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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转生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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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韶禾那小子没事了,我才放下心来,本来前几日被他无缘无故骂了一句还记恨着,但看他和苏奕安两人相谈甚欢,我也放心了。也许他们之间有心结,但心结还需自己来解。
“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坐在苏奕安前面,他一低头说话,发丝便会垂在我颈上,也忒撩拨人了。
我正处于被他撩拨之后神来神往的境界中,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他瞧我不想多谈,便不再言语。
到了侯府门外,某人从屋里跑出来,“尘哥哥!”
我嘴角一扯,心里面暗骂某人不要脸。
不等苏奕安回她,我翻身下马,挡住要向某人贴过去的公主殿下,喜道,“哎呀,这不是公主殿下么?方才在外看戏,还听说了您喜事将近,新郎可是一表人才呢!”
阮荻闻言脸色不好了,咬牙切齿地看向我,随即楚楚可怜地用执手掩面低泣,“尘哥哥……”
“好了,夙儿,彼时也要多护着点荻儿,大抵嫁得早了,荻儿还是有些许惋惜的。”我闻言抬头看他,他则笑得有些无奈。
我瘪瘪嘴,扭头拉着韶禾进了屋。
“你看看你哥,把个骚包当宝。”我嘴下开始不留情。
韶禾闻言赔笑,“表姐性格确是柔弱了些。”
是啊,柔弱得派人暗杀我还不择手段呢。
我冷笑,不言。
“上次看了囝雪,为何看起来不大精神?”我跟着韶禾走到后院,屋里囝雪正一针一线细细地缝了些东西,忽然想起前几日见着了竟不比先前的活泼可爱。
韶禾闻言默了一会儿,笑得有些惨淡,“那次在淼州出事后,她回去时一直精神不振,情绪不稳,如今还很怕生。”
我闻言心头一震,看着身边那位一直注视着屋内人的少年,有些心疼。
“莫要担心,岁月,良药也。囝雪会好的。”
晚上的月光明亮,如同一层霜披在韶禾俊逸的脸上,有些清冷。
韶禾闻言点头,侧首对我笑得灿烂。
离开囝雪的院子,走了几步,便见阮荻携着丫鬟从花园里走出来。
“哟,这不是公主殿下么?”我看着她从石桥上走下,好整以暇地站住了。
来人走过来,精神不济,却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地跟在尘哥哥的身边?”
“别这样凶巴巴的,让奕安看到多不好啊。”我掩嘴笑得人神共愤。
“少来这一套,你我是什么货色,谁还不知道谁?”阮荻柳眉倒竖,肝火大动。
“你那位新郎官好着呢,听说呀,是个才子,还是位状元,啧啧。眼光果然奇居,不要那糟糠妻,就爱这身段奇佳的美人啊。”我站着说话果然不腰疼,叫你处心积虑要杀我,本姑娘不活活气死你!
“你,闭嘴!”她的妆容因为暴怒而扭曲,我看着她,笑得无害。
“够了。”苏奕安嘴角僵硬,从后面走来,当着我的面,揽过迅速哭得梨花带雨的阮荻,冷声道,“夙儿,你的话,重了。快和荻儿赔不是。”
我握手成拳,笑看那两人,“不好意思啊,没想到公主殿下这么经不住夸,哎,看看,这一落泪,果然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啊。现下我这脸也没法搁了,就先告辞了。”说着皮笑肉不笑地一笑,转身幽幽地离开花园,堂口,侯府大门。
其实早该知道的,面对亲人,就是阮荻杀了人,证据凿凿,苏奕安也会严辞反驳你,说什么阮荻乃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怎可能对人痛下杀手等等——情人和亲人,终究要差一大截。
而我呢,亲人,早就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酒醉
三十九、酒醉
和苏奕安认识这数个月,发生的事不以件计,多了,数不清。
自那次丽水边相遇至今已有六个月光景,身边的人斗转星移地换了一拨又一拨,唯一没变的,就是烟嵋山庄当家的,苏尘。
不管他戴不戴面具,对我是冷是热,我爱他,义无反顾,不计得失。
我从来都不敢想,若有一日,他不爱我了,我不爱他了,我该何去何从?回相府当那浮夸的三小姐么?
这一辈子,不曾对谁推心置腹,唯有苏奕安还算是我的心头肉,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恨不得。若有一天我发现我众叛亲离,彼时,也只能一笑置之。
现下我抱了几壶陈年的女儿红潜进早已打烊的医馆,直奔如云止的院子过去。
方才随酒馆的老板到窖里,与他着实推搡了一阵子,我才用一百两银子买到他两壶十几年前的女儿红,据说是要给儿子娶媳妇儿用的。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笑了笑,便见如云止坐在竹子边,有些黯然神伤的味道。
见我,他愣了愣。
“你大病初愈,不能喝酒,就看着我喝罢。”
院子里新添了一张藤编的卧椅和一套石桌椅。
我觉得喝酒时面纱碍事得很,随手一扯,面上一阵清风拂过。
虽然很奇怪卧椅的存在,但我顿觉天助我也,便自顾自躺下来,潇潇洒洒将酒盖一掀,便是一阵牛饮,连碗都省了。我暗想,酒馆那个八字胡的老板看见我这般糟蹋,一定会哭的。
如云止默默地滚着轮椅过来,盯着我看了片刻,面上瞧不出悲喜。半晌,才说,“发生什么事,这么晚到我这里喝酒,不是要毁坏我十六年的清白么?”如云止说着,瞧了瞧,将另一壶打开,啜了几口,随即咳了起来。
我白他一眼,“不会喝就别喝,多糟蹋这酒。”
辛辣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我的耳朵忽然灼热起来。
看着天上的新月,心里却浮起另外一个人的笑容,惊心动魄,颠倒众生。
“该不会是情敌将你败北了?”如云止抱着酒壶,很八婆地凑过来。
“你才败北,你全家都败北。”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酒劲儿也一下子涌上了。
酒水淋湿了我的衣襟,我想了想,很不矜持地将领子拉开,锁骨在夏风中亭亭玉立,肩膀都舒适了许多。
如云止一看,惊悚地扭头,默默地啜了几口,然后背着我微弱地咳了几声。
我一哂,手不安分地探向他的膝盖,摸了摸他骨头突出的膝盖骨,那下面,没有小腿。
如云止一惊,如触电般想要躲开,堪堪摔到了地上去。
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最不希望别人触碰。
我眼角耷拉下来,看着他,有点哀伤。
“小时候中了毒,师父不得已,锯了我的双脚。”酒壶倒在地上,酒水濡湿了如云止的下摆。
“你想要像以前一样会跑,会跳么?”我爬下卧椅,靠近他。
他的脸与我的相距咫尺,鼻息里散发着热气,他呆呆地看着我。月灼如华,青云夭夭,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不染俗尘的少年,眼神也干净得紧。
而后听到他微不可察地回答,“想。”
我满意地一笑,将他扶回轮椅上。
待我将他安置好后准备直起腰时,他叹息一声,突然拉住我的衣襟,我随即反弹回去,倒在他的身上。
如云止身上,有令人安心的药草香。
“你喝醉了么?”那人抱着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眼在月光下有些晦暗。
我愣愣的,“没有。”
他却只是笑,低头看进我眼里,一脸魅惑,“你好美……没想到你喝醉了,更像狐狸精了。不过,”那人说着,在我嘴上啄了一口,“你那么香,应该不是狐狸罢?”
我惊呆了。
没想到……
本以为如云止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真是大错特错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露面。
随即,我见鬼一般推开他,起身,顿时酒醒了大半。
究竟是谁喝醉了?
我整了整衣襟,准备走人。
如云止却抬首,哀伤地看着我,而后侧首,“我果然比不上他……”
愣了愣,我飞身跃出了院子。心里哀鸿遍野,这地方,呆不下去了。
今日一直感受到鬼娘子的气息,那个拜金女,老是不厌其烦地跟着我!
甫一翻出墙头,我便堪堪躲开了一道凌厉的掌风。
“几日不见,反应快了不少嘛!”那女人又换了一条鞭子。不过这次升级了,是一条虎皮鞭,戾气更甚当时呢。
我张头望了望,心里奇怪,人呢?
上次是因为我跑得太快,苏家的暗卫没赶上,这次明显行为端正,没理由他们追不上来。
“你在找这个么?”鬼娘子声音有些兴奋。
我看向她晃悠的手上,竟是数块苏家暗卫的腰牌。
牌身通黑,刻有夔龙环柱纹饰,并附有上等的白玉佩,刻着持有该腰牌人的代号。
她冷笑着将牌甩到我脸上,我一摸,满是黏腻的血……
苏奕安给我的人,都死了。
良久,我迎面看她,哂笑道,“你相公呢?半夜总不见你,空闺寂寞冷啊。”
抱手跃向屋顶,开始和她玩起了躲猫猫。
惹不起,总躲得起罢?
“死了!”鬼娘子脸上狰狞,骤然挥鞭凌风而来。
鞭声鹤唳,腥风凶猛,我一个下腰,堪堪躲开迎面一击。
“都是因为你!苏家人跟踪我,杀死了我相公。”她说着泪流满面,却执意朝我进攻。
笑话,天大的笑话,若你不见钱眼开,来招惹我,如何有今天的境地。
冷冷瞥了她一眼,我凌空一个翻身,伸脚踹了一下她的脑勺,鬼娘子还没反应过来,堪堪带着几片屋瓦滚下屋檐。
我抽空张望了一下,一时竟发现京中没有地方可以去,不想见到苏奕安,又不想麻烦秋榃,去蔺府的话,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对了!
一眼眺望到紧紧毗邻皇宫的通天宝塔,正是誉尹的地盘。
我正暗自窃喜;回头却见鬼娘子提着烂醉如泥的如云止的领子腾在半空中。
我顿时火冒三丈,“你放开他!”
“既然如此,那么……”那人凤眼一挑,眼里闪过一丝诡异,于是松手……
“不!”我不疑有他,下意识冲过去……
“云止,云止,你醒醒……”我扶着他着地,怀里的人两眼禁闭,气息全无。
总觉得有蹊跷。
猛然,云止睁眼,迅速化成一只面相奇特的怪物。
我一惊,连忙后退。
眼见那怪物冲过来,背后堪堪受了一鞭,一晃眼,怪物化成了缕缕白烟。
“那不过是幻象罢了。”鬼娘子挥鞭束缚住我,笑得人神共愤。
鞭子忽然着了火 ,将我浑身点燃。
“啊……”我尖叫一声,扭动挣扎,鞭子却缠得越来越紧。
阮荻,你这该死的女人。
我在心里把阮荻祖宗十八代逐一骂了个遍,随后一咬牙,挣开鞭子,虎皮鞭瞬间断成几段,还淌着血……
鞭子上有怨气,怨气渗入我皮肉里三寸,冒着白烟,流着脓液。
我见状差点没把自己吓晕。
顿时发了狠,眉峰一聚,扑上去把鬼娘子如花似玉的脸抓成了大麻脸,不能用仙力,我就用妖术,这是与生俱来的自保能力。
得了空,我三步作一步迅速离开这里。
后面鬼娘子取出一面镜子,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脸,咆哮一声,“妖怪,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阵子日子过得有点凄惨,就像此时,飞着飞着便从天上掉下去。
从塔顶呼啦啦顺着通天塔上的琉璃瓦滚下去,一着地,几十把红缨枪对准我的喉头,头顶是几十个蒙面的式神。
我动了动,枪头便靠紧了些,于是颈部开始血流泂泂。
我说国师啊,您的下属待客果然热情。
疲惫地躺在地上,火光中身着白色官服的人从那扇大门里出来,身影有些闪烁,我松口气,终是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中计
四十、中计
被冷醒。
身上的粉色横罗被换成素色的提花素罗。即便它的质地再轻盈,布料再柔软,起身时我依旧疼得龇牙咧嘴。
差点忘记昨日才和鬼娘子打过,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每次和她打架吃亏的都是我。
不过掀开袖口一看,黑色的伤口都变成了浅浅的褐色,也都愈合了,大抵不久之后便会痊愈。
摸到身下的冰床,我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整个密室都像是由冰块打磨,光可鉴人。但是四面都是镜子也忒可怕了些,因着不管看哪里镜子里都像有人盯着我。
起来走了走,把墙面都摸了摸,终于找到一个暗门。就在我窃喜时,耳边传来一阵沉重拖拉的类似石门打开的声音。
寻声望去,周围遽然一片绿光,这诡异的色彩让我浑身抖了抖。刹那间,某面墙的那边又是一番风景。
墙的另一边,誉尹抱着一副冰棺,细细地亲吻着。
他吻着冰棺里的人,吻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
这样侵犯一个死人不好罢?
冰棺里的人俨然就是骆斐,而另一个骆斐——誉尹的式神,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主子奇异的行为,目光都直了。
原来她们不是一个人,连灵魂都不是一样的。
原以为,那个式神便是骆斐。
冰棺里的骆斐早已是一脸死相,并没有栩栩如生的表情。
脸色早已发青,嘴唇早已发紫,不管怎么看,都是被抽离灵魂的一具尸体。
我讶异着,忽然风云变幻,一阵头晕目眩,周围便是一片灯火通明,华丽得不可一言盖之。
是兜率宫。
传言天庭确有此地,只是凡间的炼丹房叫这名不知会否玷污了太上老君的名声呢?
“虽然不晓得你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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