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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池见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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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便如万蛊噬心般疼痛,不能动弹。池见月也不明白这是为何,只当作是这招数的后遗症。
只见带血的玉指剌进了护在妖怪脸部的妖怪的手掌掌心。妖怪吃痛放开了池见月,迅速抽回手掌,拼命抓着手掌嚎叫,接着由手掌心开始扭动、糜烂,向身上快速的腐蚀过去,发出阵阵恶臭。不一会儿,妖怪就被腐蚀得干干净净。
池见月没想过这招对付妖怪的威力竟然这么大,他当初向那散修半仙“学习”这一招时,也仅仅在床上瘫痪了两个月而已。
池见月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及屋内横七竖八的尸体,痛疼从胸口蔓延到全身,疼得连呼吸都觉得无力,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子一软,倒塌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发抖,咳出了一口鲜血,昏昏欲睡不能思考。
域岚与和渑红衣走进屋内,屋里一片狼籍。域岚与震惊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池见月:
她刚刚使用了“血咒”,现在正在受万蛊噬心之痛。
这么小的女孩儿,竟有如此胆量与魄力,实在让人想象不到。瞧她刚刚与那妖怪的对战的情况,并非是什么有道的妖精或仙人,倒似一个江湖侠客,真不知是何人,为何要下这封杀的“蚀舄”印。
域岚与俯身把她抱起来,动作很轻,好像怕弄疼了她一样。
域岚与将她抱回她的房中,放在床上扶着坐好。自己也坐上床,把手放在池见月的背上,缓缓地注入妖力,护养着池见月的心脉。
渑红衣蹲在地上,魅惑地看着那滩被融化的妖怪的血水,喃喃地说:
“出来吧!你太急攻近利了。用抽取处女的精血来提高修为功力,是人神共愤的事,必定会有灭顶之灾。我身为千年花妖亦不敢轻易尝试,你这百年小鼠妖竟这么不知死活?怨不得人。”
渑红衣对着地上的血水呵了一口气。
“去吧,去重新开始修炼吧!记得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说完,渑红衣伸出手指弹弹地上腥臭的血水,血水之中便飞出一颗如萤火虫般的星光,在渑红衣身上盘旋了几周后,慢慢地向天边飞去。
……
域岚与用妖力为池见月疗伤,当妖力每每想要进入池见月体内深处时,都被一股蛮力弹了出去。
这是“蚀舄”的力量!
如此强横的封印力量惹得域岚与一阵心烦:
自从修炼有为以来,自已还没服过谁,怎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封印之力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就算是只解一半,也能让它不在钳制自己的力量。
域岚与伸手在池见月的背上画了个美轮美奂的图案,图案发出了淡淡的青光,向池见月全身扩散,然后又集中在池见月的后脑上。域岚与往池见月的后脑一点,那美丽的青光图案透射过池见月的头部,飞射而出,印在池见月对面的墙上,在墙上灼出了深深的烧痕。
封印被他解开了一半。
域岚与满意的看了一眼墙上的灼痕,便又重新坐好,开始用自己的妖力为池见月疗伤。
这时的域岚与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他解开这半个蚀舄印,却将他自己封印入黑暗的虚无空间内数千年之久。
……
魔界灵丞峰:众山之中,其中最为庞大的一座高山,山顶上修筑着一间雅致的小竹屋,小竹屋内卧房的塌上,一个俊秀的男人从沉睡中突然醒来,眼中满是错愕。
男人坐起身静静地望着窗外那青绿色的竹林,过了好一会儿才苦道:
“还是被人发现了。”
……
池见月晕乎乎的望着墙上奇怪的灼痕,只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便昏了过去。域岚与看着怀中昏睡的人儿,显得非常的震惊。这震惊更比之前强烈百倍!
是她!没想到居然是她。
九妖神星?
九妖神星一降世,气息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妖魔二界的人都在寻找九妖神星的下落,但十四年来一直没有踪迹。
难怪没人找得到,原来是被人使用“蚀舃”封印起来了!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6章 第一卷  蚀舃
石城轰动了,大街小巷津津乐道,一位少年哥儿,勇斗恶妖,最后将妖魔斩杀,为石城百姓除了一大害。从此石城的少女们再也还用整日心慌慌的担心死神的特别青睐,取而代之的是少女们整日心慌慌的在行馆门口留恋、排徊,期待能目睹一下那少年英雄风采,来一次动人心扉的懈逅。
池见月从行馆出来,走向街尾的食馆,因为她的出现街道上吵杂的声音减少了许多,相对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增加了许多。
池见月一脚刚跨进门食馆门槛,迎面一个男子飞一般的跑来,与她撞了个满怀,身手灵活的她本应可以很轻松的避开才是,但在那人撞上她身子的一刹那,整个人竟丝毫反映能力都没有,被撞上来的人牢牢的压在身下。
“哎哟——”那人痛呼一声,“啧——痛死我了。”那人伸手揉揉被撞得发疼的鼻子。
刚刚鼻子撞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喂!起来!压死我了。”池见月生气的捂住额头大叫。
这人怎么回事,把人撞倒了,不起身,在趴在“他”身上揉鼻子,不知道被压在底下的人很辛苦的吗?
那人一惊,才发觉身子底下的人,挣扎着想爬起来:
“对不住,对不住,你没事吧?”手不自觉的按住了底下人的胸前托起身子。
咦!软的!
池见月脸色一阵鸵红:“你……”
还摸!还摸!还不住手!
碍于她现在是男子的身份,所以不好发作。用力挥手撩开那只在她胸前不断揉捏的大盐猪手。她可怜的小胸脯,才刚刚发育,就这么惨遭毒手了。
手被挑开,那人失去了重心支力点,又跌回了她身上,这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她娇嫩的唇上上印上另一个嘴唇。
“轰——”
只听得见脑海里一阵隆鸣。
“啊——起来!起来!起来……”使劲用双手无差别的甩打那个人的脸。
还是发作了!
“对不起。”那人坐起身,脸上带着许些刚刚池见月赏的红色手指印,苦着眉头不好意思的笑道:
“我不知你是……”
猛的一拳揍得他把话咽了回去,捂着鲜血奔流的鼻子团在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表情各异,有讪笑,有好奇,有无畏……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人委屈的望了池见月一眼,似乎在说: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池见月杏目圆睁,似在警告:不准说出来,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那人好像真的明白了池见月的想法,擦擦鼻子上血渍,看着手中的红色:“你出手太重了,都流血了。”
“谁让你不规矩。”池见月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这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身上穿的是秋灰色粗布衣,像是酒家的小厮。
那人也细细地打量了池见月一下:
可真的是捡到了,这么美的女孩儿!
笑吟吟的说:“我会负责的。”
“你——”池见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拳而已,爷们儿这点伤不算什么。”那人故意大声的说,然后瞟了周围的人一眼,人们立刻把头别过,各忙各的去。
那男子伸出左手,搂住池见月的肩膀,贼贼的笑:“我叫祭川。”
这厮真是个无赖,占她了便宜不说还得寸进尺。
池见月轻笑,一把握住耷拉在她肩上的咸猪手,发出骨头相互挤压的脆响。
痛得祭川直冒冷汗,呲牙裂齿。
放开祭川的手,甩甩衣袖头也不回的向食馆内走去。
留下祭川一愣一愣地看着池见月远去的背影。
池见月找到食馆店家,吩咐他熬一碗瘦肉粥,好给方仲亦带去。
方仲亦那天被妖怪砍去了一只臂膀,所幸的是没有伤及性命。池见月本已完成任务,接下来便是去王城与父亲会合,但方仲亦受了伤,别人倒无所谓,可方仲亦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父亲待他亲如手足,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把池见月拉扯长大的,可以说是她半个父亲。因此,池见月并没有立即起身到王城去,而是打发了一起随身而来的差役,先行一步到王城去知会父亲,而她和方仲亦则在石城行馆住了下来,好让方仲亦养养伤。池见月也每天忙进忙出的照顾方仲亦。
池见月托着粥,走进行馆南厢,穿过迂回的走廊,来到最后的一间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本来方仲亦是住在西厢大房之中的,但由于他受了伤,为了方便照顾他,在池见月的坚持下便让他搬到了南厢来,与池见月一起住。南厢虽是双人房,但却有独立的内室,对养病确实比鱼龙混杂的西北两厢好很多。
池见月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转身拨开室前的挡风布帘,室内光亮清洁,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方仲亦正在塌上歇着。见床上的男人睡得正香,呼吸平稳,池见月走到床前轻轻地掖了掖被子。
“少主!”方仲亦醒了过来,“我自已来,怎么能让少主服待奴才。”忙用那唯一安好的左臂拖动着被子。
“方叔……”池见月把那一只揪着被子的手放回被窝里盖好,“方叔,你需要好好休养,其他的不用操心。还有,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叫我见月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是主子,我是奴才。”
“方叔,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池见月皱起眉头:“我和您是一样的,都是父亲……”
“少主!”方仲亦打断了池见月的话,“不一样,你不一样,你是主人的女儿,再这样说,主人听了会伤心的。”
池见月一时语塞,同样都是父亲捡回来的孩子,但父亲对自己却给予了一切,更重要的是身份。不然,她只能像其他孤儿一样,成为三流贱民,或是成为奴隶。在这夏朝统治的天下,奴隶和贱民一生都只能为人奴役,唯一不同的是贱民能拥有自己的财产,而奴隶却不行。方叔虽能得到父亲的关爱,但他并没有像她一样得到上天的眷顾。也是因当年的父亲还太年少,作事难免草率。而对在而立之年得到的孩子又不一样了。
“少主,这样的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主人侍仲亦亲如手足,仲亦不是忘本之人,你现已是主人的女儿,应一切只为主人设想才是。”
“我……”池见月正要说些什么,见方仲亦低眉恳求的样子,心一下沉重多了,她再也不说了:“我知道了,你快躺下歇息吧。”池见月叹了口气,“我刚拿了粥放在外面,身体如果能坚持,就出来喝点吧。”
“多谢少主。”方仲亦点了点头。
池见月回身向室外走去。
方叔,如兄如父,对父亲更是忠心耿耿,因为父亲并未娶妻,所以他也一直不娶妻,要终身只为父亲尽忠,不为儿女私情有所牵绊。这么多年了,父亲与方叔对她从未隐瞒任何事情,包括她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一事。他们对她总是千依百顺,完全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让池见月对这份亲情更加珍惜。总也想:她也要和他们一样,终身不嫁,一直侍奉在两位身边,让这俩位父亲有一个安逸的晚年。
池见月刚走出内室听见门口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门并没有掩实,池见月一抬头便看见域岚与站在门口。

第7章 第一卷  蚀舃
“域岚公子。”池见月忙拱手行礼。
那日还要多亏了域岚与,自已因使出了“血咒”后,便如万蛊噬心,昏昏沉沉。而方仲亦也正在生死边缘,是域岚与和渑红衣把方仲亦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也救了自己。而这次一起随行的差役就无回天之术,三十几中死了十几人,这些差役平日里与方仲亦都是共过患难的兄弟,这一下去了十几人,让方仲亦悲痛极了,也够让池见月糁心的。
“我来看看方叔,也看看你。”域岚与轻声道:“你肩上的伤怎样了?还疼吗?”
“多谢域岚公子关心,见月没事,伤口已经愈合,并无大碍。”池见月又行了一礼:“这几天有劳公子挂心了。”
“我想到酒肆里喝一杯,不知池公子可否作个伴?”域岚与笑着说。
“这当然,域岚公子有此雅兴,见月自当奉陪。对域岚公子的大恩,见月无以为报,这次酒就让见月作东吧。”
“哦,那我可要不醉不归了。”
“好,不醉不归!”
俩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去。
……
远处的高楼顶上,一个身穿象牙白的长衫的男人静静地坐在屋顶上。俊秀的脸上显示着淡漠的神情,狭长的眼睛注视着街道上远去的俩人,眼中闪过一抹光芒,非正非邪。
微风扶起他的长发招扬着,男人微微锁眉,往发稍上的一挥手,身边的风好像都听话的停了下来,让他的身边静得出奇,似乎连呼吸也静止了,静得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
柳絮早已落光了叶子,在苍凉的风中干涩地摇摆着,在太阳还未升起时,天空中的皎皎银月依旧清晰可见。
时已是秋冬交替的季节,行馆的住客因各诸侯国之间的往来变得忙碌起来,行馆后庭是一排长长的马厮,从各地而来暂住行馆的官僚差役所带的马匹都集中圈套在这里。
石头抱着马草,走到马厮前,把草铺在马槽前,又提来水倒进槽里。
石头是磒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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