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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只有花知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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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也觉得,自己这反派做的实在太太太太太太太有智商太合格了!这年头,电视剧里面的那些爱慕男主角的女配角,得知男主角对某个人情有独钟,都被嫉妒蒙了心,想尽方法折腾她的心上人,处处给她罪受,她如果照着这样做,不过是将安宁与霍连生越推越近,最聪明的办法,其实是让安宁和容慎在一起,他们若在一起,霍连生再爱,也没有机会。
他没有机会,就是她的机会。
“怎么样,要不要它?”
安宁心里有点小小的复杂,她与花砾反目成仇,不过是眨眼的事情,从前那么要好的人,现在提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这是场交易,同时也是一个陷阱,朝朝找上她,要她亲自接受,就是算准了她接受后她是否成功,她与霍连生都再无可能,她亲手将霍连生卖给了她,用来换这薄薄的几页纸,霍连生那么骄傲,一定心生怨恨。不过,这关她什么事?他恨死她了她也不在意,她又从未想过和霍连生有未来,卖他,一点压力都没有。
将资料拿到手中,安宁对朝朝微微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又过了两个月,容敏好得差不多了,霍连生将他与安宁之事告知父母,自然,安宁和容慎那点儿事儿是不能说的,就说他大学和安宁怎样好,霍爸爸霍妈妈一听安宁就是从前霍连生提过的高知分子,顿时对她像亲女儿似的,婚事由此定下。
安宁不痛不痒的,这年头,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呢,更何况只是订婚。
表面上和霍连生装恩爱,私下里还是接着朝朝的病历,一月去医院复诊一次,各种装忧郁,装得她觉得自己是真忧郁了。
两人奉父母之命,去定制结婚礼服,霍连生对自己的西装要求不大,能过得去就行了,对安宁的却要求极严格,与设计师讨论许久,安宁在旁边听着直打哈欠,起身在婚纱店里绕了一圈,看着一件不错,就让服务员给她取下来试穿一下。
嘿嘿,说不定以后可以穿。
霍连生与设计师讨论得太入戏,根本没发现安宁已经去试婚纱了,等她从试衣间出来之后,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安宁莫名其妙:“我试试怎么了?”
“没,只是受了点儿惊吓。”
安宁:“……”
霍连生说:“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与你见面的时候。”
他终于想起来了,时隔这么多年之后。
当时他还很小,花心愁人的本质还没显现出来,他爸不像后来那么嫌他,走哪儿都带。一次,他爸去某家做客,又一顺手把他带上了。
对方是四口之家,男女主人英俊美丽,一双儿女继承了父母优良的基因,眉目似墨笔描绘,如珠如玉。
孩子嘛,都喜欢和同龄人打交道,哪怕尚只有三岁的他认为自己的智商与见识已经甩了同龄人十条街,比起已经已经七岁的大儿子,他也还是喜欢和那个小女儿一起玩,可惜那个小女儿粘人精似的粘着她哥,他根本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哎哟,这就是你家孩子呀,长得真乖,长大肯定是个万人迷。”女主人容敏端了一杯茶与果汁递到两父子面前,一旁粘在大儿子怀里的小女儿喊:“图图喝茶。”
噗,竟然是个大舌头。
当然,他是完全有资格嘲笑人家的,据他爸说,他八个月就会喊爸爸,九个月就会喊妈妈,两岁时已经可以摇头晃脑将李白的静夜思倒背如流了,听刚才说这孩子过几天就满三岁了吧,连叔叔都喊不清楚。

、〃第七十二章〃

“哥哥喝果汁。”
咦?竟然没把“哥哥”喊成“嘚嘚”?
容敏又放下一叠水果,小女孩又喊:“图图吃水果。”歪了歪头:“哥哥吃水果。”
他爸听着对方又软又糯的一声“图图”,觉得浑身舒爽,眼睛也笑眯成一双月牙,“小宁真乖,长大了也是个美人胚子。”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那家女主人说:“哎哟,你看,你看我家儿子万人迷,我看你家女儿美人胚子,不如结个亲家算了。”末了又对着小女孩连哄带骗:“小宁,你愿不愿意做我儿子的媳妇儿?”
小女孩什么都还没说,他不干了,把头一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奶声奶气的说:“不要,我才不要娶个大舌头做老婆!”看看,看看他多聪明,小小年纪这事儿都懂!娶媳妇儿,不就是带个女的回家,然后像他爸他妈那样天天腻在一起玩么。
小女孩儿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做媳妇儿,却知道大舌头是说她说话不清楚,不要是被嫌弃了,顿时“哇”一声哭了,往身旁的小男孩怀里钻:“哥哥,他是坏人,他说我是大舌头,你去打他,呜——”
众人脑袋上顿时大大的挂了一颗汗。
“宁宁乖,随便打人是不对了,我们不理他就是了,以后也不做他媳妇。”小男孩似早摸准了小女孩脾气,故作成熟的边劝边为小女孩擦眼泪:“不哭了,好不好?”
“那如果哥哥答应我让我做你的媳妇儿,我就不哭了。”
“好,你做我的媳妇儿,让他没媳妇儿,气死他。”
小女孩扑哧一声又笑了,转过头对他吐舌头:“气死你。”
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他又哼了一声:“谁稀罕。”
童言无忌,一番道德沦丧的发言让两边的家长看足了笑话,容敏一巴掌拍在小男孩脑瓜上:“你这么大了,和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计较什么。”
“谁让他欺负我妹妹。”小男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的妹妹,是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
小女孩在一旁咯咯的笑,亲昵的用两只滚圆的胳膊绕着小男孩的脖颈,蹭着小男孩的心口撒娇:“最喜欢哥哥了。”
小女孩的模样渐渐与安宁现在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似乎从那时开始,容慎便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陪在安宁身边,而他却处处惹她厌恶。
他想到要将这一段过往在重要的时刻告诉安宁,当他看到安宁穿着洁白婚纱出来时,便觉得这时便是那一刻。
“我们小时候见过面?”安宁蹙着眉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雪白,如雪堆砌:“不会吧,这是什么样的孽缘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霍连生说:“我们不止小时候见过面,我爸还向你妈求亲呢,说要你长大后做我媳妇儿。”
安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继续说:“那个时候你只有两岁,说话都不清楚,我说才不要娶你,然后你就开始哭……”
安宁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不信,小时候的自己那么蠢,竟然因为霍连生一句不娶她而哭,这绝对是他瞎掰的!
“然后呢?”
“然后我看你哭得不行,怕我爸打我,说我欺负你,就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给你,说只要你不哭,就勉为其难娶你,让你做我媳妇儿好了,你就不哭了。”看着安宁绿得发黑的脸,霍连生闷笑一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镜中的男女那么相衬,宛如天作之合,令人心生羡慕:“安宁,我真想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好看的新娘,或许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
花花公子回头是岸扮深情,杀伤力的确大,难怪挺多女孩子都爱吃这套。
换了旁的未婚夫妻,在未婚夫告白之后,未婚妻也应当用同样充满温情的嗓音回应“我也爱你”吧。安宁只觉得喉咙一梗,想到她与朝朝的交易,想到这虚假的此情此景,“我也爱你”四个字竟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是个人渣。
明明看到过被宋冉与朝朝玩弄感情的花砾有多惨,可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与霍连生假凤虚凰。
所有一切都是劫数。
“我不会是真的对霍连生有那么点感觉吧?”
容慎的办公室,如今已经换了个人,谈玉是再没有进来的机会了,可看到安宁时常往这儿钻,秘书从来不做他想,她能想什么,人家那是兄妹,她道德还是有下限这玩意儿存在的。容慎坐在办公椅上,正在翻一叠文件,安宁坐到他办公椅的扶手上,双手挽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差点吊在他身上。这般话出口,自然是要罚的,容慎侧过头一下啃住她的嘴唇。“不许。”
安宁闷闷的笑出声来:“真的,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特别内疚,特别想要不就这样算了,我真要和他在一起,爸爸妈妈高兴,他爸他妈也高兴,他也高兴,我过个几年说不定也高兴,哎呀,真是越想越……哎哟!”最后一声,是容慎又咬住她的嘴唇,不过不像刚才的辗转反侧,这次是真用了力,话还是那句:“不许。”安宁瞪了他一眼,人直接从侧边滑进他怀里,坐到他的腿上,两个人谁也不服气,就这么互相瞪着,最后还是安宁先认输,自动将嘴巴递上去:“好了,人家只是开玩笑了……”
先只是贴着他的唇线亲吻,最后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用牙齿咬,太舒服,忍不住闭上眼睛,握着她腰的手越来越放肆的摸索,肌肤过处一片灼热,越吻,喉间越是干渴躁动,想更用力一点,将对方揉进身体里,让对方化为自己的一部分骨血。她早知道,自己并不算一个特别的女孩子,长相一般,性格一般,追求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一个霍连生,多半还是因为爱而不得才执着,他也缺点多多,性格内向沉闷,看着云淡风轻,一肚子坏水,即便是容敏生病,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偷拿她的身份证去医院办了一张卡,递给朝朝,要她假装是她去看病,糊弄容敏,真是个不孝子,她也是个不孝女,可是她偏偏喜欢,偏偏要一次又一次与容敏简新亚虚以委蛇,一次又一次与他暗度陈仓。渐渐的,两个人不仅限于接吻,容慎的嘴唇渐渐移开,开始粘腻于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锁骨肩胛,最后竟然用牙齿咬开她衣裳的第一颗纽扣,亲吻住她的心口。他的呼吸滚烫温热,安宁觉得自己全身都烧起来了。妈呀,实在不行了,这刺激太大了,自己腿都软了,再这样下去,那忧郁症她怎么也扮不下去了。

、〃第七十三章〃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那么着了呗,古往今来,有哪对父母是斗得过子女的。”
陆婷婷将头枕在陆修远修长的双腿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讲述安宁讲述给她的故事。
明着暗着大半年,那份病历终于有了用处,容敏当真以为安宁因为她拆散了她和容慎得了忧郁症,那些药,她都不曾吃过,安宁却天天瞒着她吃,云淡风轻和霍连生交往,当初得知安宁死亡时的锥心之痛再次降临,与之相比,他们两兄妹那点事儿根本不算什么,没有谁比容敏更能体会忧郁症是一种怎样的病。婚事是容敏亲自退的,霍家自然大怒,安宁没有将她装病的事泄露给霍连生,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不快乐,顶着家中压力亲戚几番询问同意退婚。安宁真是个祸害,专业坑霍连生,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问她这半年,哪怕那么一会儿,她有没有对霍连生动过心,你猜她怎么回答?”
递上去一块薯片,陆修远一口咬住,“怎么回答的?”
“她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对他还能整出个既喜欢又不喜欢来?”陆婷婷学着安宁当初的语气,阴阳怪气这般说道。
陆修远中立的评价:“这话还挺有那么些意思的。”
“有什么意思,别被她诳了,她哪里说得出这么深奥的话。”当初她也是这般夸奖她的,谁知对方哈哈大笑,说最近没事儿,看了本小说,写个风流纨绔与薄情公子的故事,作者特别有才,字字珠玑,这番话,是她从书上抄袭来的,感觉用在这儿,应该会很爽,于是便用了。陆婷婷听完一脸血,真想将她拍死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其实也无从说起安宁对错。
她想要父母不怪她,又想要容慎的爱,太贪心,最后只能牺牲一个位置最轻的霍连生。
爱情从来不公平,不是你爱我多少我必须回应多少,即使无法回应也必须心怀歉意愧疚退让直到不被爱的那个移了情才安心。
又是一年初夏,流离碧绿的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哗哗反着光,偶尔一片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遮过来,地上的树影也跟着婆婆娑娑的移。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长水细流,又如须臾过隙,她依旧碌碌无为混沌度日,她哥依然无来无往孤独一人,桑晴却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陈嘉辞,心里不是不寂寞,她以为她就算有点在乎那个陈嘉辞,也比不上她,若她执意要她继续做她的嫂嫂她也肯,谁知她不肯。安宁与容慎修成正果,那个霍连生自然落了单,被那个见过几次面叫朝朝的女子追求,花砾凭空竟去掺了一脚,犹记校园相逢,那三个亲昵挽手笑靥如花,自离开后,各自零落,各有私心,爱恨纠缠,落过泪,伤过心,好在有那么一个,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虽然不算完满。
她没有告诉陆修远安宁去寻过安耀文肖碧嬛的事,五年的相处,总不是假的,何况其中有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想告诉他们她要与容慎结婚的事,再次被拒之门外。
又到周末休假。
陆修远很早起床,去花店买了一束向日葵,开车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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