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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生三世,谁许桃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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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卓桑一头乌黑长发尽数湿贴在两侧脸上,只露出了英气的眉和高挺鼻梁,双唇因为呼出闷憋的气而微微张开,现半身淹在水中得而知,而齐腰处的上身却全裸地立在水面,从侧脸垂下的发在肩上散了几缕,有几缕贴在正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格外撩拨心弦。
辰月见此,顿时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呆望了几眼后,微侧过头不再去看。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出来了,白白害我泡了半日的地气却在最后运息关头破了功。”卓桑见是辰月,脸上露出些笑意,可嘴上却是报怨,趟着水朝辰月走近。
辰月咧嘴微有尴尬地笑了笑,朝后退了两步,道:“不知你在运息,冒昧了。”
卓桑移步渐行走出水面朝辰月所在的焦石而来,虽见他下身是穿着亵裤,辰月却还是不由退了两步。
“你别再退了……”卓桑见辰月抬步后退,出声提醒,却已然来不及,只见辰月后退的步子一踩空,整个身子就朝后倒去。
辰月身子落空朝后,立刻心中大骇,欲施法稳住身形不至于落到水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眼前有影闪过,仰倒的身子突然被一只臂膀从背后圈住,她的整个身体被带着朝上,然后整张脸就贴上了一个炙热的裸露胸膛之上。
瞬间,辰月僵立在当下,四下寂静,只听着耳边胸膛之内心跳的声音。一时之间,如中魔咒,脑中闪现出各种熟悉即陌生的画面,如垂云雾,又似身置烈火,直到中的灵镜掉落到石上发出惊响,她才恍然醒来般,连退两步离开岩石,凌空立于水上。
卓桑看辰月突然推开自己退后凌空而立,脸上原本的神色有快速变幻,最后归于一笑,摊手挑了下眉,懒散地弯腰拾起岩上的灵镜瞧了瞧,伸手递还与辰月,道:“我去换身衣物,你在外面待我片刻。”
辰月接过灵镜,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寻着出口的地方而去。
出了洞口,辰月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山顶,山下群峦起伏,白色云雾连绵不断地将群山掩映其中,只偶尔几处较高的山峦露出山尖,看起来似是云雾中的岛屿。
辰月立在山上四下望了一阵,卓桑才款款从洞**来,此时他已换上一身紫色锦袍,配以黑玉冠束发,衬得他眉目更显俊美异常。
“这里是云海天,可美?”卓桑迎风而立,看向辰月。
辰月点头。
“我接到父王传音,要我回宫小住几日,你可愿随我一道去清水龙宫走走?”
辰月想了想,她此行本是担心卓桑在救了舒渊之后会伤的太重,前来查看的,不过此时见卓桑,风姿依旧,且还有回龙宫探亲之心,心中的担忧基本放下,就没想着再留在卓桑左右,便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还是先行回千凝山吧。”
卓桑神色未改,依旧笑得泰然风流,道:“等我在外面玩够了,就回千凝山。我不在,就劳你照顾非衣了。”
辰月心想,非衣本就是她带出来的,何时照顾非衣这话需要他说出来了,面上却笑着点头,然后顺手引了云离去。


第九章:赤魔血脉

见辰月御云而去,直到身形全都被眼前的云海淹没不见,卓桑脸上的笑意才消失,只见他忽地眉头深拧,双目一红,捂住胸口连退两步,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落在面前的地上异常剌眼。
“你这是何苦呢,明明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却还在她面前装作丝毫无事。”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忍传来。
卓桑迅速扭头,只见一身红色衣衫的瓷魂正立在后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面,满脸担心是看着他。
“瓷魂,你怎么会在此?”卓桑意外地看她,面上努力露了些笑意。
“我给你们的珠子其实是琉香珠,上面的香气是我独制的,我可以寻着香气知道你们到了哪里在。”瓷魂抿着嘴低了下头看地上。
“你一直在跟着我?”卓桑问。
“哪有,我先去了东华山,找了东华仙君的儿子,我去问他为何要退我的亲,然后又去人间转了一圈,最后才想着来寻你。”瓷魂撅嘴说到。
“你即已去过东华山了,那还不早些回鬼府去,省得鬼王寻不到我,要将天地间闹个遍。”
“不要,我不要回去。”瓷魂甩袖拒绝,停了一下之后,看向卓桑,小跑着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胳膊,道:“你现在重伤,我照顾你吧,而且……而且你忘记了吗,你还欠我一件事未完成,我怎么可能放过?”
卓桑笑,却引来两声闷咳,瓷魂赶紧一手扶着卓桑,一手从腰间随身带着的锦袋里取出一只瓶子,倒出一黑一白两粒药丹给卓桑服下。
卓桑心里一边想着辰月在他运息疗伤的最后关头出现,让他将所有的气血逆流回体内真是伤他不浅,又自己连连运气调息了几下,才勉强压住胸口涌动的血气,伸手扶住瓷魂的腕,笑道:“此事你知我知便是,不要讲出去,否则我可丢脸了。”
“这有何丢脸的,你不过是怕辰月姐姐知道了难过而已,别当我什么都看不明白。”
卓桑笑着,眼里闪过一抹涩意,转身晃着步子回了洞中。
辰月回到千凝山的时候正好夕阳待尽,晚霞将整个千凝山都映成了一片绯红的灿烂颜色,辰月先去了趟朝乾殿,再折回小仙居,却在她还未御云落下之际,就看到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立在小仙居外的檐柱下。
眉目如画,雌雄莫辩,端端地一身美貌立于夕阳之中,正是东华山的凤渝。辰月一看清他,立刻心中叫声不好,折身就欲离去,却已然晚了。
立在小仙居外的凤渝远远地看到辰月御云归来,止不住喜上眉梢,笑着迎出来叫辰月的名字。
辰月不得不再转身继续朝小仙居而去,一派若无其事地笑着落在地上,道:“原来是凤渝君。”
“辰月,我等了你好久,你再不来,我就要回东华去了。”凤渝有些委屈地冲辰月开口。
辰月心想,早知如此,她定要再晚上数个时辰再回来,面上却不能直言,只得笑笑。
“不知凤渝君来千凝山,所为何事呢?”辰月客气地问。
“辰月,我已然退了鬼王的亲事,前来千凝山是为了寻你商讨迎娶之事,你且说说你要何聘礼,又要何样婚宴,你说了我便回去准备。”
一听到聘礼婚宴之事,辰月立马感觉头被绕了两个大圈,晕到不行,伸手就朝旁边开着花的一株植物上摸过去,却不料花未碰上,倒是让花枝上的利剌给扎破了手指,让她一声轻呼。
“辰月……”那凤渝本就是个阴柔多感的性子,见到辰月手指被扎破,立刻眉心一皱,赶紧伸手将辰月的手捧过,从袖里取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给她拭了血,然后边吹着边又要取药给她上。
“凤渝君,只是一丝小伤……”辰月哭笑不得地看凤渝,想要抽回手,却奈何凤渝握得紧,根本由不得她收回手。
“看吧,我早就说过,这是来抢姐姐的,你不信。”那厢,非衣和姬华两个蹲坐在阶上看戏。
“可那不是个女子吗?”非衣有点不服气地扑动翅膀。
“人家那叫俊秀美貌,也就只有你这对小眼睛才会将人家认成是女子。”姬华不屑地鄙视了非衣一眼,然后托着下巴看凤渝,止不住眼睛发亮。
“原来,你就喜欢这样的男子?”非衣看着姬华,飞起来落在她肩膀上。
“自然是喜欢,你瞧瞧,多俊美,多养眼。”姬华压根儿没有看非衣,目光依旧盯在凤渝身上。
“那若是哪日,我比他更俊更美,你待怎样对我?我可不要你冲着我流口水。”
“你若哪日能有这等风姿,我就再不欺负你。”
“你还要嫁与我。”非衣跃起来,扑着翅膀飞到姬华面前。
姬华伸手拍开挡住她视线的非衣,嘴里胡乱地应着,道:“行行行,不过可惜你就是只小麻雀。”
“哼,我是羽鸾。”非衣异常不爽地冲姬华哼了哼,扑动翅膀拖着已经长到比身体还要长上几分的白色红纹尾巴离去。
自打上次在在天夙河岸姬华救了非衣,非衣便一改从前厌烦姬华之态,每日都要来找姬华玩上半日,虽然多半时候都是两个在斗嘴,可非衣却似是越来越黏糊姬华,每日跟在姬华后面飞来飞去地说话,那劲头比当初粘舒渊和卓桑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姬华起初是不太搭理非衣的,后来渐行的也不再跟他计较从前,每日帮非衣洗澡喂食,有时还带它到千凝山顶去晒太阳,将非衣照顾得毛发光亮,比刚入千凝山时整形胖了一大圈。
打发走凤渝是在半个多时辰之后,辰月要不是感于小时的交情,加之他又确实为自己得罪了鬼王,她早就忍不住动手将他赶出千凝山。
最后,辰月被凤渝缠得不行,只得松口推脱说自己累了,然后连连施了法术移身退开凤渝,迅速闪进了小仙居中。
凤渝在门外立了一阵,又说了几句改日再来的话,然后才将将离去。
看凤渝离去,辰月才长松一口气,招呼着姬华和非衣说了会儿话,散了满头长发,合衣躺在榻上休息。
一觉睡得半醒半迷,似乎有很多影像从辰月脑中闪过,可却又怎么也看不清,醒来便是额头集着细汗。
辰月看外面正值明月中天,姬华和非衣都在旁边的阁屋里睡着,自己便也未打理发束,披着一头长发,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御了云在千凝山上随意而行,一会儿看看山中夜景,一会儿看看山下,不知不觉地辰月竟到了千凝山顶。

辰月看着那棵在夜空中散发着晶莹光亮的青虚树,缓步走近树干,仰望着满树莹亮光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青碧的树干,却不想那树竟在辰月碰到之际抖动了两下。
“哪来的小丫头,你怎么可以调戏我这个老人家呢。”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自树干中传来。
辰月大惊,退后一步,在周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抬头看摇晃着的粉红树叶,月光之下美到不知如何形容,最后才发现竟然是青虚树开口说话了。
“你竟可以说话。”辰月看着青虚树,意外地问。
青虚树的枝叶哗哗一阵乱响,枝叶长伸了几分,似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又恢复原貌,同时有一双似是眼睛的东西从树干之中生出,却在睁开看到辰月之际,原本摇晃着枝叶的树突然停了。
“是你?”青虚树意外地惊问。
辰月侧头,不解地看灵虚。
“一千万年了,没想到老生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你。”青虚树笑。
“一千万年?”辰月一头雾水。
灵虚见辰月一直满目不解,略有停滞之后突然闭上了眼,然后随着一声轻轻地唰响,青虚树下一只爬根突然如蛇一般立起,迅速绕上了辰月,最后在辰月的头顶发出淡色光泽,一阵盘旋。
末了,青虚树慢慢收回爬根,再次睁开眼,眼中却是一片复杂,许久都未说话。
“你还没有回答我。”
“冤孽,唉……一千万年了,还依旧是冤孽。”青虚树的叶子突然簌簌落下,漫天的粉红色透明叶子被月光照映得虚幻不实,辰月立在其中不知所措。
“你且去吧,以后的路,不论正邪,都已由不得他人,一念成仙,一念成魔,望你好自为之。”青虚树叹息地出声。
“我……我怎么了?”辰月突然感觉到心中升恐慌,却又不明白为何恐慌。
“去吧,不要再来这里,待到天夙河涨,日月同明,若你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再来找我。”
“我……”辰月想要再问,可青虚树却闭上了眼,然后随着树身边刮起大风,辰月被这大风卷起,直朝身后的石下落去,青虚树上满枝粉红色叶子也随着风连天落下,夹杂着拂上辰月的脸和身,最后她眼前的一切被这粉红的晶亮全都掩盖住。
辰月惊醒后猛然睁眼,眼前的视线闪了闪,她才发现自己是在小仙居的榻上,此时她一身白色流纱长裙斜侧着身子,支着一只胳膊在榻案上小寐,黑发长长地垂在身侧,阳光从门口射进来,在地上落出一片白色,有两只谷鸟儿在门下跳着觅食。
辰月扶了扶额,收回支着额角的手从榻上坐起,却忽闻得有一个温润的男声身旁边传来。
“正巧画完,你便醒了。”舒渊见辰月起身,笑着落下最后一笔,反手将毫笔放于笔架之上。
辰月坐起身子,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到一身素色仙袍的舒渊正立在桌案前,阳光从桌边的窗中折射进来,映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眉目温和,俊朗非凡,那一置笔的小小动作都似是无限风流。
辰月意外于舒渊竟会在此,脑中还想着方才那一个梦,不似是真,却又似是真。
“昨日去南极仙翁那里,正巧遇到岛上千年一开的紫桃花初放,花色艳丽异常,心想你定会喜欢,回来的时候便向南极仙翁讨情折了一枝,你瞧瞧可喜欢。”舒渊笑着缓步从桌案后走出,顺手指了指房间左侧的琴案,就见九弦琼音琴边,一只银白琉璃瓶中一枝紫绯色桃花正灼灼而立,见那桃花周身萦绕着些光泽便可看出是被人落了法术的。
“真美。”辰月起身,走近那桃花,伸手触了触花叶,满目欣赏。
“我落了仙法在上面,只要我还活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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