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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缘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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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莲华又问了些学习生活的事,楚天歌就问了些家里的事,倒是知道了一件高兴的事。

楚正礼已经从厂子里退出来了,把厂子交给了小姑妈夫妻两个。不过本钱没退,只当是借给小姑妈。不过楚天歌想,楚正礼肯定没想过把这钱收回,于莲华心里肯定也是清楚的。

小姑妈家里过得不好,原先楚正礼家里钱也紧还想法子帮扶两个,何况是于今有了,更是要帮趁。

那边的门面仍旧开着,不过也顶给了小姑妈家,小姑妈请了婆家的一个侄女守着。

和小姨妈家也就顺势散了伙,她们拿出了本钱,仍旧做以前的老本行,不过是从布匹换成了成衣。

楚天歌一直都有些忧心这件事,于今顺利解决了,心里自然高兴,特意做了双皮奶请明肆吃。

明肆虽然没听见于莲华说什么,不过从楚天歌的话里也猜出几分来,看她高兴,就由着她得忙进忙出的,自己也乐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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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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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电脑其实就是为了写小说,就又多了一件事,时间也就更紧了些。不过楚天歌本也没打算把它当一件正经事做,想起来时就写,忙的时候就放下,倒也并不占时间。

星期一的下午照例也只有两节课,晚上还要去学画,下了学,几个人也没打算出去逛,预备回寝室做作业。郑妮儿要买点东西,楚天歌想着出去逛一逛,就当歇一歇眼睛,就和郑妮儿两个拐去了超市。

楚天歌并没有特别想要买的,纯碎是跟着瞎逛,逛了一圈,一样东西也没选,郑妮儿拿了几包“小面包”,又选了几样零食,楚天歌见她买了零食,就看着她买的又选了几样不同的。

“你一回买了多少啊?开学这么长时间,一次也没见你买过。”开学都一个多月了,从来就没见楚天歌买过“小面包”,郑妮儿有些好奇,就问了出来。

经她一问,楚天歌才想起来,她何止是一次都没有买,自重生后就没有买过,三个多月了,老朋友竟然一次也没有来,她竟然也没有注意到,实在是糊涂至极。

“这个东西你别一回买太多了,要用再来买,时间放长了不好。”

郑妮儿又叮嘱了几句,楚天歌才惊醒过来,想起前事,浑身打了个冷战,也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只胡乱点头,心里暗暗想着要把这事记在心上,又怕自己一忙混忘了,就打定了主意等会儿回寝室就先查一查上京的医院,看哪个中医院最好,周末就去一趟。

周四晚上明肆例行打了电话过来,闲话了会儿,就说第二天下午来接她。楚天歌想着周六去医院,又是这样的病,连寝室里的几个她都没打算告诉,何况是明肆一个男孩子,她哪里好意思教他知道,就谎说周末有活动,不过去。

今天专家值班的两位医生都是女的,楚天歌选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交了挂号单领了号牌。医生四五十岁,面相极和善,细声慢语问了些话,仔细切了脉。

虽然过去许多年了,太过于仔细的可能记不清楚了,但是大概的都还记得,一一仔细说了,医生忘记问了的,她记起来的也都仔细说了,医生听了,又切了一回脉,就提议说:“要不做一个B超,”说完,又忙说,“你放心,这个没有什么影响的。”

大部分人对B超的认识,就是用于妇科病和怀孕的女子,未婚的小姑娘少有用这个做检查的,难怪医生会这样强调。

不过楚天歌又不是真的什么不懂,已经治过一次的病,所以很爽快地同意了。

还是原来的问题,**发育不太好,长得偏小,问题大也不算大,小也绝对不算小。若是这个时侯没有注意,晚个几年才发现,问题就大发了。

医生问得楚天歌是学生,就斟酌着开了个不贵又合用的方子,“我给你开煎药吧,我们这边药房能代煎,一副五毛钱,比较合算一些,吃之前用热水泡一会儿,也不麻烦。”

楚天歌自然是答应,又道了谢,又问有没有什么禁忌。

“尽量不沾冷水,不要吃生冷的东西,辣的也不要吃,注意保暖,别的倒没什么,记得吃完了药再过来。”医生说完,想着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在外面求学,遇着这个病,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多思多虑也不适合养病,就又劝慰道:“别多想,这个病不算严重,你年纪还小,完全可以治好的。只管放宽心,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过来。”

楚天歌本就对这医生的感觉很好,又见她说话行事完全为病人考虑,不觉就生了亲近之心,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医生的值班时间。

医生却不答,只笑着说:“不要紧的,我不在找别的医生也是一样。”

再对比后来见的那些医生总是交代下回还过来找他,就更是敬服,笑着说了声好,也不强求。

取了药,从医院里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楚天歌想着心事,没得心思吃饭,就直接去了车站。

台站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抱着一摞印刷精美的宣传单,仔细地甄选着人发着。楚天歌经过她身边,不经意中看见是卖房子的,就要了一份。

看了下地址,竟然就是明肆家里附近的楼盘,之前竟然未曾发现,十二月二十四开盘,不过现在可以预付定金拿号。

看了一下站牌,这里竟然离那边挺近的,有直达车过去,就决定过去看看。

近也有近的好处,互相也有个照应。

想到这,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这也想得太远了,就算是买下这一处的房子,没得三四年恐怕也交不了房,那时谁还知道自己在哪呢?明肆又在哪里?近了远了又有什么区别?

要到对面搭车,楚天歌两边看了一下,没有斑马线,只有一座天桥。

提着几斤重的汤药,开始还没觉得,待爬高时就有些受不住,简直是一步一挨,正下桥,不知谁喊了一声。楚天歌还未反映过来,手上一暖然后就是一轻,抬头就见明肆在眼前,手又被明肆握住了。

“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我送你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着急、关切和心疼。

“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楚天歌只当自己看错了,笑着说道。随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两只手互相揉着勒疼的地方,两只眼也到处打量着,猜着明肆会是从哪里过来的。

又仔细地回答他的问题,“学校有车直接过来,再说,哪里好总麻烦你。”

“我过来办事,看见你在桥上。”见楚天歌两只手手心里都勒得发红,心疼不已,“别总说这麻烦不麻烦的,都不是外人,你总这样说,我可真就要生气了。”

楚天歌也知这话说得太生硬,忙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的事可办完了?”

“嗯。”明肆点了点头,问:“这是多长时间的药?”

“半个月的。”

“吃完了还要不要过来?”

“要的。”楚天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料到明肆接下来会说什么,却不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挤了两个字出来。

“正好是三十号,到时候我送你过来。”

刚刚说了应该互相照应的话,楚天歌哪里还好意思拒绝,含糊应了。怕他又问出什么病之类的话来,连忙转移话题。

“你吃了没?”

“还没呢,你呢,吃了没?”明肆心里确实有些忧心,他不知楚天歌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半句话也不肯露,转移话题也转移得这么明显。就想着回头再慢慢试探也是一样,就顺势遂了楚天歌的意。

说完,不等楚天歌说什么,就说:“这附近有家店的菜味道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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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吃了饭,楚天歌就和明肆一道回去了。

她也真是个反应慢的,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才开始感到害怕。听见敲门声,连忙擦了眼泪。

“请进。”

明明眼泪已经擦干了,情绪也调整好了,心里也确实是高兴的,偏偏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个不住。

前世她不懂事,一腔情意付予一人,最终却落得个孤身一人,也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她一直故意遗忘这件事,郑妮儿无意中提醒了她,记起这个病来,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些永远都不想再想起的往事。好在,她这样的幸运,能够重头来过。

失而复得,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她愈是高兴,这眼泪就愈是止不住,一行行地淌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净。

楚天歌是标准的东方人的身材,纤细婉约,因在家里,楚天歌就把外面的风衣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苹果绿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修身棉布裤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更显得单薄。

明肆见她站在阳台的落地窗户前,笑得那样灿烂,偏偏又哭得那样的伤心,窗外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也是冷的,没有半点温度。这般情景,只觉满屋子弥漫的都是浓浓的悲伤。

明肆只觉得心里如针刺一般的疼,恨不能把那个女子揉进骨血里,再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这样想着,他也是这样做的。

“不怕,有病咱们就治病,现在医疗水平这么高,肯定能治好的。”明肆只当她是为了这次不能说出口的病。

中医本来是国术,可现在大多数的人都愿意看西医,若有些疑难杂症西医也没有法子时,才会想到中医。明肆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就误会了。

明肆一手揽着楚天歌的腰,一手轻拍楚天歌的背,轻声安慰着。楚天歌一时没料到,被明肆搂在怀里,脑中竟一片空白,任她怎么努力去想,也什么都想不起,她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该有什么反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渐渐清明过来。发觉自己靠在明肆的怀里,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还有些贪念他身上的温暖,脸上一热,忙推开了明肆,讪讪道:“不好意思,我没事。”

明肆怀里陡然一冷,不觉有些失落,又见楚天歌一张脸通红,知道她是害羞了。有了情绪变化,不再像方才那样,似乎离得很远很远,随时都会不见了一样,明肆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

“赶紧喝药吧,冷了会更苦。”明肆只作无事人一样,似乎方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好,”楚天歌胡乱点了一下头,就往洗手间跑,“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待出来时,就见明肆坐在桌旁,正在揭装药的碗的盖子,一旁放着一包散称的乌梅,袋子的封口已经开了,听见声响,明肆回过头来,看着楚天歌就笑了起来。

“已经不烫了,赶紧过来喝了。”

楚天歌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不觉愣住了,明肆说话才惊醒过来,面上一热,忙应了一声,在另一把藤椅上坐了。

明肆端起碗,楚天歌不等他送过来,忙就伸手接了,确实不烫嘴了。闻着味道就怪得很,楚天歌苦着脸一口一口抿着,心里想,也难怪都不愿意看中医了,这药也实在是太难入口了。

这会儿,楚天歌早忘了她之前还说国人把这点国粹都丢了的话。

明肆看她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喝了半天,那碗里的药似乎动都没动过,恨不得能代她一口喝了,就用小叉子叉了一个乌梅递过去。

“是不是很苦?你不能这样喝,一口喝了只苦那一会儿,你这样一口一口的不是更苦?来,先吃一颗话梅,剩下的就一口喝了。”

劝小孩儿一样,楚天歌没注意到,捧着碗,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别了,吃了这玩意我就再喝不下了,你别管我,我慢慢喝,吃一两天,习惯了就没那么难喝了了。”

听言,明肆就把叉子放了回去,仍旧有些担心地看着楚天歌,“我一个朋友的妈妈就在那边中医院里面工作,要不,我联系一下他?”

初一听来,楚天歌是极动心的。这也算是国人的一种习性,做什么事,找了熟人才会觉得心安一些。再一想,就有些不太情愿,她这病哪里好说给明肆听,不说给他听,他找别人帮忙时连个说辞也没有,万一她妈妈擅长的不是妇科怎么办。不过,真放弃这个机会好像又有点舍不得。

“你知不知道她妈妈在什么科?”

明肆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注意,我替你问问,回头再告诉你。”

看楚天歌犹豫不决又尴尬着不知怎么说的样子,明肆就大体猜出她的病的大致方向。何况他本就是试探着问一问,有个大体方向找人时也好说话。未免楚天歌太过难堪,便不再说这个,想着回头私下问一问同学,看能不能介绍一位好中医,回头带楚天歌再去看一看。

“吃了药睡一会儿,碗留着我来洗,你就别沾水了。”

明肆可不知不能沾冷水的事,只是不想楚天歌做事而已,没想正中楚天歌的心事。以为明肆是猜到了,只觉从头到脚,全身无一处不烫的,连声应着,低了头喝药,不敢去看明肆。

却不想,明肆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即便能猜出个大概方向,又哪里懂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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