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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庄主,我就从了你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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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

那我就越陷越深好了——他注视着杯中山茶茶的避开他目光的倒影,仰头,一饮而
尽——一个人……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老大,我看光这样吃饭喝酒很没意思,不如我们玩儿游戏吧!”在与步橘桑不知道
第几回合的眼神交锋中败下阵来的钱不介举手提议。

庄渝北颔首。

钱不介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条件有限,我们就玩‘击鼓传花’。就是由一
人用餐具敲打桌面来‘击鼓’,当然得背对大家。其余的人‘传花’,鼓声一停,这‘花’在谁
手里,谁就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宋舒杰表示质疑,“真心话大冒险不好吧,其实大家有些还不熟悉,这样就问真心话
也没意义啊。不如直接大冒险好了,就由‘击鼓’的来定大冒险的内容。”

决定了彩头也就是“花”是用一满杯酒后。又声明,中彩的人必须先喝光杯子里的
酒。当然也规定了不能在“传花”的时候特意洒酒

“在场的都作证啊!这酒到谁手里撒了,那人得跟着中彩的一起喝一杯!”

开始由寿星庄渝北来“击鼓”。他转过身后,迟西流对山茶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
边上的步橘桑换个位置,山茶茶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照做了。

本来是从山茶茶开始“传花”的,换了个位置后,由步橘桑开始传。

庄渝北的敲击声不疾不徐,因为怕就撒了,酒杯的传递很缓慢。而庄渝北敲的也越来
越慢,很久,快一轮了还没停止,但席间还是很安静。等杯子被传回步橘桑手里时,庄渝北停
了。

他转过身来,跟捧着酒杯不知所措的步橘桑对视2秒,眼睛一眯,迅速在迟西流若无其
事的脸上转了一圈,瞟一眼山茶茶若有所思的脸,庄渝北开口,“中彩的人将手中的酒泼在对面
的人脸上。”

在座的精英们都看出来了,这是红果果的借机报复。

山茶茶不可思议地仰望着庄渝北,又看向一脸意料之中的迟西流,最后很庆幸自己跟
步橘桑换了位置。

步橘桑哭丧着脸,求救似的看向山茶茶,后者低声安慰,“没事的,阿迟不会记你的
仇。”他会记庄主的仇。

步橘桑将眼神射向云曦,后者转开了眼,明显是想看戏。

再把目光投向孙沐然,后者淡定地拿起自己的杯子,借杯子挡住自己的嘴型,提醒
道:“没说泼多少。”

步橘桑得到提示,安心了。对迟西流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情势所迫。”

迟西流回以一笑。接受了她的“蜻蜓点酒”。

一旁的钱不介不满了,本来还庆幸自己不用被步橘桑泼酒,但见她跟观音菩萨拿着杨
柳枝似的,就撒了迟西流几滴,他就有话说了,“这不行!这算‘泼’嘛!?”

步橘桑马上回嘴,“怎么不算啊?在我心里这就是‘泼’!再说,不是你说,中彩的要喝光杯子里的酒吗?我这是给你面子!都泼光了还喝什么呀?”

钱不介说不过她,但看老大的脸色就知道这丫头躲过迟西流这一劫,得罪了庄渝北。
老大都放话了,这摆明是要迟西流好看!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他老大是她承受得起的吗?这么
想,钱不介这心情就舒畅起来了。

云曦勾了勾唇,瞄了眼孙沐然对面的人,轻轻说:“对面的,你认识?”

孙沐然马上否认,“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他老盯着你干嘛?刚才还跟你说话来着。浪漫啊,唇语!不过你听懂
了吗?我是不懂唇语啊!说说,他刚才说什么了?”

孙沐然没理她。只冷冰冰地瞪了一眼对面的沈奕。

他说:“自作聪明。”

自作聪明吗?她就不信庄主会因为这么件事记菊花的仇。某些人总喜欢把自己的行事
作风,小肚鸡肠强加到别人身上,这是有病!

孙沐然回敬他,“小人之心。”

这边无声无息且目中无别人的唇语交流让云曦很是无聊。转回头,轮到步橘桑“击
鼓”了。

巧的是,这回中彩的是迟西流,步橘桑刚才还“泼”过他,生怕在座有哪个拍了照片
或者视频,她“加害”迟西流的画面被迟西流的粉丝看到,自己遭殃,于是笑着说:“中彩的人
现场给粉丝一个福利吧。”

她的意思是让迟西流唱首歌,大多数人也觉得这是让他现场献唱的意思。

但多数人的相法不是当事人的想法。

迟西流微笑着站起来,对山茶茶说:“听过我的歌吗?”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问题,山茶茶如实点头。

迟西流仍然笑得惹人尖叫,“喜欢听吗?”

山茶茶继续点头。

迟西流笑得越发灿烂了,他离开座位,绕过庄渝北,来到山茶茶身边,山茶茶觉得坐
着仰视他很不好,于是站了起来。迟西流好像很满意山茶茶的行为,他凝视着她,说:“那你就
是我的粉丝。”说完,对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亲了下去。

“这是给粉丝的福利。”

没人敢去看庄渝北现在的脸色。











第35章 chapter 35
胆战心惊。

心如擂鼓。

要出人命。

这就是在场的状态以及想法。

最有压力的不是山茶茶,而是步橘桑。

因为这是她给的大冒险。

如果刚才“蜻蜓点酒”还有活路的话,现在是死定了。

她不敢看庄主的脸色,但瞄到了钱不介幸灾乐祸——其实他只是抿着嘴面无表情——
的脸。步橘桑一开始就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八字不合!简直是犯冲!她这辈子遇到的倒
霉事都没今天多,一定都是这人害的!她有预感,以后她会经常碰见他。那还了得!这人一定要
消失,有我没他!

于是,失去理智的步橘桑大喊一声“纳命来”,拿起手边分量十足的八宝全鸭就朝无
辜的钱不介扔去。

大家都在为迟西流的行为震惊,没人反应过来步橘桑的突然发难。事实上也没人能阻
止。

步橘桑的准头很好,钱不介被扔了个正着。

全场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了。但貌似还是有代价的。

倒霉催的钱不介没头没脑被人这样当头砸了一脑袋,还没来得及找罪魁祸首就晕了过
去。

失控的场面顿时找着了控制局面的突破口,有条不紊的进行“救援钱不介行动”。打
电话的打电话,急救的急救,趁机开溜的趁机开酒。转眼,偌大的餐桌前只剩下几个人。

山茶茶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跟着云曦他们一起开溜!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她只
能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力求受压面积最小。

“迟西流。”庄渝北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开了口。

被点名的人泰然自若地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嗯。”

山茶茶狂汗。你的态度要不要再目中无人一点!?

“有解释吗?”

“要解释吗?”

“那好,这事你负责处理。”

啊?

“什么事?”

“这桌菜。”

啊啊?

“好啊。”

啊啊啊?

庄渝北满意地走了。

山茶茶看着他的背影,好奇地问迟西流,“你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那还能怎么办?他已经网开一面,我怎么能得寸进尺。”

“打包带走吗?”

“是啊,带走。不过这么多,我可吃不完。就帮他献爱心了。”

“给孤儿院吗?”现在乞丐不收饭菜了。

“喂鱼。”

啊啊啊啊?

“骗你的。他手艺还不错。”况且这些菜还有你的帮忙,“我知道一个地方有个收容
院。便宜那些小孩儿了。”

“哦。”山茶茶笑了笑,“你真是个好人。”

迟西流苦笑着没说话。

庄渝北的生日宴弄成这样,山茶茶是有些愧疚的。貌似自己是有部分责任的。庄主看
上去对这个场面完全没放在心上,或者说他对于自己的生日就没放在心上。庄主这样的人,好像
是不大合适跟锅碗瓢盆联系起来,但这次他还亲自下厨了。这是不是代表他至少还是有点儿关心
自己的生日的呢?或者说,在意?这个生日一过,庄主就27岁半了,过了年,等到她生日的时
候,他就28了。

这个年纪放在干事业上,还年轻,放在婚姻上,也不老。都说男人越大越有魅力,女
人越大越没人敢娶。其实,该担心的人该是她吧。

山茶茶脑子里有事儿,走得很慢。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手机在响。

是姐姐打过来的。

“喂,姐啊?”

“你回去了?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儿?咱家亲情再淡漠也淡不过去了吧?”

“我去了,正赶上你们不方便。”

“什么叫‘你们’不方便?”

“你知道的。你们。一定要我详说……”

“得得!我知道了……那啥,那你现在是在学校?”

“在彩园,庄主妹妹家。”

“哦,干嘛呢?”

“给庄主过生日。来了好些人了。你身体不方便,要不也是要请你的。”

“哦,我知道。今天他生日……那你们算是见过双方家长了?这事儿什么时候办
啊?”

“……我今年21岁。”

“得了吧你!一天到晚跟我炫耀自己有多年轻。告诉你,没几年能混的!21……嗳,
庄渝北今年得28了吧?”

“过了年28。”

“唔,回头我跟家里商量商量,你们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一起回来啊。”

“哦……商量什么啊?”

“婚事儿啊!我看你这书要不也别读了,过了生日把结婚证领了就在家带孩子吧!”

“……开玩笑吧你。”

“我认真的。我是没赶上你那时候,要是我能找着这么个人,我就这么干,享福
啊!”

“你的人生真枯燥。”

“就你的人生不枯燥!得了,我挂了。我这二级伤残,再跟你说下去都得成一级伤残
喽!挂了啊!”

“哦,拜拜。”

挂了电话,山茶茶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用餐的地方收拾东西,正碰上迟西流的
经纪人老唐在吩咐一帮工作人员打扮的,收拾那23人坐过的餐桌,见她过来忙叫她回去,有他们
就行了。她问了迟西流是否已经回去,得到肯定回答后,她才不好意的回房。

在房间想了很多事,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个巨响,她忙赶过去查看。

到庄渝北房间的时候,他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山茶茶安了心,突然觉得这个
状态让他看上去像个普通人。或许是她在心里把他的形象过于高大化了。她向他走去,脚好像踢
到了什么,是手机,她没有去想手机为什么会被摔到地上,只是慢慢走到庄渝北身后,伸出手臂
环住他的腰,靠着他的背,轻轻说:“对不起。”她附着的背纹丝不动,只感到他自胸腔里发出
沉沉的声音,“没关系。”

“是不是我对你的生日过于热心,导致你做这么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了?”

庄渝北转过来,正面把山茶茶拥住,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
发,“不是,我一直都跟着自己的心意走,从来不违背。”

“但你看上去不开心。”

“那是因为你还小。”

“什么?”

“茶茶。”

“嗯?”

“我们订婚吧。”

山茶茶从他怀里仰起头来,庄渝北只给她看清自己眼中的认真的时间,就俯下身来堵
住了她想说什么的嘴。

口齿津液之间好像有烟草的味道。山茶茶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她不知道他此刻是
不是睁着眼,因为他立刻伸出手来遮住她的眼睛。

山茶茶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她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但他强硬的拒绝了,用钢铁般
的拥抱拒绝。同时他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侵略和掠夺。

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想知道他怎么了,她想要安慰他。但前提是她知道他怎么
了。

尝试了几次想要询问,都被唇齿掩埋了。这明明是她喜欢的感觉,是她喜欢的人,她
本该沉迷其中,但山茶茶就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她开始拼命挣扎。但庄渝北箍得很紧,
她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怎么掰,怎么打,怎么推都没用。仿佛她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永远也
不会放开她。

所以当这种禁锢突然松开,山茶茶感到迷茫,她的右手发烫,发麻,好像是,好像是
很用力的打了谁的巴掌一样。抬头,庄渝北的脸保持着扭在一边的姿势,白皙的脸上慢慢浮起一
个掌印来。

她打了他。

山茶茶慌了,她上前抚摸他的脸,拼命道歉,他都任由她摆弄。山茶茶很害怕,“庄
主,你说话呀,我,我错了,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天呐,流血了,我怎么能打得这么狠……我
去拿伤药……”

庄渝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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