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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终极混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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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告诉他们他叫小强,今年18岁,是俄皇家骑士团的十夫长。弄得哥仨很郁闷,喊这小子大叔喊了二十多天,原来是个小崽子。小强明白大叔是对长辈的称呼后笑得猛搓脚板。

小强还很善于弹奏一种他们家乡的乐器——鲁特琴。此乐器外观类似中天共和国的琵琶,六根弦,琴颈上有很多横格。演奏时左手按弦右手用一种坚硬的三角状拨片弹奏,声音空灵悠远,配合小强沙哑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染力。李栋一下就爱上这种乐器,小强禁不住李栋的软磨硬泡,传授了几手演奏手法,李栋居然也能配合着六弦琴惨叫几首,其中李栋自我感觉最好的当属“北方的狼”。

郑文每天还坚持电疗。因为小强存在,他们修炼魔抗被迫转向水房。郑文的电系魔抗居然还真的暴增,直电目前只能让郑文僵直个两三秒,过后基本行动自如。郑文没有满足现状。在大民大魔法师技巧课启迪下,郑文开始用冷水浇过全身让后李栋电击。水电配合的效果果然明显,郑文每次都大小便失禁,好在从水房能就近解决。只是郑文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得前列腺炎。

郑文最关心的不是魔抗,魔抗说法是蒙李栋的,他总想找机会看看自己五字真言已经修习到什么境界,能否控制他人心神。

郑文还记得回忆录上描写教皇的那一段。教皇控制狗成功,显示神功初成,郑文知道自己也应当首先从动物身上开始。

“上哪里找狗去哟?”这还真是个问题。学院里唯一的一条狗是第二副院长冯军养的哈巴狗。冯军其人四十多岁满脸横肉。虽拥有土系高级魔法师职称,郑文怎么看他怎么像屠夫。冯军四十多岁始终不结婚,所有美女在他眼里都不如那条狗重要,这条狗如果谁敢喝斥一下,冯军立马和他拼命。当然他是高级魔法师,光拼别人命。

思来想去郑文还是决定绑架冯军的狗。“只要我不杀了那条狗,就算被抓住冯院长不至于真要我命吧?我仅仅用那条狗做个实验而已……再说,我这么狡猾……”就这样,郑文决定策划一起阴谋,并给此行动取了个隐蔽性很强的代号:趁冯副校长不在家绑架他的狗。

*玄武魔院占地数百公顷,整座学院被绿色所覆盖,环境堪称一流。

正门由四根三十米高石柱构成骨干,悬挂着玄武校徽。校徽底色漆黑,正中是一只亚龙种巨兽图腾,图腾背后斜插一根橄榄枝。从正门入内,宽阔的青石路面构成魔院主干道,可容十匹马并排前行。进入魔院后,第一眼肯定会被魔院纪念碑所吸引。纪念碑由整块汉白玉雕刻而成,高约二十米,基座可被十人环抱。正面的文字介绍了魔院历史,笔走龙蛇,气势恢宏,无论从书法还是雕刻,都堪称出大陆最高水平。纪念碑背面用阴线勾勒出很小区域,大约有一半的区域记录了历史上对国家对魔院作出过突出贡献的魔院人物。能在这里留名是学院每个老师每个学生的梦想。

再往后是主教学楼,教学楼左侧是图书馆,右侧大礼堂。魔院所有建筑都是统一风格,高贵,凝重,华美。

主教学楼再向后是风、火、水、电四系魔法阶梯教室,建筑顶部分别冠有各系图标。教师住宅区以及学生宿舍区都在学院中部。后部暂时没有开发,种植很多果树。每到秋天姹紫嫣红满园飘香,很是壮观。

冯军性格有些孤僻,不善交往,住在教职工宿舍区边缘靠近果园的位置。调查到此的时候,很让郑文开心了一阵,住在边缘对其爱犬下毒手就方便多了。冯军家大门下方有二十厘米见方的一个活动板。豢养宠物的人家大多如此,宠物进出可以经由这个小门,无需主人来回为其开关房门,方便。唯一的障碍在于,冯副院长深居简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这让郑文很头疼,万一被其发现,冯副院长不召唤几个石头傀儡把他夯进地面才怪。制定行动计划是次要的,当务之急是观察冯军活动规律。

学院后方种植大约200亩梨树。暮春,梨树林内落英缤纷,空气中的甜香中人欲呕,地面是一片白雪般的花瓣,风吹过,梨花残片随风飘起,在空中划过不甘的轨迹最终落在地面与泥土为伍。

黄昏时分,郑文做了一个大迂回偷偷潜入梨园边界。

梨树已经是绿色为主了,不算茂盛的嫩叶取代梨花占据枝头。

郑文找了一棵相对较大的梨树隐匿其间向冯军家方向观望。冯军家很好辨认。

其他教师的院子里都种植一些花草,虽鲜有名贵品种,红红绿绿的却也开的热闹。冯军家院子正中也长着一棵植物——仙人球。那颗仙人球五大三粗,从院子经过一不小心肯定被其硬刺划伤。

此刻冯军院子里空无一人,也无狗。郑文不着急,成大事者必有常人所不能之耐心,郑文决定拿出观察吴瑞泽时候的耐心。老虎还有打盹时候,他就不信冯军做梦都睁眼睛,只要有规律,他家的狗肯定变成郑文盘中餐。

时间过的很快。郑文趴在地上也不好受。暮春的地面潮湿,水气透过衣服钻进皮肤,觅食的蚂蚁经常爬过他裸露的皮肤,还有些迷路的居然钻进他下体草丛,准备从那里挖洞。郑文脖子有些酸痛。他把梨枝编成的迷彩帽摘下垫在胳膊底下,决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一阵缥缈的歌声传过,郑文一时无法判断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那歌声太凄婉,太忧伤,太缥缈了。

歌声是一个女子发出的,唱道:

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郑文被这歌声彻底征服了,他两眼饱含着热泪,痴痴然向前搜寻,搜寻歌声源头。

转过一座假山,郑文如遭电殁。一个女人白衣胜雪发如泼墨,在假山旁的清泉边,肩上扛着一个耙子,大约九个齿,手里拎着一个丝质袋子,袋口半开,露出里边半袋梨花瓣。这女子一边轻轻吟唱,一边用耙子把地上落花收入袋中。忽且一颗泪自腮边坠落。那晶莹的泪珠,那柔弱的背影,那仿佛自哀自怜的歌声,让郑文的心稀里哗啦碎的一踏糊涂。

女子并未意识到有人旁观,依旧唱: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唱到此处,那女子咳出一口鲜血,瘦弱的双肩耸动着,显然被悲伤折磨得濒临崩溃。

郑文感到自己体内荷尔蒙咕嘟咕嘟成桶分泌,那女子的背影仿佛一块沾满黄油的奶酪般诱人,他有强烈的性骚扰冲动:“他内内的,有便宜不沾非小人!!”于是郑文整理一下衣装,从口袋里掏出平时舍不得穿的袜子穿在脚上,从假山后一跃而出奔向那女子。他张开火热的双臂,紧紧拥抱住女子后背,他的脸贴住女子的脸,那张沾满泪痕的脸,郑文声音无比坚定:“不要哭了好吗?不要哭……不要悲伤,不要彷徨。青春逝去红颜消退,但我对你的爱不变。如果你也爱我,我会用一生保护你,如果非要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那女子刚开始拼命推拒,听了郑文的表白后逐渐从慌张到羞涩,最后反手紧紧抱住郑文。她那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郑文身上,让郑文很快就有了生理反应。“他xx的,他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直接……”郑文怕引起对方反感只好保持蹶屁股姿势让下身离女子远些。

郑文的脸紧贴着女子的脸,他感觉到女子的体温在急剧升高。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郑文轻轻咬了一下女子的耳朵,他的心跳太快了,根据书上说,这时候的男主角必须吻女主角,并且要长吻,吻得对方透不过气来,一吻征服,彻底在对方心灵烙上印记。于是郑文噘起嘴,去探寻女子的嘴唇。女子微微扭转了一下脖子,但很快转过头来把嘴唇迎向郑文。

郑文终于看到了女子的脸,那张让他刻骨铭心的脸……

“黄欣老师!!”

“郑文同学!!”

“啊……”两人同时惨叫双双推开对方。

第八章 绣球大赛

“啊……”两人同时惨叫双双推开对方。

十分钟后,郑文和黄欣两人坐在假山下的石椅上。郑文双肩耸动,脸上印满猩红唇膏。黄老师站在郑文身后,看着郑文的目光充满柔情。

“郑文,你就从了我吧。黄老师我虽然三十有二,却一直守身如玉,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你想不如玉谁敢碰你啊。”郑文虽然这么想却没敢这么说。

“娶了我以后,就算你不工作,我们也可以过得不错。我每个月两枚金币的薪水,还不够咱俩花呀?你看你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连袜子都一只。从了我以后,保证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学院里谁敢欺负你,就是和我过不去。老师我还能罩你,多好的条件……”

郑文依然抽泣不语。

黄欣很有耐心:“文,你的身世我听说过了,你父母生活不好,婚后我们可以把他们接过来,在学院住下,工作这么多年我还有些积蓄,足够他们养老的。如果他们愿意劳动,可以从学院后边申请一片菜地让他们耕种。文,你父母养你这么大你有没有考虑过回报他们?这就是机会阿,赡养老人是我们中天的美德!”

“我父母很好不用你考虑。”郑文很冷漠。

“你知道吗,多少人都想来玄武当老师,能如愿的很少。为啥我可以呢?嘿嘿,实话告诉你,我爹就是黄世人,中天第一大商人。有他老人家金钱铺路,什么地方我不能去?玄武学院领导哪个没收过我爹的礼?谁不对我很客气。”

郑文干脆不说话。

“你怎么能这样?”黄欣有点生气了“羊羔尚且跪ru,乌鸦都能反哺,做子女的居然一点也不为老人考虑,你也太自私了吧?因为你不肯让步而陷老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拍良心想一想,你对得起谁?”。

“那好,你认我爹妈作干亲,你赡养他们好了”

“文,这么说,你答应娶我了?”黄欣兴奋。

“我可没说。既然你那么有爱心我怎么会不成全你。但这和结婚两码事。”

“你你你,你好无情!!刚才抱着我的时候你还说要爱我一万年,这刚十分钟你就变卦了?”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我没有。你自己发神经和我没关系。”郑文推卸的一干二净。但他没有看到黄欣的脸色。如果看到了,相信他会换一套说辞。

黄欣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她把耙子操了起来,对准郑文后脑勺猛地抡下,郑文来不及惨叫就昏倒在椅子上。

黄欣一边撕扯郑文衣裳一边狞笑:“x的,老娘我葬了半个月花好不容易有个傻瓜上当了,怎么能轻易放过?打昏打昏,先把生米做成熟饭,看你能逃得出老娘手心,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郑文在昏迷中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苦难历程。

熄灯号吹过很久,郑文才踉跄推开宿舍门。他上身,下体用破布片简单遮蔽;脸色泛青,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淤痕;眼里血丝密布,沾满泥土风沙的脸上明显有被泪水冲刷的痕迹。

李栋、张曦和小强都惊呆了,还是李栋眼疾手快窜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郑文,把他搀扶到床上躺好。

“郑文你怎么了?”张曦首先发问。

“我……我没事……”郑文很虚弱。

“是不是挨打了?谁干的?我捏死他!”小强怒了。朝夕相处让这憨厚的小伙子对宿舍的几个人早就有了感情。

“不要……不要……”郑文似乎都没了说话的力气。

“快说是谁?他奶奶的,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我兄弟!”李栋也发怒。

“明天再说吧。让我先睡会……射得啥也没有了,累……”郑文呻吟。

“你说啥?射什么了?你声音小听不清。”

“呃……我是说,的瑟的啥也没有了。都让人抢光了。让我睡吧……有事明天说……呼……”说罢郑文便沉沉睡去。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猜测了半天也都不着边际,让几个人很恼火。还是李栋说话了:“都先睡吧,我铺离他近,有事我照顾就行了,剩下的明天再说。”张曦和小强愤愤地回到自己铺躺下,三十秒后李栋首先打起呼噜。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宿舍,小强裂开大嘴放了一个表里如一的响屁。屁声就像闹钟一样中断其他几个人睡眠。张曦第一时间跑到窗台打开窗子,李栋则打开房门让空气对流。自从有了小强,李栋清晨就不再放响屁。在小强面前,李栋以前制造的那些实在显得女性化。

随后其他几个宿舍传来喊叫:“快起来快起来,瓦斯又泄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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