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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单刷道长苦逼攻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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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中元节有我陪你放河灯,冬至我陪你做饺子。

他说的话便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其中不详的意思来,我听了隐约觉着他应是瞒了我些什么事,可他既然选择了瞒着我就肯定从他这里问不出来。我望着他凝视我的眼睛,微微倾身,和他以前那样吻着我一样轻轻将唇贴在他额上:“好。”

守着他睡去,我轻轻抽出他怀中的手,走出两步,回头望去,终是掩上了门。

转身,看见的并非皇甫昭的师傅,而是他自己。

他抱着剑坐在屋前篱笆之上,似是对月出神,听到响动回头看我。

我走过去,幽绿的瘴气穿过我的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飘在地面之上,而泥泞的路面也没有留下我的足迹。

“你是不是很失望?”一跃而起,坐在他旁边的木桩之上。

他挑挑眉,我笑了下:“沉迷在男女情爱上,甚至用一国之宝来交换一个男人的性命。如果我还活着还在位,一定会被人骂是昏君。就算死了……也无颜去见昭越的列祖列宗。”

他不置可否。

“在我生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我拢了拢袖子,望着湿骨地的深处:“在我做太子的时候,虽没亲手杀过人,可已经有无数条性命葬送在我手中。好的,坏的,应该杀的,违心杀的。可是,”我朝他笑了笑:“我并不害怕下地狱,在我走上那个位子时,我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那时候的我,活的特别清醒,清醒到夜里做梦都在算计着该如何拔除世家权阀。只要让昭越山河无忧,哪怕刀山火海,血河剑林,这些我都甘之如饴。”

“我想我应该算是个好皇帝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面对过去的事:“可我不是个好姐姐,否则阿宴不会变成那样。有件事我没告诉他,在我临死前正准备立诏书,等我百年之后将皇位传给他。毕竟是自家江山,总不能传给外姓之人。”

“那个人不是个好皇帝。”皇甫昭闷闷地开口。

“做一个皇帝不需要他本身资质多好,有好臣子辅佐这一世就可以了,只要他永远记着自己是昭越人就够了。”我微笑道:“何况,阿宴毕竟是我弟弟,是父皇的儿子,该有的他总是不缺的。”

“你将一切看得这么清,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皇甫昭浅色的眸子转过来。

我没有回避,在开口之时却被人打断,是他的师父,也就是沈莲桥的师叔。皇甫昭没有再看我,径直起身,将位子让给了他师父,自己踟蹰逗留了片刻终是离去。

“你这些话没有对莲桥说过吧。”皇甫昭的师父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我颔首,想了下又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些事不用对他说,他早已知道了。从认识他那天起,他似乎就看穿了我这个人。”顿了顿,我道:“我想请教先生一件事。”

“呵,这回功夫到会尊敬人了?”

面对他的嘲讽,我没有在意,只将心中的疑问尽数倒出:“以沈莲桥的修为,即便受伤本也不应该如此虚弱。我想问……”后面的话略有点难以启齿。

犹豫间,对方倒是率先道:“你倒不是个无心之人,莲桥他确实在折损自己的修为然后传给你。至于用意,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知道。”

是的,我如何不知呢……只是,不知他想救的是那个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梵天荒境之主,还是我苏采……

翌日清晨,由于事先商议好,用帝都台来交换救沈莲桥性命的春叶秋华,所以我们一行人只得先赶回昭越。我颇有些忧虑,怕路途颠簸,沈莲桥的身子受不了。

“放心吧,丫头,有我在,一时半会他还死不了。”老者冷淡道。

沈莲桥倚在云车之上,目光放得既远又深,轻轻吐出口气:“走吧。”

VIP章节 43第四十卦

再回昭越;恍如隔世。

云车盘桓在白玉京的上空;袅袅云气里偶尔穿梭过一两只飞掠而过的剪影。隔着百里云空;俯瞰下去;昭越依然是我离开时的烟火喧嚣,盛世之景。这样的情景;竟莫名的熟悉。仿若在很久之前;我也曾在云端俯瞰着这芸芸众生。

或许;这便是前世的我所留下的一两丝记忆……

感怀之时,有个声音大煞风景:“帝都台在皇宫何处?”

放下垂帘;被搅乱情绪的我没好气地反问道:“谁说帝都台在皇宫中了?”

相比于其他二人的复杂颜色,沈莲桥则永远都是副天塌了都不会变的沉着模样,不过他现在也没多少力气不淡定不沉着就是了。从大乾赶过来的这段路程,他的精神气一直挺不济的;病怏怏地倚着软靠,多半是在阖目浅眠。

“苏苏。”

他难得开了尊口,我自然很殷勤地凑过去:“怎么怎么了?是想喝水还是想吃点什么?”

左肩一沉,他尖尖的下颚抵在上面,鼻尖若有若无地蹭在皮肤上,痒痒的:“我想吃你。”

对面二人脸上一瞬间五颜六色,皇甫昭的师父重重哼了声,扭过头去,似我们这副情状很不堪入目似的。

好像是有点那么不堪……

红通通着脸,戳了戳沈莲桥的腰,严肃认真道:“你别这样,还有老人家在场呢,多不好意思。”

他噗嗤笑了出来,软绵绵地往我身上又挨了挨,呓语似的低喃了句:“好暖和。”

是的,我越来越像个人了,有温度有触觉有味觉,也不再害怕阳光了。可他却越来越像个鬼了,没了血色的脸庞,没了温度的身体,那本英朗的眉目寡淡得让人心惊,像是蒙层薄雾。在地府呆了六百年的我,再清楚不过,那不是雾气,而是一个人将死时的死气。

我不敢多看他,仿佛每看一眼就少了一眼。

“先别带他们去皇陵。”心伤时,沈莲桥细若游丝的声音钻入我耳中。

一愣,哎?

低下头,对上我眨巴眨巴的眼睛,他会心一笑,在我颈子上轻轻咬了口。

云车不知不觉间改了方向,而我兀自沉思,沈莲桥他是怎么知道,帝都台藏在皇陵中的呢?

最终我们降落在了皇陵山脚底下的一座官邸之外,官邸的主人我与沈莲桥皆很熟悉,就是我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夏季贤。

可这个时候,他若没有被苏十晏捉去当真殉葬了,现在理应回他的属地去了。夏长候偏安在昭越一虞,手里好歹也握了些重兵,苏十晏有心动他,还得掂量几分。

苏十晏不在,究竟该怎么说服守门人放我们进去呢?

搀着的沈莲桥笑一笑,手中道符一飘,风起风落间,就见英气高大的皇甫昭刹那变成了弱不禁风的夏小世子。

皇甫昭怔忪一下,望了望自己,立时生出几分恼色。

我碎碎念道:“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们也不想露宿山林吧。”

说着与沈莲桥踏上了台阶,敲了敲门。

门内有人应声,颇是紧张:“何人?”

虽不明白他这紧张从何而来,但我仍是很有耐心道:“世子爷回来……”

“了”字止于霍然大开的铜门,一柄长剑抵在我脖子上:“哪来的贼子,敢冒充本世子的名号……阿采?”

夏季贤手里的剑“当啷”落在了地上,他猛地一把抱住了我,激动地语无伦次:“阿采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皇甫昭的师父从我身边跨进门,冷冷丢下一句:“水性杨花。”

而那边体虚无力,被夏季贤毫不客气挤到一边的沈莲桥,靠在墙上,朝我露出个十分让我肉痛的笑容。

花厅之中,五人围桌而坐。上了茶水后,夏季贤就将不相干的人屏退了出去。

这样一来,厅中气氛反倒凝固了般。

我只得硬着头皮率先对夏季贤道:“你怎生还在京中?”

夏季贤大喇喇道:“没办法啊,老家被苏十晏那个小王八蛋给抄了。老爹落跑到大乾去了,我一个人无处可去。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便跑到他眼皮子底下待着了。”

苏十晏抄了夏长候的家,这个消息差点没让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如果我也能死的话。

变回原貌的皇甫昭对苏十晏这一荒唐做法的态度,用一个“哼”字诠释得很地道。

夏长候是三朝老臣,正是因为如此,先帝即是我的父皇才将南疆关塞——郑州赐给了他做封地,以便时刻监视着南疆的动静。苏十晏这一做法,无疑是自毁长城。

他虽然年纪小,但不至于糊涂到这样,我不禁疑问出声。

夏季贤倒比我洒脱许多,敞着身子瘫在椅背上:“还不是那个妖道妖言惑众么,苏十晏铁了心要拿我。我爹铁了心要护我,两厢一争执,那小王八蛋一道圣旨削了我爹的爵位,收了封地。”、

提起妖道两个字,他着重多看了两眼沈莲桥,沈莲桥冷颜以对,夏季贤自感没趣地缩回了脑袋。

他摸摸下巴,匪夷所思道:“难道是本世子出落得太俊朗了,苏十晏看上了我?”

在场众人,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我用呵呵呵呵表达了对他这句话的评价与思想感情。

夏世子的事情讨论完毕,就轮到我们这一行人的了。

“贤郡王从东海的镜阁回来后,透出在似是那见到你的口风。可再问,那老狐狸死活就不往下说下去了。估摸着也是怕惹来麻烦,毕竟现在的苏十晏看谁咬谁。”夏季贤的脸色微微凝重:“阿采,有件事,我爹告诉过我,我一直不敢相信。可现在看那小王八蛋的所作所为,我想……”

“你是说,阿晏不是我父皇的子嗣是么?”我平静道。

夏季贤霍地站起身,震惊地看着我:“你知道?你竟然知道,为什么还将皇位传给他?!你可知道他对你存了不干不净的心思?”

我道:“不传给他又传给谁呢?阿晏的父亲虽然因谋逆被诛杀了,但毕竟是我父皇的同胞兄弟。昭越皇室本就子嗣凋零,何况当年事我父亲也有错在先,怎么算,这个皇位在我死后都应该是阿晏的。”

这件丑闻其实在我做东宫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知道时,其实我也没多大惊讶。哪个皇室没有一两件不足为外人道的秘闻呢?没有秘闻的皇室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皇家好么?

我很平静地接受了阿晏身世这个事实,可现在我却不能平静地接受他做皇帝之后的一切所为。我以为我足够了解这个不是同胞的弟弟,可或许我错了……

“你们皇家的事,我们没有兴趣知道。”皇甫昭的师父淡淡道:“丫头,你现在最该担心得不应该是莲桥么?莫非在你心中,莲桥比不上你那不争气的弟弟?”

这时候,你倒是以一副娘家人的姿态自居了,那你何必又用帝都台要挟我才救人呢?

满腹愁思的我望了望窗外高耸入云的皇陵山道:“我定比你要心急,但去取帝都台一定要是初一十五,离月圆尚有两日。现在去了,也是无能为力。”

虽不知道沈莲桥为何要我拖延时间,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到了晚间,夏季贤兴冲冲地摆了一桌好宴,可到头来,宅子里只有他和皇甫昭是食五谷的。他大失所望,死皮赖脸缠着我陪他喝酒。

心神不定地与他坐了会,他放下酒盏,苦笑道:“强留得住你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你人在这,可心却时时挂在了那个道士身上。”

“嗯。”我挤出几分笑:“夏季贤,你看你一纨绔子弟,装什么深沉忧伤。”正了正神情,低低道:“我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你不是个看不开的人,小时候一起玩的情分,未必是长大之后做夫妻的缘分。虽然你现在没了爵位,但你既通诗书,又会些武艺,便是在民间也不愁能找到个好姑娘家。人生数十年,好好珍惜,莫在我这个死人身上荒废光阴。”

他黯然失神地盯着酒杯,不作言语。过了会,勉强打起几分精神:“你说的不错,罢了,你回去看他吧。我去找那个面瘫喝酒去。”

这种事,只得他自己想通了才好。

想了想,仍旧什么都没说地离开了。

回到我与沈莲桥的所住的院子,意外地发现他不在屋中,心慌意外地正要闯出去找人。

见他披着道袍,踏着清冷月色,缓缓从庭院偏僻一角走出。

“你怎么怎么!”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拉着我在树下石墩坐下:“这些日子一直在睡,身子骨都散了,就出来走走。”

观其容色,确实比白日好上一些,才略放下心来。

二人相依着坐了会,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叫我拐着他们到这来?你的身子拖一日不是坏一日么?”

他环着我,淡淡吐息了会,道:“这时候的皇陵怕早就被沈琮布下来天罗地网。”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恢复更新,这个月会一直更新到完结。(我已经没啥脸见这个坑了……)





、第四十一卦(补齐,完)

“那可怎么办?”一提起他那个变态到个性的师弟;我的头就分外得疼。你说他明明是个男子;却成日做着红颜祸水的事;楞是将苏十宴那小子迷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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