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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贪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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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欧南慢慢转身,说:“希望你早日康复。”
林卿和微笑着点点头,忽然说:“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先生?”
“我叫奥格拉斯。乔。贝伦特因,可以叫我乔。”
听到他的名字林卿和讶然,很久后才说:“我想你应该可以做到,贝伦特因先生。”
一个月后的深夜,弗里匆匆敲开乔欧南的卧室,对刚入睡不久就被吵醒的人说:“先生,尉小姐的父亲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八。
现在开始留言的以后可以要求番外……当然,不想看番外的就算鸟╮(╯▽)╭


、51第五零级阶梯:亲人的离世

尉央因为胸闷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坐在床上失神了不知多久,直到外面摆钟整点报时声响起来才回过神,明亮的月光隐隐透过纱帘照进房间。
下床的时候一阵晕眩;挪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水时止不住颤抖的握不住杯子;水杯落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冷水溅了一地。心口阵阵抽紧;透不过气的感觉异常强烈,耳畔嗡嗡作响。
身体实在难受的厉害,她顾不得收拾这一地的水渍和玻璃碎片;来到莱安的房间外。敲门后久久得不到应答;推开门后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莱安?你在楼下吗?”尝试着叫了几声,整个屋子安静地只能听到挂钟钟摆晃动的声响。
按着发慌的胸口回到卧室,找出手机看到有一通留言。
“尉,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妈妈又被送到急诊室了。我就知道她不会为了健康委屈了自己的肚子!我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威尼斯,因为你睡了没办法跟你道别,请一定要原谅我。*你。”
把手机扔到一边后尉央重新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外面震耳欲聋的声响,像连续不断的闷雷在天地间炸响。
刚想把头蒙进被子里,楼下忽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确定不是自己因不舒服产生的幻听后,尉央披上一件外套下楼。
打开门后一束强光直面射来,几秒后才看清逆光站在门外,一身风衣面露微倦的男人。
乔欧南注视着门内面色苍白神色怔忡的女人,说:“我来接你回奥斯陆。”
尉央越过他的肩膀望着悬停在宽敞庭院上的直升机,视线重新回到他身上:“为什么?”
“林先生出事了。”
她目光一沉,心中的慌乱似乎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他怎么了?”
乔欧南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说:“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螺旋桨卷起了巨大的风浪,尉央望着他走向直升机的背影,没看到他的手杖,没看出他腿的异样,只是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来到舱门前乔欧南一回身没看到尉央跟上来,回头望去看到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房中出来。很快走上前,乔欧南先一步跨上机舱,然后伸手把她拉了上来。
驾驶员递来两只耳机,尉央戴上后听见他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出发去戴高乐机场。”
直升机,私人飞机,直升机。尉央从来不知道从法国到奥斯陆的距离可以这么短,让她在日出前从巴黎的家中来到了奥斯陆郊区的疗养院。
黎明前的疗养院外一片寂静,但那栋小楼却灯火通明。尉央站在庭院的门栏外,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乔欧南推开门栏,说:“走吧,我会陪着你。”
踏进一楼大厅的那刻起,经过的每一位医生护工都停下来向他们弯腰致意,直到来到林卿和的病房前。不知在什么时候弗里已经等候在门外,见到尉央后神情一肃,躬身向她颔首,为她打开房门。
乔欧南走在她身后,弗里默然把手杖送到他手上后为他们掩门而退。
房间一如往常的模样,尉央送给林卿和的那盆柠檬草在窗台上郁郁葱葱。尉央站在床前凝视着双目紧闭像沉睡在床上的男人,站在床的另一侧的医生打开记录,宣布道:“病人死亡时间为昨晚十一点一刻。”
乔欧南抬手扶住她的肩,看向医生。收到他的眼神后医生立刻补充说:“林先生离开的很安静,并没有痛苦,请节哀。”
“凭什么……”尉央忽然漠声道。
医生一呆:“什么?”
乔欧南手上微微用力,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像在自言自语道:“他凭什么可以就这么死掉,他这一生没有保护好妻子,没有照顾过女儿,甚至没在乎过自己。他应该受尽折磨痛苦地死掉,这样才公平。”
“尉央……”
“难道不应该吗?”
“林先生他解脱了。”
“解脱?他解脱了,那我呢?为他抛弃尊严向你跪地求情的我算什么?”尉央的眼睛清亮,望着他如冰一般刺骨透彻。
乔欧南紧绷着下颚,心里却明白,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一天都没有。他们有一个再坏不过的开始,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可是他已经无法挽回。如果他知道自己会这么渴望和她在一起,当初那个冷漠无情的自己一定不会冷眼看着她耗尽力气,放弃尊严的跪下去。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也逆转不了时间。
尉央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等了他那么多年,竟然等不来他说一句*我。”
*
林卿和的葬礼举行的悄无声息,几十年前他一身孤寂,只带着满腹才华留学欧洲,游学采风时遇到的美丽少女让他彻底沦陷在奥斯陆。几十年后他把墓地安置在她旁边,时隔十数年后终于与他心*的女人长眠在一起。
出席葬礼的除了尉央和乔欧南,只有“WEI”董事会数名成员和他生前的一名委托律师。伴着神父的祈祷词泥土混着花瓣慢慢洒在覆着天鹅绒的棺材上,尉央沉默地抱着以前离开奥斯陆送给他的那盆柠檬草,在墓地封上后放到了墓碑前。
其他人纷纷送上一束鲜花,然后对尉央说:“上帝保佑你,孩子。”
乔欧南一一对每一位上前的人颔首,所有人都认出他的身份却不敢多言,即使能与贝伦大家长见面是多么难得一遇的机会。
律师送上花后来到尉央面前,说:“这块墓地是林先生在你母亲去世后就买了下来,我想他会安息的。”
她点了点头。
“林先生生前留下了遗嘱,希望葬礼后召开董事会会议当众宣布。”
乔欧南说:“她现在需要休息,一切事情都暂时推迟。”
“但请不要推迟太久,否则董事会那边可能会有些麻烦。”
“我会解决。”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律师也只好先告辞离开。
天色有些阴沉,阴云覆盖了整个墓园上空。其他人离开后,只剩了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墓前。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尉央缓缓在石板上坐下来整理花束,一阵风吹过青翠的柠檬草摇动着它们纤细的叶子,拂在她的手臂上像轻柔的抚触。她抚摸着墓碑上他的名字,将头抵在光洁石头上,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乔欧南望着她微颤的背脊,放下手杖蹲在她身边,抬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即使当初那么决绝地离开,她也没在他面前掉过一滴泪。
她低头错开他的手,正当乔欧南对着突然空掉的手失神时,尉央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袖,紧得指节泛白。
他的心也像被突然抓住,快透不过气来。仿佛又看到曾经那个抱着自己手臂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孩子,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他,说:“求你帮我叫叫我爸爸,别让他送我走,求你……”
而现在,她还是阻止不了那个男人的离去。
尉央低声说了一句话,乔欧南心中猛地一颤。
她说:“我还是成了没有亲人的孤儿。”
他的父母也葬在这片墓园,那天葬礼后他也曾站在墓碑前对自己的管家说:“弗里,我成孤儿了。”
乔欧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说:“你还有我,除了你父亲,还有我会*你。”
她的脸颊贴在他胸口,眼泪很快浸湿了他胸前的黑色衬衫,她哭得很安静,因为极力隐忍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他嘴唇贴着她头顶的发,轻声说:“不要连哭都要忍着。”
她抿着唇摇头:“神父说哭声会打扰逝者灵魂安静。”
无论多么怨恨,他还是她的父亲,她唯一的亲人。乔欧南不再说话,即使蜷着的左腿开始隐隐作痛,也没有挪动半分。
酝酿了很久的雨飘洒着落下,乔欧南摸着她背后的头发,说:“下雨了,他会顺利到达天堂与你母亲重逢。”
从墓园下来两人都已经被淋湿,坐上车弗里立刻给他们递上干净的毛巾。乔欧南接过来先给尉央擦头发,她思绪放空了很久才收回,抬手按住毛巾说:“谢谢,我自己来。”
乔欧南眸底一黯,沉默着收回手,拿起另一只毛巾给自己擦掉额前滴下的水珠。
“现在我们去哪儿,先生?”司机突然开口询问。
弗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听着尉央说:“能麻烦你送我到市郊的小镇吗?一个有很多红房子的街区。”
乔欧南没说话表示默许,车子启动后他便倚靠在椅背上。一直从后视镜关注着他的弗里发现了不对劲,提醒他道:“先生,止痛剂在……”
他摆手阻止弗里说话,弗里这才发现后座上的另一个人太过于安静,不知何时睡着了。
“她三天没有睡过一次,不要打扰她。”
“那我们还要送尉小姐去她父亲的房子吗?”
也许是身体累到极限,尉央一觉睡了很久,终于醒来后窗外阳光正盛。
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天花板,对着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图案发呆。有人敲门后进来,见到她醒了,语气十分轻快地说:“欢迎回到贝伦庄园,尉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七。
乔先生这算是表白了吧……月底结账很忙,妹纸们见谅~
柠檬草花语:开不了口的*。


、52第五一级阶梯:出现的爱人

来人把手中的衣物放下;来到窗边拉开纱帘,瞬间涌进来的光线笼罩了整张床,尉央靠在床头;眼光照得她觉得有些刺眼。
“你好,珍茜。”想了很久;最终她还是用这一句话做了开场白。
珍茜站在窗边整理窗帘;回头说:“上帝保佑你还知道我的名字;真怕你不记得我了。”
尉央一笑,“我也很高兴你没忘记我。”
“我想除了刚来不久的新佣人,没人能忘记你;尉小姐。不是只有先生一个人在想着你。”珍茜说着回到床边沙发把带来的衣服展开。“先更衣吧;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尉央慢慢起身,可能是睡久了的缘故,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目光没有目的地在房间游走,忽然定在床正对面的墙壁上。
不见她动身,珍茜奇怪地扭头望向她,发现她目光所落之处,犹豫片刻才小声询问道:“小姐知道这幅画?”
尉央看着素描中侧脸望着窗外的自己,没想到莱安把它送给了他。
“以前这幅画被放在书房,上个月先生把从法国回来就把它挂到了卧室。”
尉央一怔:“他的卧室?”
环顾四周,和记忆中的样子完全不同,她一直以为这是城堡无数客房里的其中一间。
“卧室以前的装饰是过世的贝伦夫人亲自设计的,因为先生坚持保持原状才没更换。也是从法国回来后,弗里先生吩咐我们重新装饰了一番。墙上老爷夫人的油画也撤走,换上了现在的。”
尉央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旁边的枕头上又移开,起身去浴室洗漱。
出来后珍茜还在外面捧着衣服等着她,尉央无奈地说:“我可以自己来。”
珍茜不说话,只是展开手里的裙子给她看,身前背后全是交叉纵横的带子。尉央只能放弃亲自动手的念头,她怕到最后会把自己绑起来。
即使有珍茜忙前忙后,这件长裙折腾了十几分钟才总算穿好。珍茜站在她身后系着无数细带,尉央看着穿衣镜中一身华服的自己,突然间有些恍惚。
手背上一阵湿热,她低头看去,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正蹭在自己腿边。
“雪球。”她叫了一声,镜子里的萨摩犬立刻歪着脑袋吐了吐舌头,然后转到身前抬起前爪趴到她身上。
“嗨,伙计,你知道自己已经给我闯了几次祸了吗?快把你小爪子移开,那可是我系了十分钟才打好的结。”
雪球晃晃脑袋,继续用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尉央。
尉央笑了笑问珍茜:“好了吗?”
“等等,还差最后一根……全都系好了,小姐。”珍茜退开一步,颇有成就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下次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了,珍茜。”尉央揉了揉雪球的头顶,把它的小爪子挪开放到地上,转身说:“我们去吃饭。”
来到餐厅外尉央愣了一下,珍茜似乎也有些意外:“先生也在?我以为他已经用完早餐去书房了呢。”
雪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便窜了过去,弗里先向尉央躬了躬身,然后叫来候在一旁的女佣,让她带雪球去吃东西。
走向餐桌,听见声音乔欧南抬头看向她,放下手中的早报,起身为她拉开椅子。
尉央无声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很久以前她会在佣人面前亲昵地吻他脸颊,而今——
“谢谢。”她安静落座。
他问:“牛奶还是咖啡?”
“咖啡。”
“果酱还是花生酱?”
“花生酱。”
在她回答的时候,乔欧南把她选的东西一一移到了她面前。尉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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