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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从结婚到结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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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沈幼茜的话很少,基本上都是问一些答一些,竟丝毫没减弱男方对她的好感,她想大概一半的好感来自于她又大又宽敞的家。
三天后,沈幼茜接到了约会邀请,她想第一次就拒绝好像有些不礼貌。就答应了。
约会是在晚饭后,节目是喝咖啡。
叫龚昊的男生骑着“小毛驴”直接开到她家楼下,她来不及换衣服就被父母催着跑了下去。八月的夏夜,闷热的动一动便全身是汗。沈幼茜原本在家乘凉,只随意的穿了T恤和热裤,此时方觉得有些不妥,因为龚昊的眼睛显然已经在那两条大白腿上逗留了一下,幼茜有些恶心的抖瑟了一下,到了咖啡店后,两人选了大厅靠窗的位置坐下。更让幼茜无语的是龚昊似乎觉得很有把握,觉得沈幼茜已经非他莫属了,他说早知道应该去包间里喝咖啡的,外面太吵了。幼茜顿时觉得他思想肮脏,肯定是被她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弄得心乱意麻了,回去后更怕自己变成他性幻想的对象,赶紧想着回绝的事情不容迟缓。
龚昊紧追不舍,晚上打电话恨不得聊到半夜,都是他在说话她在听着,觉得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聊得内容都是些他从小到大遇到的事情,每次都是幼茜睡着了醒来才发现对方已经挂电话了。
沈幼茜跟欣颜说:“你说我该怎么拒绝。”欣颜听见他对龚昊的描述后笑的差点岔气,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认真的说:“你就直接对他说,不好意思啊,你的臀部恰好是我最不喜欢的。真遗憾,不然我们就是天生一对了。”
三天后,龚昊第二次约她见面,一看就知道是在家精心打扮了一番,发型搞得有些像谢霆锋早起出道时候的摸样,但换在他头上沈幼茜看不出有什么潇洒性感的,尽管他的穿着打扮都不得她心意,她还是不禁为自己将要说出拒绝的话而感到有些为难。依然是那家咖啡店,幼茜坚持坐大厅,她说自己有“空间幽闭症”。
坐了半天,琢磨着该怎么开口。于是就问:“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龚昊说:“有过的。”
幼茜问:“那后来怎么分手了?”心里想说不定正好可以借鉴一下。
龚昊面露忧伤的说:“是一个网上认识的女孩,彼此见了面后,就一直推说要考试什么的,然后就没了联系,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窝火呢,这不是耍人嘛,明明不想和我谈了还找什么借口是吧,直接告诉我不行吗,害我伤心了好一阵子。”
沈幼茜立马觉得有一滴冷汗滑落。回去的路上,沈幼茜小心翼翼的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拒绝你,你会不会伤心啊。”
龚昊以为她是开玩笑,爽朗的说:“那肯定要伤心死的啊,你知道吗,我对你的喜欢更甚于以前的那个女生哦。”
沈幼茜无语。龚昊把她送到门口,幼茜叫住他说:“其实我现在没有心思谈恋爱,很抱歉辜负了你的真心。”
没想到龚昊马上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的,等到你想谈恋爱为止。”
“不,你不要等我,我不想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也许我一辈子都不想谈了。”幼茜执拗的坚持说,将他的希望都破灭,因为她深知爱会越陷越深,还是在他没完全陷进去的时候及时告知。
龚昊叹了一口气,知道无力挽回她的心,他说:“那么,请你记住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最后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幼茜没想到他会如此诚心,不忍心拒绝,走到他身边,他伸出手将她拥入怀里,头靠在她肩上轻轻叹息,幼茜只觉得罪孽深重。
虽是已经说明白了,毕竟龚昊一时放不下,还是会带电话给她,发短讯给她,她在电话那头礼貌的听着,等着他缓过来。
一次聚会上,幼茜对欣颜说:“我觉得自己好罪恶,总是去伤害那些真心爱我的人,我想我会因此而孤独一身。”
欣颜安慰她说:“傻丫头,最好的总在最后,所以你要有信心,你会等到的。”
沈母见第一次相亲失败,责怪幼茜眼光太挑剔,沈父倒是显得不那么失望。
过了几天,沈父回家神神秘秘的说:“女儿啊,我这次可帮你找到一个好夫婿了,保证你看了满意,不过我担心人家男方会看不上你,因为他各方面条件都太好了。”好一个欲擒故纵计。沈幼茜说:“那就别看了,省的丢脸。”沈父见计不成,赶忙改口说:“不不不,看还是要去看一下的,说不定人家觉得咱挺好呢,宁可错过不要路过啊。”沈母也极力赞成去看一看。幼茜知道反对也没用。
相亲记二:男方名叫严子文,草龄:27,未婚,职业:销售总监,家中有一姐姐。相亲的地点定在他公司,时间是晚饭后。
沈父和媒人约好后,携幼茜来到一幢写字楼里,此时公司的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了,沈幼茜想男方要求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的理由只有两个:一是炫耀他工作的忙碌,二是乘着加班敷衍一下。沈幼茜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些,因为一进门就看见严子文背对着她站在柜子前翻着手中的文件,一副埋头工作的样子,显然是没把这次相亲放在心上。媒人在电话里已经暗示了一下沈父说,别提流过产的事情,婚姻的时间也说的短些,就说只谈了一年恋爱,结婚一个月就离了。沈幼茜对这种隐瞒行为相当反对。无奈反对无效。那媒人看见严子文在忙,有些尴尬的说:“你们先坐一会儿吧,小伙子可忙了,这工作工资又高,你说怎么能不忙呢是吧。”
沈父连声说是。拉着幼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严子文仍旧背对着他们研究手中的文件。片刻后,仿佛终于想起他们,连忙转身说抱歉。大家互相寒嘘了一下,便都坐下来,正式进入相亲阶段。
就在严子文转身的时候,幼茜看清了庐山真面目,她想着何方神圣竟被沈父称赞的还怕看不上她。可她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三头六臂的地方,要说个子最多也是175,要说长相也就是“任贤齐”那类,要说风度,那个令沈幼茜等待已久的背影就已经证明他是什么风度了,再看他的眼睛,处处透着一种商人的精明和算计。
倒是严子文看见沈幼茜时有些愣了一下,显然是和自己想象的有很大出入,他也是因熟人介绍盛情难却,不好意思推脱,但心想着离过婚的女人会是什么好货色,大概是又老又丑,要不然就是呆板做作,但他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一身白色裙衣,峨眉粉黛,清纯脱俗的女子,眼波流落间竟惹出点点让人怜爱的感觉,产生一股想要去保护她的冲动。严子文一改刚才的冷漠,立刻殷勤的泡茶倒水。
接着讨好的问:“听说你是护士是吧,上夜班一定很辛苦吧。”
幼茜回答:“嗯。”
又问:“那肯定也很会照顾人吧。”
回答:“稍微。”
严子文转而跟沈父聊了一会,临走大家互留了手机号码。
回去后沈幼茜就接到了严子文的一条短讯,说:我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很适合做朋友。她觉得有些形迹可疑就装作没看见也没回复。
第二天欣颜问她相亲如何,沈幼茜说:“人还不错,只是没有心跳的感觉,估计他也没有。”欣颜说:“还是在处处吧,说不定是迟来的心跳呢。有一种感情叫日久生情。”
严子文每天不定时的发几条关于友情的短讯,有时候甚至半夜收到,估计是网上搜到的,发到第五天,他提出见个面吃顿饭。沈幼茜看他如此谨慎真诚,便也不好拒绝,何况他是打着朋友的旗帜,她如果拒绝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吃饭定在市里一家高档的饭店,点的菜都价格不菲,幼茜说没必要如此破费吧。严子文说非如此不可,他想证明他对她的重视,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偷偷看她,沈幼茜有些惶恐,觉得这分明是虚假的友情,他是打着友情的旗帜在约会,她有种被忽悠的感觉,但也不能冒然拆穿,怕到时候弄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见面后他的友情短讯还是照常发来,弄得沈幼茜有些摸不着边,于是转而去问欣颜,说:“你觉得严某到底是在追我呢,追我呢还是在追我呢?”欣颜听了她的描述后回答:“我倒是有一计,可以帮你查清楚。”于是两人埋头算计,一会儿幼茜冒出来说:“这样不大好吧。”欣颜说:“要破案,非如此。”
计划定在星期六晚上,具体是这样的:欣颜叫护士长组织一次圈内人聚会,把沈幼茜灌醉,然后沈幼茜趁着酒意打电话叫严子文过来,接着当面问他到底什么意思,是要做朋友还是情人。这样一来纯属于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问的,不会出现丢面子的问题。虽然沈幼茜认为这个方法实在太烂,根本缺乏破案的逻辑性,但一时被好奇心激起,就答应了。
在护士长的组织下,那些圈内人聚在一家饭店的包厢里,时间久了,大家都以“自己人”自居,欣颜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计划,大家都拍手叫好,既可以自己享乐,又可以看好戏,真是一举两得。于是大家开始拼命灌幼茜喝酒,想不到平时不太喝酒的她酒量还不差,整整一瓶红酒才把她灌醉,大家从没看见过她发酒疯,都有些期待会是什么场面,不过此时他们自己也喝的差不多了,一副众人皆醉没人醒的场面。欣颜喝的满脸通红,推了一把已经趴在桌上的幼茜,大着舌头说:“时机已到,赶紧打电话给严某,叫他到楼下,然后你下去自己问。”
幼茜抬起头,觉得头重脚轻,她看见一个人喝醉后在跳舞,大家都游到了别人的位置上,她忽然发现少了个人,就问欣颜:“怎么好像霍老大没来。”霍老大名叫霍睿,是胸外科主任,也是他们圈子里的老大。
欣颜摆摆手说:“估计是在开刀吧,说是等会儿来付账,你别管人家了,电话打了没有。”
沈幼茜差点忘了正事,赶忙拿起手机,可能是酒精作祟,头脑有些发昏,刚才嘴里说了霍睿,这下子居然拨了霍睿的电话,还以为是严子文。电话接通后,她说:“我在文茂大酒店,你过来,然后在楼下等我,我有话要问你。”乘着酒意又加了句:“你一定要来,不然我就跳下去。”说完就挂了。欣颜问:“打了没?”她摇摇手中的电话得意的笑了一下说:“答案马上揭晓,他如果说对没感觉怎么办,我这顿酒不是白喝了。”欣颜说:“他若说没感觉,你就一板砖拍死他,他若说喜欢你,你就立马跟他走。”
她还不知道自己竟打错了电话,二十分钟后,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就直接按掉,对欣颜说:“他来了,我去也。”欣颜给她打了个手势给她助威。
沈幼茜步伐不稳的乘着电梯来到楼下,看见有个人急火火的跑进来,走上前一把扶住她说:“你怎么喝成这样,你刚才打我电话说有话要问我,是什么事严重的要跳楼!”
幼茜歪着脑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严子文,三天没见你怎么变老了。”因为此时霍睿已经39岁了。霍睿立刻明白她是打错电话了,说:“傻丫头,难道你喝成这样就只为了见他吗?”她甩了甩脑袋,终于看清自己是认错人打错电话了,顿时觉得很好笑,而酒醉后的失控就在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沈幼茜一边笑一边捶打着霍睿的胸膛,渐渐的笑又成了哭泣,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掉眼泪,越哭越凶,最后哭的差点岔气。弄的霍睿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他觉得自己从没遇到这种棘手的事情,胸口的衬衫湿了一大片。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用暧昧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他赶忙把她拉到外面,躲进车里。
过了一会后,她停止了躁动,他关心的问:“好些了吗?”她点点头,低着头想心事。
对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霍睿总是很宠爱,一直当她是个需要关心的小孩。一年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后,他甚感心疼,觉得让一个小女孩背负这些实在可怜。但她一向都很坚强,他从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虽是喝了点酒,但也不至于如此,想来是平时积压在内心的愁绪太多了。想到这,霍睿不禁怜爱的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幼茜,说:“想不想吃冰淇淋,我带你吃冰淇淋去。”
幼茜也觉得吃点冷饮比较好,但又一想说:“那他们怎么办啊,还在等你呢,而且我也要跟欣颜说一下我打错了电话,省的她以为我被严子文带走了。”
霍睿揉揉她头发居然顽皮的一笑说:“让他们等好了,我可不管,我要将小红帽拐走咯。”幼茜被逗笑了。于是两人飞驰而去。
第二天,欣颜问:“昨天是不是严子文说要追你,然后你跟他跑去约会了?”幼茜于是将自己打错电话找错人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欣颜有些诡异的笑了笑,嘴里嘀咕:“难怪昨天他倒最后都没出现呢,害的大家等了老半天。”
计划在一片乌龙中宣告失败,严子文还是“友情短讯”不断,最后幼茜只能跟他直接说明,自己现在没心思交男性朋友。
这次轮到沈父责怪她,说这么好的男生也让他白白溜走了,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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