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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转生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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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爹?”我推开他,一本正经。
“李丞相确实不是普通人,他与牡丹相处了几日,便知道那不是相府的千金。”
我嫣然一笑,这不是明摆着么,牡丹有我多才多艺?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蔺长欢闻言立马束缚住我,“夙儿,我们许久没有好好说一次话了。”
“是吗?那你还是别和我说了,免得等会儿动了肝火,将来蔺家后继无人。”我使点劲儿,不自觉往里面靠。
那人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过来,“我要你,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彼时我封你为后,可好?”
“不稀罕。”我白眼以对,“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能登上那个宝座?”
“凭我是蔺长欢。”松开我,他正色道。
我闻言撑头好整以暇看他,解颐道,“虽然看不惯你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按方才的情形来看,你不赢都不行了呢。”
言毕,他神色一喜,“所以你要考虑本大人么?”
虽然这样和平相处感觉也不错,不过我还是欲越上假山遁逃。
结果人还没上去就被他拉下来,一阵天旋地转,我便被他压在身下。
“不要走。”他俯身抱住我,身上是好闻的荷香。大抵是住处有荷花的缘故罢?
“天底下的女人不是都喜欢皇帝的,蔺大人。美人江山从来没有能够共存的,你饱读诗书,难道还不晓得么?”我撇开脸,避开他滚烫的气息。
“可是我可以,我不是历史,而历史却是我。”他一连用了好几个“我”,可见他倾诉欲是多么的强。
他是寂寞得慌罢?
虽说我不是非要反抗他不可,只是我有自己的原则。他不能与我为友,我自然要对他敬而远之。
所以,我轻捏个诀,人便站在了假山上面。
蔺长欢回过头,看着我,眼里有着一丝凄清,而他忽然一哂,那丝凄清转瞬即逝。此笑芳华绝代,魅惑人心,不似苏奕安的要教人跌进去,却好似有一股巨大的磁力吸引着你向他靠近。
我垂首,将笑意掩在暗处。默然,消失在夏日清晨暖热的风中。
其实只要你开心便好了,即便我一心不能二用,却是实心实意地希望你好。因为你是那么真真切切地爱着我啊,蔺长欢……
这世间情爱分许多,父母之爱,亲友之爱,异性之爱,草木之爱,虽衍生之途不同,却殊途同归,最终都能丰盈受爱者之心,让他知道,在这世上,他不是孤单的,不是寂寞的,不是无助的,不是多余的,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
因此,谢谢你爱我,长欢君。
我回到南书房门口,誉尹走出来,依旧漫不经心。
我想,正是因为如此,誉尹才千方百计地要救骆斐罢?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逃跑
四十二、逃跑
回兜率宫后,有小厮跑来与誉尹咬耳朵,誉尹随即回头望我一眼,我登时明了。
他还没开口,我便道,“你不用说,我懂,我懂。”而后转身,“别告诉他本姑娘来过,就此别过。”
谁知刚跨出门槛,后面便有人唤我小名,“夙儿,夙儿!”
我头也不回径直走开。
我想我真是傻,要想躲开苏奕安的话,驾云离开不就好了?这样用两条腿逃走简直就是在说,苏奕安,来追我啊,来啊。
果然,苏奕安腿长,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了欲迎还拒的不才在下本姑娘我。
回过头不意见到誉尹含笑的眉目。我默默地白了他一眼。
“哎哟,是苏公子啊,几日不见又添英姿了啊。果然软玉在怀,不同凡响哟。”我皮笑肉不笑,如我这般记仇的人,要想本姑娘说句好话真是太难了。
苏奕安原来欣喜的神色在我言毕时登时沉下来,“夙儿,即使你心中含怨,也不该胡说。”
“你这是对我说教么?取舍是件挺让人困扰的事,你既放不下青梅竹马,还要萍水相逢作甚?”我挣开他握住我手腕的手,原来的欣喜在被他指责之后顿时跌入谷底,“苏公子神通广大,莫非不知道你那位温婉可人的荻妹妹对我干了什么好事?”说着,我撑首作思考状,“不过想想也对,人家为你苦学舞艺,啧啧,这份痴心,我等俗人望尘莫及呢。这女人啊,男人永远看不透,你觉得我言辞刻薄,却也不知别人阴险毒辣。”
苏奕安听我说着,神色有些茫然。
“苏尘,我李凡夙,也不是非你不可。别以为我也会为了得到你,去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来自贬身价。”最后看了他一眼,我转身走开他。
辰时也快要过了,天气开始燥热。此情此景,果真没有分手的哀惋气氛,大抵是时候未到罢。
兜率宫外种了一排果树,梨花萎谢,结出新生的果实,小小的,到秋天便能摘下了。北方啊,不同于南方,这种树那种花的,品种繁多,花季时令人眼花缭乱。
“可我非你不可!”
眼泪滑落,苏奕安身上的料子清凉。
他扳着我去面对他,紧紧抱住我,“夙儿,你不要那么生气,我们明明可以好好说话,为何你要说些钻心的话来刺痛我?”
“你也知道我生气了,我气,简直气极了!”我推搡他,推不开,而后只能捶打他的背。
我不想走,十二万分的不想离开。
“我不欢喜和别人抢东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是我的人,为何要与别人抢?苏尘,我累了,我讨厌勾心斗角。”我泪流满面,只觉身心俱疲。假使我生性好斗,现在抱着我的便是蔺长欢,而不是苏奕安——因为物以类聚。
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新伤加旧伤,一并痛着。
“你放开我……”伤口似是裂开了,先是被蔺长欢扑到地上,现下又被勒得动不了……我开始疼得冷汗簌簌。
“夙儿,你怎么了?”苏奕安大惊失色,连忙将我打横抱起。
誉尹旁观已久,见状慢腾腾走过来,“你不知道么?你的小娘子前天受了重伤跑我这边来了,原以为你会知道所以才能找到这边来呢。”
苏奕安闻言一怔,看着我的眼神简直无法用哀伤便可以形容。
“听说你带了个面生的小厮,生的不阴不阳,便料想是夙儿……”苏奕安说着,俯首看着我,喟叹一声。
我不看他,满脑子都是四个字,“不阴不阳……”
“但瞧你们这般甚么事都不与对方说,也难怪会摩擦。”誉尹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和苏奕安闻言都很有默契地看了他一眼。
苏奕安拿着誉尹的药把我带回去了。
回去时没有见到阮荻的踪影,听说是回宫了,且是我一走便送她回去了。虽然没有意义,但我知道后还是窃喜了许久。
衣服褪下来时,身上都是狰狞的血痕。苏奕安给我擦了一会儿药,终是走出去,换了个婢女回来。
大抵是看不下去,心里难受得紧罢。
因着我与他未曾行过房事,连小打小闹都不曾,这具身体不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放不开,他知道,自然也与我相敬如宾。
谁知这么一次不算坦诚相对的坦背相对,只是擦药都觉得惨不忍睹罢。
后来喂药的是他了,一口接一口,喝得很平静。
直到晋宣敲门,道,“那女人跑了。”
我说知道了。便没有了下文。
苏奕安见状,道,“若是实在劳累,不如我差人去找。”
“不必了。这种手法我很熟悉,我知道她躲在哪里。”我抬首看他,笑得一脸无害。
做坏事不可能永远不被人知道。这种声东击西的手法实在太像秋榃的了。
和我交好不容易,能交好,还了解我就屈指可数了。若苏奕安真的十分了解我,也不会惹怒我。不过认识时间不长,这不能怪他。知道此事的人,严格意义上只有当事人,苏奕安和秋榃。因此,那个幕后的人,就是秋榃无疑。
范围太小,目标那么明确。我的脸色顿时不太好。
“夙儿,这些事我来做罢,你且好好休息。”苏奕安看了我一会儿,见我没有说的意思,只好放下碗,轻轻搂着我。
“奕安,你有挚友么?”
“有,周统领和六师兄。我和周徽是一起长大的。而六师兄则是天冀门里最关照我的,分明是我照看他才对,可每次闯祸皆是他替我挨板子。”
就这样,苏奕安说着。说周徽其实也是名门之后,儿时他脾气并不好,学武十分卖力,总嫌弃苏奕安的文弱。说六师兄叶澹看起来游戏人间,其实小时候被女孩子拒绝过……
我听着,微微笑着。我也有两个挚友,最终她们都离开了我。
这天晚上,苏奕安又一次不知去向,我则躺在榻上,看着窗棂边的地上霜,有些惆怅。
要说为什么觉得是秋榃,这还有一番来头。
先说当时秋榃知道了我与牡丹的事,这时候是没有疑点的,那时她的确是不晓得。但这是她能做这一切的前提。
随之我劫走牡丹,毫无困难。再则牡丹只是被我三言两语便挑拨了,也实在太好说话了。
后来与云止去看戏,这邀请函是她送的。正因为如此,我才得知阮荻出宫了。然后马车出事,趁机引走几个暗卫再加以杀害。明知我不喜阮荻,还让他们两人相见,哥哥妹妹地叫。加上阮荻的苦肉计,她的激将法,成功把我与苏家人隔离开。最后让鬼娘子尾随我,伺机杀害。
从在蔺府把人带走时,就已经有蹊跷。这其中,必定也有蔺长欢的助力。只不过因为一群女人所以扭曲了事情的走势。
虽然很好奇为何秋榃会和阮荻,牡丹还有蔺长欢牵扯上,总之我再不会相信她。
好在过了这阵子,我也早已有了思想准备。我不欢喜强求,若秋榃心中有异,那便随她去罢。
我哽咽一声,忽然泣不成声。只是记忆中一些事,实在刻骨。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夙儿,项羽之所以败了,是因为思虑不足啊。”
“如果你是楚霸呢?”
“杀人灭口啊。”
“太血腥了罢?”
“这是最直接的方式,战场上可不讲礼仪。”
“榃儿,以后你也会这样对我么?”
“不会,咱们志向不同。”
“如果呢?”
“那我一定会遭报应的。”
“哎哟,闭嘴啦你。若果真发生这种事,榃儿你就做罢。我不会怪你的。”
“你才闭嘴呢,为何要聊这种事啊!”
秋天的丽水边,二人垂钓。晴空万里,碧波荡漾。
我明白秋榃躁动的心,因而我永不怪她。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三、遇见
四十三、遇见
怀安二年,辛丑之夏。
青云浩荡,或舒或卷,丽水澈尔,有猿哀鸣。清风徐来,丽水波光粼然。碧峰山风光旖旎,野苔在石板桥上蔓延。身处危地,远眺山水合一,近看山高水长。
林中鸟兽和鸣。偶有一两头野鹿在林间穿梭,或停下来好奇地看你一眼,然后趾高气昂地越过一条溪涧,消失在视野可及的范围内。日光从叶的缝隙中投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画眉在枝干上侧首看你,随即侧首吟叫,雄雌附和。
一个时辰前。
一大早便被苏奕安拉上山。其实我很想说,想安慰本姑娘可以在家画个画,弹个琴,写点诗——为何要一大早上山?
前面苏奕安牵着我格外欢快,“夙儿,快……晚了便看不着了。”
是啊,现在还不到寅时,看什么啊?就算是夏季天也没亮呢。
我揉着睡眼,迷迷瞪瞪被他拉着走。刚才莫名其妙被几个侍女拉着换了套轻便的短衫,随后苏奕安便驾马把我带过来。好不容易在前面酝酿好睡意,便被他抱下来。要知道我昨夜心事缠绕,几乎是刚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拉起来了。
想着,我看着苏奕安挺拔的背影,目光有点抑郁。
“奕安,看日出么?”
“嗯,碧峰山的日出之秀,鲜为人知,因其在于险远,故而人迹稀少。不过此地日出美甚,夙儿何不瞧瞧?”苏奕安声音略带兴奋,无往日的沉着。
我“哦”了一声,腹诽一句,又不是游褒禅山。古时王安石游褒禅山,大发“因其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之感叹,于是乎,后人常往于险远,登山而亡的悲剧时有发生。
石板桥凝着雾水,桥面上的青苔正是旺盛的时候,我打着滑,一个趔趄就要将脸往地上贴。苏奕安连忙转身扶住我,叹道,“我背你。”
说着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在他的背上了。
其实我会腾云驾雾,飞上去便可。不过这样被疼着感觉还不赖。
苏奕安思忖着,声音有些窃喜,“等你换回真身,我便可以日日抱着你,不再让你为一些琐事烦恼。”
我闻言一怔,卖着乖,“你怎的不早说,我也不会磨磨蹭蹭的。”
“唔……你也没多少潇洒的日子了。”他侧着脸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闻言脸一阵火热,突然福至心灵,便默默地贴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好不欢喜。
苏大爷随即虎躯一震,闷道,“别闹。”
我见状讪讪一笑,乖乖趴着不动。
我将下巴抵在某人坚实的肩头上,蓦地稍微有些精神,便看了看身边的景色。
桥下是高约千丈的峡谷,隐隐有流水的声音;前边通幽径,头上云卷等候破晓,脚下则峡谷勇流一览无遗,桥不宽不窄,可供双马骈行。不禁感叹建桥者巧夺天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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