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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转生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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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这一篇,到时写完了,那一定是我最好的,付出最大努力的,绝不掺水分的!
另外,连错别字也会一并纠正哟,本曹最讨厌看到错别字啦!所以大家有看到记得提出来哦!
、转生序丙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篇是开胃的,哈

夏禹君一个下午将我好一顿折腾——起先尚觉兴致勃勃,久了便吃不消了。
此事让我好好反省了自己许久,是不是夏禹君太久没开荤了?若事实真如是所想,那我不就亏待了他么?
临走前我忍不住回过身在夏禹脖颈上咬了好几个口子。夏禹倒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任我蹂躏。
白花花的胳膊袒在外边透着风,睡得倒是挺安详。
看着那几个渗出血的小口,我为自己的杰作得意不已。
刚起身要离榻,后面的人却抓住我广袖将我一把拉回去。
结实的手臂在我眼前围成一方广阔天地,那人俊眉一扬,乌黑的眼在月光中闪烁着足以惑乱人心的光芒。
他撑起身子俯视了我,随后低头咬了咬我的下唇,声音无不沙哑,“怎么?咬了我那么多个口子不做点什么就准备开溜了?”
“你搅了我一下午还不够么?给你几口是为了本上神的威严。”我说着玉手掐了掐他的伤口,目光落在上面,道,“你看,我总得扳回几城不是么?”
那人不理会我,埋头在我颈窝嗅了嗅,然后抬头闷闷道,“你沐浴了?洗那么香是准备上哪?”
闻言,我只好将目光越过他的脑袋,望着天花板,老实道,“我要去找司命。他肯定写好我们的生平了,我横竖都得仔细瞧瞧,看看他的话本子会不会有什么疏漏。”
“哦?会有什么疏漏?”夏禹躺下来,一脸调笑,还不忘将我腰身一把圈住。
“呐,像是什么行文间的措辞是否合理,情节是否顺畅,人物性格是否合乎吾等二人之事实……字字句句都需斟酌的。”
他闻言忍不住笑出声,“阿涂,你莫不如不去的好。免得那小心眼的文官一时不忍,书你一段凄凉的身世可就不好了。”
“怎的会?我是天下顶和善的上神,那司命文韬武略皆不在话下,心胸必定何其宽广,我等必定相处融洽。”我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边和他挣执不休。
“这样说不好,”他一本正经地一把摁住我,“你这话因果关系听起来不太准确,他文韬武略好和他心胸是否宽广有何干系?”
我闻言正色道,“你心胸宽广罢?”
他神色自然地点了点头。
我一边暗骂他不要脸,一边振振有词道,“呐,你自己都觉得你心胸宽广了,何况你文韬武略确实是好哇,这样难道还没干系么?”
言毕他还是不服气,口张了张,大有与我驳斥一番的兆头。
我想着他这般表达欲那么强着实罕见,但实在惦记着正事,只好一把推开他,“时候不早了,再不去便来不及了。哎呦,你莫要拦着我。”
“那种东西命人送过来即可,你方才劳累,何必辛苦自己?”夏禹不依不饶。
我闻言耳根子便有些微红,远离开他,恼羞成怒地盯着他恶狠狠道,“不可。你这是徇私。”
说着两腿踩风的火速离开案发现场,免得被抓住就别想在天亮前出门了。
“阿涂,阿涂……”夏禹却还在后方唤我小名,弄得沿路看我的仙娥一脸窘态。
、转生序丁

夜幕里的九重天上大抵仍是灯火通明。近处和远处的宫灯的橘火照得人脸上颇为喜庆。
而眼前的天府宫外看来却略有些冷清。
虽说来时我便晓得天庭的司命为人性格古怪,不喜与人打交道,难以讨好,继而心里也想好了应对的计策。
若他顺从,我便奉上大礼,若他执拗,我便“严刑拷打”!事实上我纯粹是欲求他给我写个好生平,让我一来不必挫折,二来也省得回来时有笑话给人惦记着。这其实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很好办的不是嘛?何况司命日著万本,凡人的生平都是他来写,这可是量产——如此一般好生平本就是信手拈来的东西。
往时历劫只需遭几颗天雷伺候,疗养些日子便也好了。如今是下凡,一个凡身肉胎,总觉得成为凡人的自己要做些不理智的事。
因而不是说归位便万事大吉,像八仙里的吕洞宾下凡时搞的那些个破事,到如今人家尚拿来闲嗑牙,可见在世人眼中,没甚么不好八卦的。
门外的灯笼摇了几摇,一双石作的雄狮并肩而立守在玉砌之下两边,见我欲登门造访,石眼珠子转了转,便无任何动静了。
踏上玉砌但见门庭宽敞,门上挂着著有“天府宫”三字的牌匾。大红木门紧闭,大有今日休工之意。我踌躇着是不敲门进去还是敲敲门再进去,想来想去竟颇觉纠结。
打量了那两个金光闪闪高出我两个头的大门环片刻后,我估摸着敲门也兴许无人回应,便捏个诀,大大方方进去了。
我与这个司命倒是有一面之缘的。因我向来不喜参加宴席,那些小仙阿谀奉承得让人好不耐烦,故而天庭里的小仙我是不怎么识得的。与这个司命有过一面之缘是为着当时轩辕帝的生平是由我过的目,想来也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呢。
上次匆忙,没有留意。现下打量了所谓的天府宫片刻,又在门内的中庭里伫立了一会儿,心想一个大神做客此地竟没有一个婢女来接应的,成何体统?
心里嫌弃得不行时,司命星君一身正装姗姗步出来,显然是要出门。
他一见我,缓步过来作揖,“大神远道而来,本星君有失远迎。又烦害大神月下孤立寒舍中庭,无人问津,是乃本星君之过。”
好一个本仙君之过,既是过,那么谦辞呢?
我甫一闻他言,颇觉前话务实,后话倒是讽刺了。
随即我牵唇一笑,谄媚道,“近来众仙频频下凡历劫,司命星君想必较之前费心了罢?”
司命脸上嫩皮一抖,受宠若惊道,“大神言重了,这应是本星君分内事。”
“星君如此行装,是欲往何处?”我说着毫不客气地率先走进大堂,只见他握了握拳,只好亦步亦趋地随我进去。
“不瞒大神,本星君会历劫之际,欲去家中交代一些琐事。”司命随我坐于右座。
看来他颇不待见我,连茶水也无的。
“难怪司君宫中冷清呐。”我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颇觉这样绕着说话着实累,不如挑明了直截了当,便道,“司命啊,你看我明日和夏禹君也要下去了,我此番前来是要借你命理本子过一目。”
他闻言俊眉拧起,却不说什么,只手捏一诀,我俩便到了天府宫司命理事的书房。
书房上百个高约三十尺的书箱呈星状并以北斗星列排开。
这些都是命里本子,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亦或是匈奴倭寇,他们的生平都记录在这一本本厚达三寸的册子里。
顿了半晌,司命却杵在那不动,看来无动身拿册子的意思呢 。
我心下有些许不快,却回头笑问,“司命星君,本子呢?”
“就在那里面。”
“那你寻了给我吧。”
“本星君今日事务颇多,脑子不大好使,记不得了。”
我闻言嘴角略一抽动,不耐道,“范止,你拿还是不拿?”
尽管我直呼其名,他依旧无动于衷,“恕难从命。”
“不拿的话,我便毁了你的书房。”
“大神请便。”
早知道让夏禹君做这事儿好了,为什么这人那么不卖我面子……
我咬咬牙,走近他。他见我意图不轨,略有慌张之色,却一闪即逝,随即淡然。
我莞尔一笑,再走近他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要不你指指位置,我自己去拿。”
后退一步,他不大情愿随手指一个方位,出言似连珠炮弹,“至北,第十个奇数排左数第九十之三一个书箱最底部左数第二个奇数本和偶数本分别是你和夏禹帝君之命理本。”
闻言我眉间一颦,“星君真是风趣呢,这是在考本大神的算术?”
他闻言一笑,笑的春光灿烂。那不置可否的样子简直是在逼我这个脾气不好的大神犯罪。
但我忍了,若不是有求于他,这范止早已被我……
我窃自磨牙,朝北极星方位的书列走去。
第十个奇数不就是十九?以此类推,就是……第十九排左数第三十个书箱最底部左数第三本第四本。
我略一施法直奔目的地。
北极星方位的命理册子都是为九重天上各个要去历劫的神仙所著,故而我只需照着我们的名字寻就是了。
拿了本子回去时,范止就站在那双手抱胸看着我,饶有兴致道,“大神拿了本子之后有何打算?”
“看看再说。”我回着,边率先翻开夏禹的本子。
不料发黄的纸张上只写了七个字“烟湄山庄少庄主”,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再看我自己的,四个字——“靖相幺女”。
这上面除了人设简直没别的了,甚至连人设都不如,好歹人物性格也该写写罢?
不待我开口,范止先开了口,“神以上品级的诸神,命理本子一般都是空白,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轩辕帝君吩咐我给你们个好身世,免得投到了穷人家里,历个劫也不安生。”
闻言我不禁汗颜,为什么夏禹君不告诉我?害得我白跑一趟……哼,还以为他有多舍不得我,结果是想摆我一道。看来我不喜八卦的性子应该改一改,免得连天规天律都不甚晓得,再被夏禹那个爱折腾人的人钻了空子,再往我脸上抹把灰,让我现在巴不得灰溜溜地遁地逃走。
好在正事已办完,现下我忍不住玩心顿起。
我将本子递还他,对他一笑,“那么星君呢,可是留了白?”
“那是自然。”他正眼也不带瞧我一眼,将册子往前一扔,一个“落叶归根”的声音响起之后,转眼便回到外面的大堂。
“星君果真如此?好歹你也是个司命星君,好赖你也得徇徇私,让自己当个山中霸王或者当个什么半路上的程咬金之类的……”我玩心顿起,便和范止这座冰山开起了玩笑。
“若是可以,大神你投作曹操,我来投作华佗,改变一下历史,往你脑袋真正开上个口子,想来必定是趣味无穷的。”范止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天府宫门外。
我闻言狐躯一震,担忧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连连道,“不必了,不必了……”
那人只是笑,不置可否。
我郁闷地想着,倒不如他投作猪崽子,我投作屠夫将他开膛卖了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转生序戊

回去时灯火都灭了数盏。
我懒洋洋地躺在腾云上,欲意去狐狸府看一看我的宝贝儿子——弘尔。
弘尔这孩子相貌才学自然是没话说的,若他喜欢的是女子,这世间我能看上的儿媳妇儿真是少之又少。
弘尔现年三十万岁有余,年纪小时没少干过坏事,和他老子一个倔脾气,一旦做了什么决定,雷打不动,俱是个极要强的人。
好在夏槿脾气不错,学识广博,人长得也颇俊俏,差不了弘尔半分。弘尔跟着他也不会差到哪去,指不定还能承些柔气。
腾云至狐狸府上空,不料弘尔“闺房”烛火已灭,让我好生扫兴。
欲离开时好巧不巧地狐狸耳朵闻见庭院里传来酒壶落地声。我顿时心中暗叫不好,莫非这弘尔将我八百年前酿的牡丹醉给挖出来了?
心里嘀咕着却脚程胜过思路,一下子窜下空,在弘尔的庭院里着了陆。
月上枝头,冷如寒露。似锦秋叶,摇摇欲坠。金菊繁复,迎着花期,如火如荼。这样极伤极华的融合,有种令人难以移步的美感。
弘尔锦袍敞开,镌云软靴弃掷一旁,青丝尽散披于草地之上。
将他从头到脚好生打量了一番,我颇觉饶有兴致,这孩子看来如此落魄,该不是是失意了?
等等,我的……我的我的我的酒!
看到那一个个泥土尚未擦干净的酒壶零落于地,我几乎要抑制不住咆哮!
“夏弘尔!”我微倾身,一把扯起他的衣服将他拉起来,“你这小子,怎的将老娘的牡丹酿尽数倾入腹中了?”我抓住他的肩膀前后左右一并晃,“你知道我酿了多久啊,为的是要在你成婚时喝的啊……”
哎哟,我八百年的佳酿啊!
弘尔终是在我的猛烈攻势下醒转,睁开朦胧醉眼,“这,不是娇娇么?呃……”一语终了,不忘打个响亮的酒嗝顺带将我熏得欲仙欲死……
我忍无可忍,朝夜幕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后一巴掌盖在他的脑勺上,“娇你个头,快把我牡丹酿吐出来!”
“急什么,反正都是要在我成亲时喝掉的,早喝晚喝都没区别呵……”他一言一语极尽颓废,提了提一旁的酒壶,空的,继而道,“不过,那一天不会有了……我和他,不,是她,已经结束了 。”他说完又躺回去,摆成大字,佯装打呼。
我儿子的酒量我还不清楚么?你就装罢!
我琢磨着真该烧柱香,虽然不知道该感谢谁,但是还好弘尔他爹不在,不然这小子别说成亲,就是办丧都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儿了。
呵,搞半天是为了夏槿。他,她?什么东西?
不行,我要问一问,“诶,弘尔小子,快给老娘起来,给我说说那个他还是那个她什么的怎的了?”
“唉,你好生粗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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