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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紫烟殇侠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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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紫衫姑娘低低的嗯了声,便算是回答了,但范伶的话却根本就没有回答,明显这姑娘尚还没有回过神来。
范伶见状,心下大叫惭愧,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却一张口便问人家是谁,也太没礼貌了,但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应该问什么,旋即便又合拢了来。
过了好一会儿,范伶定下神来,缓缓问道:“请问是否是姑娘救了在下,将在下带到此间?”
“嗯。”这姑娘又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又算是回答了,但这回,她已经抬起头来,关切的看着范伶愈见红润起来的脸庞,不觉欣慰,嘴角微微潮起丝丝高兴的神色来。
“多谢姑娘了,若不是姑娘救了在下,说不定,在下已经给那金刀门给拾掇了,真是太感谢姑娘了。”范伶微笑着向这紫衣姑娘说道,只是苦于自己身上无衣不便坐起,否则,他一定会坐起身来向着这紫衣姑娘行礼了。
“不必客气,只是恰好遇上,说不上什么相救,公子不必太过牵挂。”这紫衣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范伶,似乎看出了他现在的尴尬境地,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衣服,递给范伶:“呶。”
范伶伸手接过衣服,衣服已经浆洗过了,隐隐散出来微微的清香。瞬间,两个人的脸上都飞满了红晕。
紫衣姑娘转便向外走出去,顺手关了房门。范伶看着手上捧着的衣服,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慢坐起身穿上衣服下了床。背上有创伤经刚才这么一折腾,隐隐的有些作痛,但相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范伶扶着桌子,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紧紧的盯着房门。桌上的纸包里不断的有扑鼻的香味飘散出来,大概是这姑娘从外边带回来的饭食吧。范伶给这香味一诱,只感觉自己已经是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肚子早已经咕咕的叫个不停了。
只是没有经这姑娘许可,范伶却不敢伸手去动这纸包,只是偶尔用眼睛瞟上一眼,狠狠的咽两口唾液罢了。既便如此,若是给那姑娘看见了自己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有多羞了。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响过,这紫衣姑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酒壶一只杯子,摆在范伶面前,惊讶的看着范伶呆呆的样子,说道:“为什么不吃饭呀,再不吃一会儿该凉了。”
“没有姑娘允许,我就是再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哪。”范伶冲着这紫衣姑娘微微笑着说道。不知为什么,范伶从见到这紫衣姑娘的第一眼,便感觉对这紫衣姑娘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感觉。
这姑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掩口说道:“要是我一天不说话,难道你还饿上一天哪。”
范伶早已经想到她会这样说,但还是笑着说道:“当然,没有姑娘允许,我是绝对不敢的。”范伶抬头看着她姣美的脸庞,只觉她的容颜不比贞儿差上多少,似乎比贞儿多了一些江湖儿女的野性,而贞儿则完完全全的是一介大家闺秀的模样。
“对了姑娘,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呢,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范伶敛起方才的笑意,正色说道。
这紫衣姑娘脸上一红,看着范伶一本正经的模样,细声说道:“我叫陈琼玉,不知公子上下如何称呼?”
“哦,我叫范伶,孤苦伶仃的伶。”范伶听见她的名字,心里默念了一遍,略一出神,随即便让这姑娘给打断了心思。
只听这陈琼玉又了噗哧一笑,小声嘀咕道:“什么孤苦伶仃哪,聪明伶俐不是也是这个伶么,说的凄凄惨惨的。”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五十七章 上谷幽居疗创伤(二)'

范伶苦涩笑笑,没有再说话,现在的自己不是孤苦伶仃又是什么,只是她不知道罢了,若换是贞儿,是一定不会这样说的,一定会引开话口以免自己伤心。
陈琼玉见范伶不再说话,脸上也略有凄然之色,心知他心里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连忙将桌子上的纸包打开,推到范伶面前:“快先吃饭吧,这几个包子和这只熟鸡还热乎着呢,赶紧吃吧。”
说着,拿起酒壶倒满酒杯,放在范伶跟前,微笑道:“喝一点酒暖暖身子,伤还没有好,喝点酒再好好睡上一觉。”
范伶一见到酒,立刻被这酒香吸引,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撕下一条鸡腿,忽然见陈琼玉立着不动手,急忙放下鸡腿,问道:“陈姑娘,你怎么不吃哪。”
“我已经吃过了,你慢慢吃不用管我,我先出去了。”陈琼玉又将酒杯倒满,转身出门去了。
范伶看着陈琼玉出了门,随即拿起刚撕下的鸡腿,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二人在这店里住了两天,范伶的伤已经有所起色,不再那么疼痛了。这天吃过早饭,陈琼玉忽然说:“范公子,我有事需要回上谷郡一趟,不知道公子是继续留在这儿,还是有兴趣跟我去一趟?”
范伶一听之下,便已知道是陈琼玉相邀自己前去,一想自己左右也是无事,现下伤也有了起色,不如就陪着她走一趟,权当散心了。
“好,我这儿呆着也是无聊,就不如跟着陈姑娘去一趟,也好长长见识了。”
“去就去嘛,还长什么见识,油嘴滑舌。”陈琼玉抿嘴一乐,又道:“那我去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出发,怎么样?”
“好,就听姑娘的。”范伶点点头,站起身来去收拾自己的随身衣服,这两天陈琼玉给他买了几套成衣,以便日常换洗之用,范伶见她心细,自是感激不已,几日相处下来,范伶已经知道了关于她的一些事情,而自己的大概情况,也跟着她讲了个差不多。
陈琼玉是上谷郡人氏,那天受师父之托前去给紫金刀送贺礼,归途在树林歇脚时遇见范伶,便将他救了下来。据她所说,她师父与胡金鹏本无甚交情,只是顾及武林一派的情面,才送些礼物,但谈起胡金鹏的人品,她师父却不以为然。
“即便披了羊皮,该是狼还是狼!”这是陈琼玉的师傅对胡金鹏的唯一评价,但是为什么这么说,却没有对她讲,陈琼玉也没敢细问,反正师傅的话,准该是没有错的。
若不是她师傅的这句话,或是他两家关系交好,那范伶可就糟糕之极了。叫陈琼玉的说法,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天数。
范伶收拾好包裹,便跟着陈琼玉去了。二人各乘一匹马匹,慢慢的沿着大道朝上谷方向去了。一路上上,二人有说有笑,倒也不寂寞,如此行了两三天,已经到了上谷郡地界。
上谷郡便是如今河北宣化一带,由于距离胡地较近,故而自古以来,上谷郡便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而如今隋朝天国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上谷便成了内外通商的交汇处,郡都虽然不大,但也异常繁华,在北方算得一个大去处了。
但陈琼玉将范伶安排在上谷的一家客店之中,便去找她师傅去了。
此时,范伶的伤虽未痊愈,但已经没有大碍,白天范伶闲来无事,便一个人到上谷的街道上去转转,转眼的功夫,已经过去三天了,可陈琼玉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次日一大早,范伶吃过早饭,范伶正要像往常一样去街去溜达,刚要出门,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范伶打开门一看,赫然是陈琼玉站在门外,依旧是一袭紫衣,微微笑着看着范伶。
“这几天呆闷了吧。”
“还算可以吧,很久没有过这么轻闲的日子了,倒是可以把身子养肥了。”范伶一见到陈琼玉,精神忽然间格外的清爽。
“又来油嘴滑舌,好了,不多说了,我师傅说想要见你,你敢去么。”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范伶好歹也是条汉子,见个人还有什么不敢的。”范伶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来。
“我可先跟你说好,我师傅可不像我一样爱说爱笑的,我师傅整天一付冷冰冰的样子,到时候你可别见怪哪。”陈琼玉板起脸面,似乎有些担心。
“不会的,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他老人家,教导出你这么好的救命恩人。”范伶笑着说道。
陈琼玉嘴马一呶,说道:“又来,哼,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咱们这就出发。”
“好好,马上就好,你少等我一会儿。”
说完,范伶带上自己的几套衣服,拎上刚从上谷兵器铺买来的一柄长剑,跟着陈琼玉去了。
陈琼玉师傅住的地方离上谷城上较远,骑马赶了一个多时辰,竟还没有到了,却眼瞅着都要到了深山之中。范伶不禁有些好奇,大声向前边的陈琼玉问道:“陈姑娘,还有多长时间才到哪?”
“前边不远了,怎么,嫌远了?”
“怎么会,只是我想不到你师傅他老人家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哪。”
“我师傅喜欢安静,不喜欢人多杂乱的地方,所以就选在这里喽。”
“哦,这样哪,那他一定是一位出尘脱俗的前辈了,但不知道他老人家名讳怎么称呼?”范伶急催马匹,赶上前边的陈琼玉,扭头问道。
“瞎猜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才不告诉你呢。”陈琼玉不答理他的问话,在马屁股上刷的一鞭子,那马一加速,又将范伶甩在后面。
范伶摇摇头,使劲抽了一鞭子,向前追了上去。
山道眼看着越来越陡,陈琼玉骑着马在山道上渐渐的慢了下来,范伶跟在后面,已经没有跟她并排相行的空间了,再行了一段路,陈琼玉下了马走在马前牵着马慢慢走着,范伶见状,也下了马。
“陈姑娘,还有多远的路哪,你师傅怎么喜欢住在这么高的山上哪。”范伶越来越是疑惑,禁不住问道。
陈琼玉回过头看着范伶,笑吟吟的说道:“马上就到了,呶,看见前边的那几间屋子了么,就是那儿。”说道,陈琼玉向山腰上一指。范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有几间青瓦的石屋隐在山腰的树林间,倒是雅致。
二人又行了一柱香功夫,便是来到屋前。石屋座落在半山腰的一块空地上,这片空地似乎是人工铲平的,几处地上明显的存在着青石凿过的痕迹,而屋后笔直拔起的一片断崖证实了范伶的想法。
“来,把马栓在这里。”陈琼玉招呼过四处张望的范伶,栓好马匹,便带着范伶走进石屋之中。
山腰的山风很浓,隐隐透出些许的凉意来,一进这石屋,却是感觉到了微微的暖意。范伶整整衣衫,跟在陈琼玉的身后,向屋里走去,谁料陈琼玉带着范伶从方才走进的屋里又推开另一扇门向里边走进去,随后又进了一扇门,到了一个诺大的屋子中,屋子没有窗户,屋中央燃着一盏油灯,甚是昏暗。
“师傅,我回来了。”陈琼玉刚走进屋,便喊了起来。
“嗯。”忽然,屋角传过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一位上了年岁的老妇。这倒大出范伶意外,原本范伶以为他的师傅是位老者,谁料竟是一位妇人。
接着,那冷冰冰的声间又响了起来:“玉儿,你说的那人,他来了么?”
“来了。”陈琼玉伸手踫了踫范伶,轻声说道:“快过去见过我师傅。”
范伶连忙回神喊道:“范伶见过前辈。”石屋里昏暗无比,范伶乍一进来,却是连屋里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只有遥遥的对着方才声音传来的地方,恭声问道。
“年轻人,你走到前边来,让老婆子看看。”那老妇声音虽是冰冷,但听来倒是没有恶意,竟隐隐有些慈祥之意。
范伶将眼睛瞪得老大,可还是看不清屋里的状况,但听这老妇说要他过去,只好摸着黑慢慢的移将过去。
“咳咳。”这老妇咳了两声,喘了口气,又道:“玉儿,他看不清这屋里的道路,你带他过来。”
“是,师傅。”陈琼玉握住范伶手腕,牵着他的手从油灯之侧绕过,走到一张石几之旁,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油灯旁,将灯捻子挑了两下,又点燃了两支蜡烛,瞬间,石屋之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这回,范伶总算是能够看清了。他的面前,赫然坐着一位老妇人,穿着一身的灰色粗布衣服,脸上满是褶皱,看样子,她起码也要在七十五岁左右。但他两只眼睛依旧晶晶发亮,正骨碌碌的看关范伶。
范伶见到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也知她必是一位武学高人。但凡武学练到极高的境界,不管身体如何衰老,但他的眼睛却是依旧炯炯闪烁,就如平常所说的目通心神一般,心神不老,则眼神也不会老。
“范伶见过前辈。”范伶朝着这老妇人深深的拜了下去,这次他可是真正的看见了她的模样,并且面对这样的前辈高人,却是如何也是失礼不得的。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五十八章 紫尾喜鹊黄紫青(一)'

“嗯,年轻人通明达理,倒是不坏哪。”那老妇冲着范伶点了点,不禁赞道,随后又道:“听玉儿说,你是从洛阳来,来找那金刀门的晦气的?”
范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说道:“前辈,凭着小子这点本事,要说去找金刀门的晦气,却是太抬举小子了,只是受人之托,不得不做罢了。”
“哦?这么说来,那托你的人,一定是个有背景的人了?”那老妇似乎对范伶的话有些不信,语气中倒有三分的怀疑,“这些年金刀门的名声在江湖上不坏,有人敢托你这么年轻的人来找他们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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