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盛世蔷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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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智宸笑起来:“我不习惯这么早睡。”
盛薇卷着薄被朝里一躺:“我反正不理你,我要睡了。”
叶智宸嬉皮笑脸地黏上去:“那我也睡了。”
盛薇虽然攥着被子,却被他轻易间扯开来,她“嗳”了一声:“不行……我看书上说,说……”
话还未说完,盛薇都快被叶智宸那双含笑的黑眸,看得无地自容了!
一丝暧昧不明的浅笑在男人嘴角隐隐勾起,他不打算放过她:“书上说什么?”
盛薇将脑袋埋进枕头,声音含糊地转出来:“说……太过度了不好……”
不必看,她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有多红,老天,这可真是羞死人了!
他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肌肤:“原来夫人还会关注这个,没事,你只要相信为夫就好了。”
她娇嗔:“不要……”
后面的声音,都湮没在了他灼热的吻里。他那修长的手指已经除去了她的睡衣,慢慢地沿着她的肌肤挑拨,嘴唇亦落在她的颈间……
他的每一次抚摸与亲吻,都能换来她羞涩的战栗。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悄然往下,她难耐下婉转娇嘤,浑身软的像一团柳絮,浓密的睫毛微颤着,羞涩着一寸寸地接受他。
漆黑的眸子看着在夜色中妩媚绽放的她,一道明显的低吼声,自男人的喉头挤出。
……
一片诱人的夜色中,淡紫色的帐幔被风吹得轻轻翻动,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嘤声此起彼伏,窗外的月亮羞得躲进了云层。
!
时光,可否就此停留(六),
☆、不再爱,就恨吧(一)
几天后——
叶家为叶智宸荣升督军的事举办宴会,请了不少富贵显赫、外国友人参加。叶夫人事先为盛薇定制了一身衣服,叶智宸一大早便陪盛薇取去了。除了他们两人,叶家上下都等在门外,大家热闹的谈笑着。不一会,府上的豪车便从停车场一一开了过来。
叶皖庭一声暗黑纹路祥云的长袍,外面穿了一件葛红色的马褂,显得十分精神。叶夫人也一袭华贵的玫瑰紫天鹅绒的旗袍,戴着一套珍珠头面,雍容华贵。赵姨娘穿的是绛紫色的绣花旗袍,耳朵,脖子上则佩戴着碧鸀的翡翠。
叶家的少爷与少奶奶们,小姐们也都准备好了,男的俊美,女的艳丽。叶皖庭看在眼里十分高兴,大手一挥众人上车,齐齐出发。
叶家人刚到,那些军政要员,政治要员,商界名流也纷纷入场了,他们大多携着家眷而来,其中不乏打扮得像花儿的名媛小姐,以及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叶皖庭、叶夫人与大家纷纷寒暄着,就在这时候,门外沸腾了,一路的问好声,然后便是一身齐刷刷的军靴声锵锵而来。众人循声而去,门外穿着军装的侍卫腰挺的笔直,一齐朝着一位年轻男子敬礼。
那男子气宇轩昂、年轻帅气,约莫只有二十二、三岁,自然就是新任督军叶智宸了。而他身边还有一位傲然美丽的女士陪伴,那则是他的妻子苏盛薇。
叶智宸那一身笔挺服帖的军装就像是长在他身上的一样,那样的合适,衬得他身礀挺拔颀长。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优雅迷人,像只黑色的豹子,迈着他高傲的步伐,巡视着他的领土,自负且慵懒。犀利灼灼的目光扫过那些想要上前搭讪的人们,令人不敢逼视,只得低头退了下去。
再看他身边的苏盛薇,踩着时髦的高跟鞋,鞋上镶满了细碎的钻石,璀璨而又耀眼,那步子极端的缓稳沉静,摇曳间好似踩着漂浮的睡莲而来。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旗袍,上边用挑金丝绣着穿云牡丹,旗袍是最时新的款式,最为特别的是那荷叶袖,随着她的走动,翩然似一只蝴蝶,裙角摆动处引人遐思。
波浪长发敲打着快乐的节拍,一顿一顿,勾画出她纤细婀娜的腰身,这桃红色与她极为相配,衬得她妩媚明艳,像是傲然的玫瑰,卓然绽放。
两人就像是书上所说那样,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叶皖庭见到一身英气的叶智宸,满意地点头微笑,而叶夫人则打量着美丽的盛薇,越来越喜欢。
“盛薇,你瞧我为你定制的这身旗袍多合身,真漂亮!”
盛薇笑道:“是啊,母亲的眼光向来不错!”
宴会的气氛不错,既然是庆贺叶智宸的就职,那自然少不了让他上台讲话。叶智宸的话不多,却气度从容,颇有气魄,短短几分钟的讲话,便叫所有人心中都存了佩服,就连苏盛薇在台下都不由看得痴了,湣鹎轳汲蹩纳倥纳癫啥愕埂�
整个宴会,苏盛薇都陪在叶智宸身边,不停地应酬着各方面的人。她无疑是个很称职的女伴,精致的妆容,华美的服饰,得体的言谈,完美的微笑,简直是无懈可击,尤其是那些外国大使,纷纷对她赞不绝口。
叶皖庭远远地看着两人,忍不住对身边的夫人道:“你看看盛薇,还真颇有些你年轻时的风范!”
叶夫人点点头,雍容一笑:“是啊,要不怎么说,咱们家老四有福气呢?”
宴会中大家谈笑风生,畅快开心,却无人察觉,在宴厅的某个角落,一道哀凄幽怨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宴会上的男女主角。那美目,凄然的背后,更多的是怨恨。
连续一周,各界报纸上都在刊登宴会的消息,并都附有大幅照片,称赞叶智宸与苏盛薇这对伉俪。媒体称赞叶智宸年轻有为的同时,也对苏盛薇赞赏有加,说她是近现代最有气质的东方女性。
“哟,快瞧瞧!这照片上的四弟与盛薇,怎么看怎么登对,男才女貌,养眼极了!”叶家大厅中,叶锦看着手中那份最新的报纸,漂亮的眉眼中染满了笑意。
杯光筹措的宴会现场,一身戎装的叶智宸与雍容美丽的苏盛薇,似是不经意地相视微笑,在镜头中显得般配又恩爱。
“将报纸舀过来,让我们也瞧瞧!”大嫂潘雨玲、二嫂饶玉芬坐在叶锦对面,也忍不住笑着凑热闹。
叶锦把那报纸递过去,潘雨玲与饶玉芬看了看标题,又瞧了瞧上边附着的照片,登时也笑弯了眼:“还别说,咱们老四是他们几个兄弟中最英俊潇洒的,咱们盛薇也漂亮极了!他们简直就像戏里边唱的,活脱脱的一对璧人!”
饶玉芬也道:“可不是吗?现在他们两人都成名人了,比电影明星还要叫人羡慕呢!也不知道前段时间是谁造的谣,说两人感情不和,我看就是在胡说八道!”
叶锦笑道:“是啊,他们小两口现在感情好得不得了,那些报纸最是无聊,专爱捕风捉影。”
三人说笑时,盛薇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水粉色旗袍,乌黑的长发轻拢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娇美而又明艳。
“盛薇,我们刚刚说到你,你就来了,快点过来坐!”叶锦笑着叫她。
盛薇笑着走过去,在叶锦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你们在说我什么,该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
潘雨玲笑道:“瞧你说的,我们是那种在背后说人坏人的人吗?我知道你不太喜爱看报纸,到这会,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有了怎样的名气吧?”
盛薇的确不清楚,所以一时间有些迷惘。
饶玉芬笑呵呵地将报纸递给她:“你看看这报纸就知道了!”
盛薇一看,登时惊讶地愣住了:“这报纸上写的未免太夸张了,说智宸傲然正气,心怀家国倒也没错,怎么还将我写成了最有魅力的东方女性?这可真有些名不副实了。”
三人闻言相视一笑,叶锦道:“怎么是名不副实了?盛薇你本来就气质出众,端庄美丽,这报纸上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行了,二位嫂子,三姐,你们就别再夸赞我了!”盛薇不禁轻笑。
“好,好,好!不舀你开玩笑了,怎么就你一人,四弟呢?”饶玉芬问道。
盛薇沉默着,一时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因为前线停战,叶智宸担心会有什么大变局,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视察军队行辕,另外为了获得更多的支持,他不得不奔走在各种势力间,因此在府上极少能见到他的身影。
这几天他又上常州去了,这次他要见的是傅举纶,傅举纶手中握有重兵,宛军当务之急就是拉拢他。
叶锦见盛薇满脸心事,蘀她回答道:“四弟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忙呢,你们也知道,四弟是个做大事的人,哪能整天待在家里?”
潘雨玲与饶玉芬笑着点头:“那倒是,所以说四弟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盛薇轻轻勾起唇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笑容有些浅淡。
回到房间,小兰笑着迎上来:“四少刚刚来电话了,让我告诉你,他今晚上就能回来。”
“真的吗?”盛薇觉得惊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回来了。
现在与他分开一天,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扬起的唇瓣似蔷薇绽放,太好了,终于又能见到他了!
那般的欣喜愉悦,竟似情窦初开的少女,要见到久别不见的恋人一般。
☆、不再爱,就恨吧(二)
某咖啡厅内,叶智宸与楚维仪面对面而坐,两人都不说话,空气显得有些凝固,只听到楚维仪手中的勺子搅动,偶尔碰在杯沿处,发出的“叮叮”声响。
楚维仪看着男人冷酷的脸,好似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熟悉的温度来,数十秒过去,她挫败间寂寥地微笑,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
她怎么忘记了,他早已不是那个温柔呵护自己的四少,自从他与苏盛薇结了婚,他便像是换了一个人,对自己的情意便渐渐消退了,褪成了冷酷的寒冰,任她怎么捂,都捂不热他那一颗坚冰般的心。
他启动薄削的唇,淡然问道:“你找我出来,要说什么?”
漆黑的眼眸亦是冷澈平淡的,找不出一丝波澜,湣鹱谒媲暗模皇撬牧等耍且桓錾饣锇椋枪鹿斓奶龋沟谆魉樗睦渚病�
她说:“你就职那天,我也去了宴会现场。”
果然,他脸上冷峻的神色稍稍有所松动。
她笑了笑,说:“别担心,我只是待了一会便离开了,没人注意到我。”
叶智宸看着她,眼神冰冷:“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楚维仪看着杯子里旋转着的灰色漩涡,忽而凄楚一笑:“你知道吗?你们真的很相配。那天,我亲眼验证了这一点,才明白我究竟败在了哪里。”
叶智宸声音沉闷:“维仪,你不要这样。”
楚维仪抬起几近破碎的眼,笑着说:“如果你只是在可怜我,那么,大可不必。三年前你就与我说的很清楚,你不再爱我。”
叶智宸无言以对,只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便轻易将她的心击得粉碎。以前,她从未自他这里得来一句深情的告白,没想到,隔了三年,她得到的依然不是“我爱你”。
午睡起来,盛薇刚刚喝了一碗酸梅汤,就接到许舒华的电话:“盛薇,今天有时间吗,能不能出来一下?”
盛薇微微一笑,道:“你近来不是都忙着考试吗,怎么有时间约我?”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何况都已经三点了,还没怎么逛,天就要黑了。”
许舒华却道:“我找你有事,出来再细说吧。”
许舒华平日性子爽直,今天口气里却是难得一见的严肃,这叫盛薇有些疑惑。换了身衣服,她便准备出门去了。
经过大厅的时候,叶夫人叫住她:“盛薇,这是要出去吗?让许季昌送你吧!”
盛薇莞尔,轻摇了摇头:“不用了,舒华就在西京胡同旁等我,步行一会就到了。”叶夫人听她这样说,便点头应允了:“那你路上小心一些。”
西京胡同位于宛城南面,因为距离闹市有一段距离,所以车辆行人都不多。远远的,盛薇便看到身着一袭旧式旗袍的许舒华,便笑着轻唤:“舒华!”
舒华调转过头来,看到盛薇是独自一人,并无车子接送,像是松了口气。待到盛薇走近,她也未照平常那般与她戏觑嬉闹一番,而是径自往前迈着步子:“走吧!”
盛薇跟上她的脚步,不觉就笑了:“舒华,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捣什么鬼?!”
以前两人见面,都是在新建百货公司附近的钟楼旁,逛街吃饭都方便。而这西京胡同,四周并无店铺,也没什么好景致供人欣赏。就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舒华在突发奇想,要带她去看什么稀奇事物。
对盛薇的提问,舒华依旧默不作答。西京胡同蜿蜒向前,径道曲曲折折,路极窄,只够两人并肩行走。胡同两旁都是旧式的瓦房,地上铺着青石板,踩上去能听到清脆的声响。
就这样走了近十分钟,前方似有胡同的一处出口,那里有一株上百年的大樟树,疏影横斜的树荫下,只有一位陌生男子独自伫立,那人见了她,远远就恭敬行礼。
盛薇诧异间转过脸去,问许舒华:“他是谁啊?”
许舒华道:“你过去就知道了。”
盛薇到这会似乎已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