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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转生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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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榃却只是蹙了眉看我。
我抬眼剜了那个不知轻重的婢女一眼,看着秋榃姣好的面容,朱唇轻启,“至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对方还不犹豫的接出下句,怔愣地看着我,“这么牛饮喝茶的,这么肆无忌惮的……”
“秋榃。”
“夙儿”
不必多言,我们立马起身相拥而泣。
“该打的夙儿,你这一年都跑去哪里了,怎么变成这般模样,蔺长欢即将迎娶的又是什么妖孽?”
面对这一连串发问,除了第一个问题之外,没有一个是我能够解答的,只好将往事絮絮道来。
“……”
“我就知道你不会嫁给那个两面三刀的家伙,那他府邸里的是谁?”秋榃郡主在此刻表现出她一个军事家天性,好奇。
“这件事密而不宣,难以言传,总之,日后你会清楚的。”我看着她,叹了一口气。
“那我去问蔺府里的李凡夙。”秋榃心急如焚便要起身出门,被我匆匆拉住,“不用了,我们两个都没办法告诉你的。”
“为什么?”郡主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因为……”我指了指自己紧闭的嘴唇,对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用笔写”秋榃果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二话不说便将我拉了出去,直往她的书房走去。
身后刚才教训我的婢女满脸羞赧地跟了上来。
不过一会儿功夫,她便在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拉着我走了进去。
偌大的作案上摆满了《战国》,《兵家》,《天问》,《神谋》等诸如此类杂七杂八,遍及古今中外各个大家呕心沥血所著出的阴谋论和兵法指南。
环四周随意看看,信笔涂鸦的手稿,精准度极高的靖国地图纸面上墨水飞溅,随意放置在桌上墨水未干的狼毫,想必秋榃刚刚是从这里离开的。
我得空瞥了她一眼,一身同我相照应的雪白,无一丝污渍。
难得在这里工作的人衣服平整洁净,看来是经验丰富。
真是丝毫未变。
“这么乱的书房,你怎么好意思带我过来。”我嫌弃地摆摆玉手,准备抽身退出。
秋榃见状霸道地将我拉到案前,指着某张干净的纸和某支细毫,道,“快写快写。”
“你可真烦人。”我白了她一眼,欲抬笔行云流水地将心中所回忆的事写下。
但是,不管怎样,都无法在白纸上写出一个字。
“想来是墨水干了,再拿一支。”秋榃不置可否,在一台雕工细致的笔架上又抽出一支崭新的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递给我,依旧写不出字。
这下,郡主终于招了,“呵,真是邪门儿了”
“不过,我也厌倦这种现状了呢,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我冷冷一笑,眼里泛着寒涩的光,却将秋榃吓了一跳。
“大小姐,摆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作甚”
我闻言斜睨她一眼,“是啊,想吃你”说着就朝她装作一副张牙舞爪的表情扑过去。
一时间,两人在王府的花园中玩躲猫猫竟也玩了一个多时辰,按秋榃的话说,我们就是童心未泯
待到出门已是申时。
随着太阳的西下,闷热的天也凉爽许多。
离开王府有一段路,一群身上绣着朱雀的相府家丁齐齐横身在我眼前,相府的老管家躬身向我行了礼,道,“我们老爷希望姑娘能做客李府。”
光天化日下,一条闹市上的街上,人来来往往,却对一个被围困住的蒙面女子视若不见,想来也是注意到了他们身上的朱雀刺绣。
耳尖的我听到暗处有衣物搔动的声音,莫不是苏奕安派给我的贴身侍卫在此?
不管怎样,在大街上动手总不太文明,吓到路人暂且是次要,吓到花花草草便不太厚道了。
这么想着,我顿时笑靥如花,也不管他们看不看得到,只不轻不重冷冷地对站在最跟前,丞相爹平日最信赖的相府管家王聪道,“大爷好生带路~”
声音甜的发腻,饶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王管家也听得老脸上的嫩皮一抽一抽。
“姑娘,这边请。”王管家正色将我领到路边,令我上了一辆白马领着有枣红帘子的马车。
待我坐稳,车子便往城西的璟仁巷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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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汪管家微一屈身,作势请我进去。
我颔首,被领进相府。
相府到底还是无甚改变呢。就是不用领,我亦能准确无误的走到丞相爹的书房去。
“小姐,老爷说了,您不能出去。”若兰的丫鬟翡瑟将若兰拦在不远处的大堂外。
若兰则急得满脸通红,“不,我要去,我要见杜郎”说着,若兰便将翡瑟一手推倒在地,冲了出去。
这李若兰不就是大夫人蒋玉的幺女么?呵,在为情拼命么?
眼看人就要向我冲来,我未来得及闪躲,若兰已经被人从身后双手钳住。
再仔细看时,丞相爹已经命令两个大汉一人一边钳住了若兰的手臂。
“放开我,我要找杜郎”李若兰拼了命,银牙低头对一个大汉的粗壮的手臂就是一口。
大汉不为所动是一回事,李忶见状剑眉倒竖,对着李若兰,就是一巴掌。
一下子,李若兰挣扎的叫喊瞬间咽息。
“爹……”李若兰红肿着脸,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
“我李忶的女儿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李忶转身过来,又瞥了李若兰一眼,沉声道,“把她带回去。”
“爹,爹……您就让我去吧,呜呜呜……”李若兰被强行带回去,十二万分的不愿意。
“抱歉,让姑娘见笑了。”李忶的声音突地飘到我耳里,将我看着李若兰离开的视线拉回此处。
呵呵,见笑,倒不如说是受惊了。
我垂首假惺惺道,“丞相大人严重了。不知丞相大人唤民女前来何事?”
开门见山,摆明立场。李忶叫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府上做客呵,开玩笑。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坐到会客的大厅里,李忶让人给我奉上了热腾腾的普洱,是我极爱喝的。
心里某个地方抽动了一下,我看了看茶杯,又将茶放下。
“怎么,姑娘是不喜欢普洱?”李忶笑的和蔼可亲,把我惊得汗毛倒竖。
“不不不,方才喝了些汤药,现下不能喝茶水。”我眼帘一垂,振振有词。
“相爷还未说唤民女做客相府所为何事?民女的夫君现下怕要寻得紧。”我顿了顿,又道。
“呵呵,姑娘与您的夫君感情胜笃呢。老夫,只是瞧着姑娘你,与我的一名爱女十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希望女主有个好爸爸还是坏爸爸??
、三十、流产
三十、流产
“呵呵,姑娘与您的夫君感情胜笃呢。老夫,只是瞧着姑娘你,与我的一名爱女十分相似。”
言罢,李忶便目不转睛直盯着我看,眼里带着浓浓的探究。
我闻言一惊,这不是带着面纱么?且相貌声音皆无与他的哪个女儿相近,哪里相似了,即使这般想着,却是手心手背一起发凉。
屋外,已是夜色降临。
“能与丞相的爱女相似,民女真是倍感三生有幸呢!”我攥紧了拳头,习惯性地打哈哈。
“老夫这爱女年前出了趟远门,至今未曾归来。她自幼亲母早逝,对老夫便不大亲近了。想来也有十余年了。”他端起茶杯,看着那茶杯竟是怔住。
手中的茶杯被我握得茶面荡漾,我窃自冷笑,蔽之一言,“相爷真是爱女心切,可怜了天下父母心。”
“姑娘,你……”
“老爷,老爷,不好了”
李忶还欲说些什么,一向淡定的王管家忽然冲了进来,打断了李忶的话。
他眉间不悦,却不显山露水。
王管家往他身旁一站,在李忶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忶一听,神色骤变。
“姑娘,若不介意,今晚便留饭于此罢,老夫尚有家事欲断,先行一步。”
来不及告辞,李忶已经率先离开,我也乐得自在。
不过,是什么天大的事令李大丞相火急火燎,神色突变呢?
思量着,我好奇地跟了上去。
但,必定是要不为人知地跟上,否则抓个现行就不大妙了。
李府的马车在夜空下疾驰起来,蔺府同在城西,但却是在城西的荷汀。
我在上空腾飞着,眯眼细看,这马儿奔的分明是往荷汀的西南方向。
荷汀人烟稀少,却是天府之色。顾名思义便是在开满荷花的岸边。
听说蔺长欢为买下这块地使了好些心思,还听说,这是专门为李凡夙买的,不过这些听说,都是秋榃告予我知的。
在外人看来是津津乐道的一对天作之合的美事,在我看来又是暗度陈仓的心机。
每次都利用女人表现其花心及其不理朝事,即使他屡试不爽,也教我看得腻烦。
荷汀距离璟仁巷三十余里,快马加鞭奔个半柱香依旧显得姗姗来迟。
刚刚醒转过来的牡丹正捂着自己的肚子哭的死去活来。
原来,是流产了呢。
秋榃下午说过,这明里还没成亲呢,也不知蔺长欢挑的是什么良辰吉日,搁着几个月了没有办事儿。但暗里蔺长欢早将人家吃干抹净,还相公娘子叫来叫去呢,肚子也都4个月大了
见我杀气腾腾的眼神似要将茶杯烧个窟窿,秋榃暗自闭了嘴。
不是我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亦不是我残忍不仁,只因为我是俗人一名,不可能放弃当人做个不伦不类的花妖,亦不可能将蔺长欢的孩子生下来。若待到换了魂之后再去堕胎,只怕我亦是不忍心……
看那个本该是我的人在那厢里哭泣,我不由得觉得触目惊心,但是,我只是在维护自身的权利罢了。生不生这个小孩,便是我的权利。
房里有个衣着华美的少妇在牡丹的怒吼下退出了房间,而她竟疑似我的小翠
我怀着忐忑的心翻过牡丹楼阁的屋檐,跃到了前门,少妇被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往前方不知名的住处走去。
蔺长欢许是在外尚未赶来,否则不可能不会在牡丹的身边。
“老爷……”前方小翠遇到前来探望牡丹的李忶,朝李忶福了福身子。
“哼。”
李忶却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径自往我这方走来。
我维持着短暂的隐身与来探望女儿的李忶擦肩而过,向小翠追去。
李忶不以为然的态度令我立马清楚,小翠已然是蔺长欢的第二十一任小妾。
这个打击突如其来,令我头脑发涨。
“夫人,您要喝些热汤么?”年轻的丫鬟为她卸下身上的薄外套,恭恭敬敬地福身问道。
“不了,你且退下,我实在乏得很。”小翠摆摆手,自顾自躺到榻上。
隐身的时辰到了,丫鬟一回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未来得及吱一声,便被我一拂袖迷晕,倒在一边。
小翠听到声响,习武的天性令她立马起身。未待我张口,一看到我的眼神,便嚯地跪下,惊道,“姐姐”
我盯了她半晌,未叫她起身,自顾自扯下面纱,坐到茶盏旁,为自己添了杯新茶。
“你下跪作甚,怎的每次与我重逢皆要往地上跪一跪?”我漫不经心地抿了抿茶水,即使我品不出什么味道,我却依然要装腔作势。
“姐姐,我……”她神色局促,口不能言。
没错,就是这样,她潜意识知道贸然嫁给蔺长欢是错误的选择,让她觉得有愧于我,于是身体反应先于思想做出动作。可是她自个儿认为嫁给蔺长欢是自己的事,喜欢便嫁了呗!所以真叫她说出个所以然,又讲不出来。
可是,“我不是你的姐姐么?”我放下茶杯,杯身的镌金牡丹在昏弱的烛火下熠熠光彩,灼人眼。
“夙姐姐的确是我的姐姐,可是,我的父亲是答……”
“罢了,”我打断她的话,心里莫名的悲伤,“既是如此,从今以后我们无须再去牵挂对方。”
果然,呵
我早该发现她喜欢蔺长欢的不是吗?可是,第二十一房小妾啊,何况小翠是单相思不是吗?她也明知道蔺长欢……
她分明有自由恋爱的资格,为何要给一个心思叵测的人当第二十一房小妾,每日等待临幸这又是,何苦呢?
呵,蔓丽远视,而望幸焉……
与我而言,人家爹答应不就行了,我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呢?李凡夙,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姐姐,姐姐……”小翠见我只说了三句话便要与她诀别,还是永别,纵横着两行清泪便追着走出她住处的我出来。
“姐姐,你不要走老爷,老爷他……”小翠哭着说着,满心都是她美好的幻想,顺带提了提她的歉意关照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人。
“可是他不是一般的男子,总有一天,他觉得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便会遗弃你”我抓住她两边瘦弱的藕臂吼道。
“够了”小翠忽然奇异地笑起来,笑的突如其来,令人张惶无措。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歇口气,她冷冷道,“姐姐,小翠真是厌极了您这样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凡是人,就无一不是你看破的,但凡是事,就无一不是你料不到!若爱一人真要两情相愿,这世上也无多眷属了。您别老想着要人听从你吩咐了,小翠已经倦了!”
原来,呵……
我闻言蓦地泪流满面,原来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心结……
“就是如此又与你相干?如今夙儿回来了,你可以消失了。”蔺长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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