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很浪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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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崔大娘聊了很久才散开,崔大娘笑着把我们送到楼上,并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保重身体……看来,有我们陪她聊聊天,她的确很高兴。
“自己不快乐,却可以帮助别人快乐。”看着崔大娘笑容满面地下楼后,我总算得到了点心里慰藉。
“这么说,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嬉皮笑脸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啊?!”我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的话,竟被无意间说了出来,还让刘梅听在了耳里。我嗫嚅着唇,看着刘梅脸上的一抹黯然,否认道:“没有啊,我刚才只是说一个做人的道理而已,又不是说我。何况,我跟你、跟玲在一起的日子虽然还很短暂,但我是真的开心的。因为我是不会活在过去的,人的脚步总是走向明天,走向死……哎呀,总之我跟你们在一起,没有不开心。”
“你有时明明就是在强颜欢笑,就像今天中午从齐唐街回来时一样,你不开心,但你却压制住了,装作是在演戏,跟我们开玩笑。”刘梅扑扇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我。
我不敢与她对视,连忙转过身去,原来她中午时真的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刘梅不依不饶道:“这明明就是你刚才说的自己不快乐,却可以帮助别人快乐。”
“时而快乐,时而痛苦,这就是人生。”我勇敢地看着刘梅,不再躲闪她犀利的眼神,“没有人能永远活在快乐里,也没有人会永远活在痛苦里。是啊,我从齐唐街回到相约,直至遇到你和玲之前我的心里确实不痛快,但是,遇到你们后我心中的不快很快就消失了啊。好了,不聊这些沉重的话题了。既温柔又体贴,有钱且帅气……”
“你找死!”刘梅红着脸,怒不可遏,魔爪向我伸了过来,作势欲掐,我哪能让她得逞,赶紧逃开。
“我投降,我投降。”跑到我的房门前,我窝囊地举起了双手。
刘梅哼了声,不甘心地用手提包砸了我一下才作罢。我再一看,她的腿似乎有要抬起来踢我一脚的倾向,我连忙道:“晚安!”
刘梅听得一愣,随即恼怒地道:“是了,已经很晚了,那么今天暂且饶过你。”
“呃……谢谢!谢谢!”我忙不迭地点头。
看着刘梅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脑海里一回想到刘梅那张宜嗔宜喜的脸,我温柔地一笑:“有这样一个朋友,确实是人生的一大乐事。”我的感觉也告诉我,对于刘梅,我的心里没有爱情,只有友谊。
我没有开灯,用手机照明,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脑海里回想起今天见到王小蛮时她那张红润的笑靥,我的嘴角翘了起来,眼里却流着泪。
“小蛮,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你呢?明明我们已经分开了,明明我们已经有好久没有联系了,我的心里总是会不期然地浮现出你的身影、你的笑,还有心动的感觉……然后,我的心却又开始了疼痛。为什么呢?总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忘了你,可是,我总是做不到。这……真的是刻骨铭心的感觉吗?”透过窗,看着晴朗的夜幕里那些闪烁的星星,我突然觉得我是一颗星,王小蛮也是一颗星,我们之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然而,我却执着得如向日葵朝拜太阳般心里总是装着王小蛮……不愿去想,却无奈地发现自己不得不想。我似乎真的像刘梅说的那样,是一个人格分裂者,有几个我在我的心里藏着,哪怕其他几个不削一顾,但其中一个总是痴痴地恋着王小蛮。
“嘟嘟嘟”,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我苦笑一下,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却不是我意料中的刘梅发来的。我打开一看:“我快要遏制不住对你的思念了,真的,我曾试图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无缘无故地,我的脑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你的面庞。哎,你是那么的可恶,且又没心没肺,从不联系我;你又是那么地可爱,一想着你,再想到往昔,我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幸福开始在我的心里充盈。爱你,真的爱你,忘不掉的爱着很混蛋却又很可爱的你。”
“真是同病相连!”看着短信,我苦涩地一叹,略一犹豫,按下了回复键,回复道:“这种感受我也深有体会,我也正努力地学着去忘掉自己的初恋,但奈何,爱已铭心刻骨,怎易忘?祝福你爱着的他与你终能成为眷属,而我忘不掉的她则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平安、快乐、健康了。”
“是吗?”对方回复道,“他是知道我爱他的,但他却又深爱着别人。虽然,他和那人最终没有走在一起,但我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我?”
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一直努力去逃避的艾丽华来,一想到她,我不禁苦笑,我摇摇头回了回神,回复道:“只要他的心不是铁石做的,对你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只是,他曾经对另一个人的爱完全占据了他的心,那时他的心里是容不下别人的,但居然你说他已经与那人分开了,那他的心里定会空出一些位置的,你可乘虚而入,占据他的心。”
“谢谢你的开导,晚安。”
“晚安。”发出这条短信,我打开灯,强烈的光晃得我眯缝起眼来,但我却没有把灯光调暗,而是看着桌上躺着的《茵梦湖》,怔了片刻,拿起了它。
第二十九章 唐越
更新时间201197 10:27:14 字数:3184
早上,上班时。
刘梅冲我叫道:“今天,你去帮玲姐买小笼包子,哄哄她,她肯定不高兴了。”
“我?”我用手指着自己,心里纳闷,玲姐不高心,让我用小笼包子哄她开心,这是什么逻辑?
刘梅看着我的额头,似乎想赏赐我一个爆栗,我警觉,马上后退。
“哎呀,主要的不是你买的小笼包子,而是你送到她手里后说的话啦,懂不懂,那才是最重要的。”刘梅左眼眉一挑,盯着我,似乎在看我有没有开窍。
我一愣,“哦哦”几声,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叫我用“甜言蜜语功”来把玲哄骗得开心起来,我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欺骗玲姐,我是承受不住周武兵的怒火的。”
刘梅眼珠子一瞪:“难道你就能承受住我的怒火。”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脸色一肃,却又很委屈的样子:“若无呷蜜意,切勿乱攀枝。万一玲姐一不小心真的爱上我,而我又不知道美人心,那岂不是罪过。”说着,我突然忐忑地问了自己一句:“我真的可以对玲冷漠吗?”
“嘿,你只能赞美她,不能调戏她,知道吗?再说,你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哎,还真是一个木头人呢。”刘梅说着就自顾自地小声嘀咕起来。
“你说什么?”刘梅的后半句话怪怪的,我只能装作没听见。
“好了,走了,走了。”刘梅装聋也很厉害。她推着我,下了楼。
……
玲姐确实很生气。当我和刘梅来到相约见到她时,她很孩子气地撅起嘴,转过身去,不理我和刘梅,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在狠狠地蹂躏着,似乎那花就是我和刘梅。其实,确切的说,玲不理的应该是刘梅,我呢,只是玲姐恨的附带品而已。想想,觉得还是很冤枉的,惹玲生气的是刘梅,现在却要我来哄玲姐开心,哎,为了伟大的友谊,我只能奉献自己。
刘梅见玲一副不愿见自己的模样,忙向我打眼色,意思是我可以出马了。
“玲姐,你还没吃东西吧。我今天特意给你买了一袋小笼包子,还热乎着呢,赶紧吃吧。”我把小笼包子递向了玲,可是她很专心地蹂躏着花,没听到我说话似的。
“玲姐?”我继续好言相劝,“你可以对不起自己,但不可以对不起自己的肚子啊。”见玲姐还是不理会,我灵机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马上浮现在脑海,强压制住想笑的冲动,脱口而出道,“玲姐,你饿得,你肚子里的baby可饿不得啊!”
玲姐先还是装作不理我,渐渐地发现我的话不对劲,疑惑地“啊”了一声,接着是“啊”地尖叫,她把手里的花往地上一扔,就向刘梅扑去,呜呜哭泣起来,嘴里喃喃着:“怎么办?梅姐,人家还没结婚就已经有了孩子。梅姐,我该怎么办?”
刘梅一边拍打着玲的背,安慰着她,一边狠狠地瞪着我,狮子吼道:“吴星,你太过分了!怎么跟玲开这种玩笑?”
开个玩笑,有什么大不了?这话,我没说出口,本想辩解几句,但是一看见玲还在哭得很伤心的模样,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玩过分了,心中一软,走近玲:“玲姐,对不起啊,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嗯……”我将手里的小笼包子一送,“这就当是我赔礼道歉的礼物吧。”
刘梅把脸别过去,不看我一眼,玲姐则是瞥了我一眼,又像老鼠见到猫般把目光缩了回去。我看有门,再加强语言攻势,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冲玲道:“玲姐,你就接受了吧,要是你不接受,就表示你不肯原谅我,那我会很伤心、很愧疚的。那就会饭吃的不香,觉睡得不着,到时候我整个人就会憔悴的。”
刘梅一听,一双眼盯着我,那种眼神很是鄙夷,冲了比了一个口型:“无耻!”。玲姐听我说得这么严重,惶惶恐恐地伸出手,就像被迫去拉毒蛇一般,接过了我手里的小笼包子,闪电般缩了回去。
“谢谢玲姐的宽宏大量。”我立即拍了一个马屁。
我走到一边,坐了下来,细细一想,发现自己刚才表现得确实够无耻的,脸颊立刻就又热又红起来。
“我怎么会这样?”我愕然地问自己。是啊,这会是我吗?为什么在玲面前,我说话会这么毫无忌惮?脑海里浮现出玲那双灵动而又清澈的眼,和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竟然在不可遏制地怦怦跳动。
我摇摇头,冲散了玲在我心中的影子。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她动心。”我在心里狂呼,“她是一潭清澈的水,我只是一团泥,我不可以污浊了她。”
一只手在我眼前一晃:“喂,你老年痴呆了,发什么愣?”
“啊!”我回过神来,脸一红,看向刘梅,“什么事?”
刘梅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没好气地小声对我道:“你自己瞧!够无耻又够可恨的你!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了?”
我顺着刘梅的眼神看去,只见玲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一只手深情地抚着自己的小腹。我一惊,看向刘梅道:“大姐,话可不能乱说啊。玲姐的肚子大不大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什么?”刘梅又惊又怒,刚想发作,疑惑间扭头一看,可不是,玲姐正在傻傻地爱抚着肚子,那神态像极了一个母亲爱抚自己的孩子一般,刘梅立刻由又惊又怒变得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这死丫头!”
刘梅回过头,狠狠地瞪着我:“看看你,都是你,说什么不好,偏要说什么baby,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到地里去!”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姐,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刘梅的手就要来拧我的耳朵。
我眼睛盯着店门,急忙道:“顾……顾客来了?”眼里却闪过古怪之色。所谓的顾客是一个仪表堂堂的青年,他是往相约来的也没错,但问题是他的手里却捧着一束很精致漂亮的花。
刘梅先还以为我诓她,待见我一脸的疑惑不似伪装,也转过头,一看到那人,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讨厌之色。玲姐也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畏畏缩缩地跑来躲在刘梅身后。
不是吧?多帅的一个小伙子,竟被两个美女当成了瘟神一般。我心里的疑惑开始往脸上乱窜——他是何方神圣?
青年将刘梅和玲的表现看在眼里,脸上露出讪讪的神色,不过,他却仍厚着脸皮向刘梅和玲走了过来。
“梅姐好!”青年一脸温和的笑,明明是在向刘梅问好,一双眼却飞快地瞟了眼刘梅身后的玲。
“嗯。”刘梅在鼻孔里哼了声,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青年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看向玲,微笑道:“玲,我想约梅姐和你一起吃顿饭,不知赏不赏脸?哦,这是我特意送你的花。”说着,把花递向玲。
玲一脸的畏惧,紧紧地拉住刘梅的手,显然,此时的她很紧张,她的一双眼求助似的看向刘梅。“梅姐。”声音在空气里颤抖着。
刘梅紧了紧拉住玲的手,示意玲放心,看向青年手里的花,淡淡地道:“我说唐越,我们这店就是卖花的,你却从别的店里买花来送到我们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嫌弃相约的花不好?”
“哦。哪里?我只是……”唐越红着脸一笑,“那我现在就在相约买三束花,一束当做我的赔礼,一束送给梅姐,一束……”他目光温柔地看了玲一眼,“送给玲。”
“三束可不够啊!”刘梅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玲走近我,小声道,“相约白养你了,老板有难都不帮忙?”
我我我,委屈啊,人家是来示爱又不是砸店的,我能帮什么忙?俗话说,宁拆一座桥莫拆一桩婚,缺德事我才不做。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