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宠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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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娇接过来一看,手串上的串珠做工精巧,色泽古朴,触手温润,还有淡淡的香气,想到王良娣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更是喜欢。大楚的人多信佛,郁娇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此时得到这个高僧开光的手串,比得了金玉之物更为开心,当即戴在手上,笑着跟王良娣道了谢。
众人都兴致勃勃的谈论这手串,王良娣却幽幽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些女人,要是真能沾染些好运气就好了,看李孺人,马上就要做娘,到时候母凭子贵,下半辈子也有指望了。”一席话说得众人都沉默,王良娣却接着道:“要是我等也能生下一子半女,这日子也就不用这般无望。”
有人笑着劝慰道:“良娣不必心急,太子殿下素来待您不薄,您肯定能怀上皇孙。”
王良娣但笑不语,侧头看着郁娇,徐徐道:“你与李慧一同进宫,又形同姐妹,有空问问她,是用了什么法子怀上的皇孙,你呀,也要早日得了太子的宠爱才好,东宫子嗣稀薄,可还等着你们为殿下开枝散叶呢!”
郁娇闻言面上一动,但笑不语。
众人又说了会话,日头上来,天气渐渐热起来,也就都散了。
郁娇带着两个侍女,迤逦向自己的碧竹楼走去,快到院门时,又改了主意,转身往秋爽轩去,她到底是不太放心李孺人。到了秋爽轩,见李孺人的正没精打采的躺在榻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绿萝一脸担心的告诉郁娇,李孺人早上又没怎么吃东西。
“阿慧,你怎么这么任性?多少也得吃一些,你不为自己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李孺人坐了起来,淡淡笑道:“姐姐,你说的我岂能不懂?只是我实在是吃不下那许多。也就吃着上次你做的菜肴,觉得味道还好!”
郁娇见她一脸可怜相,抬手将她脸颊旁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道:“爱吃就好,我去帮你做些好吃的。”
李慧正要不客气的说好,突然看见了郁娇手腕上的手串,惊道:“姐姐你何处得来的佛珠手串?这般精致?”
郁娇笑了笑,将手串摘了下来,“今日在玉湖旁赏荷花,王良娣送给大家的。”她将手串套到李慧手上,“你喜欢,就拿着戴吧!”
李孺人忙伸手试图将手串取下,急道:“我怎么可以夺姐姐所爱,你自己留着便是。”
郁娇双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温柔说道:“你不知道,这是西域高僧开光的手串,能逢凶化吉带来好运,你有身孕,沾点福气才好。”
李孺人见她这么说,心知她是真心要将此物送给自己,再推脱反而伤了姐妹情分,遂将此物收下。想到入东宫以来,郁娇一直对自己照料有加,鼻子一酸,忍不住红了眼眶,“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今生都无以为报!”
郁娇见她伤感,忙劝道:“你又何必说这些,你我都是一样的苦命之人,搀扶着才能在这深宫里活下去。”
姐妹两人又闲话几句,郁娇起身亲自到小厨房做了一些羹饭端了上来,李孺人吃着觉得可口,难得的吃了一小碗。
绿萝在一旁笑得欣慰,“还是郁孺人手艺好,我们孺人吃膳房那些人做的东西,能吃上两三勺就不错了。”
郁娇看着李孺人吃完热食有了些血色的脸颊,放心几分,敲着绿萝的脑袋笑道:“好好伺候你家孺人,下次我多做些吃食,你这个小妮子也有份!”
绿萝忙笑着行了一礼,“郁孺人这话奴婢可记着了!”
几人说说笑笑,将平日里清冷的秋爽轩也渲染的有了人气。
连着几天都天气晴朗,午后格外闷热,让人昏昏欲睡,谢素书歪在榻上,身上搭着一条薄毯子正在午睡。明川在殿外廊下的阴凉里逗着鹦鹉,庭中几个小内侍提着水桶往青石上洒水降热。
守殿门的内侍突然进来报,说道:“秋爽轩的绿萝姑娘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太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凶手
明川让内侍领了绿萝进来,绿萝见到她便跪了下来,“明川姑娘,我们孺人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明川听她这么说,惊诧的问道。
绿萝抹了抹眼睛,“我们孺人腹痛见红,还请太子妃过去看看。”
明川犹豫了一下,谢素书这几天身体不好,不方便四处走动。还未等她开口,屋内有人说话,嗓音微哑,“绿萝,请太医了吗?”
绿萝忙答道:“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奴婢求太子妃过去看看,我瞧着我们孺人情况不太好。”
谢素书揉了揉太阳穴,她刚睡不久,睡得并不踏实,屋外有点响动她就醒过来了,头昏沉沉的疼。虽然心中无奈,也只能唤了明川进来,用帕子粗粗擦一把脸,抿了抿头发,套了衣服便往外去。
边走边问道:“李孺人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见红了?可是你们照料不周?”
绿萝早就急得语无伦次满头大汗,听她这么说差点没又哭出来,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奴婢们不敢不尽心,孺人的饮食,奴婢都是用银针探毒了才敢端上去。”
“起来吧,再磨蹭你家孺人没准小命都没了!”谢素书示意明川将绿萝拉起,一行人快速向秋爽轩走去。
谢素书她们到的时候,太医已经来了,正在给李孺人探脉,谢素书免了他的礼,在一旁等着太医诊断的结果。李孺人疼的缩成一团,不时忍受不住疼痛吟呻一声,床后侍女嬷嬷站了一堆,一个嬷嬷正站在旁边轻声安慰她。
许久,太医站起身来,谢素书问道:“于太医,李孺人情况如何?”
于太医向谢素书行了个简礼,摇了摇头,“太子妃,请恕老夫无能!胎儿怕是保不住。”
正说着,李孺人尖叫起来,床单上大量的血迹印染开来,明川忙将谢素书拉到外间,嘀咕道:“太子妃您又没生养过,也不避讳些,看着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可真么办。”
谢素书无奈的笑笑,杀人她都见过了,这点血腥还看不得?不过她不想拂了明川的好意,加上房间里的确是血腥味道浓重,避一避也好,况且她站在那里也帮不了忙。
说话间,于太医已经拿着一张药房出来了,“太子妃,李孺人的胎儿保不住,但老夫可以保住李孺人的性命。”
谢素书忙让绿萝拿了药方去抓药,见于太医蹙着眉头,似乎还有话未说,她问道:“于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于太医看她一眼,压低声音道:“太子妃,李孺人的胎一直是老夫给她请平安脉,虽说胎像不稳,但一直用上好的药物保着,李孺人每日又都是在宫中休养,不曾摔跤跌倒,按理说这胎不该有问题,可却突然落了胎。刚才我问过绿萝姑娘,说李孺人这几天偶感腹坠,老夫觉着有些反常,李孺人的脉象也不对,像是服用了药性猛烈、大寒大热、攻遂却下之力强,具有破血、和血效用的药物。”
谢素书心中一动,暗叹果然有人暗下杀手。
内室里,李孺人的哭泣声高高低低的传了出来,像一只爪子,挠的人心烦躁不堪。
于太医又道:“太子妃可否能让老夫查一查李孺人所下滞物,一查便可知真相。”于太医为人正直古板,李孺人落胎,他也有医术不精的嫌疑,是以想查明原委,证明自己的清白。
谢素书却觉得有些头疼,沉吟半响不能决定,要知道秋爽轩里面都是太子的人,要想在这里给李孺人下药,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李孺人最近又没有去别的姬妾处吃东西,这次落胎,保不准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这要真查起来,闹大了可就不好收拾。
屋外却有个声音沉沉的响了起来,“取了来,让太医看一看究竟!哀家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打皇嗣的主意!”
还能有谁?正是这些日子称病不肯见人的太后!谢素书直觉随着太后的加入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众人忙迎了太后进来,依次行礼。
谢素书一抬头,看见太后身边的王良娣,眼皮跳了跳,王良娣也看见了谢素书,唇角一扬,眼角斜飞,冲她顾盼神飞的笑了笑。“幸亏太后来了呢!不然这皇嗣要是被人动了手脚,都没人知道。”
此时已有宫人手脚麻利的取了东西出来,于太医打开药箱,取出些瓶瓶罐罐一番验证,走到太后面前,躬身道:“太后,微臣已查出李孺人早产的原因。李孺人乃是因服食牛膝所致,这牛膝应是磨成粉状,分多次服下的,因为量小,本来无害,但积累在体内无法排出,遇到芒硝后,就会激发药性,引起落胎。”
于太医语惊四座,众人都讶然,一时室内静寂,突然一声冷笑打破沉寂,王良娣开口道:“太后,这药肯定是有人偷偷放在了李孺人的饮食中,不小心服下的。”
听了这话,谢素书唇角忍不住翘了翘,王良娣这话是在鄙视她们的智商么?
太后却看了王良娣一眼,欣慰的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依云芝看,这件事定不能轻饶,虽然李孺人虽然位分低微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孺人,可这孩子是皇孙,竟然有人敢加害皇孙,此事不彻查,那下药之人日后定会更加嚣张,而且也会助长其他人的不轨心思,长此下去,恐怕日后什么赵孺人、张良娣、太子妃有孕,也会被人觊觎,难以顺利诞下皇嗣,殿下子嗣堪忧。”
太后赞赏的看着王良娣,不时点头,“云芝说得有理。”
“云芝觉得,李孺人服下的牛膝,定是被亲近之人下到饮食之中的,不妨将这秋爽轩接触过李孺人饮食的宫人都拷问一遍,定能查出些线索。”
太后沉吟片刻,道:“嗯,云芝所言极是。”侧头看了看身旁立着黄嬷嬷,开口道:“黄嬷嬷你带了人将这秋爽轩的宫人们带下去,一一审问,务必要查出下药之人。”
“诺!”黄嬷嬷自带人下去不提。
谢素书坐在太后下首,捧着水杯,喝了几口热水,觉得身体舒服许多,一副静观其变看王良娣想做什么的样子。
太后坐着,偶尔与太子妃和王良娣说说话,等着黄嬷嬷的审问结果,王良娣惯会哄太后开心,讲了好几个笑话,哄得太后扫了面上阴沉之色,脸色好看不少。
不多时,黄嬷嬷回来了,“回太后,奴婢已经审问完了。”她抬头看太后一眼,欲言又止。
“哦?可有结果了?”太后挑眉,问道。
“结果倒是有了,只是……”黄嬷嬷话说到一半,顿了顿,面上有些为难。
太后知她有话要说,“但说无妨,有我老婆子给你做主呢!”
“奴婢刚才审问,宫人们都说自己是清白的,只有一个宫女言辞神色间颇为闪烁,奴婢细细一问,见那宫女说起话来漏洞百出,很是可疑。后来让人给她上了刑,才说了实话。”黄嬷嬷说到这里,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谢素书。
谢素书看到黄嬷嬷的眼神,心下诧异,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宫女说,她是受了太子妃指使,往李孺人的饮食中偷偷的放牛膝和芒硝。”黄嬷嬷说完此话,不安的看着太后。
太后凤目凌厉扫向谢素书,“太子妃,此言可是属实?”
谢素书忙辩解道:“太后,妾冤枉。妾实未做出此等阴损之事。”
太后厉声道:“既然你没做出这等事情?那宫女为何说是受了你的指使?”
“太子妃,难道你是说跟了太后几十年的黄嬷嬷有意陷害你?”王良娣瞅准了时机,幽幽说道。
太后闻言,面色更加不善,看向谢素书的目光里,也似带了刀光剑影。
“妾不敢,只是此事蹊跷,不可听那宫女一面之词,还请黄嬷嬷将她带上来,与我当面对质。”谢素书咋听黄嬷嬷的话,虽然吃惊,但却丝毫不乱。
黄嬷嬷是会办事的人,早已让人带了那宫女在廊下等候,听得谢素书此话,马上将那宫女带了上来。
待看到那宫女,谢素书的心沉了沉,“刘翠?”这个宫女正是刚刚得知李孺人有孕时她让人挑选了伺候李孺人的两个宫女之一。
“怎么,太子妃认得这个宫女?”王良娣在一旁大呼小叫,顺利将太后阴沉沉的目光牵引到谢素书身上。
“不错,她是李孺人有孕时,我怕这边人手不够,让挑了过来伺候的人。”谢素书答得干脆。
太后看向跪在房屋正中,瑟瑟发抖的刘翠,问道:“你刚才对黄嬷嬷所言,可都属实?”
刘翠见太后问话,已是吓得发抖,俯身磕了好几个头才颤悠悠说道:“奴婢所说的确属实,确实是太子妃让奴婢将牛膝粉末放在孺人的饮食之中。”
“可有证物?”太后问道。
“太子妃让奴婢做事,奴婢不敢不照办,并无可以证明之物。”刘翠五体投地,双肩微微颤抖。
太后看着她,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明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