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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妃不圆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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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好。」赵如曦怔了下才答道。虽然他那张阴柔俊美的脸庞带着笑,似她却从他那勉强的笑意中约略看出一丝凝重她心头一跳,张口想问,最终仍按掠来。



不久,陆大夫来切了脉后,眉头紧皱,对她的病情没有多说什么,只表示,「老夫去开个药方,为王妃换药。」



赵如曦没多问,心里已明白过来,她今天精神之所以这么好,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她抬眸看向窗外晴朗的蓝天,暗自祈求着,至少让她能撑到他回来吧,以为她已答应过他,一定会等他回来,她不想食言。



「我送大夫。」邵印行与大夫一块离开,一到房外,他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陆大夫,如何?」



「怕就在这三、五天了。」



「只剩三、五天,王爷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您老不能设法再拖上一拖吗?至少要熬到王爷回来。」邵印行急道。



他承诺过王爷要护王妃周全,若是等不到王爷回来,王妃就去了,他要怎么对王爷交代?



「老夫会尽力,但,唉……现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陆大夫沉沉叹了口气。



翌日,赵如曦便咯血不止。



琬琬和芙蓉惊慌失措的请来大夫,大夫为她扎了几针,再服下一帖药后,她昏睡了一阵子,醒过来后见已是日落时分,她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满天落霞看了须臾,便吩咐琬碗替她准备纸笔。



琬琬很快取来笔墨纸砚摆在桌上。「王妃,纸笔准备好了。」



赵如曦下床,想走到桌前,一站起身,身子便因晕眩而摇晃了下,琬琬与芙蓉急忙扶住她。



「王妃,您想写什么吩咐奴婢就是了,您才刚醒来,还是先躺在床上休息会吧。」琬琬劝道。



她与蓁儿自幼服侍她,因此也跟着学了认字、写字,只要不是太深奥的,她自认还行。



赵如曦摇摇头,在两人搀扶下,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桌前。



「你们先下去吧。」她嗓音沙哑微弱,就像即将熄灭的灯烛,有气无力说。



「可是……」琬碗很担心她的身子,不想离开。



先前王妃吐了那么多血,把她吓坏了,她心里清楚,王妃怕是撑不了几日,她不敢在她面前流露出悲伤的情绪,只能背着她偷偷一人啜泣。



「我没事,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赵如曦微微牵起一抹笑,安抚道。



「是。」不敢再拂逆她,琬琬与芙蓉一块退了出去。



寝房里只剩下赵如曦,她看着桌上的绢纸,提起笔,心里明明有千言万语想对沙浪辰说,但要落笔的那一刻,却又不知该从何写起。



从莱玉城到都城,这一来一返也要好几日,她明白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等不到他回来了,这才想把一些心里话写下来。



她细细回想与他相遇以来这段时日的种种,唇边柔柔的绽开一抹微笑,再想起他离去时留下的那一吻,以及他要她等他回来的话语,她眼里满溢出来的泪水一颗颗的滑落腮颊,滴在绢纸上,晕染开来。



与他相遇相爱,是她这短暂的一生里最珍贵的回忆。她不想死,不想带着遗憾离去,她想活下去,陪着他度过以后的朝朝暮暮。



但老天爷给她的时间真的太短了,短到她再也无法平静的接受这样的命运。她怨,老天既然要这么快收走她的性命,又为何要让她遇到沙浪辰?为何要让他们相爱?



她不要死,她要等他回来,她答应过他的,她不能让他回来后,独自面对她冰冷的屍体。



「老天爷,求求你,我不想死,求你让我等到他回来……」她捂着唇,泪流满面,手指上染满了又再呕出的鲜血,和她不甘、不舍的泪。



最终,她什么都没写,她想,若是她注定无法再陪着他,那就……别再给他留下什么念想了,免得日后睹物伤情。



  





都城——



客栈里,一桌桌的客人都刻意压低嗓音窃窃私语,若仔细倾听,会发现众人在谈论的几乎都是同一件事——



「嗳,你们听说那件事了吗?」



「当然听说了。」



「那事儿会是真的吗?」



「我瞧假不了,无风不起浪。」



「不,依我看八成是有人存心造谣诬蔑。」



「就是呀,这种事总是要有个凭证吧。」



「要是没有能传成这样?我瞧九成九是有凭据的,要不这种事谁敢造谣乱传,这可是要杀头的。」



「哟,那你说凭据在哪?」



「这……我要晓得我都能考上状元了我。」



「不过话说回来,消息都传成这样了,宫中应该听说了吧?」



「可不是,就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



沙浪辰进到都城,沿途听见不少人交头接耳的悄声在议论着某件事,他幽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酷。



隐忍这么多年,他会让那对父子血债血偿。



第十章



宣和殿上,皇帝与群臣正在议事。



「末将启禀皇上,张将军派人来催,说粮草迟迟未运到,南寨大营里的将士已快无粮可食,不出半月,大营即将粮尽,将士一旦断粮,将危及我边防,还请皇上圣裁。」一名武将出列启奏。



「李尚书,为何粮草迟迟未运抵南寨大营?」闻言,年迈臃肿的皇上看向朝臣中的一名官员,怒责。



「皇上息怒,此事臣日前已启奏皇上,因户部迟迟未拨款,使得臣无法购足粮草,送抵南寨大营。」李尚书赶紧出列禀道。



被点名的户部尚书也急忙出列。「启禀皇上,此事臣已奏明皇上,上季赋税尚



未入库,库房空虚,无款可拨。」他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些年来,为了修筑皇上那座比太祖皇帝还壮观浩大的陵寝,已耗费数百万两银子,前些年,皇上为了将皇宫重新扩建修整,又花费了上百万库银,还有数年前,皇上为了一名外国使节在语言上轻薄了一位妃嫔,一怒之下不惜发兵攻打该国,这场战争一打数年,至今尚未结束,所费军需与军饷数额极为庞大。



国库早已难支撑这么多的开销,宫里却犹不知节制,夜夜笙歌,铺张浪费,造成国库沉重的负担,若上季税赋下个月再不入库,恐怕连众多官员的薪俸都要发不出来了。



皇上缓缓想起了此事,怒拍龙椅扶手。「朕不是已吩咐过加徵赋税,充扨国库吗?」



「启禀皇上,东北去年雪灾严重,税赋徵收困难,而西北和西南一带的税银则尚未运抵。」连年苛徵重税,百姓早就苦不堪言,已有很多百姓缴不出税赋,因而卖妻鬻子,还有一些则是想尽办法移居到东南一带静安王的封地。



在历代静安王的治理下,东南一带,以莱玉城为主的附近二十五座城池皆富裕繁盛,又因欠祖皇帝免去静安王封地的一切税赋,兼之历代静安王都颇为贤能,因此其封地的税赋徭役极轻,眼下几乎已成为百姓们最向往之地。



但朝廷为了遏止大量百姓移入静安王封地,已严令禁止百姓迁入,在各个关溢皆派了官兵严查。



皇上对这些臣子的无能很是震怒,正想开口斥责时,侍立在皇上身后的内侍总管太监,在听了一名太监的禀报后,躬身上前向皇上低声禀告,「启禀皇上,静安王此刻正在殿外等候,皇上可要宣召他觐见?」



「静安王?他怎么会前来都城?!」皇上花白的眉毛皱起,讶异过后,指示道:「宣他进殿。」



皇上混浊的双眼闪过一抹算计,这沙浪辰来得正好,国库空虚,正好可以从他身上剥下一层皮来填补国库,要是他聪明,最好别拒绝,否则,明着虽动不了他,但他既已踏进都城,他有得是方法令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于人世。



除掉他后,静安王一脉就后继无人,他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将包括莱玉城在内的那二十五座富庶的城池收归己有。



他这么做可全是为了大盛王朝着想,想来就算太祖皇帝若在天有灵,也不会责怪于他。



总管太监得了令,高声唱喏,「皇上有旨,宣,静安王觐见。」



沙浪辰穿着一袭紫色的亲王癖袍,腰系玉带、头戴金冠,英挺俊美的脸庞冷峻从容,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殿前,躬身一揖,「臣沙浪辰参见皇上。」静安王见驾无须跪拜,这是当初太祖皇帝亲口所允。



「静安王免礼。静安王是何时抵达都城,为何没有事先上奏禀明此事?」皇上的语气透着抹质问。



「请皇上恕臣不告之罪,因事情急迫,臣一心前来都城求见皇上,故而有所疏漏,还请皇上见谅。」他不卑不亢的答道。



「发生了何事?」皇上好奇的问。



「臣的一名爱姬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日前却遭人谋害而死,臣悲痛难忍,因此特来恳请皇上为臣作主讨个公道。」沙浪辰的语气流露出一抹沉痛。



「是谁如此大胆,胆敢谋害了静安王之子?」皇上嘴上虽这么问,心里却暗赞一声死得好。



一旁站在朝臣之中的大皇子沙文晟闻言,微露讶容,这事他怎么尚未收到消先前他得知沙浪辰的一位爱妾怀了身孕,是曾派剌客前去剌杀,但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此事并未成功,此刻听沙浪辰所言,他虽不知是何人所为,心里却不禁暗自庆幸。



但下一瞬,他便听见沙浪辰当众指证他——



「此事乃大皇子指使人所为。」



「静安王,你所言可有证据?」皇上面露不悦之色。



「自是有,否则臣也不会亲自前来都城。还请皇上传令,让在殿外候着的凶手与证人上殿作证。」



皇上略一迟疑,觑了眼大皇子。



大皇子暗暗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请皇上宣召凶手与证人上殿。」沙浪辰将两人的视线交流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催促道。



当着群臣的面,皇上不得不下令,「宣。」



侍卫很快带着两名女子上殿。



两人跪在殿前,其中冰夫人的嘴仍被堵着,双手反剪在身后,她唔唔唔的叫着似是想说什么,另一名女子则跪在她身旁,双肩颤抖,低垂着头。



皇上见状,质疑道:「为何此女的嘴被堵住?」



「禀皇上,臣堵住她的嘴并綑绑其双手,是怕她畏罪自尽。」



「来人,取下她嘴里的布。」皇上命令道。



侍卫一上前取下冰夫人嘴里的布,她当即喊冤,「求皇上明察,臣妾绝没有谋害梦夫人,这一切全是梦夫设计陷害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听闻她所言,沙浪辰冷黑的寒眸看向另一名女子。



「告诉皇上你是何人。」



「禀皇上,奴、奴婢名叫桃花,是、是冰夫人的侍婢,奉大皇子之命,与冰夫人一块混入静安王府中。」在皇帝和众臣面前,桃花跪在地上的两条腿紧张得颤抖个不停。



闻言,冰夫人惊愕的厉斥,「桃花,你胡说什么?!」



「孟冰,皇上面前不得放肆。」沙浪辰斥责了声,吩咐桃花,「把你所知的一切,如实禀明皇上,不得有一句谎言。」



「奴婢不、不敢撒谎,冰夫人确实是大皇子藉由一名商贾之手,送进静安王府里的,为的是监视静安王,并将王府一切动静传回给大皇子。」桃花抖着嗓续道:



「日前得知梦夫人怀有身孕,冰夫人奉了大皇子之命,伺机想除掉她,好让静安王绝后,因此那日一见梦夫人,冰夫人便刻意激怒梦夫人,并暗中对她下手,迫使梦夫人流产而死。」



她性子本就机伶,否则也不会被派去服侍冰夫人,那日被邵印行抓住,审完后,他给了她一个活命的机会,条件是要让她日后站出来指控冰夫人的所作所为,事成,静安王便会保住她的性命,并给她一万两银子。



她不像那些死士,足被从小训练做为杀人武器,她不想死,她还想再活下去,因此答应了下来。



至于这番话,也是王爷教她背诵的,练习了几日,越讲越顺溜,听起来倒十分假话。



见桃花竟反过来指控自己,大皇子连忙出列喊冤,「父皇明监,这分明是有人想陷害诬蔑儿臣,儿臣在此之前绝没有见过此女,更没有指使她谋害静安王的爱妾。」



皇上也配合的道:「静安王,大皇子所言甚是,单凭这婢女所言不足为证,也许是有人指使她诬陷大皇子,此事还得详查才是。」



「皇上难道是想袒护这假冒顶替的大皇子吗?」沙浪辰毫无畏惧,冷冷直视皇上的龙颜。桃花和孟冰只不过是引子,好戏这才要上场。



皇上闻言,吃惊得忘了斥责他的不敬。「静安王,你这话是何意?大皇子怎会是假冒顶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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