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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穿越杂事儿-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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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爽快,我也不多客套,笑道:“宁大人若真是个迂腐的人又怎会看中夫人这么直爽坦率的人儿呢?”
宁夫人微红了脸啐了一口:“我哪里是他看中的!不过是媒妁之言罢了……”
“喔……那就是公婆看中了,也是一样的。”我笑着打趣她。
“哪里是呢……”宁夫人面色变了变,“我二人的婚事是我家老爷在沙城的一个上峰做的媒,公婆那边自然不好拒绝,先不说二老看不看得中我这种粗枝大叶的北方女子,就是这成婚三年还一无所出一条来看,就足以令二老不喜我了……前儿还来信和我家老爷说,若是三个月后我这肚子再无消息,就……就做主在那边给老爷纳一房妾室着人送来……”
听闻此言我心中不由一揪,同是女人,我当然能体会到宁夫人心中的恼火与愤闷,可我又能怎样劝慰呢?对方是彻头彻尾的古人,她就算不愿意,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心里斟酌了一下,小心开口道:“方才宁大人说因忙于公事所以不急于要孩子,可既然父母那边都已经急着催了,怎么……怎么不刻意试试呢?”
反正此刻这后花园中也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服侍的小丫鬟们都在十来米外跟着,这些闺中的私密话题倒也不是不能交流。宁夫人苦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妹妹——请许我如此称呼,第一眼见着你便觉亲切,我们两个就不要再见外了。不瞒你说,要孩子这事我也同公婆一样的急,可、可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家老爷他……他对敦伦之事向来寡淡,每月也就区区一次……还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又总挑着不会受孕的日子……我也曾劝说过几句,他反而还不耐烦……倒教我也不敢再开口了。妹妹你说,这两头为难之事我却要如何才好?!”

抛砖引玉

这……宁子佩是个性冷淡?不,不可能,就算是性冷淡,也不至于每次房事都挑避孕期,除非是他真的不想要孩子。可是古人历来把子嗣看得极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这么做可是大不孝,是遭天下人唾弃的罪名啊……我忽然想起了在山洞中时楚龙吟讲起过的关于宁子佩以前和这兄弟俩之间的种种牵扯,心下不由一窒:莫非……他当真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同性恋者?
真若是这样的话,宁夫人的命运就太可悲了。我心中有些不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宁大人平日公务很忙么?应酬多不多?”
宁夫人倒是极其聪明敏感的,一听这么问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苦笑着摇头:“我知道妹妹想说什么——可惜的是:没有。我家老爷既无外室也无相好,绝不涉足花街柳巷,应酬赴宴也从不叫人贴身陪酒伺候。每天他在前面办完公事就直接回来内宅,在书房里看书独坐,若无要紧之事绝不出门——不怕妹妹笑话,当初我本也是怀疑他心中另有所属才对我如此冷淡,因而暗中叫人偷偷……监视过他,谁知两三个月跟下来,老爷他一点不妥之处都没有,反而愈是如此才愈让我倍感苦闷,有个目标还好,起码有的放矢,而这根本没有目标的话,我却要从何处下手解决呢?”
我一时无言,如果宁子佩在沙城没有相好的话,那就是……眼前闪过从见他第一面至方才的他的种种表现,心中有了七八分的答案,只是这答案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宁夫人说的,所以我也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宁夫人许是难得逮着个人听她倾诉,见我不吭声,便又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有时也恼我那婆婆,她自己也不喜欢丈夫纳妾,为何偏要给他儿子往房里塞人?同是女人,她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什么叫‘已之不欲,勿施于人’呢?!妹妹莫笑我善妒,我们塞北女人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你且去打听打听,这沙城本地的男人有几个是家中有妾室的?”
我只好从古人的角度劝道:“宁老夫人毕竟是中原人,与塞北人的想法不同,从小是耳闻目染过来的,在她看来这么做并没什么不妥,就算她自己也不喜欢丈夫纳妾,不也一样是接受了宁老爷的两房姨娘么?”
宁夫人听了忽地一声冷笑,表情异样地低声道:“婆婆若是当真甘心与他人共享一夫的话,那两房姨娘又怎会一疯一死?”
这话令我吃了一惊,听她言中之意似乎那两位姨娘的命运并非宁子佩所说的那么简单呢!宁夫人在月光下红着脸庞——不是因气愤,而是酒意上头,否则她今儿也绝不会同我说这么多事关自家隐私的话。一句话既开了头,后面想停也是停不住了,便又将我一拉,凑过身来更加低声道:“我可并非信口胡说,原本我也不知内情,直到有一次我家老爷喝多了酒,同我谈起宁府之事,无意中说漏了嘴,我这才知道原委的。
“那位疯了的张姨娘确是因小产折了个男胎而疯了不假,只不过造成她小产的那起‘意外’的原因却有待商榷,听说当时也是数九寒天,张姨娘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还要每日早晨去给婆婆请安,才一走上台矶子,不知怎么那上面就有一块冻得既结实又滑溜的冰,张姨娘不慎踩上去一跤滑倒,这才把肚里的孩子给摔没了。
“公公一向是最重男孩儿的,这一摔把个儿子给摔没了,立时便恼了张姨娘,直怪她走路不小心,没把他宁家子嗣大计放在心上,从此后再也不正看张姨娘一眼,失了孩子又失了宠的张姨娘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双重打击?没过多久便疯了,公公便让她娘家来人把她领了回去,连张姨娘此前生的一位庶出小姐也一并给打发了……”
“这——这也太不合理了!”我忍不住惊讶地插口,“庶出小姐也算是家里的小主子,再怎么说也是宁老爷的亲骨肉,怎么能够把孩子赶出家门呢?”
“还不是我那婆婆的手段!”宁夫人借着酒意冷哼着道,“那个时候那位小姐也已经是知事的年纪了,保不准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为谁所害,若还把她留在府里岂不等于在身边养了条狼么?且她又还未到嫁人的年纪,两三年内只能留在府里,所以我那婆婆干脆逼着张姨娘娘家唯一剩下的亲人、她的亲哥哥将那庶出小姐过继到自己名下做了女儿,如此一来这一家人就同宁家再没半点关系了——真真是使的好手段!”
我一时又是无语,古代大宅门内的脂粉战争向来不比真正的沙场缺少残酷,宁子佩的母亲、楚家兄弟的母亲,都是战争中的悍将,这就更注定了我永远不可能与楚龙吟的母亲有言归于好的一天了。
宁夫人还在说道:“我家老爷原本最是疼爱他那个小庶妹,听他说他们兄妹两个向来无话不谈,彼此间从不存着心事和秘密,纵是同母兄妹之间也没这么亲密的,自从知道那件事后,他还托人去打探过他庶妹的消息,先开始还说是在她舅舅那里过得有些贫苦,再后来就渐渐没了音讯,邻居说是这家人已经穷得过不下去了,卖房卖地卖儿卖女,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些悲苦之事听得我兴味索然,宁夫人倒也会察言观色,立刻住了这话题,泛起个笑脸只作轻松地道:“我家老爷今儿是真的高兴,与他成亲三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般脸上笑意不绝呢!可见他与楚大人兄弟的交情非同一般,想来当年同窗共读时就已十分交好了。不知楚大人可曾同妹妹说起过他们读书时的趣事?”
我正要顺口说没有,心中却忽然一动,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宁夫人,见她眼底有几分急切的探询之色,不由恍然——这位宁夫人原来并不简单呢!看似胸无城府口无遮拦的样子,其实她却是用了一招抛砖引玉的伎俩!
所谓的“砖”就是她刚才看似全无保留地向我透露的那些关于她和宁子佩之间、她公婆家中那些几乎可以算得是家丑的隐私之事,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认为她已经将我当成了贴心之人,对我毫无防备、全然信任。
而要引的“玉”则正是她刚刚问我的这个问题——她想来个以心换心,用自己的隐私来换我所知道的真实讯息。什么讯息呢?就是宁子佩和楚家兄弟在读书时发生过的事。她当然对楚家兄弟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关于宁子佩的曾经,她自己从宁子佩那里什么也打听不到,所以她费尽了心思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她想要的重要线索!这么做的原因么——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相信宁子佩是个性冷淡,她认为宁子佩之所以冷淡她,是因为宁子佩确系心有所属,而这所属之人,必然是他的“曾经”,既是“曾经”,与他交好又是同窗的楚家兄弟就应该知道些蛛丝马迹,而哪怕只是蛛丝马迹,宁夫人也不惜下血本自曝家丑而将宁子佩的“曾经”弄个一清二楚!
——这就是女人,为了爱情,女人甘愿做任何赔本生意甚至不惜代价。
我暗暗叹了口气,轻声地道:“我家老爷并未对我提及过他们读书时之事,姐姐若是感兴趣,待会儿我们回去前厅后不妨直接去问我家老爷或者二叔,他们必然会乐于对你谈起的。”
宁夫人闻言略感失望,一时便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回到前厅去,我便一指那边假山旁的一张木制长椅,道:“姐姐先回前厅去罢,想来后面还有酒菜上桌需要姐姐招呼,我再在这里坐一坐,一会儿也就回去了。”
宁夫人想了想道:“也罢,正有道汤需我亲自到厨房盯着他们做,妹妹自管歇着,莫要多坐,以免着凉,我留两个丫头听唤,有事你尽可吩咐她们去办。”我点头应了,目送她匆匆地离了后花园。
靠坐在长椅上,我闭了眼睛平静下心思,这世上总有太多的巧合,正所谓人生如戏,我的人生、楚家兄弟的人生更是一出跌宕起伏巧合不断的狗血剧目,有时想来倒让人既无奈又好笑。可是话又说回来,无巧不成书,不狗血的冷僻剧情又有几个人爱看呢?就算是泛滥庸俗的商业片也远比晦涩难懂的文艺片受人欢迎,可有些人明明自己的生活也是毫无新意庸庸碌碌,却在那里自视甚高地打着高品味的幌子嘲笑着狗血剧的编剧人是陈词滥调制造天雷。
不狗血不天雷的人生叫做传奇,试问从古至今能有多少人的人生堪被誉为传奇的?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当秦始皇,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武则天,而我只是众多平凡普通小人物中的一个,我的人生注定只能是一本通俗小说,狗血充斥,天雷滚滚,庸俗乏味,可笑可叹。我倒认为老老实实地过这样的人生才是我的本分,不喜欢狗血剧你可以去找一本传奇意淫自己的人生,但你人生的结局不还是要和我一样以狗血为墓、天雷为碑?怎样的活法和死法最终都不过落得一捧骨灰,你嘲笑狗血来证明自己的品味,可别忘了你那真正的人生也是浸泡在狗血里和剧中人一样的卑微!
我捏了捏眉心睁开眼睛,却见面前不知何时立了个月白袍子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微微歪着头看我,带着隐隐的莫测的危险气息。
我立刻站起身回过头去想要招呼身后随唤的宁府丫鬟,却听他淡淡开口道:“我方才已经挥退她们了,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我没有理他,迈步就要离开,被他跨上前来一把扯住胳膊:“又想避开我么?在怕什么?怕我对别人说出真相?怕我说出我的妻子和我亲大哥恬不知耻地在外人面前以夫妻相称?”
“真相如何你比谁都清楚,”我冷冷看着他,“放开我,楚凤箫。”
“放开?我凭什么放开?!属于我的我为什么要放开?!”楚凤箫粗鲁地把我拽进他怀里,狠狠地箍住我的腰背,低下头来咬我的嘴,“情儿——你为何如此对我!你让我生不如死!你不如干脆杀了我!我是那么的爱你啊情儿……你怎么忍得下心……”
楚凤箫喝醉了,满身满嘴的酒味儿扑在我的脸上,他痛哭起来,声音嘶哑气息哽塞,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在我的脸上和口中,又咸又涩。我用力推他,可这点力气对于借酒发泄的人来说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他感受到我在他怀里的挣扎,突地狠狠将我一推一按,整个身子压着我摔倒在了身后的长椅上,“情儿——我想你——我想你——”他惶惑急切又恶狠狠地低吼,狂躁地咬着我的嘴唇,舌头刷疼了我的口腔,一只手摁上我的胸部,用尽全力地死死攥住,另一只手更加暴戾地探往身下,用最粗鲁最残虐的方式疯狂蹂躏。
我疼到几乎无法呼吸,冷汗片刻间渗透了贴身的中衣,眼泪也难以自制地淌下来,因极度的疼痛而呻吟出声,却令听在耳中的楚凤箫更加发作了兽性,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我的衣衫。我毫无招架之力,甚至预感楚凤箫到最后会一口口把我撕碎了吞下腹去。

天下唯一

胸前的衣襟被楚凤箫扯得一片凌乱,他焦躁不堪,正要转而去扯我的裙子,突地被人扯着后脖领从我的身上拽了开去一把扔在地上,却是满脸暴怒的楚龙吟。他飞快地跨到我的身边替我整理胸前衣服,低沉且急促地追问:“情儿!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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