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说仙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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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床前一个邋遢道人说道:“驼猴王,你可能活到头了吧!”说毕,用手一指,他便动弹不得。
驼猴王心知这道人厉害,便低三下四说道:“敬请大师饶命,驼某若有对不住大师之处,还望海涵。”
胡文士道:“我们是替天行道,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忍,现在先给你一点颜色看。”说着,将割下的一大把头发,拿与他看。
驼猴王道:“头发受之父母,发之体肤,你们这样做,叫驼某怎么有脸面见人。”
张山峰道:“驼猴王,你做了许多见不得人之事,还要什么脸面?快说,你是怎么纵容你家二公子强抢卖艺姑娘的?你是怎么纵容你家二公子打伤姑娘的爹的?你又是怎么纵容你家二公子追赶上京赶考的叶、杜二位举子的?你又是怎么下毒药将黑煞行者毒倒待毙的?”
33。第二卷孽障成龙王第11回黑煞归道门 入住王府旧宅
这一连串的“怎么”,问得驼猴王呆若木鸡,心想原先他们是为这些事而来,但是现在我已经被他们制服,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赶紧说道:“二位大师饶命,这些全都是我的过错,你只要饶我不死,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全依你们,好不好?”因为他全身已动弹不得,无法下跪磕头,只有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时,胡文士已将驼猴王的长发全部割成短披发。然后对驼猴王说:“这次割你头发是给你一个警示,你再做恶,下一次就要割你的人头了。”
“不敢了,不敢了,驼某一定遵从大师的意愿。”驼猴王道。
“遵从我们的意愿还不行,说明你没有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之意。”张山峰道。
驼猴王道:“对对对,大师说得在理,驼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作人。”
张山峰道:“你既想重新作人,第一步该怎么办?”说毕,用手一指,驼猴王已能行动。
他从床上更衣起来,喝了一声:“来人!”
两个丁勇来到室内道:“老爷,有何吩咐。”
驼猴王道:“去把关押的黑煞行者带来。”
不一会儿,丁勇押着煞行者来到,黑煞行者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又要怎么样,要我留下,除非把我的头脑揪下来。”
驼猴王道:“赶快给黑煞行武师服解药,让他离开驼府。”
驼猴王话语一落,一个丁勇从壁柜里一个药瓶中取出几粒药丸给黑煞行者用凉水服下,过一会,黑煞行者感觉周身轻松自如。
驼猴王道:“黑煞武师,你可以离开驼府了,你是现在走,还是住到明天一早走,由你自便。”
黑煞行者转身瞧见张山峰,立即下跪在张山峰面前说:“感谢张道长搭救之恩,本行者已经是被逐出佛门之人,我想拜张道长为师。”
张山峰道:“你想入道门,道门门自开。不过,我只能暂且收你为徒弟,还要看你实际表现,待三年之后我才能为你传戒、授箓。”
黑煞行者道:“师父,请受徒弟一拜。”说着,跪地就拜。
张山峰道:“你以后就更名为黑煞道人吧,修道之人必须读懂《道德真经》,我以后找机会给你送来读,从今以后你必须做好事无数,坏事一点不做,办得到吗?”
黑煞道人道:“谨遵师父教诲,贫道一定做到。”说毕,再次向张山峰叩首谢恩。
驼猴王对一丁勇说:“去把禅杖拿来,还与黑煞武师。”
丁勇取来禅杖交与黑煞道人,黑煞道人说:“我既入道门,这禅杖就该变样了,我将把它拿到铁道铺,锻打成一条混铁棒。”
张山峰道:“不必了,拿来与我。”从黑煞道人手中接过禅杖,口念雷法,手中禅杖雷光电闪,直冒火星,不一会铁禅杖就变成了一条酒盅粗的混铁棒,张山峰道:“黑煞道人,本师给你取名为降魔混铁棒。”
黑煞道人手拿降魔降魔混铁棒试了试重量,不轻不重刚好在自己的力量范围之内,说道:“感谢先生恩赐降混铁魔棒,我将打尽天下邪魔妖孽。”
驼猴王对张山峰拱手道:“张道长,驼某诚心留你们几位吃一桌酒宴,如何?”
张山峰道:“驼老爷,酒宴暂且记下,你若彻底痛改前非,我们再吃不迟。告辞。”说毕,拉着黑煞道人,与胡文士凭空一跃,不见踪影。
驼猴王道:“哼,此仇我也暂且记下一笔,今后如果峰回路转,转到我手里,我定报此仇不可!”
叶小龙、杜大才与书僮顾了一架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辛苦奔波,终于赶到京城,这时离会试开考还有个多月时间,他只好寻找一处客栈住下,利用这一段时间复习功课,以便应考。
当时,赴京赶考的举子相当多,全是提前来到,有的甚至提前半年京城,大多数是借开考前一段时间复习功课,当然也有一些举子是借此来游手好闲,甚至寻花问柳的。
叶小龙、杜大才与书僮走了好几家客栈,都住得满满的,找了一整天,终于找着一处大宅院,大门上写着“王府”的大匾。宅院里一个中年佣人走上前道:“二位举子是来投宿的吗?”
叶小龙道:“我们到处找客栈都住得满满的,请问贵府可以容我们暂时寄宿吗?”
一个老佣人走过来道:“二位举子,不瞒你说,这儿是王大老爷废弃的一处宅子,我们二位佣人专看这宅子,每逢京都会试,我们也开放给赴京城的举子住宿,你们来住宿,我们相当欢迎,来来来,我们这儿住宿不贵,一天五钱银子。”
杜大才道:“五钱银当然不贵,我们愿意住下来。”
于是,老佣人将叶小龙、杜大才与书僮安置在大院东厢房三个小房间里,每个小房间约十二平方米,可生活器具全是齐的,蚊帐、被盖全是新的,而且十分整洁卫生,房间外阳台上放着几盆鲜花,使室内花香扑鼻,还有洗衣台和水缸。
老佣人道:“二位举子晚上一定在室内好好睡觉,千万别乱走,我们这儿可不清静。”
叶小龙、杜大才以为老佣人说不清静一定是说社会治安不好,于是答道:“老伯放心,我们是本份的读书人,不会出去招三拉四的。”
王府对面有一个风味食店,早晨卖小吃,中午、晚上还卖炒菜。叶小龙、杜大才与书僮三人把各自房间打理一番之后,便一起来到风味食店,炒了三盘肉,烧了一份菜汤,打了四两酒,坐着慢慢吃喝。
临桌有一位长袖长袍老年人,坐在叶小龙对面,正在吃面,叶小龙喝完二两酒之后,有些醉意,便上前问那位老年人说道:“请问老伯,你们这儿社会治安不清静吗?”
老伯道:“二位年青人想必是前来京城应考的吧?”
“正是。”杜大才道。
老伯道:“我们这儿社会治安比乡下好多了,特别是每逢会试,京城九门提督将会带着巡城联防兵马司队伍昼夜巡逻,确保京城太平无事。”
叶小龙问道:“那为什么我们住进对面王府,那王府老佣人交代说这儿不清静呢?”
“啊!你说的这个,二位举子有所不知,那王府后花园经常闹鬼,闹得王大老爷不敢住下来,搬到另外一处府邸去了,因此这儿算是一座废弃的府第。”
“原来如此,”叶小龙道。
杜大才一听说王府闹鬼,心中害怕了,说道:“叶大哥,这可怎么办?我怕鬼。”
叶小龙道:“鬼有什么了不起,那儿闹鬼,想必是那鬼有冤情。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与那鬼无冤无仇,想必不会有什么灾难。”
老伯开口道:“每逢会试王府总要住少数举子,实际上你们不去后花园,那鬼从来不闯入宅院的,再说离这儿不远有一个关帝庙,你只要去烧香,求庙中住持老道,购一道护身符牌,准保你平安无事。”
叶小龙、杜大才与书僮吃了晚餐,告别老年人,径直往老年人所指的关帝庙走去。
他们走了一条小街,在小街的尽头便出现一座庙寺,抬头一看,横匾上写着“关圣帝君庙”。他们跨入大门,越过天井院坝,这时临近黄昏时刻,庙祝老伯打算整理庙堂了。
叶小龙上前一拱手道:“老伯,听说你们这儿在施赠护身符吗?”
“哎!施主,你们怎么不早一点不呀,我准备关庙门了,现在正忙着呢!”庙祝有点不高兴地说。
“求求老伯开恩吧,我们是上京城赴考的举子,住在不远的王府,听说那儿闹鬼,我们心中惶恐,所以特赶来请求施赠护身符。”杜大才道。
庙祝一听说他们住在王府,便说:“二位举子,那王府闹鬼,是冤魂不散,前些年还迷住了一些赶考举子,这些赶考举子前来我庙寻求护身符,后来他们就安然无恙了。”
杜大才道:“老伯,你这护身符多少钱一枚?”
庙祝道:“不贵,十个铜钱一枚。来吧,首先在关圣帝君面前敬香许愿,求关圣帝君保佑吧!”说完,庙祝从橱柜里取出香蜡纸烛两套,分别递与叶小龙、杜大才。
杜大才走至关圣帝君神像前,见关圣帝君关羽,红脸美髯,,左手旁边站着白脸关平,面目慈善,右手旁边站着一个黑脸神像,板着脸,像是发怒的样子,名叫周仓,俗话说:“关公好见,周仓难看。”民间甚至把板着脸发怒的人称之为“你这个样子,像个周仓,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杜大才三叩首后,说道:“求关圣帝君,保佑我这次高中金榜,保佑我平安大吉,让邪魔鬼怪滚蛋。”说完“铛”的一声,庙祝敲了一下钟,递过一道护身符,杜大才递给庙祝十枚铜钱。
接着叶小龙以同样的方式许愿,购了护身符。他们二人心情十分轻松,带着书童离开关圣帝君庙,回到客房。
34。第二卷孽障成龙王第12回干谒李侍郎 赏赐卖唱女
叶小龙、杜大才在王府旧宅住了两天,平安无事,晚上也没有任何怪异现象。
第三天,吃过早饭,杜大才道:“朝庭中礼部侍郎李老爷与我父亲同在渝州做过官,很友好,并且曾许过愿,说今后到朝中当官,要帮我家一次忙。我们不如去拜会一下他吧!”
叶小龙道:“他与我家素无交往,我就不去了。”
杜大才道:“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我们是结义兄弟,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可以请他一起帮忙。何况这世道,许多事,不走后门就办不成事。”
叶小龙道:“好吧!我随你一道去。”
叶小龙、杜大才二人一起,顾了一架马车,径直来到李侍郎住宅。杜大才上前,向门卫递过他父亲用过的名帖,说道:“烦请门哥通报,我是李老爷的好友杜茂荣的长子,奉父亲之命,来谒见李老爷。”
门卫接过名帖,说道:“二位稍等,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门卫上出来,还杜大才名帖,说道:“李老爷在大厅有请二位。”
叶小龙、杜大才穿过大门,跨进天井小院坝,进入府弟大厅厅堂。五十多岁,衣冠楚楚的李老爷坐在厅堂中红漆鸡翅木交椅上,厅堂两边放有长椅,茶几。
叶小龙、杜大才上前,各自分别禀报姓名,然后向李老侍郎叩首道:“晚生拜见李老爷。”
李侍郎上前扶起叶小龙、杜大才道:“后生请起,两旁就坐,备茶。”
叶小龙、杜大才侍坐在李侍郎两旁,伺女将两杯茶用盘托着,在叶小龙、杜大才茶几上分放一杯。
杜大才道:“晚生父亲与李世伯同过事,因此特派遣晚生前来恭问福安。”
李侍郎道:“难得贤侄这样循规蹈矩。你们是来京参与会试?”
杜大才道:“世伯说的极是,我与结义兄弟叶大哥苦读十年寒窗,也望一朝成名,因而前来请世伯赐教,我们好早日及弟。”说毕,将一封杜员外写与李侍郎的信上交与李侍郎。
李侍郎顺便将信放于袖中。问道:“不知二位后生文才如何,可否容世伯一试?”
叶小龙起身作揖道:“请李老爷出题吧。”
李侍郎道:“叶后生,你既与杜后生结义为兄弟,就称我世伯好了。”
叶小龙改口道:“世伯尽管出题,晚生应答就是了。”
李侍郎道:“叶后生,你就以‘柏’、‘雪’、‘竹’‘柳’四种冬季景物各咏一首绝句吧!”
叶小龙侍立,略思片刻道:“柏树,虽然不群生,可有傲然刚骨。‘枝枝翠笔绘苍天,傲然不群屹尘凡。朔风消得我憔悴,却留刚骨藐人间。’雪,虽然给人带来寒意,但给人带来美景。‘朔风呼拉卷屋顶,玉龙搅得周天凝。晓看前川开阔处,白铠白甲在练兵。’竹,在冬天不畏风霜,意志坚强,可歌可泣。‘大雪压顶向空傲,宁愿腰斩不折腰。冻霜彻骨我勿怕,终迎春暖百花娇。’柳树,冬天虽然叶落待尽,但在风中不失为滑稽之态。‘须发脱落得轻松,整妆屹立度严冬。朔风萧萧翻舞,众生笑我志顽童。’”
李侍郎道:“叶后生的诗虽然妙语连珠,意境开阔,可是锋芒未免太露,还是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