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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贪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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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确定?”
“脚步匆忙,目光游移不定,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目的性这么强,看不出的才是蠢货。”逆在阴影里的人冷笑着喝了一口酒。
“噢,你口里的蠢货倒是想去试试她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么目的单纯。”
那人嗤笑一声没有搭理。
“嗨,漂亮女孩。在找什么?”一个面容阴柔痞气十足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西方男人忽然拦住了尉央的路。
“洗手间,先生。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好心的告诉我吗?”
男人毫不介意她语气中的刺,依旧调笑道:“我知道洗手间在哪儿,不过那是男士专用。你想去吗?”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的话,我不介意。看来你并不知道女士的在哪儿,能请你让开吗?”
“嗨嗨,不要着急……”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一挣一拉间大衣被拉开一个扣子,半边削肩映入男人眼底,包括里面那件华美精致的晚礼服。
男人显然有些意外,目光盯了她半晌,忽然抬头望向顶层某个方向,之后才转回视线,说:“看来你走错地方了,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到现在,男女主在一起的前因后果已经铺垫完毕,但愿大家不会觉得慢热。。
下章开始就是男主的主场了,求留言撒花啊(*^__^*)


、第零六级阶梯:致命的误会

男人显然有些意外,目光盯了她半晌,忽然抬头望向顶层某个方向,之后才转回视线,说:“看来你走错地方了,小姐。”
尉央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衣袖,把衣领拉正扣好衣扣,黑瞳在强烈闪烁的灯光下清冷似冰:“看来你也并不是绅士,先生。”
“我想来这里的都不是绅士淑女。”
她不再回答,转身欲走。
“洗手间在顶层,小姐慢走。”他施施然行了一礼,动作从容优雅得如同贵族般无可挑剔。
挥之不去的怪异感一直持续到尉央从洗手间出来。相比楼下的人影憧憧,这里简直称得上空无一人。不过她顾不上考虑究竟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只想快点离开。
可是来时的路像被人为挪动了路径,本是楼梯口的地方被一扇玻璃门紧紧封死,只余一条左转的路。尉央心里反倒平静下来,不过是夜场中人玩的把戏。
左转走下去,一个透明的房间出现在尽头,里面一人遥遥对她举起红酒杯,说:“欢迎回来,小姐。”
尉央攥紧了手袋的提手,走到那个拦住她去路的男人面前,说:“我想你误会了先生,我进来只是为了借用这里的洗手间,并不是来寻欢作乐。”
“我不认为一位衣着晚礼服的女士会在深夜出现在这里,居然是要借用洗手间。这个借口并不高明。”他浅啜一口红酒,盯着面前洗去脂粉的女人,挽起的头发被她放了下来,松松垂在胸前。
“那什么借口你可以接受?我故意这样一身装扮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让你无意间发现我?”
“如果你这么说,我想会取悦到我。”
“可惜让你失望了。”
“是有些失望,不过你还有机会补偿。”他举了举酒杯,向她身后使了个眼色。顿时两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里冒出,上前欲攫住她的双臂。尉央踉跄后退,扬起手袋挥开他们伸来的手。很快手袋落入一人掌中,跟她用力一扯立刻撕开了一道口子,袋子里的东西哗啦落到地板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尉央索性松了手,怒极反笑:“这就是你们国家对待女士的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说完她不顾他人的反应,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手机,现金钞票,硬币,银行卡,补妆盒。有件东西滚到了阴影边缘,她走过去探手想捡,忽然阴影里伸出一只手将它捏了起来。
“可以给我吗?谢谢。”
“这是你的东西?”坐在阴影中的男人忽然开口。
尉央心口一紧,随后平静道:“不是,只是别人送的一件礼物。”
“哦,送你男士专用的袖扣?”那枚小东西被捏在指尖,“倒是很精美。你觉得呢,诺斯?”
“如果你喜欢,送给你。我只要离开。”
“刚才或许可以,但是现在,恐怕不行。”那人声音很平静,但是尉央却觉得森冷刺骨。还未来及有任何动作,颈后一阵剧痛便让她失去知觉晕倒在地。
“你对女士真粗鲁。”男人不带丝毫感情对站在她后面的人说。
早已收起一脸轻浮调笑的男人目光阴沉地盯着他手上袖扣的图案,然后移到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神秘的东方女人,还真是今晚一个意外的惊喜。”
*
贝伦庄园。
管家弗里步履匆忙地赶到书房,对正坐在落地窗前看书的男人道:“请原谅我的打扰,先生。”
乔欧南分神看了他一眼后又将视线落在书页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先生,刚才我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对方要求和您亲自通话。”
“有说是谁吗?”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我询问他的姓名,他却避而不答,只是要求和您讲话。”
“那请你回复那位先生,我对接见陌生人并没有兴趣。”
“恐怕不行,先生。”
翻页的手一顿,乔欧南抬头说:“为什么?”
“他说如果您回绝了他的请求,肯定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而且会连累您无辜的情人送掉性命。”
乔欧南低低笑了,拿起茶几上的书签夹在书里,把书合上放在一边。“弗里,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还不挂断电话?”
“原谅我的直言。虽然我一直跟随服侍您,但是我并不清楚您是否在哪里真有情人,先生。”为人忠厚诚实的管家先生实话实说。
“为了不让我那位可怜的‘情人’无辜送命,把电话接进书房吧。”
“好的,先生。”弗里像是松了口气般快步离开,不久后回来道:“视频通话,我已经给您连接好了。”
“谢谢。”
乔欧南起身走到书桌边拿起视频通话的遥控器点开,正对面的巨大屏幕亮起。屏幕上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脸上带着白色面具坐在一张黑色皮质沙发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处理过的机械人声。
“很高兴见到你,贝伦特因先生。”
“你好。”他说。
尉央朦胧中觉得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不停有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刺眼灯光亮起又暗掉。她好像可以清楚感觉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没法动作没法说话,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异常困难。
“心脏跳动异常,血压降低……”
“病人出现失血性休克!”
“伤口缝合,快!”
……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然而耳边的声音让她不自觉想起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父亲。难道他病情又严重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医生让她再签一次病危通知书。
然后仿佛忽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只剩她一人。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但是心口像是有把尖刀慢慢扎进胸膛。刺痛愈发强烈,终于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乎在她刚睁开眼的同时,一声轻柔的惊呼响起:“上帝啊,你终于醒了。”
尉央转了下僵硬的脖颈,眼前渐渐清明,一张清秀的脸就浮在面前,近得她都能看清那挺直小巧鼻子上的点点雀斑。
“我是尉央,可不是上帝……”
“噢,请原谅我的鲁莽,小姐。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还能跟我开玩笑。小姐你再休息一会,先不要着急说话,如果不想再听到自己这么不动听的声音的话。我想我需要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先生。”
她没有插上一句话,那个清秀的西方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
声音真的很难听吗?她皱眉。
不过并没等到那女孩叫人过来,尉央又沉沉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她清醒的时间渐渐延长,所有活动也仅仅是从躺着到在人帮助下能倚坐在床头。她甚至没机会问明白究竟自己身后何处。
醒时尉央只见过那个从她第一次清醒时就照顾她的女仆,连更换吊瓶的医生护士都没见到过,好像他们总能摸清她什么时候沉睡什么时候清醒。而当她在深夜里醒来时,她觉得她好像回到了之前那个梦境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其他人存在。
那个女仆也没告诉过她这是哪儿,只定时为她擦洗身体,甚至连她胸口的伤口究竟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又一次因为胸口难忍的疼痛醒来,不过再没有人因她的苏醒而欢呼了。
“你醒了。”清淡而平静的声音从床边远处传来。
“我想是的。”她声音沙哑,并没有受到惊吓。“我有点口渴,但是好像我动不了,能麻烦你叫人来帮我端杯水吗?”
那边人影静默了片刻,而后起身走到床边,拿过床头的杯子,坐到床边,扶她靠坐在床头。
“医生嘱咐你现在尽量少喝水,不过可以含着这个。”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她唇边。
尉央沉默张口,冰块缓缓融化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待全部融化,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说:“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乔先生?”
他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也是在他出声的那一霎那,她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你受了伤。”乔欧南言简意赅,把杯子放回去,顺手按亮了床边的台灯。
“我想知道是什么伤。”
“枪伤。”
“枪伤?”尉央蓦地睁大双眼。“你是说,我胸口的伤口,是因为中了一枪?”
乔欧南沉默地注视着她清亮的黑眸,而后视线落在她苍白得毫无光泽血色的嘴唇:“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醒来前发生的事情。”
醒来前发生过什么事?她逃了外公让她宣布与父亲断绝关系的宴会,后来无处可去就进了一家夜店想用洗手间卸妆。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醒来后会在这个地方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乔欧南盯着她看了许久,说:“人们对严重伤害过自己的事会通过强制遗忘来保护自己,你不记得那晚,看来对你来说并不是值得你回忆的事。”
尉央默然垂眸,说:“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这有点匪夷所思。”
“不是我救了你。但是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难以置信。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牵扯的。”
“是我疏忽了,不该让你把带有家族徽记的东西带走,让有心人误以为我们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就凭我拿着你的一枚袖扣?”
“刻有贝伦徽记的私人用品从不赠人,除非是特殊的人。比如我的情人。”
她定定看着他:“弗里先生电话告诉我你把它当做谢礼送给我时我们并不认识。”
“你确实不认识我。所以是我的疏忽,让别人以为可以利用你威胁我。”
“用我勒索你?”勒索不成,索性杀人灭口。
“可以这么说。”
“这可真是个致命的误会。”
“我很遗憾。”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大概可以分为童话卷,现实卷,地狱卷,天堂卷。
童话卷主要是女主初入男主所在的金字塔顶尖的世界,以及感情的发展。
我喜欢先虐女后虐男的狗血模式,摊手╮(╯▽)╭
PS:看到一个评好难。。


、第零七级阶梯:做他的情人

清晨的阳光似乎没有那么清冷了,面容清秀的女佣拉开厚重的窗帘,认真而仔细地将其绑起来,让它们妥帖地落在窗户两边。“奥斯陆的春天终于要来到贝伦庄园了。你说是吗,小姐?”
尉央穿着白色的睡衣倚着靠枕坐在床头,偏头望着窗外,微微一笑说:“我只看到天空,好像和冬天没什么差别。”
“怎么会没有差别,你看先生在花园培植的艾莉卡,已经开始生长了。”
“真的吗?”她面容沉静,出神地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
“当然是真的。你已经好多天没能下床走动了,昨天医生复诊说可以吃清淡的主食,也能试着下来走走了。”
尉央不自觉抚了抚胸口,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那小姐你要不要去花园里走走?我可以扶着你。”
“谢谢你,珍茜。”
“我去给你准备衣服!”珍茜好像比她还要开心地转身出门。
待珍茜再回来手上捧了一件质地厚实的浅绿色长裙,把尉央从床上扶下来帮她穿好长裙和鞋子,又给她披上一件白色皮毛的披肩以免吹风着凉。
没人告诉尉央那一枪究竟有多凶险,从她卧床十多天后没走几步胸口又灼灼发痛的状况来看,也许她真的差一点就活不下来。
一路上并没遇到太多人,有的只是打了照面行礼后匆匆而过的佣人,训练有素地对她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刚穿过长廊踏上屋外的草地,珍茜担忧地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唇色,说:“如果伤口疼就先到这儿吧,我扶你回……”
“我没事,花园就在不远处了不是吗?”
“但对你来说或许就有点远了。”
“不用担心,伤口不会裂开。”尉央安抚道。珍茜只好帮她拉紧了披肩,继续扶着她走向花园。
短短的距离走了十几分钟,但终于还是到了。花园中搭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伞下是一张小巧的桌子和两把躺椅。因为天冷,椅子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
“这是乔先生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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