,他都乐于扮演。
“雨洁,这个月你都在忙些什么”
“还是编织嘛!罗老板建议我往商业饰品上发展;他说这样比较快出名,有了名就有了利,他想为我造势宣传。”
张弛盯着她思索的脸孔,进一步追问:
“你自己的看法呢”
谷雨洁耸了耸肩,嘟着小嘴做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接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一口喝光手中的香槟,张弛为她再倒上一杯。
“我习惯以纯艺术的角度思考作品,嗯——当然啦!说‘习惯’好像也并不全然是——我想,应该是说我有些排斥商业。”她组合着字句,想完整的表达内心的观感。
“其实,你大可不必排斥商业,高度经济开发的社会,一定无法避免以商业的角度做为考量的重点。至于艺术嘛!愈接近生活就愈符合人性。雨洁,你不妨双管齐下,大幅著作就用长时间经营,平时则可尝试一些小巧、精致,又不失装饰、收藏、赏阅功能的作品。”
谷雨洁认真地倾听着;她信任张弛,对于他的论点也都仔细地放进心里。
“弛哥,你说得对。可是,我很难改变看法;或许——有朝一日,我会朝这方面发展,只不过,不是现在!”
“在我的眼中,你都是最好的,所以比较不客观,罗俊辉怎么说”
“他不坚持!当然,如果我能接受他的看法是最好啦!在这方面,罗俊辉和你颇为一致,从不勉强我。弛哥,谢谢你们的关心。”她偏着头,再次向张弛举杯示意。
两人有说有笑地结束了晚餐。
依照以往的惯例,每回餐后,张弛都会拿出诗集念给谷雨洁听;唱作俱佳的张弛表演起现代诗,真可说是“扣人心弦”,令谷雨洁深深折服。
今晚,他选了一首“知遇”
你是否也和我的心情一样
在黑暗中
将思念化为花木的香气
随着风的流动释放出去
许久
不想起那些逝去的夏夜
在草坪上
捕促月光曾的音韵
数不尽满天的目语
偎着岁月残火相望品茗
张弛一口气念完,小熊扑上他的胸膛,低低哼哼地闹着他玩。
谷雨洁则完全进入诗的境界,心神驰骋,显得有些醉了。
她不禁将自己挪向前,靠在张弛的膝盖旁,带着向往的表情、甜甜的语丝问:
“这是谁的诗”
“暂时保密。有一天,他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张弛拍拍她的头,像对待小朋友一样。
抢过张弛手上的笔记本,她兴味盎然地翻阅;突然,她看中了其中一段,立刻解下红色发带,伸长了双足,回眸一笑对张弛说:
“我也要试试看!”
于是清清楚楚的句子,便从她齿间吐露了出来。

终于回来了
带着满脸倦意
慢缓迟疑地试探我
是否尚留一缕情意

究竟开口了
带着一身伤痛
羞愧怯生地拥吻我
或许仍是我的唯一
默默领受
为你清洗俗尘
问起胸前痂痕
你轻提一口气
按住我的手说

谷雨洁轻轻念着,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双眼;她敏锐地感受到诗中女子的真情以及浪人的悔悟。
抬起脸,张弛的目光立刻热切地投射过来,谷雨洁有点不好意思的抹干泪痕,嗔怪他说:
“不读了!你害我!”
此刻,月亮悄悄地依附在老树头顶,彷佛带着好奇与了解,往人间俯望看……
江闻杰一边抹汗,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斜斜的山路上;再走一段路便是张老爹的茶园了。
他的肩上驮着一袋鼓胀的行车背包,远远看去,若换上草绿军服,还真像极了正在行军的阿兵哥。
“栀花房”遥遥在望,他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谷雨洁是否在家”江闻杰暗自揣测。
天气渐凉。照理说,此刻的山区应该是凉爽怡人,但江闻杰由于走了相当长的一段山路,体热伴随着额头、背脊、胸腹流下的汗水,他早已忘记了时序,现在他只想赶快冲个凉水澡,喝杯冰红茶。
他索性脱下外衫,留下一件背心,继续往谷雨洁的“栀花房”迈进。
走没多久,一条大白狗从茶园小道旁跳了出来,大声地对江闻杰呼唤着。
“咦闻杰你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来”跟着走出来的张老爹及张弛笑着接过他的行军背包。
“没关系,我自己扛,挺重的。”江闻杰高兴地放下沉重的行李,和张弛彼此拍打对方的肩膀表示“好久不见”的亲热。
张老爹关切地问:“怎么家当全带出来啦想通了”
“反正就一个人嘛!随遇而安吧!”江闻杰回答,口气里有些自嘲。
“闻杰,走,到屋里喝茶。”父子俩招呼他进入茶园后方的农舍内。
两、三位熟识的茶商正在和“张氏茶园”的老伙计讨论着茶叶的商情,他们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到江闻杰,但有的默不吭声继续话题,有的则只淡淡地举手示意,往日那种热络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冷漠的面孔。
这就是“人情冷暖”,当你什么都不是时,只能承认自己无能,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
江闻杰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至谷底。
此次北上,他已彻底思考过。
他不得不结束这段日子的付出,因为成绩确实不如预期所想,偏偏他又不肯屈就一般的“朝九晚五”。
张老爹令张弛到前厅帮忙生意,自己则拉着江闻杰在竹帘边的方桌子旁坐下来。
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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