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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之腹黑宠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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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
作者:顾刀刀


文案

她是被捧杀的懦弱嫡女,
他是被忽视的无用太子,

钦天监一手好卦,
将他俩凑成一对儿。

从此东宫不安宁,
她收拾恶妃狠揍刁奴,
却无法阻止美人们给殿下戴绿帽子,
……
好忙,好累!

……………………………………………………………………………………………

“殿下!你怎么不管管她们!”
“我有你就够了!过来,与我修禅!”
“唔……”她还想说什么,唇却被堵上了! 


【1V1,甜宠+宫斗;有笑有哭的爱情故事】
【以甜为主作者抽风时也会虐一虐;欧耶】

内容标签: 甜文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素书 ┃ 配角: ┃ 其它:



  ☆、离奇穿越

  已是傍晚时分,天气仍是十分炎热。西天上挂着半轮红日,没半点云彩,柏油马路被烘烤了一天,此刻腾腾冒着热气。
  谢素书坐在出租车上,虽然车里开着冷气,却依然汗流浃背,她不停用手扇着风,催着司机再开快一点。只是此时是下班高峰时间,交通拥堵,无论她怎么催,司机想快也快不了。
  此刻,她本该在纽约总部参加集团会议,作为公司高层管理人员,这种会议,她必须全程参加。但今天是男友的生日,她匆匆赶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容易交往一个男朋友,在一起两年,因为她比较忙,两人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她忙得从来都没能陪男友一起过生日,心里不是没有内疚的,他们的婚期定在明年,这是男友最后一个单生生日,她希望自己不要再错过。
  在谢素书的一路催促中,司机满头大汗的将她送到公寓楼下。她急急跑上楼去,谙熟的在指纹锁上按下食指,心中祈祷,希望男友还没有回家,她还来得及梳妆打扮让他惊艳万分。
  指纹核对完毕,她转动把手,用力推开门,定住,如被雷劈。
  房间里有人,两个赤诚相对,在地毯上扭做一股的人!女人的娇,喘嘤嘤,男人的气喘吁吁,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如按了静音键般停了下来,男人回头,满脸惊愕,惶恐不安,结结巴巴的问道:“素书,你怎么回来了!”
  谢素书冷笑,觉得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心里却又似被巨石压住,想吐吐不出来,耳旁嗡鸣声渐渐大了起来,她看见那个男人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此时,她只想离开这里,一刻都不想停留。
  谢素书夺门而出,重重摔上房门,她狂奔下楼,像一阵飓风,穿街过巷,脑中唯一的声音不停的说:“离开这里,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突然,巨大的疼痛撕心裂肺而来,脑中的声音终于停止,世界渐渐清晰,她看见自己飞了起来,她听见刺耳的刹车声,她听见自己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她听到灵魂抽离身体的声音,嘶嘶……剥丝抽茧,剜心刺骨,痛不欲生。
  世界终于黑暗一片,没有声音,没有疼痛,没有背叛,她闭上眼。她听到父亲的声音,但声音渐渐飘远,世界静寂,黑暗无边。
  轻淡好闻的香气飘了过来,闻着心旷神怡,周身都很舒服,没有半丝疼痛,身下是绵软暖和的褥子,身上盖着的是轻如云朵的被子,暖洋洋。她动动手指,抓抓身下的床单和身上的被子,布料顺滑,柔软细腻,触感绝佳,比自己的床要舒服百倍,这是哪里?
  她睁开眼,眼前却仍是模糊的一片,脑袋有些迷糊,这是怎么了?片刻失神后,她想起来,她亲眼看到赵阳劈腿,气得飞奔出门,出了车祸,咦,我不是死了吗?
  正在这时候,房门轻轻响了一下,接着是一串细碎轻柔的脚步声,她扭过头,看向有声音的地方。
  “太子妃醒了!”少女清脆而娇嫩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快传太医,快去禀告太子!”
  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串串匆匆忙忙却又训练有素井井有序的脚步声。
  “太子妃?”谢素书皱皱眉头。
  屋里说话的少女已经飞奔到了床前,低声道:“小姐,你可醒了,吓死奴婢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明川也不活了,定要跟着你去的!小姐,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小姐,你觉得怎样,可有什么不舒服?”
  “小姐?”谢素书觉得脑袋有些晕,难道她不是在医院里?真是奇怪。开什么玩笑嘛?父亲不靠谱是真,但居然会不靠谱到这个地步,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雇人来戏弄她。眼睛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见房间里是中式古典布置,格子窗,木椅,书架,屏风……啧啧,父亲这得花多少钱,自己都要死了,他还有那个闲心!突然觉得疲倦万分,自大学毕业后,父亲将祖传小店的业务都交给她打理,自己忙着游山玩水,玩弄各种有趣物事,她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情,还要回店里盘账、结算……若是父亲能多帮自己一点,她又怎么会连陪男友过生日的时间都没有呢?如果,如果,是不是生活会很不一样?
  “我的眼睛,看不清楚。”谢素书有气无力的说道,心中有些惶恐,不会成了瞎子吧?
  “小姐,之前太医来诊断时说,你脑中有淤血,可能会影响眼睛。你别急,我已经安排双喜去传太医了。”明川安慰她道。
  “脑中淤血?”谢素书这是才觉得左侧额头有些疼。“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只有脑中淤血,难道不该是全身瘫痪?
  明川跪在床边,看着自家小姐一脸迷茫困惑的样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姐,小姐,你不要吓我呀,你这是怎么了?撞坏脑袋傻了吗?”
  “都是小姐一味忍让,王良娣才敢这么刁蛮不讲理的欺负咱们,这回是把小姐推了脑袋撞在石头上,下回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来欺负小姐呢!那何良娣,赵良娣,还有那起子孺人也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小姐若再不拿出些正妃的架势来镇住她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
  明川边哭边嚷嚷个不停。
  王良娣?怎么听着不像是父亲雇的人在演戏,谢素书有些困惑。
  这头明川正哭得伤心,突然外面有人脆声道:“回明川姑娘,太医到了。太子殿下说,太子妃醒了,他知道了,着奴婢们细心照料,若有事就找郑弘,今日事多,他就不亲自来看王妃了。”房门外,站着太子书房侍候宫女花枝,她半垂着头,脸上神色淡然。“花枝还要伺候太子笔墨,先告退了。”她福了一福,转身款款退出院外。
  明川止了哭声,抹抹眼睛,狠狠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放下纱帐,迎了太医上前把脉。
  太医把过脉,道是太子妃身体已无大碍,再吃几幅中药,淤血散去,自然就好,不需太过挂怀。
  明川松一口气,给太医封了赏银,唤过小宫女,送太医出去。
  谢素书在床上听完这一出戏,心里已是惊骇不已,这哪里是演戏,简直真实的不能再真实,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强忍这心中惊涛骇浪,慢慢和那叫做明川的宫女套话。
  她现在仍叫谢素书,年方十八,大楚中书令谢大人的女儿,谢氏乃大楚名门望族。她一月前嫁与太子为妃,但与太子感情并不和睦,太子对她很是厌恶。
  说来她本是高门贵女,生得又是极美,花儿一般的年纪,哪有男人舍得厌恶她?嫁娶那一日,太子也是对她百般宠爱,岂料到了晚上圆房的时候,她却是死活不从,太子只当她是少女羞涩,那晚也并未勉强,第二日照常早起上朝去了。不想这事却被王良娣知道,王良娣是个有心计的,私下派人广施钱财,着人打探,一打探,发现谢素书心仪之人乃是左威卫将军凌远,使计让太子察觉了这事,从此太子便再也没进过她的寝宫,剩得谢素书自己日日在房中长吁短叹。
  明川小丫头是谢素书的陪嫁丫头,风风火火的性子,平日里嘴巴甜,又会笼络人,在太子府中住了月余,便有关系好的小丫头将听来的只言片语告诉她,明川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这些头头道道岂有不明白的,马上回太子妃寝宫中,将此事同谢素书一说,又撺掇小姐花了些银两,渐渐也查得三分明白,知是王良娣从中做鬼,谢素书得知后,怒不可遏,她本是对那凌远有些心思,却也没传言中那般不堪,新婚当日一来是婚礼折腾,身体很是不适,二来是她性子十分害羞,如今被太子误解,本就苦恼,知道着了王氏奸计,哪忍得下这口气,当即便带了明川和一干宫女太监过去找王氏理论。
  王氏正在花园里赏花,谢素书过去,劈头便责问:“王良娣,你为何无端污蔑我清白名声?我谢家女儿自幼长于深闺,你休要空穴来风。”
  那王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牙尖嘴利,反问道:“太子妃,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身声名有亏,却也怪不得别人?”
  “你这般作为,不过是因看不得我占了正妃名头,想绊倒我,毒霸太子宠爱。”谢素书不甘示弱。
  “我就是看不得,又怎样,太子的宠爱,咱们各凭本事,哼,别以为你是正妃,我就让你三分,我王家岂会怕你谢家?让你这不洁之人压我一头?”王良娣冷笑,言语阴恻。
  当今世道,女人的名声自是重要,两人吵着吵着便动了手,拉扯间,谢素书一个不小心,被王氏推了个趔趄,脚底踩着绿苔,滑了一下,直直摔倒,脑袋在太湖石上磕了个大口子,当即血流如注,晕了过去。
  ……
  谢素书边听着明川回话,边在心中苦笑,看来不是玩笑,自己是真穿越了。真是劳碌命啊,好容易赶时髦玩一把穿越,保得一条小命,还得个这么不受夫君待见的身份,在这个女人卑微的时代,在这个女人除了依附男人便无法活下去的深宫,她还真得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人坏话

  碧湖旁,柳枝轻摆,湖面水鸟静静掠过。
  水榭中,纱帘飘飞,琴声寥寥。
  锦榻上,一素衣女子闲散侧卧,姿态玲珑,曲线美好,手中缓摇一把折扇,正在听琴。细看那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眼上覆着一方白巾,额上有一狰狞创口,结着难看的疤痂。
  略远处假山上,有精致隐蔽凉亭,亭外侍从环立,亭中汉白玉桌上堆满书卷,锦衣男子伏案翻卷,奋笔疾书,批完一册,马上有侍从将案卷送走。所有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动作敏捷,虽忙碌却丝毫不显慌乱。亭中极静,风中琴声隐约可辨,那弹琴之人却不知为何,突然琴音陡变,高亢雄浑,在亭中也能听得清楚。锦衣男子皱眉,停下手中刷刷写字的笔。
  一旁伺候的内侍郑弘见他脸色不对,忙走上前去,“殿下,您已批阅一下午密报,休息一会再继续吧!王良娣煮了银耳莲子百合羹,正放在冰桶中,您进食一些,可解暑热,亦可滋养肺腑。”
  锦衣男子放下笔,“拿过来吧!”
  郑弘忙去招呼小太监将那银耳羹取来,转身回来发现他已走到亭边,心中暗自为那弹琴的人叫惨,太子殿下最不喜人扰他清静,这些日子大病初愈,事务忙碌,脾气更加阴晴难定,今天若是惹恼了殿下,这人恐怕不是被贬至辛者库就是被赐死,唉,还是自己出马救这人一命吧!“殿下,奴才这就去将弹琴之人轰走。”
  太子不置一言,反剪双手遥遥看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许久方道:“她倒是会逍遥!”
  郑弘看自家主子,唇边一抹浅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下稍安。
  太子并不理会侍从满脸写着的不安,摆摆手,转身走下假山,“不用跟来!”
  虽然外间都传太子殿下柔弱温文,但东宫侍候的宫人侍卫都知道太子殿下治下甚严,他说了不让跟着,郑弘即使担心,也不敢拂逆他的命令。
  太子一路分花拂柳,独自走到水榭旁。抚琴的伶人看见太子,手下一顿,正要起身行礼,太子摆摆手,示意她退下,一掀长袍,坐下抚琴。
  听曲的女子似乎在出神,并未凝神听琴,是以换人时候乐声停顿并没有惊动她。
  听曲的在走神,抚琴的默不作声,水榭中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
  “停下,不听也罢!对牛弹琴,倒是玷污了你的琴声。”榻上斜卧的女子突然开口道,话语中带着萧索落寞,这样的古曲,与她的世界里音乐差别很大,刚刚她回过神来听了一段,除了感觉到置身异世的孤寂与高处不胜寒的清冷,就只剩下澹澹水波千万里的空远高洁,让她觉得这样美好的曲应弹与知己共赏,自己俗人一个,无法听懂,实在是对不住这洗手焚香后才能弹奏的古琴。
  太子并不理会,仍是闲闲抚琴,目光飘过水面,落在远方,面色木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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